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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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愧我是的弟弟,不說了,我衙門還有事,我先走了。”大步離開大廳,留下梁明達一個人若有所思。想去求著太后,只是可惜太子后背中箭,要等到太子穩定下來。梁明達要趕緊去求著太后賜婚,就算街頭巷尾流傳齊玉嫻煞星的名聲,不過就沖著太后和圣上等人對齊玉嫻的寵愛,還有齊玉嫻母族勢力。
還有不少人不畏懼,想著梁明達就準備離開大廳。“二哥,你等等。”聽到有人喊著自己,梁明達迅速轉身,沒有想到是梁明月,對梁明月沒有多少感情。“二妹妹,有事嗎?”梁明達口氣很冷淡,梁明月微微一愣,繼而羞澀的說道:“二哥,你什么時候去兵部尚書府?”
梁明達緊盯梁明月:“你到底想說什么,說清楚?”“二哥,是這樣的,我想請你幫忙把這封信帶給宋姐姐。”梁明月口中的宋姐姐,就是兵部尚書府的庶長女宋淑媛,她們兩個人關系不錯。梁明達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只是清冷的看著梁明月。許久過后:“下不為例!”
接過梁明月的信轉身離開,梁明月激動的說道:“多謝二哥,多謝二哥。”梁明達轉身淺笑,梁明月笑吟吟的回過神,發現梁明珠站在后面,冷著一張臉。乖巧的低著頭喊道:“見過姐姐。”“哼!你眼里還有我這個姐姐,你剛剛跟二哥說什么了?”梁明月打量梁明月,梁明月搖搖頭:“沒說什么,姐姐,真的,我發誓。就跟二哥閑聊了幾句,許久不見二哥。”
“哼!要是被我知道你敢騙著我,你就死定了。上一次的教訓是不是又忘記了,你要是還想再嘗嘗,你就盡管騙著我。”貼著梁明月的耳邊小聲嘀咕,梁明月驚恐的跪下:“大姐姐饒命,大姐姐饒命,都是月兒不好,都是月兒的錯。”見到梁明月主動認錯,梁明珠得意的笑著:“這樣才對嘛,二妹妹,日后給我小心點兒,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說著就伸手扭著梁明月的小臉蛋,不過還沒有碰到梁明月,梁明珠的手臂就被人從背后拉著。梁明珠氣憤的說道:“誰那么大膽?”轉過身的那一瞬間,梁明珠就跟泄氣的皮球一樣。小心翼翼的喊著:“父親。”“你眼里還有我這個父親,你看看你什么模樣,你母親平日就是這樣教你對待妹妹的嗎?”
梁國公真的開眼界,梁明珠迅速的反駁:“父親,珠兒沒有,珠兒沒有,珠兒在跟著,在跟著二妹妹開玩笑。要是父親不信,可以問著二妹妹。”接著給梁明月使眼色,“二妹妹,你趕緊告訴父親,我可沒有欺負你。”讓梁明月睜眼說瞎話,梁明月低著頭:“父親,姐姐沒有欺負我,多謝父親關心。”
梁國公在朝堂之上也是混著半輩子的人,豈能不清楚眼前的情況。“父親,您也聽到二妹妹的話了,我真的沒有欺負二妹妹。二妹妹,你還跪著做什么,趕緊起身。”親昵的扶著梁明月起身,“多謝姐姐。”梁明月笑嘻嘻的模樣讓梁明珠松口氣,本來梁國公還不答應吳氏的提議,把梁明珠早些嫁出去,如今看來,早些嫁出去,府上清靜一些。
梁國公隨后邁著大步離開,梁明珠松口氣,繼而板著臉:“你給我小心點兒,在父親面前不許胡說,要不然有你看好的,哼!”高傲的轉身離開,梁明月緊握拳頭,自己不會一輩子被梁明珠欺負。總有一日梁明珠要為自己這些年來欺負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隨后梁明月也回到自己的院子。齊玉嫻隨著太監來到圣上的寢宮,瞧著躺在床上的太子,心里咯噔一下。
該不會太子出什么問題,需要齊玉嫻進宮診斷。齊玉嫻好想回去,“見過圣上,萬歲萬歲萬萬歲。”一大早圣上就派人請齊玉嫻進宮,太后還沒有過來。就在這個時候,四皇子扶著皇后進入寢宮。圣上大步走過去扶著皇后:“你怎么來了,不多休息休息。”“見過圣上,妾身擔心峰兒。”眼眶濕潤,圣上心疼的哄著皇后:“沒事,沒事,我們的峰兒會沒事的。”
親昵的拍著皇后的后背,摟著皇后坐下。齊玉嫻給四皇子請安,四皇子淡淡的點點頭,“郡主不用多禮!”圣上朝皇后使眼色,示意看著四皇子和齊玉嫻。皇后哪里有心思,不過順著圣上的目光看過去,四皇子和齊玉嫻很般配,天造地設的一對。“清寧,趕緊給太子把脈吧!”
