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家伙又在八卦什么,問都不用問,蘇燦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到劉磊和趙順心中八卦之火在熊熊燃燒。
“廢話,沒有冰鎮扎啤還開什么燒烤店子,還不如回家帶孩子。”老楊沒好氣的回答,同時手像是變魔術一樣,捏了孜然辣椒粉撒在香噴噴的雞腿上。
其實,吃燒烤要的就是一種感覺,一種和知己亦或死黨聊得來的感覺,人不管是吃飯,唱歌,一切娛樂活動,其實都在找一些聊得來的人,一種能得上話的感覺,這是很難的。
蘇燦一伙人勾肩搭背的走在街道上面沿著君子巷、青石巷走著,街道兩邊是鱗次櫛比的商店鋪子,充斥著商業氣息,大量的現代建筑雛形也開始出現,熙熙攘攘的人群攢動。
提到燒烤,蘇燦就不得不提扎啤。
“就選擇這家燒烤攤吧,我和攤主比較熟,可以有些便宜。”張家斌笑著,道:“也算是我們兄弟幾個第一次正式的聚會,總得吃什么吧。”
十字街的上坡上是人民醫院,東面栽滿林蔭的下坡道也有一個中醫院,北街大道那邊是漢昌學和城北學。
裝扎啤的杯子是不固定的,大扎啤杯有800毫升,的扎啤杯也有00毫升,能喝的人可以喝一桶。
于是,燒烤就是那些中產階級資白領吃的最多。
“我沒意見。”君耀笑著。
蘇燦本想一放學就回家,好好的做作業,卻被幾個死黨死盯著脫不開身,只得無奈的跟著走。
每天醒來,蘇燦都要坐著擁擠的公車去上班,就算下班也是匆匆漠然的行走在街道,作為一個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白領,一天累得要死,哪有時間去吃燒烤夜宵。
北街的側面是老建設局和老干部宿舍,一些老人在曬太陽,東街菜市場熱鬧無比,蘇燦家過年買蔬菜就在這里采購的。
單的燒烤終于到手,豆腐干最后沒有烤成,老楊他的生意實在太好了,烤架都沒地方放下可憐的豆腐干了。
張家斌苦笑著,道:“得嘞,敢情我是被拉壯丁的。”雖然是如此著,但他還是快速的將肉串端到了客人的面前。
雖然現在還不到十以后的黃金時段,此時卻早已經人聲鼎沸,去晚了的話就沒位置了。
劉磊等人面面相覷,蘇燦什么時候也這么有哲理了?
在這些青春沸騰的年紀,不必偽裝什么,什么年齡做什么事,有定數一樣。
他正忙得不可開交,頭也不抬,趁著翻動肉串的機會,擦了一下汗,這才抬頭,滿臉堆起笑意,笑呵呵的道:“要吃什么自己拿,隨便,家斌啊,順便把這十份肉串送到那鄰桌男女上去。”
“這是啞巴楊,老楊他們那村里的人,家里貧困,出來幫忙做事的。”張家斌低聲對蘇燦道。
記憶中應該是在時光斑駁的深處,那些長滿青苔的墻磚似乎也是那么的令人唏噓。
蘇燦在學生時代,常常羨慕別人吃燒烤,三五個人,又吃又喝,暢所欲言,豈不快哉。
蘇燦漫步在十字街的街道上,這里依舊是白墻黑瓦,如同水墨畫般清晰。
燒烤是南方城市夏季街頭常見的美食。
蘇燦看著熟悉的場面,一瞬間懷念十年。
他看著身旁嬉笑打鬧的兄弟們,似乎以前的重擔都卸下來。
曾無數次走過這幾條街道,或匆匆無心,或奔波路過,但從沒有靜下心來好好看過。
蘇燦隔著遙遠就看到那里冒著濃煙,一股混合著木炭燃燒和烤焦肉的味道飄來,喧囂、嘈雜的人群都圍桌而坐,光著膀子,地上堆滿了喝光了的啤酒。
悠悠閑閑的日子總是過得那么快,放學過后,人如潮水般涌向校門。
張家斌已經下單了,四十串羊肉串、兩個烤茄子、五串韭菜、七個燒生蠔、七八片豆腐干,五個雞腿雞翅等等。
“楊叔,生意不錯啊,嘿嘿!我給你帶生意來了。”張家斌甩了甩三七分長,非主流的長發,熟稔的對著一個笑瞇瞇的胖子道。
他的右手邊,烤爐的盡頭,一個鐵絲網夾里夾著十個骨肉相連,同樣不時地被老楊翻動,慢慢由生變熟。
趙順、劉磊則抱了一桶冰鎮青島扎啤出來,冰涼、透著一絲絲寒意。
之后蘇燦有了經濟基礎,偶爾也去吃,卻覺得沒什么好吃的。
劉磊則和趙順兩個人低頭聊著什么,然后趙順還起抬頭,擠眉弄眼的看一眼蘇燦。
燒烤,便宜不便宜,貴也不貴。
老楊伸手從爐架內側的作料碗里捏了辣椒面、孜然粉,兩三下看似不經意的撒動,均勻沾滿了作料的肉串,便被放到罩著塑料袋的長方形不銹鋼餐盤里。
此時,炭火正旺,烤爐上的各種肉串很快烤熟。
兩米多長的烤爐旁,身材微胖的老楊對著狹長烤爐里紅紅的炭火,頻繁地翻動著四五十串肉串。
確實有一種讓人食欲大增的感覺!
