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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擔重那是因為赫莎的腳踝和膝蓋的強韌度不達標,況且我教赫莎的縮地步伐,并不是為了做為常規步伐使用,而是運用在關鍵球上,你也是教練,應該懂我的意思吧?”
克羅斯微微頷首:“那我就放心多了……”
“這不是你放不放心的問題,而是做為‘教練’這一角色,甭管是臨時的野路子還是正式的,都應該遵守的職業操守!”楊棠聳肩道,“赫莎,既然你的同伴沒有異議了,那就演示一下讓我看看。谷√粒√網”
于是楊棠跟赫莎各自半場站定。
“赫莎,你先發球,克羅斯當裁判……我會盡量做求讓你施展出‘前后縮地法’,understand?”
赫莎點點頭,從屁兜里摸出個網球,揚手向楊棠示意了一下,然后全力發出。
“嘭!”
今次赫莎的發球并未帶旋轉,純靠力量,因此落點比較好判斷。端著測速儀坐在裁判位上的克羅斯更是嚷道:“183km!”
絕對的職業水準發球。
可惜在楊棠這里行不太通,他清楚地判斷到落地,甚至連縮地法都沒用,兩步并作三步追到點位上,來了記半截擊。
什么叫半截擊?
普通回球的擊球點應該在網球網最高點的水平線附近,跟乒乓球的普通回球類似,但半截擊不同,它的接球點甚至可以低到球拍觸地,對方發過來球,一落地反彈起來就撞在球拍上以高拋弧線的方式再反彈回去,這就是所謂的半截擊。
半截擊有兩個好處,一是它比普通回球迅速,二是由于回球形成了高拋弧線,比較難以判斷落點。當然,要想打出質量奇高的半截擊,球手本身對球的落點判斷必須十分精確,不然高拋弧線直接弧到對面場子底線以外去了,那就笑話鬧大了。
不過就楊棠復制的木手以及樺地的球技而言,半截擊回球都被他們當作了常規回球手段,出錯的概率低得可憐。這就好像后喬丹時代,越來越多的籃球手都能后仰跳投一樣,也許這些球員在技術的凝煉程度上還差喬丹一大截,但也從側面印證了當今的籃球水平正在不斷提高。相應的,當半截擊成了家常便飯時,其準確性也就越來越高。
“啪!”
楊棠的半截擊回球剛好壓著底線落下,令正打算上網的赫莎一陣氣悶,于是她一邊回球一邊嘟囔道:“不是說讓我展示步伐的么?”
楊棠聞言哂道:“我是想讓你在接近實戰的情況下展現步伐,不是專門喂球給你展現步伐…”
“那你不早說……嘭!”
面對來球,楊棠又一個半截擊給赫莎回了過去:“我早就說過了,是你自己沒在聽罷了!”
赫莎聽得翻白眼,不覺間用上了全力回球:“嘭!!”
楊棠三度半截擊,今次弧線卻超高,看得赫莎一陣偷笑:嘻嘻,這次你回球要是不出界,老娘跟著你姓……結果她念頭還沒閃完就發現,楊棠今次的半截擊回球落點似乎在場中的球網附近。
果不其然,眼瞅著翠黃的網球貼著她這邊的網子就要落地了!
不行,這球一定要接起來……情急之下,赫莎不知不覺就用出了“前后縮地法”!只見她明晃晃的兩條修長美腿高速律動著,看似不及卻及時追到了落點旁邊,不等球落地,直接從容引拍,將球殺回了楊棠半場的近網區域。
“還沒完呢!”楊棠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赫莎耳邊,他也利用縮地法到了網前,“你的前后縮地要領掌握得還不錯,可惜速度只有我一半!”說著,將球直接掂住,撩向了后場。
赫莎聞言氣得要死,卻不得不縮地回底線救球……
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一個球愣是打了半個鐘頭還沒死球!
終于,當楊棠改為左右調動赫莎時,她的腳步漸漸拖沓下來,最后接漏了一個角度極大的回球,因而失掉了這一分。
“不錯不錯,剛好半小時,熱身球就到這里!”楊棠看了眼手表,又隨口夸贊道:“你自己琢磨的‘前縮地后步’伐已相當準確,我就不矯枉過正了。”見赫莎已癱坐在長椅上,喘著氣在那里大口喝水,他續道:“好了,休息五分鐘,然后正式開訓!”
克羅斯忍不住道:“這樣做訓練量是不是太大了?畢竟赫莎的腳傷才剛剛痊愈兩個禮拜而已!”
