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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心情平復下來,蘿卜干三人又連續挖開了野人身上的其它傷口。
結果,一樣。
傷口里面均有一片湛青碧綠的樹葉,有的直接切斷了大動脈,有的在皮下橫滾攪拌,還有的含有震勁,將周遭的臟器骨骼筋肉都震成了碎塊。
總之九處創口,內里的勁道各不相同,表面上看沒有命中野人要害,實際上換了普通人中上一片葉子就會一命嗚呼!
“可怕,實在太可怕了……”腸子忍不住驚嘆了一句,旋又對秦亦堅道:“刀狼,你說你們基地一個新生都沒少?”
秦亦堅點頭:“從點名情況看,是這樣子的。不過……”
“不過什么?”蘿卜干接茬問道。
“不過據舊營房崗亭受傷幸存的另一名哨兵說,他的確看到野人挾持了一名女生進營房。”
蘿卜干詫異道:“一名女生,去舊營房干什么?”
秦亦堅搖頭:“具體的沒問,不清楚。”
“那就好好問一問、查一查,不過此事要悄悄的干,得防著點兒!”
秦亦堅愕道:“防誰呀?”
腸子聞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刀狼啊刀狼,虧你的代號還有個‘狼’字,這都想不明白?如果那女生真的被野人擄了去,現在卻又平平安安地融入了軍訓女生之中,你覺得基地四周的老林子她能自己走回來么?當然是防這個家伙啰!”說著,他摯起一片樹葉在秦亦蘭眼前晃了晃。
秦亦堅瞬間懂了,卻又有點怵頭道:“人家絕頂高人,來無蹤去無影,恐怕防不勝防啊!”
蘿卜干看了眼手表,道:“沒事,我家組長半小時后就到,應該有辦法對付眼下的局面。”
半小時后,正當秦亦堅那邊查得有點眉目的時候,蘿卜干口中的組長到了。這是一個身高一八五的酷哥,兩鬢斑白,目光如電,猶如一把出鞘的絕世寶劍。不過此刻,他站在野人被挖得東一塊西一塊的尸體面前,卻濃眉緊蹙,一副神情凝重的模樣。
“冷組長,怎么了?”蘿卜干探問道。
冷酷哥瞥了眼蘿卜干,寒聲道:“腸子呢?通知他弄好棺材咱們趕緊離開。”
“嗯?”蘿卜干愣了一下,“不是組長,你可能不了解最新的情況……”
冷酷哥獰笑了一下:“我了不解情況?呵呵,你們兩個蠢貨……”說著,他指著小左(詳見140)的尸體道:“他因為瞬時失血過多而死,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四組抓回來這‘野人’是正主兒,外號‘嗜血人屠’,也不知哪根筋搭錯了,專找未經人事的小年青下手,以他們體內的熱血來轉化元能、提高實力。”
蘿卜干恍然大悟:“難怪老鄒被擰斷了脖子……”
“這不是重點好不好!”冷酷哥瞪了蘿卜干一眼,“之前基地搜到野人尸體的坐標方位發了我一份,來這兒之前,我去野人躺尸的地方看過了,殺他的人摘葉飛花,其采摘樹葉的地方距離躺尸的地方足有二百六十米!”
“啊!?”
“啊個屁,老子自忖比這‘嗜血人屠’強不了太多,若碰上殺他的高手,幾無反抗之力,所以你通知腸子,趕緊撤!”
蘿卜干聞言一個激靈:“可、可可是組長,腸子已經跟刀狼去摸排‘飛花高手’救回來的女生了,這會兒恐怕已經有了眉目……”
冷酷哥愣了一下,旋即啞然失笑:“嗤你們倆還真是……不知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啊!昔年我師父曾說過,但凡能飛花摘葉者,或絕頂高手或內功必有奇特之處,可如果能在三十丈外飛花傷人者那無一不是絕頂高手,小蘿卜,你給我算算,二百六十米是多少丈啊?”
“大、大概八十六丈!”
“嗯,看來你數學很好嘛!”冷酷哥先輕描淡寫地贊了一句,旋即惡瞪蘿卜干道:“那你還杵在這兒干什么?還不趕緊去通知腸子,弄三口棺材來,裝尸體走人!”
“那基地這邊怎么辦?”
