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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武烈隨手將文件夾扔在了辦公桌上,斜眼看著手下道:“你還想拿人?咱們局不給他送錢就不錯了。”
“那、那還要不要找到這個人?”
“這件事你就不必過問了,我自有安排。”武烈回了一句,轉而叮囑道:“還是那句話,章軍的手下多半要報復,告訴同事們外松內緊!”
“明白。”
等手下退出了辦公室,武烈猶豫了一下,抄起電話撥通了兒子武浩的手機:“浩子啊,我,你爹!”
電話那頭武浩聽著武烈的聲音興致缺缺:“老爸啊,什么事?”
“我找你就非得有事啊?明兒帶你去見個人,你去不去?”
“又相親?不去!”
“不是相親,這回是個男的。”
“男的我就更不去了,我又不是玻璃。”武浩不耐煩道,“還有別的事嗎?沒事我掛了。”
“你當真不去?”
武浩倒也機靈,聽武烈問得這么矯情,腦子就轉開了:“你說這男的我認識嗎?”
“嗯,你見過!”
“那你還讓我專程跑去見他?誒不對,這人該不會就是上次打籃球的時候救我一命的人吧?”
“算你小子聰明,去不去?”
“去,怎么不去,那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武浩立馬就激動了,“不過爸,打我那幾個人你究竟找到沒有?”
“沒呢,聽說去了國外!”武烈忽悠自己兒子道。
“算便宜那幾個家伙了,否則我一定帶人把他們屎捶出來!”武浩狠狠道。
“行啦兒子,總之你明天早點起,別掛個熊貓眼去見你救命恩人就對了!”
“我知道了。”
等掛了電話,武烈癱坐進椅子里嘆了口氣,自家寶貝兒子被打了,還差點就沒了命,這擱哪個父母身上都受不了。
其實圍毆武浩的人早就找到了,可問題是,動不了人家啊,打人的家伙里面有三個是米沙國外交人員的直系親屬,享有外.交豁免權(a),別說沒把武浩打死,就是打死了,人家往領事館一躲,霧都警察也沒法沖進去拿人,最多只能通過外.交途徑交涉。
“瑪德!”
早上,楊棠到小教樓的時候,已經有幾十個高三級部的學生聚集在拉了封鎖線的樓梯口外,或嘰嘰喳喳議論,或翹首以盼。
楊棠施施然從西頭拐上二樓,到了岑麗的辦公室。兩人剛一照面,熊貓麗劈頭蓋臉就數落道:“現在都什么時間了,你怎么才來?”
對她兇巴巴的語氣,楊棠不以為意,還故意看了下墻上的掛鐘,淡淡道:“不是說九點考試么?現在八點一刻都不到。”問題是昨兒岑麗打電話囑咐他的可是八點到校。
見楊棠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岑麗嘴張了張,最終蹙眉道:“算了算了,我都不稀說你,這是你準考證,拿去!”
楊棠接過準考證,核對了一下照片和姓名,道:“謝謝岑老師,那我先走一步。”
下了小教樓,楊棠信步來到鄰側只得三層高的化學實驗樓,樓下也已聚了不少學生。
可抬眼掃遍全場,楊棠幾乎都不認識。
倒有不少平班女生聚那兒對楊棠品頭論足:“喲,這帥哥是誰呀?怎么不認識?”
“好像是重點文科一班的……”
“那他怎么跑化學樓這邊來了?”
“這還用說,肯定像我們一樣,成績差唄!”
正當女生們越說越離譜時,蹲在角上抽煙的大飛突然招呼了一聲:“楊棠!?”
全場瞬間安靜。
大飛可不管這么多,喜不自禁地跑過來和楊棠熊抱了一下:“楊老大,你最近一段哪兒發財去了?害我跟驊哥他們好找啊!”
“驊哥?”楊棠挑了下眉。
“就是賤人拜的老大,現在我也跟他混了。”
楊棠一陣無語,半晌才道:“那他找我.干.毛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大飛搖頭,“但聽驊哥還有黑屏哥的意思,他們是想迎你回去當軍師!”
“軍、軍師!?”
