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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都是從小玩大的,所以聽到賀知彬喊那聲“師傅”,鄧學增就知他要耍什么寶了,當下嘴角抽抽,嘟囔道:“狗…改不了!”
孔美翎接茬道:“哎這回賀賀可不是,他若拜楊棠為師,說不定真能學到些賭術……”
“那也要楊大哥肯收他才行。”譚宇辰哂道。
“為什么不收?”見識了楊棠的記牌絕技,其實連孔美翎自己都很想拜師。
鄧學增顯然對賭界的事兒多少清楚一點,不禁反問道:“人家為什么收?就憑向咱仨打聽個人名兒?”
孔美翎眼珠一轉,道:“我們可以試著威脅一下楊棠啊,就說他要是不教我們賭術,我們就把他怎么怎么記牌、抓九蓮寶燈的事爆出去……”
“噗!”
譚宇辰聞言噴了出來:“美翎,你腦子沒病吧?剛才楊大哥露的那兩手就是電影特技也要費點勁才能拍出來,你要出去跟人說某某某會電影特技,誰信吶?別把你當神經病抓起來!”
鄧學增頷道:“譚少說得不錯,以我們衙內的身份是不好傳這話兒,畢竟你一個官宦子弟,整天想什么賭術,于父輩官聲不利呀!再說了,賭界中人往往十有九騙,所以都喜歡藏著掖著,咱們如果散播楊哥會賭術,說不定沒把楊哥給威脅了,反倒會招來其他麻煩!”
當然,鄧學增這樣說,只是想在孔譚二人面前表明他不會無緣無故招惹楊棠,但并不表明他以后就不會利用“今天的這一信息優勢”!
廚房里。
沖進來本想拜師的賀知彬驟然看見了楊棠庖丁解牛般的刀工,其美如畫,其急如風,瞬間便剖掉了整條鯰魚。
“怎么?知彬兄,有事?”楊棠瞧向賀知彬的同時,手上的動作卻沒停,又用剔刀解了一條活鯽魚。
賀知彬聞聲回過神來,咽了口口水道:“楊哥,沒想到你的廚藝也這么神啊?”
“有什么問題?”楊棠反問。
“沒、沒問題,就是我、我我想拜你為師!”賀知彬道。
“拜我為師?學什么?”楊棠邊問邊又片好了牛肝、羊肚。
“學麻將,還有你這廚藝!”賀知彬道。
楊棠終于哂笑起來:“我憑什么收你?就憑我托你辦事?”
賀知彬聞言如遭雷殛,他終于意識到在真正有本事的人面前,旁的虛頭巴腦的東西都是不管用的。畢竟楊棠所求之事在官面上的人看來小得不能再小,隨便找人打聽也能打聽得到,只是時間長短罷了!
“不是楊哥,廚藝我就不學了,我只是剛才看你耍刀耍太拉風,就隨口胡謅了一句,你別當真!至于麻將技術,如果你愿教,就教教我吧!”
眼見事不可為,賀知彬開始退而求其次。
“呵呵,剛才我在你們面前耍的那手麻將牌恰恰是最沒有技術的了……”
“怎么可能?!”賀知彬不相信。
楊棠手下不停,弄好了豬肉后,開始剁馬肉碎,同時嘴上解釋道:“我那不過是純憑記憶將每一塊麻將牌都記在了腦子里而已!”
“啊?!”賀知彬震驚了,“那楊哥你就更厲害啦,據我所知,即便是世界上一流賭場的賭博教授也沒您這么好的記憶啊?如果您去那些賭場逛一圈……”
楊棠聞言翻了個白眼,截斷賀知彬的話頭道:“那我就等著挨槍子兒吧!”
賀知彬:“……”
“行了行了,你趕緊出去吧,這里煙熏火燎的,等我把菜品弄妥,你幾位吃舒服了,還請把我想認識的人打電話叫來!”楊棠逐客道。
賀知彬卻有點不甘心:“楊哥,我知道國外那些正規賭場與非法賭場一般黑,但也不至于挨槍吧?況且如果你是在賭場里與其他賭客對賭,輸贏再多,賭場方面也不會追究……”
“打住打住,事情沒你想的那么簡單!”楊棠不禁有些戲謔賀知彬的天真,“不管是正規的還是非法的,賭場那種地方一般都是當地匯聚幫會成員最多的地方,你一陌生人在賭場里贏了其他賭客幾十上百萬、乃至千萬,賭場是不會追究啦,但幫會份子肯定打算謀財害命,你覺得你是主動交錢不殺呢?還是跟當地幫會對抗到底?又或者像終結者那樣大殺四方,嘁真要有終結者那種戰斗力,要錢直接搶不就完了嘛,哪還用磨磨唧唧去賭?”
賀知彬聞言有點傻眼:“你的意思是……能在賭場贏到小錢的賭徒都向幫會交了保護費?”