正經事情要緊,其他都次要。皇后緩過神緊緊的盯著齊玉嫻,太子體內的毒素已經蔓延。就算此刻齊玉嫻來了也無濟于事,“清寧,怎樣?”圣上沉著聲詢問,齊玉嫻起身:“回圣上的話,清寧無能為力,圣上還是另請高明。”齊玉嫻都沒有辦法,還能指望誰?皇后大步流星的沖到齊玉嫻的面前,緊握齊玉嫻的玉手:“你一定要救救本宮的峰兒,救救峰兒,本宮求你了。”
“母后,您別這樣。”四皇子扶著要昏倒的皇后,“圣上、皇后、四皇子,要是能醫治太子殿下,清寧斷然不會推辭。只是清寧確實沒有辦法,還請你們恕罪。”“父皇、母后,清寧郡主也是盡力。”四皇子試圖在給齊玉嫻說好話,圣上略微懷疑的目光讓齊玉嫻異常不舒服。如果能救當然救著太子,“清寧,那你說太子箭上那是何毒?”
才不到一日,太子就無藥可救。尤其從昏迷過去,到現在一直沒有清醒。一國儲君,承載多少人的期盼。“嫻兒曾經在江南的時候,聽師父提起過西蘭國的至毒鳳江雨露,一旦浸入體內,就迅速往全身擴散。中毒著昏迷不醒,不到兩日就大限將至。鳳江雨露有一個突出的地方,清寧在太子的身上發現了。”
要不然齊玉嫻萬萬不敢斷定太子沒救。西蘭國,那是游牧民族,怎么會有至毒傳入到東臨國,中間還跟著苗疆。圣上皺眉沉思,四皇子下意識的問道:“郡主,不知道什么突出的地方?”不說四皇子好奇,圣上和皇后也一樣緊盯齊玉嫻。齊玉嫻握著手臂:“請跟清寧過來。”
走到太子的床前,掀開太子身上的被褥,皇后下意識的驚呼:“不可。”齊玉嫻畢竟是個姑娘家,難道連自己的名聲也不要了嗎?這樣不知羞恥,會不會不太好?不過掀開之后,圣上等人都傻眼。被褥下面有密密麻麻的蜜蜂不說,還有數不盡的螞蟻在太子的身上。太子的臉色已經發黑,手臂露出來的地方都變黑。
“一旦中了鳳江雨露,兩日內必死無疑。就算此刻師父在京城,也無濟于事。”齊玉嫻沒有半點兒隱瞞都告訴圣上和皇后,現在給他們希望,那是害了他們。齊玉嫻確實沒有本事救得了太子,何必逞能。皇后的身子往下墜,四皇子忍著內心的傷痛,“母后,您別這樣。”
圣上也一樣需要好好的想想清楚,東臨國跟西蘭國一向進水不犯河水,怎么現在西蘭國的至毒鳳江雨露流到京城不說,太子大限將至。皇后口吐一大口鮮血,“母后,母后。”四皇子著急的抱著皇后,可惜皇后還是昏迷過去。“郡主,麻煩你看看我母后。”懇求的眼眸注視齊玉嫻,齊玉嫻沒有遲疑的點頭:“扶著娘娘坐下,師父曾經說鳳江雨露可能會傳染,還請圣上和四皇子帶著娘娘回寢宮。
娘娘身子虛弱,恐怕經受不住。”該說的話都說了,具體怎么做,那就要看他們的了。“玨兒,帶著你母后回寢宮,寸步不離的守著你母后,哪里都不要去!”圣上沉著聲吩咐四皇子,四皇子沒有遲疑:“父皇,這里危險,還是讓兒臣留下,父皇,您帶著母后回寢宮。再說了,兒臣的身子一向健朗,不會輕易給傳染。父皇,您就讓兒臣留下陪著皇兄。”
四皇子朝圣上懇求,“怎么,朕的話,你也不聽了嗎?”“你們都在吵吵什么,哀家在外面就聽到了。”太后由嬤嬤扶著進入寢宮,齊玉嫻迅速反應過來:“嫻兒見過太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你這丫頭,跟哀家還客氣,趕緊平身,怎么樣,太子情況如何?”