正當楊棠哭笑不得之時,周圍的學生都開始往化學樓內涌:“考場開了,開考了、開考了……”
打了個手勢,不讓大飛再啰嗦個沒完,楊棠開始隨波逐流,往化學樓內走。
大飛也“乖巧”,故意留在了原地,等看不見楊棠的身影后,沒帶手機的他拔腿就往校門跑。
九點整。
頭一科,第二外語,開考。
按準考證找到座位的楊棠并未像其他人那樣立刻開始看題。考試爭分奪秒是對的,但也不差這一兩分鐘。
他把準考證擺桌角上,然后在答題卡上認認真真填好自己的姓名、考號等信息,閉目養神一分鐘后,重新檢查了一遍,確認無誤,這才開始動筆答題。
文科五卷中,第二外語是應屆考生學習時間最短,要考的知識點最少,大家伙兒估分最準確的一科。即使沒考好,但是個人基本上都能**不離十的估出自己的分數。
因此,這一科算是文科考生們心里最有底的一科,將它排在第一順序開考,其實是在給廣大考生吃定心丸。哪怕分考得少,但較平常的成績屬正常甚至超常發揮,這就是一劑定驚散。
可楊棠卻沒有旁人的心理包袱,他以前兩科外語成績加起來能有六十分就萬歲了,所以只要考過三十分,得多少都是賺的。
三分鐘的準備時間一晃而過,教室里的喇叭開始響起:“2000年霧都實驗中學xxxx級xx考試聽力部份正式開始。”
楊棠卻根本就沒聽,依然故我地答題。
不是他不愿意聽,而是他突擊提高的第二外語就是個“聾子外語”,做題尚可,但要聽外語廣播甚至與洋人交流,那就抓瞎了。
正因如此,當大家伙兒聽完聽力時,楊棠把第一面的選擇題都做完了,而且他越做越快,等不準入考場的半小時鈴(平行世界規定不一樣)響起時,他的題都做一半多了。
又過了二十分鐘出頭,剩下的題除了作文,楊棠全給擼完了,正打算當第一個交卷者,沒想到有人捷足先登。
是個女生,不認識,長得有八十分的模樣,可惜化了妝,反倒降了顏值,頂多能打七十五分。她交卷后,還朝正抻著脖子看講臺的楊棠拋了個媚眼。
頓時,楊棠反而不急著交卷了,屁股重新落座,想想卷面上就空著聽力和作文,他索性翻到第一卷頁,打算把聽力選擇給胡亂填上,能多蒙一分是一分。反正到時候只要把這些分數刨出去,還是能知道他自己的真實水平,也好從容應對高考。
不過就在落筆亂填聽力答案之前,楊棠腦子里倏然閃過了《火影忍者》中佐助在忍者考試上作弊的畫面:“他有寫輪眼能模仿別人寫答案的動作,我有鷹眼,要不要試著偷看一下其他人的答案呢?”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再也止不住了,楊棠稍微勻了口氣,即刻開啟鷹眼。
視網膜一片花花綠綠。
于是,楊棠的鷹眼落回了自己的考卷上,然后他發現了一個令他興奮不已的細節:“咦?怎么每道題的abcd都有一個泛金色的選項?慢著慢著,這十六題,我很有把握是選a的,金色的選項也是a,還有十九題,我也有把握,應該選c,可是這一題的金色選項是d?怎么回事兒?難道是我猜錯了?再瞧瞧、再瞧瞧……”
“噢不對,是應該選d才對,這前邊有一個單詞是……”
“哐哐哐!”
這時,監考老師走過來敲了敲楊棠的桌子,冷著臉提醒道:“同學,你嘀咕的聲音太大了,要么給我交卷,要么現在收聲!”
“騷蕊、騷蕊!”楊棠趕緊道歉,飛也似的照著鷹眼的提示填上了聽力答案,卻沒有改那些錯了的選擇題,反正是模擬考:“老師,我交卷!”
“哼!”尚未離開的監考老師順手收走了楊棠的考卷。
楊棠不以為意,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出了化學樓,卻怎也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鷹眼啊鷹眼,你這么牛逼康納知道嗎?居然能選出正確答案,不不,應該說是真實的答案……唔,真實,那這一招如果用在檢測贗品上是否管用呢?
想到這里,楊棠自己都嚇了一跳,若真管用的話,那他豈不是發了?不不,依照目前華夏的法律來說,靠倒賣古董發財是最不靠譜的一回事!畢竟你說你幾百塊撿了一個價值十幾萬的漏,別人或者信、或者不信,總之你的錢來路是不太明確的。
所以,不管鷹眼能不能分辨出古董的真偽,去申海兜售“省電寶”一事楊棠都必須去做,因為一旦成功,白紙黑字地簽了轉讓協議,那么他就將擁有一筆來路正當的啟動資金。
要知道,華夏的國家憲法里有這么一條:“個人的合法勞動收入神圣不可侵犯!”
a:“外交豁免權”無關國強國弱,具體細節請百度,以及參考各破案美劇中偶爾穿插的相關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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