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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維斯,快滾!不然我會把這事告訴男爵的,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
伯希怒吼道。
皮維斯吐出舌頭做個鬼臉,便丟下拐杖飛走了。孩子們聽見他飛過的聲音,紛紛連忙舉起盔甲保護自己。
“你們得小心皮維斯。”伯希帶著大家繼續前進,“只有嗜血男爵才管得住他。
他甚至連我們這些班長的話都不聽,我們到了。“
在走廊盡頭的墻上掛著一個穿著粉紅色絲裙的胖女人的畫像。
“密碼是什么?”她問。
“卡波龍。”伯希回答。
只見那幅畫向前一倒,露出了墻上一個圓洞。
他們全都從圓洞里爬了進去,竟發現自己已身處于擺滿又軟又濕的椅子的一個非常溫暖、舒適的大圓房子里。
這便是格林芬頓的公共休息室了。
伯希又分別把男孩、女孩分批帶進寢室大門。
他們發現自己在古堡的其中一個高塔上。
沿著螺旋型的樓梯爬到最高的一層,他們終于找到了屬于他們的床鋪:
掛著深紅天鵝絨幕簾的四張四柱大床。他們的行李早已被人送了上來。由于實在是太累,他們二話不說,換上睡衣便躺到床上。
“剛才的東西很好吃吧?”羅恩小聲地對哈利說,“嘿,走開,斯卡伯斯!
不要咬我的床單!”
哈利正想問羅恩有沒有吃蜜糖果餅,但發現羅恩已經睡著了。
也許是因為哈利吃得太多的緣故吧,他夜里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他正戴著屈拉教授的無邊帽。
那頂帽子一直不停地跟他講話,要他必須馬上轉到史林德林去,還說這是他的命運決定的。
哈利告訴帽子他不愿意去史林德林,帽子就變得越來越沉重,他拼命想掙脫它,可它偏偏越勒越緊,令哈利痛苦不已。
正當他掙扎的時候,馬爾夫出現了,不停地嘲笑著哈利,接著馬爾夫搖身一變,成了鷹鉤鼻子的史綱皮教授,笑聲也越來越尖,越來越冷。
一道綠光閃過,哈利被嚇醒了,渾身是汗,全身發抖。
“沒事兒吧哈利?”
吳墨看著哈利問道。
他在管理員游戲世界里面是完全不需要睡覺的。
所以當別人睡覺的時候,他寧愿跟這個位面的動物們聊聊天,熟悉一下情況。
哈利看到吳墨,似乎松了口氣。
“沒事兒,只是做了個噩夢。”
他一翻身又睡著了。
當他第二天一早醒來時,他已全然不記得前夜的夢了。
“在那兒,看!”
“哪個呀?”
“在那個紅頭發高個兒的旁邊。”
“戴著眼鏡的那個?”
“看清他的模樣了嗎?”
“有沒有看到他的那塊傷疤?”
第二天,哈利一離開宿舍,大家就吵吵嚷嚷地議論開了。
那些在教室外排著隊的人踮起腳尖來要看他,走廊上碰到的人都會回頭對他一看再看。
哈利多希望他們別那樣干,因為他都快沒辦法集中精神找去教室的那條路了。
幸好他的身邊還有吳墨,否則的話,他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他覺得,或許來霍格瓦徹之前能認識吳墨,真得是最幸運的一件事情,不知道為何,在這個人面前,他總是能感覺到安心。
吳墨并不知道哈利波特的想法,他此時正在觀察霍格瓦徹學校的格局。
即便是他,對這個陌生神秘的地方也是充滿了好奇感。
霍格瓦徹學校里一共有一百四十二座樓梯,有的寬敞干凈;
有的不但窄,還老愛晃動;
有的在某個星期五就會變成通向另一處不同的地方;
有的藏著些消失的梯級,弄得你不得不跳起來才能往上走。
這里的門除非你有禮貌地請求它,或者幫它在某個恰當的地方撓撓癢,否則它們是不會開的。
還有些門根本就不是門,而是堅固的墻壁偽裝而成的。
要記住這一切機關真的好難呀,因為它們好像是會自己移動的。
壁貼肖像上的人物者愛互相拜訪換位置。
還有一件魚鱗盔甲般的外套,吳墨確信它是會走路的。
小鬼們也讓人頭痛得要命。
當你正要打開一扇門時,他們可能會忽然從里面飄出來,嚇得你半死。
沒頭鬼尼克經常很樂意為新來的格林芬頓學生們指點正確的方向,但喧嘩鬼皮維斯就不同了。
如果你遲到的時候碰上他,那家伙就會給你弄個鎖上的門和一座戲法樓梯嘗嘗。
他會往你頭上扔廢紙簍,抽掉你腳下的地毯,連續不斷地向你擲粉筆,或者從背后偷偷地接近你,無聲無息的,突然飛快地捏住你的鼻子,然后尖聲大叫:“抓住你的鼻子啦!”
比遇上皮維斯更慘的,是碰上管理員亞格斯·費馳。
第一天的早上,吳墨跟哈利,還有羅恩竟然一起走錯了路。
費馳發現他們三個正在努力試圖推開的門正好是三樓通往外界走廊的出口。
他壓根兒就不相信吳墨、哈利和羅恩是迷路,他堅決認為他們三個是故意想強行闖進那道門的。
他威脅著要把他們倆鎖進地牢里去,幸虧屈拉教授剛好經過,這才救了他們。
費馳有一只叫諾麗絲夫人的貓。
那是只骨瘦如柴而且臟兮兮的東西,和費馳一樣長著雙燈泡似的鼓突大眼睛。
她常常自個兒在走廊上巡邏。
誰敢在她面前違反紀律,比如說吧,伸一只腳趾頭到隊伍外邊來,她就會嗖地飛竄到費馳那里去。
兩秒鐘之后,費馳就會氣喘吁吁地出現了。
費馳比這學校里的每一個人都更明曉那些秘道的所在(可能威斯里家那對雙胞胎除外),并且能夠像小鬼們一樣突然間彈出來。
學生們都很透了她,很多人最大的心愿就是使勁地踢諾麗絲夫人一腳。
事實上,吳墨現在不僅想要狠狠用麻袋蒙上諾麗絲夫人的腦袋暴揍她一頓,更想直接宰了那只貓。
當然,他沒那么做,畢竟他性格中還沒有那么殘忍,也就想想而已。
他真要做的話,絕對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
其實更重要的是,費馳的那只貓被吳墨通過給馴服了。
現在這只貓可是一個絕對的雙面間諜。
一方面他是費馳的監工,另外一方面,也是吳墨用來調查消息的暗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