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穿越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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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厲滄海吹噓王克不是他一合之將,陣眼中觀戰的諸人無不大笑,只有初玉兒滿頭霧水。無彈窗
“厲滄海這人好能吹噓。”初玉兒說道。
“玉兒你錯了,這可是事實,厲師伯曾經一只手就把我打趴下了。”王克笑道。
“曾經?什么時候?”初玉兒問道。
“唔,幾年前吧,那時候我還不是宗師。”王克說道。
初玉兒聞言忍俊不止,說道:“這個事實和事實也差得太遠了吧?沙無赦,呃,沙無赦怎么這個樣子?”
只見沙無赦滿臉緊張,竟然遲遲沒有出手,這與他往日的作風也太不一樣了。
“這是落魄陣,有干擾神魂之效,所以他才會如此。”王克解釋道。
初玉兒恍然大悟。
神魂乃是人之根本,受到干擾便意味著無法集中精神,對事情的判斷就會出現差錯。
此時的沙無赦便是如此,他知道王克的實力,便是他自己也不敢說一合敗之。
眼前這個酒鬼卻能做到,豈不是說比自己還要強。
恍惚中,他只覺得厲滄海高深莫測,就連沒有法相加身,也被他視作不屑于此。
厲滄海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可是沙無赦卻感覺有種無形的壓力,讓他無法呼吸。
號稱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沙無赦,怎么會向人屈服?
“啊——”
他怒吼一聲,雙掌化作無數掌影,挾帶著天地元氣,沖了上去,對著厲滄海劈頭蓋臉就砸了下去。
厲滄海竟然被他一招便打倒在地,沙無赦仍然沒有放過他,邊對他拳打腳踢邊吼了起來。
“威壓我?來啊,繼續威壓我啊,站起來和我打啊!”
他打得很是過癮,可是落在旁人眼中,卻是另一番景象。
沙無赦痛毆的對象,不過是一棵倒地的大樹,而真正的厲滄海卻在他的身后,手里的酒葫蘆都快被驚得掉了下來。
不過厲滄海反應還是很迅速的,這個機會當然不會放過。
他消無聲息地出現在沙無赦身后,重重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
沙無赦便有法相加持,倉促間也躲閃不及,被一腳踢了個跟頭。
“瘋子,爺爺在這里呢。”
厲滄海說道,掄起酒葫蘆便砸了下去。
這酒葫蘆可不只是用來裝酒的,實際上也是厲滄海的獨門兵器。
只是他成為大宗師后,已經許久不用了,如今面對法相境強者,便再次用出。
沙無赦抬手去擋,另一只直取中宮,向厲滄海當胸轟去。
這一次倒是沒有出現幻像,不過他神魂被干擾,自以為是全力一擊,實際上只用上五成力道,威力大減。
厲滄海雖然不比王克,但也不是泛泛之輩,腳步一錯,身體一傾,就像是喝醉了一樣,將他當胸一拳避過。
與此同時,酒葫蘆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扭轉,砰地一聲砸到沙無赦的頭上。
那酒葫蘆雖然是精鋼打造,但法相境的身體是何等強硬,不但沒打破沙無赦的頭,反而把酒葫蘆砸癟了一角。
“厲師伯,天地元氣啊!”王克在陣眼中叫道。
這就是剛成超凡的缺點,他們還不習慣調動天地元氣對敵,仍然用真氣應戰。
王克之所以讓他們練手,便是要讓他們盡快適應這種作戰方式。
厲滄海聽到王克的叫聲,立刻醒悟了過來,調動天地元氣和沙無赦打在一處。
一個是剛入超凡,對新的作戰方式還不熟練,一個是被陣法干擾,無法全力施為,雖然兩人實力相差很大,但各有缺點,倒也算是半斤八兩,打得不相上下。
足足打了一個時辰,厲滄海終于適應了超凡的作戰方式,每次出手必有天地元氣。
而沙無赦卻仍然被陣法所擾,既用不出全力,又經常判斷失誤,能保持平手實在不容易。
眾人心中略安,魔道雖強,但有陣法相助,還是可以抵御的,不過前提是他們得入陣才行。
“厲師伯也練得差不多了,下一位是誰,去把厲師伯換回來吧。”王克說道。
“下個該貧道了。”太虛真人說道。
“真人,你換下厲師伯的時候,讓他給我帶回一個大魔尊來,我要審問一下。”王克說道。
太虛真人點了點頭,進入陣中,喊道:“滄海,該換人了。”
厲滄海正打得過癮,還真舍不得離開,不過太虛真人輩分在那里,實在不好耍賴,便虛晃一招退了下來。
“混蛋,別走!”沙無赦叫道。
“哎,傻大個,爺爺先放你一馬,我太虛師叔要掂量掂量你的斤兩。”厲滄海笑道。
“師叔?”
沙無赦看向太虛真人,神情更加謹慎。
“剛剛那個酒鬼,沒有法相都能和我打成平手,這是他師叔,恐怕要更強吧?”
太虛真人傳音告訴厲滄海,帶一個大魔尊過去,然后迎戰上沙無赦。
他實力本就強于厲滄海,又從他們先前一戰吸取了經驗,一出手便壓著沙無赦。
太虛真人在陣中練手,王克則把陣眼交給夏秉陽主持,自己審問起那個被帶回的大魔尊。
那個大魔尊進入落魄陣后,被幻像所惑,苦戰力竭而倒,并無大礙。
王克將其喚醒,用移魂**審問起來。
他沒到法相境,用不了搜魂索魄,不過有移魂**在,也能把事情問個水落石出。
一問之下,眾人都長出了口氣,原來不光是余天恨搞了個大烏龍,沙無赦也搞了個大烏龍。
段天河果然不出所料,與魔道聯手,準備集大西洲之力,攻克中洲。
至于他們達成了什么協議,這個大魔尊地位不夠,便無從知曉了。
在墨家苦心研究下,終于把帆船造了出來。
不過就像王克所說,帆船易造,水手難練,而萬幸的是,段天河對操帆之法也不甚了解,只能一點點摸索。
每個魔主超凡都親自上陣,帶著十幾個大魔尊,摸索駕船之法,沙無赦自然也不例外。
沒想到的是,他們竟然遭遇了一場暴風雨,帆船被吹到了汪洋之中,尋不到方向。
而船上又無定位之物,再加上連續數日陰雨,連太陽在哪里都找不到,陰錯陽差之下,他們竟把船開到了中洲。
“可有其他船只與你們同來?”王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