“能怎么辦?既然那高人平安送回了軍訓女生,想來他是不會與這些無知學生為難的,只要不是我們在這兒跟他嗡嗡嗡,他恐怕都懶得理我們。”
“可是組長,現在局里正值用人之際……”
“我知道,我會把這事兒報給處長,讓他老人家酌情處理。”
目送冷酷哥、蘿卜干以及腸子開著軍卡離開基地,秦亦堅心里有好幾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我呸!膽小就明說唄,還讓老子也別追查那飛花高手了……老子偏要查,你待怎地?秦亦堅一邊沖著軍卡的尾煙打敬禮,一邊心頭在狂吐槽。
待軍卡徹底沒了影,回到營房的秦亦堅多少感覺有點頭疼,因為冷酷哥三人拍拍屁股走了,可基地這邊還有個哨兵躺尸在那里呢!這要怎么想基地總指揮交代啊?畢竟這個事雖然不關他的事,但野人尸體是他帶隊抬回來的,現在野人尸體讓安保局的人運走了,對軍訓基地這邊他總得交代一句吧?
等秦亦堅把這些都給基地負責人高銘上校交代清楚后,已經是深夜快零點的時候了。想了想,秦亦堅摸到教官營房,把負責訓練的總指揮薛少校給叫起來。
“哎呀亦堅老弟,這么晚了,啥事啊?”
“薛老哥,整個緊急集合唄!”
“現在?”
“現在。”秦亦堅點頭確定。
“行行行,崔,小崔!”
“哎來了來了……”營房里又有人應聲,不多時,一個穿著少尉軍服的人就小跑出來,朝著薛少校打敬禮。
薛少校還了下敬禮,擺手道:“廢話不說了,崔啊,這一期新生的夜間訓練,你都聽秦少尉的安排吧!”
“是!”
于是,當晚零點半一次,凌晨兩點一次,拂曉五點一次……后半夜三次緊急集合,把所有新生折騰得都快神經衰弱了。
到了早上六點起床的時候,許多新生打死不起來,甚至于一小部份教官都差點沒適應這緊急集合的強度。
唯獨始作俑者秦亦堅還精神奕奕,正琢磨著找個什么空子與女生那幾個被他鎖定的嫌疑人好好聊一聊。
起床、早操、整理內務、洗漱……等把早飯吃完,還差幾分鐘八點,全員又該集合在操場上,進行上午的訓練了。
對于同寢的人孤立自己,楊棠并不在乎,他一上午除了訓練,就剩時不時與劉通對眼了。
當然,這倒不是楊棠過于記仇,而是劉通買通寢室其他人的做法實在毒辣可恥,這要換了其他人,恐怕已經被劉通反咬一口成功,這會兒正抱著學校的“記過處分”在那兒哭呢!
所以,楊棠打定主意,就算不為了他自己,為了京大的老少爺們也要除了劉通這一害。
劉通應該慶幸的是,由于軍事管制的原因,基地屏蔽了無線網絡,而有線網也僅限于局域網,否則這會子以楊棠的黑客技術,早把他劉家三代的底細給刨個底兒朝天啊!
不過,網路不通,還有電話。上午十點固定休息時間,楊棠跑去小賣部給萬海流打了個電話,請他幫忙查一查劉家的底細。
與此同時,一天來都沒怎么休息好、容顏有些憔悴的陶妤妃被叫到了連隊辦公室。
看著秦亦堅隨手把門關上,辦公室里就剩他跟她兩人,陶妤妃莫名地有些不安起來。
“陶同學,放輕松,我只是想找你了腳些情況,不用緊張……”
陶妤妃聞言稍稍安下心來,可仍未放松警惕:“你問吧教官,只要是知道的,我都會如實相告!”
“很好……我就想問問,昨天你為什么會跑去舊營房那邊?”
陶妤妃聞言呼吸漏了一拍。
秦亦堅明銳地察覺到此點,心頭有些小得意,面上卻毫無表情道:“陶同學,請不要有什么顧慮,如實交代就可以了,這又不是什么好丟人的事兒!”
“我當時想打點水洗點東西,但女生宿舍那邊的水龍頭都被人占了,我找清潔大嬸打聽了一下才知道,舊營房那里雖然暫時閑置下來了,但還是通水的,所以我就……”
見陶妤妃不知不覺停了下來,秦亦堅適時提醒道:“接下來呢?”
“接下來……”陶妤妃明眸中開始顯出慌亂,“我聽見舊營房窗戶里有聲慘叫,就湊過去偷窺,結果看見一個‘野人’一口咬在另一個人的脖子上,那場景實在是……”
“還有嗎?后來你呢?”
“后來……后來我被吸完血的野人發現,想要逃走,可腿怎么也不聽使喚!”陶妤妃臉上露出驚恐之色,“在野人抓住我那一刻,我腦子一片空白,接著就不省人事了……”
秦亦堅聞言愣了一下:“那之后呢?之后你……別怪我冒犯,之后你怎會安然無恙的?”
“我、我也說不清楚,我醒過來的時候是在開水房里,當時不是打水的時間,水房里一個人也沒有,我渾渾噩噩就回了宿舍,期間發生過什么……”陶妤妃螓首微搖,“我一點印象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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