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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楊棠被黑弓的價格嚇了一跳。
要知道,這可是華幣一千六,相當于前世的一萬六了都。
本來筆記本電腦網上最便宜的賣三千多,楊棠就嫌貴得蛋疼,但各家經銷商價格都差不多,他也就沒什么好抱怨的了。
可這黑弓不同,于楊棠而言,他只需要進入“射擊姿勢”就夠了,況且之前進店里明明看到有兩三百塊的弓,他自然不愿意挨這個宰。
是滴,“大叔”楊棠認為女店主在跟他玩花活,想把一便宜貨說貴了賣給他。
幸好何佳妮懂弓,這才沒把人女店主的好心當做驢肝肺。她搶過楊棠手上的弓前后左右對覷了幾下,又瞧了瞧標號,“328060”,前面的字母是商標縮寫,后邊六位數代表弓的規格:“天,這弓是不是標錯了?六零的片能有八零的拉重嗎?”
“你果然懂行,以前的60弓片自然達不到80的拉重,但這把弓是最新的合成材料制成,既輕便還不易變形,狩獵專用,戴上配套的護指,連射能力將大幅提升!”
楊棠卻不信她的忽悠:“真要在野外有豺狼虎豹撲上來,還連射,有一箭的機會就不錯了。”
何佳妮聞言正欲反駁他的觀點,旋即想起他剛才一弓三矢的神箭手風姿,瞬間息了與之爭辯的念頭,只道:“你不想要這黑弓,我買!”
女店主倒也精明,適時抬價道:“那這樣的話,我最多只能給你打個八折。”
何佳妮頓時不爽道:“你這算不算重色輕友?”
女店主莞爾:“我跟你可不是朋友再說了,古人云,寶劍贈英雄,你用這弓我感覺糟蹋了!”
“你我買給他的行不行?”說著,何佳妮拍了張銀行卡在女店主手上。
女店主毫不示弱道:“那就更不能降價了。”
“哼!”何佳妮有點氣不過。
這時,楊棠插嘴道:“這弓價錢太貴了,你不如把錢省下來幫我湊半個筆記本。”不得不說,這種厚顏無恥的話也只有“大叔”楊棠才能說出口,要是換了“學生”楊棠或其他男生,恐怕沒誰會有這樣的厚臉皮,更不可能在兩位美女面前親口承認自己缺錢花。
果然,何佳妮和女店主聽完楊棠的話齊齊一怔,然后雙雙笑得花枝亂顫。
“咯咯!”
“嘻嘻嘻”
“笑什么?我說正經的。”楊棠毫不臉紅道。
“行!”女店主率先回復正臉,把銀行卡還給了何佳妮,“我還是那句老話,弓送你,不要錢!”
楊棠攤手道:“可我無功不受祿啊!”
“矯情什么呀!”何佳妮一把將弓塞到楊棠手上,“我們走。”言語間,她連眼尾也不愿再掃女店主一下。
女店主顯然也沒把何佳妮放在心上,她在意的是楊棠,見楊棠要走,她立刻奉上了全套的反曲弓配件:“哎這個箭囊你拿著,有十二支特制箭,它才與這把黑弓配套,還有這護臂護指嗯,這是我名片!”把大包小包都裝進一個紙的手提箱后,女店主還掏出了她的名片。
楊棠接過一看,只見上面寫著“京體大射擊類助教,蘇舒”,頓時恍然女店主為甚對他殷勤了:“你想招攬我?”
“聰明。”女店主蘇舒豎起了大拇指,“我正替京體大物色好的射箭苗子。”
“可我真不會射箭吶,剛才那都是瞎蒙的。”
蘇舒聞言,臉色變得有點難看道:“這位先生”
“我還是學生。”楊棠糾正她的稱呼。
“這位同學,過份的謙虛就是虛偽了。”蘇舒語氣轉冷。
楊棠仍實話實說道:“我真的不會算了,這黑弓還是還給你吧!”
蘇舒拒絕道:“我送出去的東西就沒有收回的道理。”
楊棠挑了挑眉,偏頭對乖乖沒插嘴的何佳妮道:“那我們走吧!”
蘇舒有點氣結:“你就不用留下名字和聯系方式嗎?”
楊棠搖頭:“我如果想通了自然會聯系你,但是我并不想遭到報復!”
“什么意思啊?”蘇舒既不滿又不解。
何佳妮也滿臉疑惑地看著他。
楊棠道:“蘇老板,看剩下兩名劫匪的逃跑線路,顯然是有預謀的,誰知他們有沒有同伙,所以我不能把姓名和聯系方式透露給你,至于你的名片,反倒不會惹起任何人注意!”
蘇舒愕然,老實說,對于街上的搶案,她還真沒有想這么復雜。
出了蘇舒的店,來到走廊上,楊棠一看何佳妮說的那家熟人店還關著門,立馬猜到店主多半被街面上的搶案阻住了腳步,當即對何佳妮道:“看來今天是沒戲了,改天再過來看筆記本吧!”