“不是也差不多,除非你是當地人,還是那種真正的爛賭鬼,三天兩頭輸得精光,那保證沒幫會份子來找麻煩!”楊棠哂笑道。
“那、那網上說的某某富家公子在拉斯維加斯一擲千金……這樣的新聞也是假的啰?”賀知彬仍不死心道。
“這個倒是真的,不過新聞說的是一擲千金,你可有聽說過富家公子從賭場贏了千金啊?”楊棠滿臉戲謔道,“所以啊知彬兄,別說我不會賭術,就算會,教給你,你學全乎了也白搭!說到底,強龍難壓地頭蛇,去美國賭錢還不如去美國搶錢來得實在,反正槍好買,買不到也可以偷民宅里的,然后順藤摸瓜,專搶毒販交易多的街道!”
賀知彬:“……”
這時,楊棠掀開煮粥的鍋除沫子,一股撲面的清爽香味頓時侵入了賀知彬的鼻子里,令他欲罷不能地深吸了一大口氣。
“我去楊哥,這什么菜?”
“香吧?”楊棠故意不說菜名,“就這味兒能合你胃口吧?”
“太能啦,要不讓我先試吃一舀?”
“可以啊,但你先得告訴我下令抓我爸媽的檢察官是誰?”
“這……楊哥,你也太狡猾了吧!”
“你愛說不說……”
“說說說,跟你說還不成嘛!”又吸了一口香氣的賀知彬終忍不住背叛了自己的底線,“那檢察官叫劉跡,科級,他家里的長輩還有兩個當處長,以及一個副廳,再就沒有別的了!”
“劉跡?”楊棠遍搜記憶,愣是沒找到這人的名字。
賀知彬察言觀色的本領倒是不賴,見了楊棠的臉色,不禁探問道:“楊哥,你不會不認識這劉跡吧?”
“我的確一點印象沒有…”
“這么說,這劉跡背后還有人,他應該是受人指使的。”賀知彬的這句分析令楊棠有些心寒,一個科級的家伙就能折騰楊爸楊媽半天,那要是再冒出一個處長廳長什么的,又該怎辦呢?
這就是普通老百姓弱勢的地方了,他們就好像足球場上的球員,只要在攻防生活之中,總有犯規出錯的時候,而這種時不時犯點小規的球員一旦被裁判當官的盯上,很容易就會吃到兩張黃牌,兩黃變一紅,直接gameover!
是人就難免犯錯,而且錯分大小,可如果有人死盯著小錯不放,硬要“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那也是很難辯說得清的。更重要的是,這種不斷的抓錯,對人的精神壓力相當之大,甭說楊爸楊媽吃不消,就是換了楊棠也未必能撐住仨月。
“楊哥,賞口菜吃吧?”賀知彬哈巴狗似的瞅著楊棠道。
楊棠猶豫一下,終還是盛了一小碗馬肉粥給賀知彬。孰料,他吸哩呼嚕三下五除二就將小碗里的粥給吞吃一空,連碗底也舔得干干凈凈,然后又可憐巴巴地看著楊棠了。
“還想吃?”
賀知彬狂點頭。
“那你打電話把劉跡叫來,我倒要看看他背后的主謀是誰!”
“沒問題,我這就打!”被馬肉粥俘虜了味蕾的賀知彬已經不知道反對為何物了。
一刻鐘后,小餐廳內。
楊棠上齊了破魔八陣的四道菜:川式鯰魚牛肝雙拼、酒槽鯽魚豬肉、馬肉粥以及羊肚燒餅。然后在賀知彬的恭請下坐了主位。
孔美翎雖有些不豫,可看在譚宇辰的面子上她也不好計較什么,于是在楊棠下手坐了,問道:“怎么才四個菜啊……”
“四個菜已經不少了!”嘗過些甜頭的賀知彬幫腔道,“楊哥,你還是趕緊宣布開動吧!”
楊棠并沒有立即答應,反而看向了站在門口身子有些忸怩的劉跡:“劉檢察官對吧?你也快請坐啊,咱們大家一塊吃!”
賀知彬不樂意了:“憑什么?這不等于多個人分羹么?”
“憑菜品都是我做的。”
賀知彬只好兇神惡煞地瞪向劉跡,希望他自己知情識趣。
沒曾想劉跡全當沒看見,規規矩矩坐下來,等著開席。
楊棠也不廢話,掃視了一圈周圍的譚宇辰幾人,以極快手法掀開了四道菜的蓋子。
瞬間,香氣四溢,充斥著整個小餐廳。
楊棠趁眾人沉醉于菜肴香氣之時,主動幫劉跡舀馬肉粥,同時開啟鷹眼問道:“劉檢察官,羈押楊繼學的事情誰讓你干的?”
轉眼,一個楊棠很熟悉的名字出現了。
劉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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