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勿明書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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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個屁啊,不信你看這張照片,還有這張、這張……把這六張連起來看……”楊棠指點道。
武浩聞言把楊棠指的六張照片連著翻看了一遍:“唔……”
“有什么感覺浩子?”
“有點、有點那個……這倆多半有奷情!”
“賓果!”楊棠點著照片上的白發太妹道,“染白發這么張揚,居然會在這男的面前挽耳鬢,要說他倆沒什么,打死我都不信!”
武浩卻忍不住搖了搖頭,攤手道:“棠哥,你這么一說,那老驊的問題大了!”
“為什么?”楊棠愕了一下,隨即恍悟到什么,指著照片上的白發太妹道:“這個……老驊的馬子?”
武浩點頭。
楊棠一陣無語,照片上跟白發太妹眉來眼去的男人明顯不是老驊。
“要不要知老驊一聲?”武浩問。
楊棠轉頭掃了眼四周,沒見著老驊,道:“不用了吧,這事兒他自己應該能看出來……”說著,他走到一臺大型的綜合力量訓練器旁調試了幾下,正襟危坐下來。
對于驟增力量的控制常見的有兩種方式,一種是精細適應型控制,說簡單點,就是慢工做細活,逐步適應力量的微量輸出;另一種是粗獷暴力型控制,說白了就是上量,直接找到肌肉力量的極限,然后進行反復的暴力鍛煉,如此一來,肌肉就會形成固定記憶,比如練兩個鐘頭啞鈴再去投籃、絕對打鐵打得嗙嗙響,但等肌肉記憶慢慢消退之后,力量也就控制住了。
至于這兩種控制力量的方法到底哪個好,學界一直沒有定論,但對目前的楊棠而言,自然哪種見效快哪種就好,所以他順理成章地選了第二種,以極限方式進行暴力鍛煉。
于是乎,楊棠一開練“下拉背闊”的動作,武浩的眼睛就看直了。
一般來說,綜合力量訓練器的負重是兩豎排,一豎排十塊,每塊七點五公斤,共一百五十公斤;也有一豎排十五塊那種,總計二百二十五公斤。
好死不死,楊棠眼下占的那臺力量訓練器就是兩豎排每排十五塊那種型號,可他一坐那兒開拉,三十塊負重唰唰唰連著被吊起來十幾下,愣是沒見減速的。
又盯著看了兩三分鐘,見楊棠一直練“下拉背闊”的動作幾乎保持著勻速,武浩咽了口口水,連寫真照都扔一邊不看了,湊上前道:“哥,問你個正事唄!”
“講。”
“你也知道,我讀書比較早,現在雖然馬上上高三了,卻還差四十來天才十七歲……”
“那你小子看寫真照還看得那么起勁?”楊棠揶揄道,“那些照片不會是老驊找給你的吧?”
“哥,這不是重點好不好,你聽我把話說完。”
“行,你繼續說……”楊棠應和這話的同時,又吭哧吭哧把負重拉了三四下,似乎一點也不累。
武浩看得暗暗咂舌,接茬道:“哥,你說我要是看上一個二十六歲的女人,想要她當我女朋友,該咋辦?”
“咋辦?想要人家當你女朋友就去追唄!”楊棠隨口敷衍了一句,心頭卻道:就你武家的德行,哪怕追不到也可以用強嘛!
“讓我追沒問題!”武浩愁眉苦臉道,“可是這個年齡,我跟她差了十歲,我爸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打死我啊?”
楊棠聞言一怔,心說[打死你倒不至于,不過那二十六歲的妞恐怕就成你后媽了!]嘴上卻道:“我去現在都什么年代了?只要是真愛,甭說你跟她相差十歲,就算性別一樣都不是問題!誒對了,你怎么會看上一個二十六歲的‘老’女人的?該不會美若天仙吧?”
“不是!”武浩搖頭,“論身材論長相,一百分她打八十五就頂天了,可問題是,就像你說的,我是真的喜歡她,真想把她搞成我堂客(老婆)!”
楊棠訝道:“不是吧?你毛還沒長齊,這就想成家立業了?荷爾蒙分泌過剩吧你!”
“絕對不是!”武浩極認真地盯住楊棠眼睛道,“我說這話是經過了五個晚上考慮的。”
楊棠聞言差點沒笑噴出來,好歹忍住道:“那你跟我說說,你跟那‘老’女人怎么認識的?你到底看上她哪一點了?對了,她姓什么叫什么,這你總該打聽到了吧?”
“她叫王心儀,在市科委工作,我那天在路邊蹲著,正寂寞空虛冷的時候……”
“打住!”楊棠突然叫停道,“什么叫寂寞空虛冷?你個小毛孩懂個屁呀!”
“不是哥,那天我真的寂寞空虛冷,差點沒找輛車一頭撞死我!”