“好啊。”她巴不得能再有時間跟楊棠在一起。
于是兩人一塊下樓到了外面街上。
這時候,楊棠驚奇地發現,警方居然沒有戒嚴商場出口這一塊,不少聽說搶案結束又跑回來看熱鬧的路人正堵在出口旁邊的人行道上,朝二十幾米外的停車場覷望。
換句話說,他跟何佳妮隨時可以溜走。
警戒圈不夠大實際上怪不得警方,當搶案進入逃跑階段時,極少有不怕死的路人還敢支著個腦袋四處望,所以幾乎沒人注意到出租車究竟是怎么失控的,所以警方才沒把商場出口這塊兒戒嚴。
眼下,唯一讓楊棠為難的就是他自行車停得不是地方,已被圍觀的路人掩住了。
猜到楊棠不愿露頭的何佳妮道:“我幫你去取車。”
“好啊!”
楊棠沒有矯情,直接給了她車鑰匙。不多時,何佳妮便從人叢中推回了他的自行車。
兩人照舊騎上,逃也似的回了霧大。
在前校門道別時,楊棠硬把黑弓塞給了何佳妮:“現在快四點半了,耍了一下午,這玩意要是拿回去讓我爸看見,還不得捶死我啊!”
“行吧,那我先幫你保管著。”何佳妮善解人意道,“誒對了,你是不是想買筆記本缺錢,所以才要看零件的?”
“對啊!”楊棠也不瞞她,“你那朋友真能打七折?”
“當然能,不過筆記本自己攢的話可夠辛苦的,一個弄不好說不定連點都點不亮。”何佳妮顯然不是電腦白癡,“要不我送你一臺舊的筆記本電腦吧?”
“你有多余的筆記本?”
“廢話,你以為我會把自己用的筆記本送你嗎?”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楊棠擺手道,“我就是想問問你那舊本什么配置,如果配置夠的話,也不用你送,只要借我半年,我還你一臺全新頂配的青鸞!”
青鸞,全球三大供應商、華夏第一電腦硬件企業暢想科技與騰龍公司聯手打造的筆記本系列,其中的頂配筆記本沒四五萬根本下不來。
“青鸞?你就吹牛吧,我才不信呢!”何佳妮撇下這話,拎著黑弓的盒子施施然往她停車的地方走去。
“哎哎你還沒說借不借筆記本呢?”楊棠在后邊追著問,他是真著急,所以厚臉皮神功再次發作。
“會借你的,不過我得先回去瞧瞧配置再說,而且那臺機擱了一年多沒用,能不能點燃還兩說呢!”說到這里,倒著走的何佳妮見楊棠一副呆若木雞的樣兒不禁笑了起來,“嘻嘻”
同何佳妮分道揚鑣后,回到家的楊棠見楊爸楊媽都還沒下班,趕緊鉆進自己的屋子,進入學習狀態。
與此同時,南街橋南,搶案發生地。
“武局!”
“武局”
和楊棠有過一面之緣的武烈出現在了案發現場:“情況怎么樣?勘查的結果如何?”
當即有個一杠兩花的警察出列,來到武烈的身邊,附耳道:“武局,據初步勘查結果,死的三名劫匪是章軍及兩個同伙!”
“什么!?”武烈難得驚訝出聲,“這種事情,必須搞清楚才好,確實嗎?”可他陡然提高的嗓音還是引起了周遭警察的注意。
要知道,章軍此人在警察部都是掛了號的,七年多時間里,他連續犯過多起持槍搶劫殺人案,可謂兇名昭著。現在突然有個人告訴武烈,這挨千刀的死了,實在令他有點難于置信。
“已經初步證實了,就等局里二次比對的結果。”一杠兩花道。
武烈聞言挑了挑眉:“那三名劫匪到底是怎么死的,這總該有個大致結論吧?”
“據現場勘查,第一個死掉的劫匪查某就倒在這個地方,當時他幾乎面對著商業銀行正門,后腦中箭,一擊致命!”
“中箭?!”武烈又瞪大了眼睛。
“是的,不過箭支材質已經有同事檢測過,很普通,甚至可以說很劣質,照理說根本不可能貫穿劫匪整個顱骨!”
“嗯,這是一個疑點,記下來!”武烈吩咐了身邊的記錄員一句,又問那一杠兩花道:“老方,那箭是由何處射來呢?”
“據目擊者說,剩下的劫匪之一曾經朝對街的黃桷樹開了幾槍,可我派警員過去爬上樹搜索了一番,并未發現有人在上面埋伏過的痕跡,甚至一點痕跡都沒有!”
武烈聞言嘴角抽了抽,指著被箭尾頂成帳篷的蒙尸布:“那這還是天外飛箭不成?”
“這也正是我詫異的地方”
:純屬胡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