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是什么人,我們憑什么要給你面子,我現在懷疑我們要找的人就在你的車上,趕快讓我們檢查一下馬車。”
沒想到麥哥想息事寧人不起沖突,但是人家卻還不愿意了,三人瞪著眼睛看著麥哥和蚱蜢,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打的架勢。
這三名焱火國的人身穿火紅色的長袍,衣服的袖口和領口上全都繡著火焰的標記,麥哥掃了一眼這幾處標記,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他雖然只是二皇子府的一名侍衛,但是也是屬于近身暗衛的行列的,經常接觸到一些事情,所以識得這種標記。
這種火焰的標記,正是焱火國中最大的教派,國教拜火教的標志。這拜火教中的人,全都是狂熱的宗教分子,可以說他們全都是一群瘋狂的瘋子,是最不可理喻和最難纏的的一群人。
看到語言解釋不通,麥哥不由得頭痛起來。
“我這邊真沒有你們要找的人,好吧,你們自己過來檢查一下馬車吧。”
無耐,麥哥是真的不想和這三個宗教瘋子起沖突,他們發起瘋來可是悍不畏死的,而自己這邊只有他和蚱蜢,蚱蜢還是走的靈巧速度的路子,戰斗力并不強。
這么看起來,自己這邊毫無勝算,由此,麥哥也不得不審時度勢的忍氣吞聲了。
“你去,仔細的搜一下馬車。”
當先的焱火國男子一揮手,站在他身后的右手邊的人將手中的彎刀往腰間一插,便快步的走了過去,似乎一點也沒有將麥哥和蚱蜢放在眼中。
為了不起沖突,看到焱火國的人走了過來,麥哥趕緊拉著蚱蜢閃身走到了離馬車有點距離的地方,以表示自己兩人不會搞偷襲,讓他們放心。
眼見著那名檢查馬車的焱火國人,發現馬車中沒有人,便從腰間抽出了彎刀,開始對著馬車中的椅子和車底、車壁甚至是車頂不停地捅了起來。
看著那車壁上出現的一個個孔洞,蚱蜢的眼角不由得一陣抽搐。
這可是二皇子府中的馬車,車身可都是用上好的材料制成的,就連里面的裝飾和擺設也都不是凡品,就這么被拆了?
“麥哥,這里是咱們天水國的地界,咱們做什么要怕他們三個焱火國的人啊?就算他們人比咱們多,咱們也不一定打不過啊。”
實在是忍不住了,蚱蜢靠近麥哥,輕輕的低聲說道。
“你懂什么,他們三人都是拜火教的,那可都是宗教瘋子,能不招惹還是不要招惹了,否則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啊。”
看著那名焱火國人的動作,麥哥也是心中暗火直冒,但是形勢比人強,他也只能是強壓火氣,安耐住不要爆發。
“馬車中確實沒有人。”
在將馬車幾乎都要拆散架子之后,這名焱火國人才意猶未盡的收了手,朝著當先那名焱火國人說道。
“看吧,我都說了我們有藏什么人的,咱們毫不相干,還是各走各的吧。”
麥哥現在只想趕緊離這三個人遠遠的,至于什么伍傾柔,暫時也沒心思去找了。
“不可能,這邊根本就沒有其他人了,除了你們之外哪里還有人影,一定是你們將人藏起來了。你們快點將人交出來,否則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沒想到聽了麥哥的話后,焱火國人不但沒有放棄,反而更加的認定了他們,就像他們要人了。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馬車都被你們給毀了,你們自己也看到了,車上根本就沒有人,我們還能藏什么人?你們不要逼人太甚了!”
一味的忍讓想要息事寧人,沒想到對方卻得寸進尺了,本就因為身為二皇子府的侍衛而橫行慣了,從來也不是什么能受氣的主的麥哥和蚱蜢,也全都忍不住了。
“哼!交不出人那就不用多說了,你們天水國人全都是奸詐狡猾之輩,咱們還是手底下說話吧!”
當先的焱火國男子將手中的彎刀一豎,大聲的喊了起來。
“火神的意志將掃平一切障礙!殺!”
隨著他的呼喊聲,另外兩人也一臉狂熱的喊了起來,而后三人便如下山猛虎一般,朝著麥哥和蚱蜢撲了過來。
“他/奶/奶/的,真以為老子是病貓了,老子和你們拼了!你們都去死吧!”
事已至此,也沒有轉會的余地了,麥哥將長刀一握,與蚱蜢對視了一下,便全都眼神一冷也朝著焱火國的三人沖去,很快的,五人便乒乒乓乓的打在了一起。
躲在半山腰的伍傾柔,將事情的全過程都看在了眼中,此時見這他們一言不合便互砍了起來,也是嚇了一跳。
尤其是看到那焱火國的人,被麥哥給砍傷了,鮮血飛濺中居然連退都不退,還想要以命換傷,伍傾柔更是被嚇得白了一張臉。
就在伍傾柔縮在樹后,不敢再往山下看去,開始考慮要不要趁著他們在山下打斗而趕緊逃走的時候,山下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嗯?怎么沒聲音了?”
伍傾柔小心的將頭探出來朝下看去,就見著三名焱火國人已經倒下了兩名,而這邊蚱蜢也傷的挺重的跪在地上,剩下站立的一名焱火國人和麥哥,也全都渾身是血,可見這在這短短的一段時間內,幾人的打斗有多么的激烈。
“我們走!你們等著,我們的人很快就到。”
站立的焱火國人喊了一聲,倒地的兩人掙扎著站起身,三人互相扶持著緩緩地退回到樹林里,很快的便響起了馬匹的嘶鳴聲,看來三人是騎馬走了。
這邊,本來還站立的筆直的麥哥,看到三人走了,忍不住一口血便噴了出來。蚱蜢看到了,忙爬起來,趕緊地走到了他的身邊。
“麥哥,你怎么樣?”
“快,扶我上馬,咱倆趕緊騎馬離開這里,返回山莊。”
“那伍家大小姐?”
“回去就說,就說咱們遇到了焱火國人,伍家大小姐被焱火國人擄走了,你我誓死抵抗,還是不敵他們。”
咳嗽了一聲,麥哥沉聲說道。
“我明白了!”
眼珠子一轉,蚱蜢便將麥哥扶上馬背,自己也將拉馬車的那匹馬放下來,直接翻身上馬。
好在這匹馬本來就是坐騎,身上帶著馬鞍呢。
剛走出幾步,蚱蜢又跑了回來,一彎腰將一件焱火國人遺留下的帶血的長袍撈進了手中,而后朝著麥哥追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