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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大酒店,楊棠房間所在樓層。
阿豪氣急敗壞地推門進了房間,打斷了楊棠的魔術表演,又收獲了好一通瑤瑤的埋怨。
“姐……”
“查得怎么樣了?”云露月雖然也很想繼續欣賞楊棠的魔術,但業務上的事她更關心。
阿豪把云露月扯到房間一角,壓低聲音道:“那三男一女果然用的都是假身份,尤其是他們空運來的那輛防彈奔馳,目前掛靠在椰城的一家汽車租賃公司名下,前幾天還在椰城當地一家公司的開業慶典上露過面,這是照片!”說著,他把手機里剛收到的開業慶典上奔馳的照片調了出來。
云露月看后,并未發作,只是冷冷道:“現在那四個人呢?”
“我已經讓阿泰把人監控起來了。”
“不要打草驚蛇,我倒想要看看他們明天還會耍什么花樣!”
“那……”阿豪瞥了眼正跟瑤瑤玩得開心的楊棠,“姐楊先生這里怎么照應?”
“你去吧,我會留在這里,直到今晚戌時!”
等把阿豪打發走了,云露月回過身來,見女兒瑤瑤正目瞪口呆地望著楊棠,一臉的不可思議。
“怎么了,瑤瑤?”
“媽咪,棠叔叔會讀心喔……”瑤瑤驚詫道,“剛才他讀出了我心里想的牌耶!”
云露月一愣,隨即笑了起來:“這怎么可能?”
坐在床對面的楊棠詭秘一笑,道:“云女士,若是不信,你大可以親自試一下。”
“好呀,來就來!”云露月明知楊棠是“高人”,卻不愿就此雌伏,“具體要怎么試?”
楊棠隨手遞過一副撲克,道:“你大可以隨便洗,洗多少遍都行,然后在心里默想三張牌,不用告訴我,也不用告訴瑤瑤,就你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云露月飛快照做,跟著問:“然后呢?”
“把所有的牌攤在床鋪上就成……”
“背面還是正面?”云露月又問。
“隨便,都可以。”楊棠說到這兒,提醒了一句:“云女士,這個游戲講求問心無愧,如果我真指對了你心里所想的三張牌,你若矢口否認,我也是沒辦法的……”
“這我當然明白,不過你能不能像之前那樣稱呼我為‘云姐(詳見095)’?”云露月倏然提了個小要求。
“一個稱呼而已,對你來說很重要嗎云姐?”
“當然!”
“好吧,那以后都叫你云姐!”楊棠不置可否道,“你到是快攤牌啊……”
“收到、收到!”云露月一邊嘀咕一邊把牌扣著平攤在了床鋪上,“輪到你出場了,神棍弟弟!”
楊棠撇了撇嘴,開著[鷹眼]假模假樣地選了一陣牌,最后從牌堆里劃拉出來三張撲克:“喏,云姐,這三張應該就是你心里所想的牌了!”
“怎么可能……”云露月隨手翻開楊棠挑出的那三張撲克,定睛一瞧,頓時滿臉的錯愕:“這、這……這怎么可能?!”
“媽咪、媽咪,棠叔叔是不是猜中了?”瑤瑤晃著云露月的胳膊問。
云露月沉默半晌才點了點頭,看向楊棠的眼神滿含不可思議:“神棍弟弟,你是不是在撲克上動什么手腳了?”
“云姐,如果你覺得我在撲克上耍了詐,大可以叫酒店方面拿一副新撲克來,咱們再試試!”楊棠樂呵呵道。
“試就試,誰怕誰啊?”說著,云露月抄起內線電話打到總臺頤指氣使了一番。
楊棠逮著空子,趁機問道:“云姐,聽阿豪說,你涉足玉石生意,不知除了玉石之外,你還有沒有接觸過其它方面的銷貨渠道?”
“你說詳細點兒,具體什么貨?”
“比如古玩字畫,又或者風水寶器之類的……”
云露月聞言細眉微挑道:“怎么?你有這方面的貨?”
楊棠只是笑,并不說話。
云露月猛一拍腦門,自怨自憐道:“嗨你看我這個腦子,你是神棍弟弟嘛。你要是沒幾件風水寶器,豈不成笑話了?”
“云姐,你別凈給我戴高帽子好吧?”楊棠謙虛道,“就我這點道行,頂多也就能驅個邪,看個疑難雜癥啥的,再高深的兇神惡煞跑出來,我可治不了!”
“弟弟你就別謙虛了,正好我那寶馬車上的麒麟吊墜不是被你給取走了嗎?是得買一件別的風水物掛上,不然那車沒法開了!”
楊棠聽出了弦外之音,追問道:“若是平時,云姐你會去哪兒買此類風水物呢?”
