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很淺顯的道理齊貴妃在宮里多年怎么會不清楚。
超快穩定更新小說,本文由。。聽到齊貴妃的解釋,圣上眼中露出一絲可惜,要是齊玉紫是嫡女的話,。怎么說也能為定國公府增添三分助力,只是如今恐怕圣上需要好好的想想。但是圣上和太后賞賜給齊玉紫不少的珠寶首飾,齊玉紫精心練習許久,就準備圣上夸獎自己一番,齊玉紫好跟圣上討好一個賞賜。
但是如今圣上和太后賞賜了金銀珠寶首飾,齊玉紫還能說什么。只能硬著頭皮退下去,把表演的機會給了陳軒的妹妹陳蕊,陳蕊作為威遠侯府的嫡長女,一出生就備受重視。尤其威遠侯府的老太君李氏和長公主是堂姐妹,出生皇族。她膝下調教出來的嫡親孫女陳蕊自然不一般。
陳蕊給太后等人請過安之后,從宮女的手中接過琴,“小女子獻丑了。”說著纖纖玉指撥動琴弦,衣袖與水藍色古箏交相輝映,膚若凝脂,玉指行云流水般奏出一不知名曲子,衣袖翻飛若舞,恍若蝶翼顫動,隨曲調漸漸高至不可能,如同鳳凰輕吟,珍珠落玉盤,歌曲游離,竟然輕輕吟唱起來。
最后以一個不可能的高音結尾,余音繚繞,如云霧般久久不散一陣輕柔美妙的琴音響起,如絲如霧、如煙如雨、琴音輕緩柔美、琴音如淙淙流水。流過傾聽者的心田,琴音漸漸轉快,意境升至另一階段。有如白玉落珠盤、狂雁翔青空、燕剪春風、鷹穿柳浪、快樂自由的氣息充滿空氣中。柔韌的琴弦在修長的玉指下跳舞幻出一陣陣絕妙的音符,貴氣而不失優雅。
太后帶頭贊許的鼓掌,就知道李氏調教出來的嫡親孫女不會讓自己失望。長平郡主輕輕的拉扯著齊玉嫻的衣袖:“嫻兒,你知道陳姑娘么?”齊玉嫻搖搖頭:“姐姐,我在京城并沒有聽說過,怎么了,姐姐?”“嫻兒,我告訴你呀!這位陳姑娘可不得了,京城中早就有傳聞,娶妻當娶陳姑娘,今日見到陳姑娘,要是我是個男子的話,我也想要娶陳姑娘為妻。”
長平郡主說完激動的望著齊玉嫻,只是齊玉嫻:“。。。。”不知道該怎么去回答長平郡主,就齊玉嫻第一印象來說,陳蕊琴藝了得,那也說明不了其他的問題。認識一個人要全面透徹,不能緊緊只看一方面。當然了齊玉嫻現在不會跟長平郡主說那么多,沒有時間,場合也不對。“嫻兒,一會兒就快輪到我們兩個人了,我有些緊張,怎么辦?”緊緊的握住齊玉嫻的玉手。
“姐姐,你別害怕,我會陪著你的!”堅定的雙眸給了長平郡主無比的勇氣,“嫻兒,謝謝你。”現在長平王妃不在京城,太后娘娘今日心情不錯,但是太忙碌。也沒有來得急跟長平郡主好好的交代幾句,現在有齊玉嫻在身邊就是不一樣,不知道為什么長平郡主總有一種錯覺,齊玉嫻就好像自己的親妹妹一樣。
兩個人一見如故,仿佛早就認識,融為血脈至親。有些不愿意跟長平王妃說的話,長平郡主都愿意跟齊玉嫻說。尤其對梁明達一見鐘情的事情,“姐姐,不用客氣,誰讓你是我姐姐呢?”齊玉嫻的話剛剛說完就被長平郡主緊緊的抱住:“嫻兒,你真好,日后我出嫁的時候,一定要帶著你一起出嫁。嗯!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難道不用考慮齊玉嫻的意見么。
