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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無論如何,馬卡羅的立場必須跟杜克保持一致,忍著疑,扶著船頭,讓杜克上船。
偏偏他的表現,又很好地起了黑龍主另一個念頭——杜克是故意這樣干的。
那問題來了,杜克為什么要給她這樣的下馬威?
下一秒,黑龍主自以為明白了一切:哦!杜克這家伙是要我大失方寸,然后好在接下來的談判里取得上風。嘿嘿!如果我是正牌貴,當然不會有這樣的魄力和膽氣。但我是誰!?我可是堂堂黑龍王奧妮克希亞!
黑龍主定主意了,杜克一有什么過份舉動,就觸發自己一早做好的‘力法道具’,給杜克一個終生難忘的深刻訓。
她也不掙扎了,就這樣被杜克抱著,深邃的黑眸子仿佛能射出一把把龍牙之刃,將杜某人扎個透心涼。
可惜,她的倔與反抗就維持了一秒。
杜克在抱她下船的時候,仿佛手滑了一下,因為材和手長的關系,環抱著她的杜克右手,似乎稍微前伸了那么一點點。
三根手指頭戳到了右邊的龍之峰側面。
嗯,軟軟的!
“啊!”這一次,奧妮克希亞終于發出了一聲很有人味的驚呼。
下船站定,很有紳士風度,一副誠實可靠小郎君模樣的杜克轉過勉算帥氣的臉,一面關切地問道:“怎么?”
故意的?
無意的!?
凝視著杜克那張通過系統靈隔開神與面部肌肉聯動狀的臉,奧妮克希亞搞不清楚了,只能咬咬牙,有點怒意地說道:“沒事!”
“嗯,坐下吧,我要開船了!”
輕輕坐在船頭方向的紅絨沙發座椅上,一手倚著水晶造的船舷邊,奧妮克希亞托著腮幫子,臉上猶自有著怒意,但心SI卻開了。
相比起自己在塵泥沼澤那個只有熔巖、烈焰和柱子的黑暗洞窟,人類的發明顯得更為華貴,更為大氣上檔次。
雖然她是一條龍,但不等于她不喜那些閃閃的東西。
坐在這條閃耀著耀目璀璨光芒的水晶船上,饒是自問見多識廣的她,都有種莫名的幸福感。
特別是這條船駛出碼頭,暴露在湖面上的時候,這種感覺更烈了。
給平民耍的人船,是貌似白銀的鐵皮著外面。但沒有對比就沒有上海。因為第二檔的人船,直接是用很薄的白銀著,更加閃亮。
然而杜克所駕駛的小船,直接是水晶外殼啊!
在月和岸邊的火光,以及人島上的法燈照射下,那種視覺效果比月亮神下凡來得更震撼。
湖面上,無數道遠遠近近、羨慕妒忌恨的目光投過來,這讓奧妮克希亞心中的虛榮心驀然高漲起來。
這種感覺……還不賴嘛!
哦!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很有創新想法的人類想出來的。
嗯!我將來要不要把這家伙給抓了,奴役他,然后逼他專門為我的龍穴搞裝修設計呢?
杜克當然不知道奧妮克希亞是這樣的黑龍,他只知道這條母黑龍很有想法,也很人類,面對驟然投來的視線,杜克差點以為自己穿幫了,準備‘一支穿云箭,千軍萬馬來相見’了。
誰知道,一頭黑發的人形黑龍主,用她那有點像鳳眼的眼睛掃了過來:“你的創意不錯,我很喜。”
好吧,鳳眼什么的只是形容,這分明是龍眼好吧!
那是霸道,恨不得把天下間所有美好都收藏到自己的寶庫里的霸道。
面對黑龍主的灼灼眼神,杜克放下雙手上的劃槳,略一欠:“我的小發明,你能高興的話,我很榮幸。”
從碼頭到人島,只有兩百米不到的水LU。
每條船都有一個編號,對應著一條島中水道。專門為黑龍主準備的水道,入口當然很美。
七尺高的紅珊瑚,如同一把巨大的紅扇子,矗立在水道口的正上方。
十二尺高的白水晶柱子,屹立在水道口兩旁。
這個紅白組合,登時讓水道口顯得無比高端大氣上檔次。
剛剛進水道,就能看到半徑兩米的半圓形水道洞壁上,盡是華麗的壁畫。那是一幅描繪美麗水世界的超長壁畫,壁畫上每一個涉及石頭、珊瑚和水晶的地方,必定是用真貨鑲嵌其上。那份真實的凹凸感,配上山洞后仿佛自動響起的八音盒美妙樂聲,讓人仿佛置于夢幻的童話世界當中。
“這……這壁畫是怎么畫上去的,好像這個人島才做好沒幾天吧?”饒是自認見多識廣的奧妮克希亞都被深深震撼到了。
“是我畫的!”杜克一響指,幾只法師之手頓時憑空出現,它們從空間袋里拿出了幾只畫筆,在半空中畫了幾下。
奧妮克希亞眼里閃過了一絲貪婪——她越發堅定要把杜克擄回去當工匠的意念了。
就在這時候,外頭突然傳來一陣動。
“惡!有惡!”
隨著驚叫和慘呼,湖邊驟然響起了警鐘的聲音。
“怎么回事!?”杜克皺著眉,第一時間開啟法傳信,在水道里的半空中,一個虛幻的人像浮出來了。
那是一個男宮廷法師,奧妮克希亞認得他叫杜魯德斯,這家伙明面上是保守派的人,實際上是她手下的龍人法師。為了預防萬一,今天她安排他來負責人島的警備工作。
“抱歉,馬庫斯大爵,有個混蛋注冊術士沒有事先招呼,在人島里招出了自己的魅,想跟自己的魅,呃,那個……結果觸發了法陣的惡警報。”
奧妮克希亞幾乎要噴了。
這算什么破事?
那些玩弄邪能、奴役惡的術士一向不怎么受大眾待見,她是知道的。哪怕法師和牧師陣營已經在五年前的達拉然之里跟術士和解,這不等于術士得受迎。
沒人喜的術士跟自己如似玉的魅做點‘你懂的’事,真不是什么稀奇。不過偏偏碰上這時候來,這真是……
杜克也沒好氣:“按照規定訓一下那家伙,然后發他走。讓人檢查一次人島之后,安撫一下民眾。愿意繼續的,就繼續。不愿意的,就賠償兩倍船費。”
“明白。”杜魯德斯深深鞠躬,同時,他做了個只有奧妮克希亞能懂的手勢——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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