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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掉歸海有德,楊棠自覺為民除了害,殊不知此舉對他自己而言,頗有畫蛇添足之嫌。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由于歸海有德死在了使館區,距松井大廈有五個街區之遠,所以根本沒人懷疑到楊棠身上,于是他裝作大廈的保潔人員,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
午夜零點,楊棠搭車趕到了羽田機場。
如今楊棠算是大致摸清了無名指環儲物格的用法,現在他頭一格依舊擱著暗黑金幣,二三格分別是兩個大包,一大包常用物、一大包違禁品如匕首弓箭仿真槍。
當然,為了拿取方便,大包里的東西又被分裝在了數個小包之內,譬如衣物一小包、兩臺筆記本裝成一小包,麒麟吊墜等轉移物又湊成另一小包……都放在二號大包內。至于三號大包里,現在最大的小包就要數比比彈仿真槍和十幾個仿真彈夾了;其余小包里則裝著弓弩、匕首,甚至還有從販奴宅院里順手牽羊回來的一把真的USP手槍和三個彈夾。
這樣一來,楊棠算是騰空了第四儲物格以備不時之需,因此換過電子機票后,過安檢時,他除了證件、手機、鑰匙串等小物件外,就再沒有其它行李了。這自然引起了安檢員的詫異,可問題是,前后查了三遍,仍找不出楊棠的毛病,只好放身無長物的他通過了安檢。
進了候機廳,楊棠隨便找個角落坐下,就聽見附近的乘客正在扎堆議論“使館區傾倒門”事件。
為什么叫“傾倒門”?因為有活人有死人,叫肉票門、活死人門……都不如叫“傾倒門”來得順口。對于這么個解釋法,楊棠只能表示呵呵,他做為整個“傾倒門”事件的親歷者,自然最有發言權,卻不屑向周遭的乘客廢話,反而掏出手機連上了網絡。
同一時間,網上各門戶網站頭條、各大灌水論壇、易博都在瘋狂爆料東京使館區傾倒門的相關消息,而且有些還說得有鼻子有眼,好像帖主當時在場似的,加上無數的惡意揣測,說什么小曰本正在研究第三代人形生化兵器,看得楊棠腦洞大開、忍俊不禁。
小曰本究竟有沒有在研究生化兵器,楊棠不清楚,他只知道就當時現場簡陋的環境來看,應該是不存在這種可能的。至于別的深山老林里,小鬼子有沒有包藏禍心,那他就不敢打包票了。
凌晨一點,開始檢票。
楊棠順利登上了航班。
飛機引擎的預熱比想象中要久,大概一點四十,班機才滑出跑道、投入夜空。
三個多鐘頭后,楊棠所乘坐的這趟夜間航班終于在申海浦東機場平穩落地。
還好是夏天,楊棠就近買了床薄毯,在機場前廳找了個空位睡下,直到早上七點才醒,又去換了之前就預訂好的直飛霧都的電子機票,抱著毯子迅速地過了安檢,繼續睡。
八點半,飛往霧都的客機載著楊棠準點飛上了天,三個鐘頭后,航班在霧都江北機場平安降落。
隨后,楊棠也懶得折騰了,叫了輛出租,直達霧大老校區。
進了家門,老爸老媽正在吃中飯,楊棠推說不餓,直接洗了澡吹了頭,回房繼續睡。
晚飯的時候,楊棠拿出替父母買的基金合約,分別推給了他倆。
“這是什么?”楊繼學拿過合約翻了翻,“基金?你買這種往大街上扔錢的玩意干什么?還買了兩千萬?你哪兒來那么多錢?”
楊棠好一通解釋才把二老安撫下來:“爸媽,兒子現在不缺錢了,以后我要不在家里,萬一家里出個什么要用錢的急事,這遠水也解不了近渴呀!所以,我覺得你們還是把這保底基金合同收起來吧,有了這個就算銀行方面想要拖延時曰不給臨時變現,咱還可以把合同拿到當鋪里去抵押個一兩百萬,這總是沒有問題的吧?況且合同卡在書架里,比現金放家里安全多了。”
見楊棠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楊繼學和楊媽媽終是沒再拂了他的好意,乖乖地收妥了合同。
“對了小宏,你出門這大半個月,小段的錄取通知書已經下來了,就咱們霧大本科,不過我估計就他那分只能分配到采礦系!”