長平郡主倒是決定的很快,梁明珠趕緊的到前面簡單的表演了歌舞,珠玉在前,不管梁明珠多么的用心準備,也沒有什么卵用。吳氏也沒有生氣和失落,畢竟對于梁明珠來說,練習成這樣,吳氏已經很滿意。并沒有責怪梁明珠,朝身邊的梁國公輕聲的說道:“公爺,那一會兒等到清寧郡主表演完就讓達兒請圣上賜婚么?”吳氏不放心的詢問梁國公。
這件事情梁國公早就跟梁明達商量過了,“夫人,你就別瞎操心了,我都已經跟達兒商量好了,夫人,放輕松些。”梁國公輕輕的拍著吳氏的手安慰吳氏,吳氏點點頭:“公爺,妾身聽您的。”“最近夫人可要好好的管教好明珠,不要讓明珠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尤其明珠和達兒要讓他們和解和解。”親兄妹之間有什么隔夜仇,需要弄得那么僵硬,連梁國公都看不下去。
后院的事情一向都是交給吳氏負責,吳氏趕緊說道:“公爺,您放心好了,妾身知道,妾身會讓達兒和明珠好好談談。”梁國公笑瞇瞇的點點頭,目光朝梁明達看去。梁明達有些緊張,現在輪到長平郡主表演,長平郡主不得不讓大臣和家眷們刮目相看,長平郡主比剛剛來京城的時候,消瘦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兒,現在的長平郡主的身材不能算極好。
但是不算差,長平郡主恭恭敬敬的俯身:“長平給太后娘娘請安,恭祝太后娘娘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好,好,好,長平,趕緊起來。”太后忙不迭的讓長平郡主起身,畢竟長平王妃不在皇宮中。長平郡主難免有些孤寂,有些時候太后也不好多說些什么,長平郡主這個丫頭就跟齊玉嫻玩得來。太后知道圣上答應長平郡主出宮也沒有說些什么,這個時候太后不動聲色的掃視圣上一眼。
發現圣上目不轉睛的盯著長平郡主,不得不說現在的長平郡主消瘦下來,越來越像當年的長平王妃。齊貴妃也微微愣住,太像了,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當年圣上和長平王妃之間的秘事,作為長平王妃的閨中密友,齊貴妃很清楚。后來齊貴妃能進宮做圣上的妃子,多多少少跟長平王妃有些關系。
齊貴妃隱隱約約能夠感覺到,只是如今圣上直勾勾的望著長平郡主是不是不太好。太后輕輕的咳嗽著:“長平,你今日給哀家準備了什么賀禮。”圣上低著頭回過神來,眼神不自覺的落在齊貴妃的身上。“啟稟太后娘娘,長平不才,給太后娘娘抄寫了一份道德經,還請太后娘娘笑納。”說著身邊的宮女就把長平郡主抄寫好的道德經遞到太后的面前。
“長平,你有心了。哀家很高興!”接下來就是太后等人欣賞長平郡主的表演,長平郡主輕輕坐在琴旁,吸口氣,玉指輕弄琴弦,琴聲如潺潺流水,蝶飛鶴舞,歡快和諧,忽然間,小雨綿綿,雨打芭蕉,聲音甚是好聽,琴聲減低,漸漸入夜,琴音好似山間云霧妖嬈,在流云之間,一輛聲鳥鳴顯得寂寞空婉,一曲罷,琴音依舊回蕩,延綿不絕。櫻唇輕起,天籟之音緩緩流出。
雖說沒有陳蕊的高山流水遇知音,但是起碼算的上中上等,對于在邊境長大的長平郡主,實在難為長平郡主了。“母親,您瞧長平郡主高興的樣子。”周氏正在觀賞,只聽到一邊的六姑娘齊玉惠拉扯著周氏的衣袖小聲的嘀咕。周氏迅速回過神:“你這個丫頭,胡說什么呢?”