蘇燦幾個也終于被腹里的饞蟲勾起了食欲,食指大動,敞開了肚皮,一邊吃一邊喝,暢所欲言,激情飛揚。
“我隨便都可以,來個雞翅膀雞腿就行了,問下這里有沒有扎啤,什么牌子不要緊,關鍵是要有冰鎮的那種。”劉磊隨意的坐在椅子上道。
腳踏在厚實的青石板鋪就地路面上。
這是一個異常火爆的燒烤攤,不過二十平方米的沙子地上就擺放了六七張木桌,一些殘羹的燒烤都來不及收拾掉。
老街中的北街浮橋路邊那兒有一排排的燒烤攤,熱鬧非凡,搭建燒烤的大圓木桌子,擺好燒烤攤位。
吃著噴香金黃的燒烤雞翅羊肉串,喝著冰涼到骨子里的青島扎啤,先不管對身體有沒有害了,爽到爆的快感是肯定有的!
他們就應該坐在法國餐廳吃著中華鱘的魚子醬和黑松露,或在夜店過著紙醉金迷的奢華生活。
眾人眼睛一亮,這個燒烤店難怪異常的火爆,看來這個老楊還是真有一手絕活,光是聞到這香味就足以讓人吞口水了。
十年后的蘇燦已經很少來這樣的燒烤攤了,不是他不想來,而是沒時間。
幾分錢一杯的青島扎啤,任你暢飲。
在煙熏火燎中等了差不多半個時。
一個瘦弱的男孩提著一捅臟水放在地上,將桌子殘羹全部倒入另一個桶里,然后將臟兮兮的抹布被打濕,把桌面抹干凈。
扎啤是一種生啤酒,一般是桶裝,但喝的話是用杯子裝的。
“想要吃什么,我幫你們拿。”張家斌轉身回來對眾人道。
蘇燦五個人來的時候,已經坐了五六桌的客人,還好還剩下一兩桌沒坐滿,至少吃燒烤的地方是有的。
人總是對自己司空見慣的東西習以為常,熟視無睹。
“你看那些人,天天烤啊烤啊,吃啊吃啊,你走過,看著滿滿的人,吃喝的人,嘈雜的人,突然感覺一種難得的和諧,在紅塵中摸爬打滾,也算是一種修行吧。”蘇燦失聲而笑。
無產階級,如學生,如民工是沒有條件天天吃的,然而真正的有錢人又不屑于吃,畢竟煙熏食物對健康不利。
雞腿、雞翅已經被燒烤的金黃油亮,油滴答的落在火爐的鐵絲網上,發出‘嗤嗤’的響聲,鹽津和香料早已均勻的潤透了進去,誘人的香味在四處彌漫,
傍晚,一盤烤得香噴噴的肉串,再加上幾分錢一大杯冰涼的扎啤,咕嚕咕嚕順著喉嚨流到胃里面,羊肉串的香辣混合著扎啤的冰涼,這種感覺絕對爽到爆!努力加載中...如無法閱讀請多刷新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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