“怎么你了?哪天啊?”楊棠挑眉道。
“那天你沒在,你爸說你一個人旅游去了……我跟你說哥,那天我是真想死,跑郊縣同學家玩,坐了趟公車回主城區,結果錢包手機全被扒了,我發現的時候,沒找著扒手,腦子一熱,就在個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站下了,跳著腳在站臺上大吵大嚷,沒曾想那司機一踩油門溜了,我當時恨不得弄死他!”說到這兒,武浩仍有點咬牙切齒的意思,顯然當初的情形把他給惹急了。
楊棠“下拉背闊”的動作依然如故,適時問道:“后來呢?”
“后來……當地那些家伙排外得很,一聽我口音不是當地(a)的,連公用電話都不讓我打,還放狗來追,我走投無路之下就想找路人借手機打電話,結果又是一連串拒絕,當時我想死的心都有……”
楊棠從武浩的聲音里聽出了怨恨和忿怒,可想而知那天的事對他打擊有多大:“后面呢?你就碰到王心儀,她借你電話了?”
武浩搖頭道:“她沒有……這就是我太喜歡她的地方了,做事跟我爸一樣有理有節、滴水不漏!”
“嗯?”
武浩道:“她聽到我想借手機,猶豫了一下,從屁兜里摸出一沓零錢,數出十塊給我,又說她有急事,然后就走掉了。”
“既有助人為樂之心,還不缺防范!”楊棠不禁微微頷首,這王心儀做事果然難以挑出毛病,如此女人自然也很難讓人生出惡感,武浩這種毛頭小子對其感激涕零心生愛慕,也就不足為奇了。
“就是啊,王心儀比那些小女生簡直好上一萬倍。”武浩忍不住搓手道,“我們學校那些女生,一個個除了斗心眼、撒嬌外,就剩下攀比了,遇上街邊討口的,白眼都舍不得扔一個,簡直不知所謂!”
話到此處,楊棠還在繼續做“下拉背闊”的動作:“浩子,你跟我說了這么多,怎么個意思啊?”
武浩頓時忸怩了:“哥,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跟我爸說道說道……”
楊棠一聽就呵呵了:“我看還是算了吧,這事我出面不合適!”
“怎么不合適了?”武浩急了,“我爸都說了,我認識的人中,就數你見識深心眼多,這種事我只能拜托你了哥!”
楊棠哂道:“正因為我心眼多,所以才不能出這個面……”
“為什么?”武浩愕道。
“還能為什么?我心眼多,你爸心眼就不多了嘛?我怎么說也是外人吧,把一個大你十歲的王心儀介紹給你爸:老武啊,這是我給你們家浩子張羅的賢妻良母……你覺得你爸會怎么想?他肯定會覺得這是一套子在等他!”
“這……”武浩一下僵住了,因為楊棠預估的這種情況極有可能發生。
“所以呀,我出面不大合適,你得找一個跟你爸平輩又說得上話、還不跟你們家見外的人去說這事才有門。”
“那我該找誰呢?”武浩有點苦悶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得你自己想……”楊棠說完這句,不再理他,開始集中精力鍛煉手臂力量。
“吭哧……吭哧……”
“吭哧……吭哧……”
“吭哧……吭哧……”
這一練就是兩個多鐘頭,直到凌晨四點,楊棠才有點手臂發酸發脹的感覺,而這個時候,武浩已經苦惱得在沙發上睡著了。
楊棠卻沒歇著,繼續改練腿肌,直至天亮,老驊從樓下上來:“喲,易哥,這么早啊?”
“沒睡。”
“呃……您吃早飯不?我讓人端來!”
“行,你跟我一塊吃吧!”
聽到楊棠這話,老驊喜不自禁:“得嘞!”然后興沖沖地去了。
席間,趁著武浩未醒(鷹眼可判斷),周圍又沒人,楊棠邊嚼油條邊道:“老驊,我知你一直想讓我再幫忙指條道,旁的就不說了,等你攢夠兩千萬,如果想洗白,就開個純凈水廠吧!”
“啊?!純凈水廠?”
“你別說話,聽我說。”楊棠瞪他一眼道,“水廠最好有兩條生產線,然后再承包一處山泉;一條生產線專出純凈水,另一條生產線出勾兌水……”
“勾兌水!?”
“一般的山泉,由于含礦物質太多,人少量飲用尚可,一旦長期飲用就會出問題,所以得用純凈水勾兌稀釋單位體積里的礦物質含量,只要達到國標就成,具體怎么弄,由技術員搞定,反正你只要知道這么個路子就成!”
老驊一邊點頭一邊拿了個小本記下重點。
a:比如(霧都)酉陽和涪陵的口音就不太一樣;其他地區也是類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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