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板這個理由很扯,其實真正的原因可能還是因為慫了,他擔心自己跑過去查看情況時,火車廢墟里忽然沖殺出來一幫秦兵把他給宰了。
但人家似乎一直以這種行為方式和性格方式生存生活著,遇到這種事兒時,你甚至生不出一絲去反駁他的沖動。
這就像是你去問屎殼螂為什么喜歡滾糞球?
“他不去,你也可以不去。”蘇白在旁邊說道,其實大家都有一種感覺,供需關系改變了,廣播積累起來的那種威壓和嚴肅也隨著最近的幾件動蕩風云瓦解了不少,這并不全是蘇余杭的鍋,但鍋里面肯定有他一份。
“不去,心里不踏實。”燕回鴻深吸一口氣,“你們不也是來了么?”
隨即,燕回鴻伸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蘇白,“我是注定會成為下一批被送去的人,而你們,也是必然,因為距離你們證道的時間,其實也快了。
我們去看這次的火車遺骸,不是為了去奪寶,也不是為了什么狗屁的傳承,純粹的只是想看看,那支秦軍到底有多可怕,上一批的大佬,到底是以怎樣的一種方式敗亡的。
去那里,也不是為了幫廣播做事,而是想讓自己盡量知己知彼一些,至少不用到那里之后憋屈的死去。”
燕回鴻話音剛落,一名身穿著白色禮裙的女孩悄然出現在咖啡館玻璃窗外,她像是一個鬼魅一樣出現,甚至沒有提前打招呼,換句話來說,是故意屏蔽了自己的氣息。
作為一名大佬,她出現在這里嚇你一下,其實也算是給你面子了,就像是古代皇帝喜歡賜予大臣奴才黃馬褂一樣,這是看得起你。
但在蘇白的感知中,卻有一種不同的味道。
對方的氣機鎖定在自己身上,甚至有意無意地在撩撥著自己,這種撩撥,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互動,而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一種挑釁。
對方在對自己表現出一種輕蔑的姿態。
若是換做以前的蘇白,可能火氣就被撩撥起來了,胖子如果在場說不定就已經拿出手機準備拍攝蘇白高呼“來啊互相傷害啊”然后被對方壓在地上暴揍卻依舊死鴨子嘴硬的情景。
好在,蘇白也成熟了一些,或者,不是蘇白變了,而是這個女孩兒的這種姿態和舉動,讓蘇白無法生氣,仿佛是你偷拿了鄰家小妹妹的一顆糖人家氣呼呼地找上門來盯著你一樣。
這實在是,生不起氣啊。
燕回鴻打了個圓場,因為他清楚,以蘇白現在的實力,下一批去那個世界時,蘇白必定是自己的戰友,他不想自己等人去那個世界面對那幫兇神惡煞的秦兵時自己內部這邊還互相對立。
雖然不能確定,但燕回鴻大概猜測上批大佬敗亡得這么快且如此慘烈,肯定也和這個有脫不開的關系,比起軍紀嚴明視死如歸的秦軍來說,臨時組合在一起坐上火車的聽眾們,簡直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喬琳娜,意大利人,是一名修女。”
“嗨,喬琳娜,還記得我么?”希爾斯故作優雅地對喬琳娜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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