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作者:池亭人書名:
在五行大陸上,三宗修士的戰力普遍要比其他勢力的修士強上一些,而以二十之數相加的三宗修士整合在一起發揮的戰斗力量卻是不能簡單的以二十倍之量來衡量。
這是真正的一加一絕對大于了二,甚至大于了三的戰力。
因此,這個由二十名三宗修士組成的滅魔之隊,戰力無可估量。
但對上魔化元嬰修士收效甚微的原因卻是他們太過狡猾,往往望風而逃!
更可恨的是他們逃一路就會滅一路的低階修士和普通凡人!
因此,魔戰到如今,也只滅殺了三名魔化元初修士,重創了一名魔化元后修士,剩余的三名,是分別是兩名元初修士和一名元中修士。
他們卻是不再大肆為禍,而是也相互間扶持著,小心謹慎的蟄伏起來。
當此之時,五行大陸的低階修士和凡人數量都已經所剩無幾。整個大陸焦黑而蒼涼。
而這二十名三宗元嬰修士,也只有安奈住心中的悲戚之感,一邊做著魔化元嬰修士再度為患的防范,一邊把途徑救下的凡人和低階修士遷入到了兗元城中。
就在三宗修士又進行了一番對高階魔化妖獸的清除之后疲累的回到太元宗時,太元宗九大主峰之一的赤日峰上突然有了翻天巨勢的動靜。
眾修頓時一凝,停在距離掌門峰已經只有幾百丈的距離。
君竹真君眼中幽光游動,太元宗前任掌門則很是激動的望著赤日峰的方向,欣喜道:
“師傅……師傅終于出關了!”
三長老則皺著眉頭,道:
“這是二長老出關了?他倒是好閉關啊!”
“可不是!”君竹真君冷冷的道:
“世界都要傾滅了,卻怎么都喚不醒他老人家閉關,可真是閉的好關啊!”
“玉無緣你什么意思?”前任掌門惱恨的喝道:“我師傅堂堂宗門最有資歷的長老,豈能容你不敬!”
“哼!”君竹真君冷哼道:“你師傅宗門資歷算是最老,那我師傅宗門資歷又該如何來算?出關的是不是宗門的二長老還兩說呢,我們此時還是謹慎一點的好!”
“你……”
前任掌門指著君竹真君正要說話,卻是被旁邊的三長老插了言:“掌門何出此言,還請解惑。”
君竹真君清冷的眸子中目光如刀鋒般冰冷,聲音清冽道:
“我宗這位二長老,恐怕也與那幾名驅魔宗長老一個樣子了!”
“你少血口噴人!”君竹真君話音剛落,就響起了前任掌門憤怒的聲音:
“玉無緣你可不要忘了這里是太元宗,宗內所有弟子從入宗開始就進行了傳承儀式,接受了宗誓的約束,金丹以上所有弟子更是都得行道誓修行。
這樣的宗門弟子,又如何能成為魔化修士?”
他的話語說到了正中點心,三宗修士雖然是分為了三宗,但在傳承中卻都是帶著最強烈的道誓約束的。從古至今,不管萬年前還是萬年來,無論修為高低,卻是從來沒有出現過叛宗的弟子。
這讓他們對自身的傳承相當的自信。因而初聞君竹真君之言,他們沒有一個是肯相信的。如果不是這個前任掌門搶先發了話,他們中好多就說出了自己的質疑了。
因而,他們疑惑的目光都落到了君竹真君身上。
君竹真君卻是除了目光依舊冰冷之外,渾身劍氣若隱若無,已經繚繞不散,這讓同他一起戰斗了這么多年的三宗修士們一眼就看出,他這是進入了戰斗狀態。
只聽他那如胡琴般優美的聲音中顯露出浸切骨髓的清冷冷之感,不緊不慢道:
“我倒是也想知道,他是如何做到了叛去宗門傳承并謀害掉自己一個又一個天資優異的弟子的?”
眾修聞得這聲音,當即打起了冷顫。心中更是疑惑叢生。
而君竹真君也沒等他們問出口來,已經徑自說道:
“赤日真君的大弟子天星真君和二弟子魂月真君,都是短短三百年就結成元嬰的天資卓絕之輩,然而晉升元嬰不過幾十年,就因為不甘被魔化,雙雙自裁而終。
赤日真君的三弟子華嵩真君從晉升元嬰之日起就長年閉關,待得出關之時已經是切頭切尾的魔化修士了。
心胸狹量的他為了給自己一名煉氣五層的血脈后輩報仇而追殺當年作為本宗弟子初晉金丹的王九而被識破!
當年,本君與師妹在外游歷中曾為在外初晉金丹的師妹點了心血魂燈,可就在師妹鞏固修為完畢回宗途中,遭遇到了追殺,本君親眼看到了心血魂燈熄滅時的畫面——魔火焚燒!
至于唯一沒有遭到毒害的弟子,就只有他老人家閉關時,還遠沒有達到可結嬰狀態的師兄了……
想來,今天這一戰,難了……”
隨著君竹真君話語的敘述,眾修心中皆是一緊,雖然疑惑更多了,但一個個都有備無患的進入了戰斗之狀態。
只是眼神中對君竹真君的逼視之意更濃了。
而只有三長老,他此時神態若有所思,默了片刻后緩緩開口道:
“雖然掌門的解釋中疑點多多,但從中透露出的信息也確實說明了二長老被魔化的可能性很大,我等確實應該做好準備!”
在場二十名修士中,三長老是唯一與赤日真君相交過的元嬰修士,知道的赤日真君的情況也是最多的,既然他發了言,就說明君竹真君很多信息都是說到了點上的。
眾修心中這才凜然。
“不,不可能……我師傅是整個宗門內最為可敬的修士,有誰像他老人家一樣,連著教導出了四名元嬰期的弟子。”
前任掌門看著眾修一面倒的狀態,神情都有些癲狂起來,他指著君竹真君憤怒的吼道:
“是你,你是包藏了禍心,我師傅閉關的時候,你在哪里?你還沒有出生吧?你怎么知道這么多連宗門元嬰前輩都不知道的事兒?
這只能說明一切都是你編出來的,是你為了謀奪宗門權利而編出來的!
你別忘了,是誰處心積慮的從本君手中奪去了掌門之位,別以為你做事兒周密就沒有留下一點痕跡下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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