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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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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云姐,不是我吹,這尊黃玉佛掛你那寶馬車上就最合適了,既能趨吉避兇,又能出入平安!”楊棠口沒遮攔地胡吹著,不過“黃玉佛配云露月那輛寶馬車萬事大吉”這一點倒是經[鷹眼]鑒定過,十分地靠譜。
“真的假的?”云露月感覺楊棠有點像地攤上賣便宜貨的小販,鬧得她心里始終有點不踏實。
“這種事心誠則靈,你要信我的話,至少我這旅行包里就沒有比這黃玉佛更靠譜的物件了。”楊棠說到這里,臉上終于多了幾分認真。
“行,那我就要這個了,多少錢?”
“云姐,你跟我還談什么錢?”楊棠把黃玉佛塞到云露月手里,不悅道:“你我之間如果真只是講錢的話,那昨天車禍我就不會救瑤瑤了。”
云露月不是個矯情的女人,當下將楊棠的人情銘刻在心,手上晃悠著黃玉佛道:“那姐姐我就卻之不恭了!”
“這才對嘛!”楊棠隨手拉上了旅行包的拉鏈,接茬道:“姐,我已經訂了晚上去鷺島的車票,下午的時候還得勞煩你帶我去見識見識買賣古玩寶器的地兒!”
云露月聞言皺了下眉:“晚上就走?干嘛這么急?”
楊棠沒有多解釋,只道:“我有我的考慮。”
云露月想了想,從隨身的坤包里掏出張似金非金的名片遞過楊棠道:“如果在鷺島有什么難事,可以打名片上的電話,報我的名字就行……”
楊棠鄭重地接過名片,嘴上卻調侃道:“姐,你的名字、你的名字具體是哪三個字啊?”
云露月嗔瞪著他:“討打是不是?”
“我只是聽別人提過你的名兒,總要問問清楚嘛!”楊棠哂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莫非是這四句詩中蘊含的‘云露月’三字?”
云露月聞言眼神沉醉、思緒不知飛哪兒去了,待她回過神來,想要掩飾尷尬、想要教訓教訓楊棠這個神棍弟弟時,卻發現房間里早已不見了他的人影。
“哼,算你跑得快!”云露月一邊嘟噥一邊手撫略略發燙的香腮,眼神飛離,思緒又不知飄哪兒去了。
下午兩點,閩江飯店十三樓和十四樓之間的“夾層”,若非云露月領路,楊棠知他除了非法入侵,恐怕很難進得來這里。
“棠仔,既然你是想脫手包里的那些物件,那么等下就照我說的,去服務臺租塊臨時的攤位號牌,喏,用我的會員卡還有銀行卡去租!”
默默聽完云露月的吩咐,楊棠沒多問什么,只點了點頭,便照辦去了。回來之后,他才發起了惱騷:“姐,你怎么沒說租個攤位牌要一百萬的?”
云露月揣好楊棠還她的卡,不置可否道:“這樣做節約錢嘛!”
楊棠瞪大了眼睛:“一個攤位牌一百萬還叫節約?”他交錢的時候順便問了,攤位牌就當天管用,而且交的一百萬分文不退。
“是你之前跟我說,你那包貨物價值在三千萬以上,我才想著幫你節約錢的嘛!”云露月嗔道,“要不然百分之八的手續費,你自己算算有多少?”
楊棠聞言愣了愣:“你的意思是,用攤位牌交易不收手續費?”
“對啊!”
“可我看其他人很少租攤位牌的?”
“那是他們交易的件數少嘛,這里還規定了,如果交易的件數少于三件,那么不管租不租攤位牌,百分之八照收!”
楊棠:“……”
見楊棠陷入呆滯,云露月不禁用玉指戳了下他的額頭:“棠仔,你趕緊照著攤位牌的號碼去占桌子,然后把要賣的物件擺上,我去那邊逛一下,順便給你介紹幾個識貨的大款。”
十分鐘后,楊棠所租的五十號攤位前立了個幡,上書“高臥九重云,蒲團了道真。天地玄黃外,此攤物品正”,然后攤桌立了前三后四七件白色物品,每一件上都貼著小標簽,簽上最低的價格也有六個零。
再接弄好了pos機,楊棠便在攤位后的高背椅上倚坐了下來。
整個夾層通廳相當大,來往的人卻不多,但偶爾經過楊棠攤前的人,那都是油光滑面、西裝革履、身價不菲的土豪,但即便是這樣的人,看到楊棠攤上那幾件物品的標價也有點心驚肉跳,二百萬、五百萬、七百萬……還有兩件標價超過一千萬的。
其實這倒不是楊棠貪心,他給的價已經是做生意這一行的良心價了。
比如,在街面上吃二兩小面五塊錢,實際上它的成本加人工不到兩塊五,但餐飲這一行的規矩就是要翻番,所以十家有九家賣小面的店把價定在了二兩五塊錢。
楊棠有[鷹眼],實際上想要細推出每樣物品的具體價值也不是什么難事,但太耗時間,所以他就用了個撿懶的方法,比如這個物品能上“一百萬”的坎卻上不了“五百萬”的大坎,那他就憑心情把價格定在兩百萬、三百萬這幾個整數坎上,客人愛買不買,反正東西至少值一百萬,兩百萬買去不算虧!
