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渡宇明白這是趙春梅來給伍大原找事情做了。看著趙春梅那樣子。凌渡宇心中不由的就是一軟,雖然知道這是趙春梅裝出來的。
“這樣吧。”凌渡宇皺眉道,“明天種植園會新道一批竹鼠,你去帶點回去養殖吧。”
趙春梅一聽就激動了起來。這可比給伍大原找個工作要來錢的多。“好啊,好啊。我明天什么時候過去?”
“下午五點多鐘吧。”凌渡宇淡淡的道。“你先要把籠舍給弄好了。”
“我現在就回去。”趙春梅拎著她還沒有打開的行李包,匆匆的走了。
“渡宇你這樣做很好。”石磊對凌渡宇道,“我也聽她說了一些事情。該幫的還是幫一下,當然了也不能太過就是了。”
“爸媽,我們去后面。”清影拉著肖玉柔的胳膊道,“對了,宇哥要參加書畫比賽了。”清影一邊走一邊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好啊,這樣渡宇的大名馬上就會響亮起來。”石磊夫妻都一臉興奮的道。
“我們石記珠寶總店這,要弄出一塊來。專門展示渡宇的書畫。”石磊對凌渡宇道,“渡宇你現在多準備一些。”
凌渡宇點頭答應,來到別墅的時候。鄭伊麗和羅珊珊已經把中飯準備好了。
石磊在吃過午飯后,是帶著一些龍井茶回去的。肖玉柔就留在這里住幾天了。
“清影我要去鎮上一趟。”凌渡宇在石磊走了后,接了一個電話后對清影道。“張書記打電話過來,要我過去一趟。說是有人找我。”
“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清影對凌渡宇道,“正好媽媽要睡午覺了。
“那就一起去吧。”凌渡宇對清影道,“你是臨水清影公司的法人代表,張書記說來人就是找我們臨水清影公司的。”凌渡宇這時候才想起來,這個公司地址還在自己家這里。要等到那邊大廈修建起來后,把地址給變更過去。
“是什么人啊?”清影有些奇怪的問道。
“沒說,張書記只是要我們抓緊過去。”凌渡宇也是有些不解,“好像還很著急的樣子。”
清影和凌渡宇兩人,開車來到了鎮政府中。從車子上下來后,就來到了張書記的辦公室。
張書記和王鎮長正陪著三個人在說話,凌渡宇進來后張書記站起來,就給凌渡宇介紹這三人。
“這位是山南國土資源局的王處長。”張書記先介紹那個有些禿頂的中年男子道,這男子在張書記介紹他的時候,只是欠欠身,一臉傲然的神情。并沒有從沙發上站起來,雖然凌渡宇現在是站在的,還沒有坐下。
凌渡宇看到這家伙的神情,劍眉一皺也只是點點頭。張書記看的嘴里發苦,這個王處長明顯是不高興了。王處長的級別要比張書記大的多了,而且他是省里的干部啊。
王處長當然是很不高興,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副科級干部。見到自己這個正處級的干部,還是從省里下來的。一點也沒有熱情的表示,怎么好像就是在街上遇到一個老鄉一樣。
“這位是薛老板。”張書記繼續介紹,“這位是比爾先生。”
凌渡宇對他們點點頭,和清影兩人坐在沙發上后。凌渡宇對張書記道,“張書記,喊我過來有什么吩咐?”
“是這樣的,薛老板和比爾先生,有事情想和臨水清影公司商談。”張書記臉上帶著無奈的神情道。
王處長一抹他的禿頂開口道,“凌董事長,這薛老板和比爾先生,有一個合資公司。現在他們兩過來找你有事情商談一下。”
王處長這話是對清影說的了,剛才張書記介紹清影的時候,就是說清影是臨水清影公司的董事長。王處長對清影清麗如仙的姿也在心中暗暗震驚,有些哀嘆自己怎么就沒遲生二十年。
凌渡宇和張書記王鎮長他們都明白,王處長這話的意思。那就是薛老板他們是他王處長的關系,等會說出來的事情,一定要給他王處長面子。
薛老板是一個三十不到的肥壯男子,現在兩只眼睛透過金絲眼鏡,有些色瞇瞇的看著清影。一抹他那和金三胖一樣的發型道,“凌董事長真是年輕啊,還是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這上天也太鐘愛你了。”
清影秀眉一皺道,“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說!”清影不高興,自己美不美的,只有宇哥可以說。
薛老板對清影態度不怎么在意,這樣一個禍水級別的美女。要是沒有小脾氣那就不正常了。“凌董事長,我們過來就是為了礦泉水事情。”
“你們想買礦泉水啊?”清影皺眉道,“我看看什么時候能生產出來吧。”
“不不。”那個老外比爾這時候,用結結巴巴的普通話道。“我們想投入資金,對,是投資。把您的公司包裝上市。這公司的蔬菜什么的都很不錯。”
“滾。”清影嬌喝道,“什么你就投資。”
“美女,不要發火。”薛老板這時候急忙道,“比爾說錯了,我們想投資這個水廠,擴大生產嘛。美女可以把這水廠獨立出來嘛,弄成一個獨立公司。我們可以把這公司包裝上市。不光是在國內,就是在白頭鷹那也可以的啊。”
“不可能的事情。”清影冷聲道,“你們打的生注意我不知道啊。
”清影這段時間,一直在努力的學習,好有管理公司的本事。在以后能幫上凌渡宇的忙。知道這所謂的投資和上市是怎么一回事情。
有很多的白頭鷹國人,就是有這樣一招,把國內許多很有發展潛力的公司,弄成他們自己的了。原來的老板最好的下場,就是失去對公司的控制權,只能拿分紅。不好的還有連分紅也沒有,拿上幾個小錢滾出公司。這些老外是笑到了最后,幾乎是空手撿了皮夾子。
這也是白頭鷹國的一種對付競爭對手的手段,買下對手公司。把競爭對手掐死在襁褓中。種花家以前吃的這樣虧多了去了,現在有些教訓上當的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