楊棠不置可否道:“這我知道,但如果在常規狀態下,舊傷痊愈的地方其實應該比受傷前更堅韌才對!那么問題來了,我剛才發現赫莎居然比較喜歡重心偏左,這說明什么?”
克羅斯臉色微變:“你是說她在盡量避免使用傷剛好的右腳?”
“我沒有…”赫莎抗辯道。
楊棠攤手道:“信不信由你們,實在不行,克羅斯你可以拿dv把赫莎的訓練動作拍攝下拉,拿回去仔細分析……當然,你拍她歸拍她,但千萬別把我拍到鏡頭里了。”
“明白。”克羅斯點頭。
結果等到第一輪拉伸運動完畢時,克羅斯就從錄像里發現了赫莎重心偏左的問題。
赫莎自己看過錄像后也有點傻眼:“怎、怎么會這樣?”
楊棠聳肩道:“這其實是心理問題,說白了就是你的潛意識在作祟,也許是當初的傷痛你記憶太過深刻,這樣就導致你心里不愿意受傷的地方再次受傷,于是就會形成一種下意識的身體保護!可問題是,這樣的身體保護不僅不是什么好事,反而會導致另一邊的身體出狀況!”
“不會有這么嚴重吧?”赫莎道。
“怎么不會……不信你就看看nba球星保羅喬治,他曾經右腿骨折,整個小腿全斷了,經過差不多一年的恢復,他重新回到了球場上,不過突破沒以前犀利了,而且左腿開始經常性的小傷病,其實他的左腿傷完全是因為他不敢在右腿上使全力所導致的。”
聽了楊棠的解釋,克羅斯憂心忡忡起來:“這種下意識的心理保護不是那么容易糾正的,現在怎辦?”
“好辦,我教她全方位縮地法就是了。”
楊棠之所以如此打算,一是想幫赫莎把“保護心理”調整過來,二是他發現教授“縮地法”不像教授徒弟“金雁功”那樣簡單,后者只需灌頂就可以了,而前者必須勤練不墜,即使練成功了,哪怕身體素質跟楊棠一樣,“縮地法”的速度也照樣趕不上楊棠的原版,能有百分之七十就該偷笑了!
于是,剩下的一個半鐘頭練習很快過去,赫莎感到充實滿足之余,卻無意中發現楊棠額上半點汗漬也欠,實在是有夠令人驚詫!
所以分道揚鑣后,在回去的路上,赫莎就有點想不通了:“克羅斯,剛才在場館里,你注意到了嗎?”
“注意到什么?”克羅斯邊整理器材邊隨口反問。
“就是楊啊,他陪著我練了那么幾套動作,我出汗多少你也看見了,他卻跟沒事人一樣,連鬢發這里都顯不出汗跡……”
離開場館后,楊棠在附近路邊攤吃了個早點,這才開車到了皇家音樂學院。
剛到音樂學院大門保衛室口上,就有保安攔著楊棠的車說了:“我們學校今天有貴賓參觀,請出示證件!”
貴賓參觀?該不會是那幫皇子皇孫吧?
楊棠思忖著,掏出元能院下發的其中一本掛靠在軍部的證件,道:“知道你們學校貴賓參觀的事兒,我就是來安排保衛工作的……”
“是嗎?”本還在裝模作樣檢查楊棠證件的保安變了顏色,將他的證件拿到保衛室里邊的一臺機器上刷了兩下。
“嗶嗶嗶!”
聽到悅耳的反饋聲,然后保安就拿著楊棠的證件樂呵呵地走了回來,雙手奉上道:“還真是上邊下來的領導,您負責的工作范圍是音樂廳,請!”
楊棠愕道:“不是…上面都已經給安排好了啊?”
“對的領導,上面昨天就作出了統一部署,您請,音樂廳在鮑家街后邊,到了附近找人打聽一下就知道了。”
不得不說,音樂學院這邊私家車不比京大京華兩校少多少,但由于地方比較窄一些,倒顯得車位比較擁擠,楊棠好不容易找了個泊位停好車,跟路過的三個女生打聽了一下,這才問明白音樂廳所在。
音樂廳的門臉是古門,里邊有六層高的現代樓,除了主廳副廳外,還有數間琴房,供音樂學院的學生們排著號練習。
不過今天楊棠出現在這里的時候,時有音樂傳響的大樓內居然比平日靜謐了許多。
“莫不是飯點到了,大家都去祭五臟廟了?”
可一看表,不對呀,這才剛十點而已!
結果楊棠東瞅西瞧了半天,才在角落的布告欄那里發現了今天白天音樂廳暫時關閉修整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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