“這個自然有說道了,要不等喝完下午茶我就帶你去瞧瞧?”云露月道。
楊棠擺手道:“今天瑤瑤不宜外出,就算散步,也最多只能在酒店四周圍耍耍,一切還是等過了晚上戌時再說吧!”
聞言,云露月眼眸深處劃過一絲欣慰,輕聲道:“姐聽你的。”
不多時,新撲克送到。云露月又試了一次,照樣被楊棠“猜”中心里所想的三張牌,頓時覺得新認的這個神棍弟弟越發秘不可測了。
夏天,天黑得晚。
楊棠他們吃完晚飯,天色仍很亮堂。
周圍食客熙熙攘攘,有不少都三三兩兩結伴下樓,往幾十米外的人造西湖畔行去,顯是在飯后散步。瑤瑤見狀,吵鬧著也想去散步。
若是平時,云露月恐怕早就順了女兒的意,可今天她卻沒有,一切唯楊棠馬首是瞻。
楊棠自然清楚,明悟提示的災劫不會夸張到“垮酒店”的程度,也就是說,待在酒店里瑤瑤最容易混過戌時,不過從反面來看,如果不清不楚蒙混過此一劫難,說不定什么時候老天爺還會把“賬”給找回來,所以“躲災”不如“扛災”來得堂堂正正。
有了這點認知后,楊棠稍一猶豫便答應了眼巴巴瞅著他的云露月:“帶瑤瑤去外面散步也好,老子倒要看看這賊老天會降個什么難題下來……”
于是,云露月命四個黑西裝保鏢在后邊遙遙跟著,他們仨結伴穿過了酒店大門前的噴泉廣場。
之所以把保鏢打發得遠遠的,主要是楊棠怕劫難陡臨,人多了他顧不過來,況且現在天上一絲云彩也無,怎么看都不像會有天災的樣子,而如果“劫難”是**的話,那么絕對會在奇峰突出、所有人都料想不到的時刻發生。
事實上還真是這個樣子。
由噴泉廣場出來、橫穿馬路的酒店客人有不少,既不多楊棠他們三個,也不少他們仨。到了馬路這邊,也就等于站在了人造西湖的湖堤上,人距離湖面也就三四米遠的樣子。
綠樹垂岸的湖堤一直向遠處的晨曦廣場延伸過去,再拐彎,不遠處就是仰春亭了。
經過仰春亭后,湖邊小徑一直朝西湖公園的東南門延伸,右手邊是西湖水面,左手邊一米高的石臺外就是大馬路,路上公交車、私家車、電單車、自行車來來往往,好不熱鬧。
可惜周遭畫面越是和諧,楊棠的心里就越發警惕。
這時候,他無意中發現前面的樹蔭下、靠大馬路一邊的石臺處有四五個人擁在那里,正罵罵咧咧地打著撲克。
“老六,該你了,磨蹭什么……”
“你號喪啊,我考慮一下不可以?”一名光著膀子的青年立刻還嘴罵道,同時抽出張黑桃A摔在石臺上。
“一個A好不了不起?老子一個二給你壓死!”
與此同時,瑤瑤舉起云露月剛給她買的冰棍就要喂楊棠:“棠叔叔,你吃雪糕……”
“霹靂啪嚓!”
重型車輛軋斷樹枝枯草的聲音由那幾個打牌人的另一邊傳來。
接著“哐當”一聲巨響,就見一個巨大的渣土車車頭如霸王龍探路般破開了大馬路與湖邊小徑的灌木叢,以泰山壓頂之勢,照著楊棠三人所在的方向就撞了過來。
重型渣土車的“死亡召喚”之音是如此的清晰,以至于在場所有人明知危險已至,一個二個卻都身體發僵發硬,想動都動不了。
除了楊棠。
當渣土車毫無拐彎跡象、碾過離大馬路直線距離最近的一個牌客時,楊棠已然單手抄起云露月的纖腰,將她一擲十幾米遠,撲通一聲落入到湖中。
“媽咪——”
瑤瑤不明就里地喊了一聲,她曾經無意中表揚過云露月的泳技,楊棠覺得小女孩的話即便有所夸大卻不至于撒謊,所以眼前此刻他給了云露月最好的歸宿——人造西湖,就算她真一點不會泳,后面的保鏢仍有足夠的時間去救她,而離岸十幾米遠,渣土車就算有再大的沖勢也沒可能波及到水里的云露月。
同一時刻,楊棠已然用另一只手摟緊瑤瑤,微一側身,毫厘之間讓過了軋來的車頭……不過很快他就發現這樣還不行,渣土車碾壓的線路帶著一絲弧圈,而他跟瑤瑤正處于內輪差的范圍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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