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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揚進入馬車,她敏銳的嗅覺就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味道,淡然的眸子透出一絲絲冷意,然后坐下。
馬車出了城門后,就停了下來。
“夫人……”
車夫叫喚了幾聲沒有得到云清揚的答復,于是他就打開門簾看,就發現云清揚靠在車身上一動不動了。
車夫嘴角一勾,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下的藥有效果了。
他將馬車調頭,換了個方向行走,兩刻鐘后,馬車進入一個道觀的院子里。
平時香客往來的道觀卻無一人,氣氛安靜異常。
“大家出來吧,放心,我已經把人迷暈了,她武功高強也沒用。”車夫道。
不一會,埋伏在周圍隱藏地方的道士陸陸續續地走出來,他們手中都拿著武器,而問天道長就在其中,他冷聲道:“把她拖出來,敢壞我們白云道觀的事情,就是找死。”
“沒錯,既然是個女人,那先給大家好好玩玩,然后再丟到后山去喂狼去。”
“呵呵,就這么辦!”
眾人商量著如何對付云清揚的時候,就有兩個道士朝馬車走去,想把昏迷的云清揚拖出來,就這時,門簾突然動了,上前的兩個道士嚇了一跳,連忙后退幾步。
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在大家注目下,門簾徹底打開,就看到一個帶著帷帽的女子從馬車里走了出來。
云清揚下了馬車,目光落在問天道長身上,她并沒有什么動作,就是靜靜地站在哪里,風吹,帷帽的白紗飄動,她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仿佛有形般,大家就是再愚笨再無知,再狂傲自大,再看不起云清揚,他們也本能地升起驚恐之色。
“你為什么沒昏迷?”問天道長的聲音有些顫動,難道他們真的惹上不該惹之人?第一次,他居然被一個女子的氣勢嚇到了。
不,不可能的,不過就是一個農家女子而且。
“我這藥可是無色無味,連山林的老虎都能迷暈,你怎么可能沒事?”車夫不可置信地道,他似乎很不能接受這事實。
“雷榮祥已經暴露,我怎么可能中你們的藥。”云清揚回,雖然她對洪家了解不多,但是卻知道雷榮祥對她有殺意,對洪家也是心懷不軌,他怎么可能好心接送她,自然是想要動手對付她才“好心”安排馬車的。
果然上了馬車后,她就知道馬車里放了藥,可以迷暈她,不過這雕蟲小技怎么可能對付得了她,于是她就將計就計,隨他們的意昏迷了,既然被人針對上了,那么她就得徹底解決他們。
問天道長聽來卻理解成別的意思,冷聲道:“這么說,是雷榮祥出賣了我們?”
他要這樣理解似乎也不錯,云清揚沒有說話。
問天道長當她承認了。
“就算又如何,我們這么多人還殺不了你,把你殺了,然后我們再找雷榮祥算賬,那小子想要洪少爺死,然后能得到洪家的財產,簡直是笑話,洪家是我們白云觀的,他不過就是我們的一個棋子。”他冷聲道。
“因為我能救洪少爺,所以你們要殺我。”云清揚問。
“就讓你死得明白,沒錯,開始的時候我們不信你能救洪少爺,不過他的身體卻有了好轉,你自然就不能留了,這洪少爺活了,還有我們什么事啊!哼,你錯就錯在不該救洪少爺,也不該破環我們的法事,閣樓的性命我們是要定了的,偏偏被你搞砸了,你這不是自找死路嗎?”問天看云清揚的視線仿佛就是看一個死人。
“你們為什么要殺閣樓?”
“因為洪少爺打算要洪夫人認閣樓為義子,也就是說,洪少爺想把洪家交給一個奴才,雷榮祥可是恨死閣樓的,他怎么能活著呢。”
“你們殺了許多人。”云清揚肯定地道,不說這些人身上帶著的氣息,就是這道觀也是充滿了陰氣,自然是死人無數,而且還是冤死的。
“是又如何?”
“你很快就是其中一個了。”
“只要有錢的香客進入這個道觀,就別想活著出去。”
“還有美麗的嬌娘能讓我們****夜夜快樂似神仙,哈哈……”
眾道士囂張無比,也無恥無比地炫耀著種種罪行,他們舉起手中的武器,隨時都可以發出攻擊。
“那你們都會受到應有的懲罰。”云清揚道。
“懲罰?!哈哈……”
眾人都笑了起來,都紛紛道:“我們等著。”
如果這些人能看到云清揚,就會發現她的神情透出同情可惜之色。
“時間到了。”云清揚道。
什么時間到了?
大家一愣,隨后他們就感覺到全身無力,大家都倒在地上,露出驚慌之色。
只有云清揚好好地站著。
“你做了什么。”問天道長朝云清揚質問。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們可以下藥,我自然也可以,我這藥能讓你們渾身無力,又能保持清醒。”
云清揚淡淡的聲音讓眾道士氣憤不已,同時也有種我為魚肉的感覺,如今沒有任何反手的余地,心生懼意。
“我說過,你們要為自己的行為受到懲罰,現在才剛開始而已。”云清揚又說道,她在一旁的樹上折了一條樹枝,動作慢條斯理的。
看著云清揚手中的樹枝,昨日跟蹤云清揚的兩個男人都露出了懼意,其中一個男人是受過那種生死不能的疼痛,他嚇得頓時開口求饒起來,“女俠,夫人,饒命啊,我們再也不敢了。”
“我說過,讓你們別惹我,可是你們不聽話,后果就自負了。”云清揚淡淡,沒有任何情緒地聲音讓大家有些毛骨悚然。
她的話一落,樹枝在道士身上一一打過,一個個痛苦得五官扭曲,在地上打滾,那種疼簡直就是生不如死,甚至還被點穴,連聲音都叫不出來。
云清揚步入道觀的大堂,她在把記錄香油錢的冊子和筆墨拿起來就走,她重新出現在院子的時候,眾道士不能開口求饒,就直朝著云清揚磕頭。
云清揚的樹枝朝一個瘦小的道士打去,那人身上的疼痛消失,他神志也清醒了些,痛苦而恐懼地看著云清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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