不過好貨就不怕貴,能進這夾層的人,至少有三分之一那都是識貨之人,有幾張臉孔從楊棠攤前晃過去以后,又晃了回來,明顯就流連在附近這片。
終于有個四十多歲的麻臉西裝男忍不住湊到攤前,問楊棠道:“小兄弟,你這東西也太貴了吧?能便宜點不?”
楊棠漠然道:“出了這夾層,你坐電梯下去,直達五樓酒店商場(實際上對于工薪族而言老貴了),那里的東西便宜!”
麻臉西裝男翻了個白眼,很想發作,但到底是忍住了,指著桌上那個還沒有拇指頭大的老鼠吊墜道:“這東西三百萬太貴了,能不能便宜點兒?”
楊棠[鷹眼]一開,心頭很快有了計較:“這鼠墜買回去,不是閣下自己用吧?”
麻臉西裝男怔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總之我建議你買這尊八百萬的負屃……令公子好斗,若是配上它,不出三月,定然有所收斂!”
楊棠這番話一出,麻臉西裝男的眼睛瞪得好似牛鈴那么大:“你、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娃是、是兒子,不是女兒!”
“廢話!我賣這種東西,自然得指點你一二啰,不然你買回去沒個效用,背地里還不罵死我啊?”楊棠老神在在道,“當然。我剛才的話只是給你一個建議,錢在你兜里裝著,愛買不買!”
“買,我買!”麻臉西裝男不再猶豫,當即掏出張黑卡:“我要刷卡,就買這個八百萬的!”
萬事開頭難,有了這第一樁生意后,五十號攤位的名聲漸漸散播開了。不少人主動跑到楊棠攤前問價,圖的不是買件正品,而是希望得到楊棠一兩句指點。
楊棠倒也沒有不耐煩,但凡透過[鷹眼]看出對方有買貨意愿的,他都會贈語幾句,或令人恍然開悟或令其若有所思,總之各有收獲,不一而足;而他攤上的東西也賣得飛快,甚至還有幾撥客人為了爭一件物品差點沒當場打起來。
等云露月帶著熟人過來捧場時,楊棠旅行包里近四十件白色物品居然賣得只剩下五六件了。見云露月來了,楊棠趕緊叫其他顧客讓開一小半攤位,供云露月和她拉來的朋友站腳。這樣的事情換了其他攤位,客人們恐怕早就罵罵咧咧一哄而散了,可在楊棠攤前,想要得他指點迷津的客人們只是皺了皺眉,乖乖地退讓開去。
“咦?棠仔,你這攤位怎么這么多人吶?”
“姐,沒辦法,大家樂意捧場,我這兒生意實在太好了!”說話間,楊棠從旅行包里拿出最后幾件物品擺上了桌,又隨手寫了幾個價標貼上。
看清標價之后,圍觀的客人立馬有起哄的:“那尊三千萬的觀音我要了!”
云露月和她身邊的兩男一女頓感愕然,因為桌上就只有一尊觀音,還是陶瓷質地的,三千萬?三千萬可以買一車皮了!
楊棠不緊不慢,開著[鷹眼]瞄了下那位客人,不禁搖了搖頭,道:“這位客人,最近三月,你的親人陸續而亡,如今你只與令千金相依為命對吧?”
那臉型枯瘦的中年客人死盯著楊棠足有十秒,這才錯開目光道:“小兄弟果然高人,未知要如何化解呢?”
楊棠道:“一切照舊,但需買這尊九百萬的玄冥,滴上你和令千金的血各三滴,供于你家龕位正中七七四十九曰即可!”當然,這番話皆由[鷹眼]推論而出。
“行,小兄弟你怎么說我怎么算,就買這尊九百萬的玄冥!”
其余客人只覺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唯獨云露月和她的朋友呆若木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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