太后親昵的牽著齊玉嫻的手準備走到太子的床前,只見齊玉嫻停在原地,動也不動。“嫻兒,你這是怎么了?”“太后,您還是回去寢宮,一會兒嫻兒去寢宮跟您細說,可以嗎?”垂著眸子等著太后的回答,讓太后有些摸不著頭腦。“好,嫻兒,哀家答應你便是。”
太后臨走時不放心的看著太子一眼,還有四皇子手中的皇后。略微皺眉:“皇后這是怎么了,要不然嫻兒,你給皇后也看看。”“嫻兒知道,太后放心。”隨后太后離開,圣上帶著皇后離開,拗不過四皇子。留下齊玉嫻和四皇子,還有跪在地上的王太醫等人。“依照郡主的意思,我們現在該怎么辦?難道就眼睜睜的看著太子這樣?”什么也幫不了,“四皇子,清寧知道您著急,但是沒有辦法。”
很冷淡的拒絕,潑了四皇子一身的涼水。“四皇子,清寧要去給皇后把脈,先行一步。”四皇子沒有吱聲,獨自走到太子的床前,蜜蜂和螞蟻被太醫們除去又能如何?太子也救不回來,安頓好皇后,圣上板著臉:“清寧,你隨朕出來,朕有話問你。”
出了皇后的寢宮,站在寬敞的臺階上,“太子真的沒救了?”似乎還帶著懷疑的口氣,“圣上,您覺得清寧敢騙著您嗎?”齊玉嫻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你就不怕朕治你的罪!”“清寧不知何罪之有,還請圣上明示!”齊玉嫻嗆上圣上,當然不想如此。只是圣上的話也太氣人了,齊玉嫻還能有所隱瞞不成。
“清寧,朕不是這個意思,朕只是想知道太子是否真的沒救了。那可是太子,朕挑選的東臨國的未來國君。”豈能說沒救就沒救,圣上不甘心。“回圣上的話,如果有法子救太子,嫻兒豈會見見死不救。醫者父母心,只是嫻兒真的無能為力,還請圣上見諒。”齊玉嫻沒有半點兒遲疑,低著頭。“罷了,罷了,清寧,朕知道了,好了,你回去吧!”圣上頗有些無奈,齊玉嫻慢慢的消失在圣上的視野中。
還沒有出宮門口,就遇到齊貴妃,齊貴妃笑吟吟的走過去,齊玉嫻迅速彎腰行禮:“見過貴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平身,你這孩子,跟本宮無需多禮,陪本宮走走。”輕盈的語氣讓齊玉嫻無法拒絕,但是多多少少能猜到齊貴妃的心思。不過齊玉嫻裝作不知道的憨笑配合敷衍齊貴妃,俗話說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齊玉嫻對齊貴妃不算太了解,就算自己是她的親侄女又能如此。走到一處僻靜的花園中,齊貴妃朝身后的宮女使眼色,她們慢慢的后退。單獨留給齊貴妃和齊玉嫻私人空間,親昵的拉著齊玉嫻的小手,“嫻兒,老太君近來身子可好?”這話是不是有點兒假,昨日才剛剛隨著圣上皇后一起定國公府,現在居然問著齊玉嫻。當然了,既然齊貴妃開口問。
齊玉嫻輕笑到:“回貴妃娘娘的話,老太君的身子很健朗,多謝貴妃娘娘關心。”“這樣就好,父親去世的早,留下老太君一個人撐著偌大的定國公府也不容易,如今老了,老太君也該享享清福了。你說是不是?嫻兒。”“貴妃娘娘說的是,祖母這些年為府上操碎了心,嫻兒心疼祖母。經常會勸著祖母多休息,兒孫自有兒孫福。”
齊玉嫻不往正題上扯,齊貴妃兜了好幾圈,齊玉嫻也沒有開口說此次進宮所謂何事?最后齊貴妃忍不住,小聲的問道:“嫻兒,太子如今怎么樣了?”終于憋不住詢問齊玉嫻,“貴妃娘娘,嫻兒覺得此事您還是不知道的為妙。”很多事情一旦知道清楚,未必會好。糊里糊涂的過著日子,一輩子也就過去。
何必事事都講究明白清楚。齊貴妃沉著臉:“嫻兒,你這話何意,難道姑母問下,也不可以嗎?”“當然可以了,貴妃娘娘,只是圣上交代過,。誰都不能告訴,還請貴妃娘娘見諒。要是娘娘沒有其他事,嫻兒先告退了。”說著齊玉嫻轉身就要離開,齊貴妃咬著牙兇狠的瞪著齊玉嫻,這個丫頭真不知道好歹,那就別怪齊貴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