“母親,我也沒有說錯,您瞧長平郡主的模樣,二姐姐都比長平郡主厲害,是不是二姐姐。”說著便抬起頭望著齊玉琴,齊玉琴迅速的低著頭,不敢對視周氏嚴肅的雙眸。齊玉紫倒是配合著說道:“母親,紫兒覺得六妹妹說的對,長平郡主的琴藝確實比不上二姐姐,二姐姐,你就別謙虛了。”
說著親昵的挽著齊玉琴的手臂,這不是把齊玉琴送到火山烤么?齊玉琴趕緊抬起頭:“母親,您別聽三妹妹和六妹妹,長平郡主可比我厲害多了。我這算不上什么,另外三妹妹才是厲害。”否定自己的同時,也不忘記捧高齊玉紫。這些年跟在王姨娘的身邊,齊玉琴也學到了許多。
不管怎么說,自從八年前王姨娘小產之后,齊玉琴的性子也變了不少,要是再不改變的話,后果就不堪設想,被人賣了,還在替她數錢呢?齊玉惠嘟著嘴:“母親,明明就是兩位姐姐比較厲害,我瞧著太后娘娘就是偏心。賞賜了那么多的珠寶首飾,而且每一樣都比二姐姐和三姐姐的要好。”
周氏輕柔的撫摸著齊玉惠的腦袋:“這些事情你就不用了,你趕緊吃你的糕點。”當著齊玉紫和齊玉琴的面,周氏也不好教育齊玉惠,只能打著馬虎眼的過去。有什么其他的事情等到之后回府再慢慢的教著齊玉惠也不遲,畢竟齊玉惠如今才九歲,周氏會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齊玉紫淡淡的笑道轉過臉,望著不遠處的齊玉嫻。長平郡主現在獻過藝,馬上就要輪到齊玉嫻獻藝,不知道一會兒齊玉嫻的才藝會不會再次讓大家震驚。但是瞧著齊玉嫻的模樣,齊玉紫就不看好。有些不待見,不管怎么說,眼下最要緊的還是坐等看齊玉嫻的熱鬧,同時也不忘記給身邊的齊玉琴遞過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齊玉琴微微的點點頭,沒有吱聲,周氏把她們兩個人的互動看在眼里。輕輕的拿著桌上的糕點放入嘴邊,齊玉嫻確實多少有些緊張,這一次不知道會要表演才藝,齊玉嫻什么都沒有準備。之前長平郡主提都沒有跟齊玉嫻提過,齊玉嫻還以為什么都沒有,哪里知道如今突如其來的才藝表演,一下子讓齊玉嫻有些傻眼。原來以為就簡單的給太后做壽,送送壽禮就可以。
看樣子,之前是齊玉嫻疏忽,現在該怎么辦,齊玉嫻要好好想想。只是長平郡主有些欲言又止的望著太后,太后瞇著眼:“長平,你是不是還有什么話要說?”今日大喜的日子,太后心情好,順便問了一句。長平郡主就等著太后的這一句話,如今聽著太后主動的詢問自己,不免有些高興的跪在太后的面前。
“啟稟太后娘娘,長平有一事相求,還請太后娘娘恩準。”長平郡主的話讓太后頗有些意外,有什么事情不能私下跟太后好好商量。一定要在今天這樣的場合下說出來,要是萬一太后不能決定,或者不想答應,那豈不是讓大臣和家眷們看笑話。難道長平郡主不知道么,想到這里,太后不由的瞇著眼多看幾眼長平郡主,想跟長平郡主進行眼神交流,奈何長平郡主一直低著頭,太后真的不知道長平郡主到底在想些什么。
也沒有辦法決定到底答應還是不答應,此刻的長平郡主心里很緊張,已經邁出一大步,現在只要再努力努力就行了。不管梁明達對自己什么態度,今日長平郡主就要鼓起勇氣跟太后請求賜婚,讓梁明達做自己的郡馬。萬一梁明達不愿意的話,不過梁明達怎么可能不愿意,當著太后娘娘、圣上等人的面,他要是不愿意那不就是讓長平郡主后半輩子沒有辦法活在世上了么?