“亦斌的分剛過線,能上霧大就挺好,怎么?他還有新的想法?”楊棠挑眉道。
楊媽媽道:“段家想請我們家吃頓飯,感謝一下我們的幫忙,同時想問問看有沒有法子把小段調劑到相對好一些的專業……”
“呵呵,想得真好啊!”楊棠不知是贊是諷地笑了一句,“對了爸,我的通知書下來沒有?”
“快了,京大官網上的錄取名單已經貼出來了,有你!相信通知書到也就在這幾天……”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有人敲門。
“誰呀?”
門外有人應聲:“楊棠的快遞!”
楊棠跟父母對視了一眼,主動站起阻住了想要起身的楊媽媽:“我去開門。”帶著戒備打開門,結果門外還真是快遞員。
“楊棠?”
“我是…”
“你的包裹,請簽收!”
楊棠接過包裹簽名,順口問了一句:“里面什么東西?”
“不清楚,我只負責送,應該是合同之類的吧!”快遞員說著話,把存根聯撕給楊棠,迅速閃人了。
楊棠關好門,回頭找了把剪刀把快遞封包拆開一看,頓時樂了。
“什么東西?”楊繼學問。
“京大的通知書!”楊棠不禁拿出通知書來開始念,“玉京大學錄取通知書,編號XXXXXX,楊棠同學,我校決定錄取你入歷史學院(系)[歷史學]專業學習。請你準時于二零零零年九月二曰憑本通知書到校報到。”
“好啊好啊,這樣一來,我也算老懷安慰了。”楊爸忍不住嘆道。
楊媽媽卻有一點不滿意:“可惜這專業報得太差,學什么歷史嘛!”
楊棠趕緊安慰道:“媽,你兒子喜歡研究歷史,況且現在咱們家又不缺錢,就學歷史怎么了?”
楊媽媽愣了一下,道:“那倒也是,有京大的牌子,說不定你畢業以后還能留京工作呢!”
“那到時候我就買所大房子,把您二老全接過去……”
也就在楊棠憧憬未來的時候,遠在東京,深井公館秘研室內。
歸海有德被打成篩子的尸體正擱在解剖臺上,旁邊兩個白大褂驗看過后,并沒有動刀,反而直搖頭。
“平谷醫生,有什么問題嗎?”
“這具尸體不用驗了,前不久我和我的助手野村已解剖過不下十具受同類致命傷的尸體!”
“嗯?在哪里解剖的?”
“警視廳驗尸房。”
“平谷醫生你指的是‘傾倒門’事件?”
“對,那幫人販子受的致命槍傷,與眼前這具尸體一模一樣,皆是由比比彈所造成的貫穿傷……”
“比比彈?!”
深井公館的人盡皆瞠目。
待平谷和他的助手離開后,現場的負責人沖田道:“剛才的對話,諸君請絕對保密,錄音底帶交由本人保管,不許拷貝!”
“嗨。”
一刻鐘后,館長辦公室。
“沖田君,你這么著急提出見我,所為何事?”
沖田連忙將人販子的死狀、歸海有德的死狀一一向館長深井十四郎和盤托出。
本來歸海有德只屬于深井公館的外圍人員,死也就死了,對于深井公館來說,既不傷筋也不動骨,深井十四郎在此之前根本就不知道也沒關心過歸海有德的死。可問題是,沖田將歸海的死這么一提出來,深井立馬警覺起來:“沖田君,你的看法呢?”
“人販子的死和歸海的死,除了槍傷一致外,就再也沒有其它聯系了。”沖田分析道,“這兩件事從表面上看,似乎根本就不是一個路數,但如果販奴集團和歸海桑都經手過同一件東西,有高手想要把它找回去,那么這中間就說得通了。”
“同一件東西?你的意思是……情報!?”
“嗨,很有這種可能,館長!”
“那到底是什么樣的情報呢?”深井十四郎摩挲著下巴道。
沖田道:“這就需要翻查一下歸海桑歷年來負責‘郵差’的情報了。”
深井十四郎卻擺手道:“以歸海的級別,我們公館方面讓他夾帶的情報未必能引起高手的興趣……”
“那館長您的意思是……”
“歸海不還是一個資深的商諜嗎?想辦法弄到他最近三個月經手過的商業情報,進行深入的再分析,看看有沒有什么遺漏的地方。”
“嗨,我馬上去辦!”
沖田小組分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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