長平郡主不想用這樣的辦法威脅梁明達,可是實在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出此下策,只希望一會兒梁明達配合自己。不知道為什么梁明達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要跟自己有關系,因為此刻的長平郡主正好偷看梁明達一眼。梁明達更加證實自己心里的想法,長平郡主要求的事情跟梁明達有關系。
能有什么關系,梁明達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但是梁明達真的不愿意這樣,可是沒有辦法,現在梁明達被吳氏緊緊的握住:“你要去哪里?達兒。”“母親,我想出去透透氣。”梁明達迅速的回答吳氏,吳氏瞪著梁明達:“你要知道現在什么場合,不是你想走就走,聽母親的話,再待著一會兒,我們就回府。另外馬上就輪到清寧郡主獻藝,你是不是有些擔心。你放心好了,不管什么樣,母親都接受。”這是在寬慰梁明達,梁國公千萬的交代。
不能讓梁明達錯過清寧郡主這樣一個好姑娘,多少人夢寐以求迎娶清寧郡主,就跟太后圣上的關系更加親密。尤其清寧郡主救了圣上一命,想必圣上和太后都記在心上。“是么!既然長平有事要求哀家,那哀家就聽一聽,長平到底有什么事情跟哀家說,哀家相信長平是個懂得分寸的郡主。”
最后這是太后在刻意的提醒長平郡主,到底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長平郡主應該心里有數。齊玉嫻緊握雙手,長平郡主可不要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雖說來的時候,長平郡主跟齊玉嫻商量過了,但是現在眾多的大臣,家眷都在,長平郡主真的想清楚了么?
要是不成功,那么后果是什么樣?長平郡主真的想清楚了么?這一刻齊玉嫻有一種沖動想起身拉著長平郡主坐回到自己的身邊來,化解此刻的尷尬局面。但是長平郡主已經沒有辦法不說,開弓沒有回頭箭。突然梁明達迅速的起身到太后的面前:“啟稟太后娘娘,趁著今日太后的大喜之日,微臣也有一個請求,請太后娘娘答應?”太后不動聲色的朝梁國公和吳氏看了一眼。
吳氏愧疚的低著頭,梁國公訕訕的笑著撫摸胡須,心里不由的罵著梁明達。現在長平郡主去跟太后請求恩賜,怎么梁明達跑到前面去瞎摻和什么?還沒有到清寧郡主表演才藝,怎么梁明達該不會想娶面前的長平郡主。那可不行,梁國公萬萬不能答應,雖說長平王鎮守邊境,但是當初長平王妃和圣上之間的秘事梁國公可知道的一清二楚,不想牽扯那么多。
還是單純點兒讓梁明達娶清寧郡主為好,畢竟中間還有太后娘娘在,“哦,梁二公子想跟哀家請求什么?”齊玉嫻心里撲通的跳著,因為梁明達朝自己看了一眼,該不會跟自己有關系。齊玉嫻可還記得梁明達跟自己說過,喜歡定國公府的嫡長女齊玉嫻,但是定國公府的齊玉嫻早就死了,現在活著的是被定國公府拋棄的齊玉嫻,齊玉嫻不免覺得有些可惜。
恐怕今日長平郡主注定要受傷了,但是總比讓長平郡主一直陷在里面的好。長平郡主本來想提出來跟太后說,先來后到,但是現在就讓梁明達先跟太后娘娘說。自己也許就不用說了,圣上瞇著眼瞧著長平郡主和梁明達一眼,心里不知道在琢磨什么,梁國公到底什么想法。
不動聲色的觀察梁國公一眼,梁國公平淡的對上圣上的雙眸。梁明達現在就想提出娶清寧郡主,梁國公也沒有意見。畢竟他們已經商量好的事情,只是皇后有些兇狠的瞪著梁國公,梁國公這個老狐貍,現在居然把注意打到太后心肝寶貝的身上,不管怎么說,皇后都不愿意讓梁國公得逞。
大皇子如今去了幽州,什么時候從幽州啟程回京,皇后都不清楚。這一次恰逢太后娘娘的壽辰,皇后記得自己曾經去跟太后提起過,言語之間有懇求太后幫忙求情,讓大皇子回到京城,但是太后四兩撥千斤的帶過這個話題,還說什么大皇子剛去幽州就回到京城給太后做壽,恐怕不合適。
況且給太后做壽,日后有的是時間。大皇子的前途要緊,皇后滿肚子的話都憋在心里,跟四皇子傾訴許久,皇后的心情好多了。但是心里還是不甘心,現在圣上對二皇子和三皇子特別的器重,朝堂之上不少的政事要問過他們的意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