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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林梓晴清醒過來時,她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她以為是自己老公終于回頭找到她,把她送來的,她打量了下病房,可是并沒有他的身影。
原來她昏倒在地后,過路人看到了報了警,把她送到醫院來的。可是通過她手機通訊錄上的聯系人“老公“撥打過去,卻是關機狀態。也沒查到父母之類的,查看過她的身份證,只好撥打了公司里的人的電話。
林梓晴知道了這些消息后,她顧不上自己的身體,急匆匆的就從醫院離開,打車回到自己的小屋。房間里還是那樣整整齊齊,她找了找,發現凌峰只帶走一個雙肩包。其他什么都沒帶。
她獨自坐在床頭,一遍一遍的撥打電話,總是一句“對不起!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絕望的她痛苦的倒在床上,眼淚從臉頰上一直流下來,雙眼無助的看著天花板……
一天一夜了,林梓晴滴水未沾,嘴唇干裂起皮,昏昏沉沉的她掙扎著爬了起來,忽然她想到什么,她蹲到地上從床底下拉出自己的一個小密碼箱,從里面翻出一個餅干盒子。
打開后,她找了找,找到一張郵政儲蓄的定期存單。上面顯示了四十萬的金額,是定期五年自動轉存的,現在已經有十一年了。
這是,她在收拾父親的遺物的時候,找到鐵盒子,里面有一封信跟這張存單,還有一些照片跟鑰匙。
這張存單,其實是林梓晴的媽媽在心臟病發作住院后,終于聯系上了林文山,給他留下的東西。林文山恨了自己老婆一輩子,在譚麗云臨終的時候,也沒有原諒她,也許他只是不能原諒自己。
譚麗云的事跟這張存單,林文山生前一直沒有告訴林梓晴姐弟倆。即使在最困難的時候他也沒拿出來這筆錢用。而林梓晴接到這筆錢后,也沒有打算拿出來用,一直都藏在鐵盒子中。
林梓晴看著手中的這張存單,眼淚一滴一滴的流了下來,是不是如果自己早點拿出這筆錢,早點告訴他,凌峰就不會輕易的就放手了,不會因為這樣就離開自己,自己也不會失去孩子……
她又用手機撥打了一遍凌峰的號碼,還是無法接通,她給他手機發了一條短信,等了一天也沒有收到消息。
生活還沒到絕望的地步,也許他生氣幾天后就回來了呢,也許他知道她手中有這筆錢后會很開心。
她們可以先買個小房子,現在的房價的話,在這一帶買房用這些錢可以付掉大部分,剩下的就去貸款。或者,買個更小一點二手房也行,存單加上利息的話也許就夠了。
想到這里她有了點活力,收拾了下自己。她想凌峰過幾天就會回來的。自己還有工作,還可以養活自己。嗯。加油!
三天過去了……
一個星期過去了……
休息了一個星期后她開始去公司上班。
眼看就要半個月過去了,林梓晴還是聯系不到凌峰。
林梓晴那長久以來的壓抑使她有了憂郁癥,本來這幾年都消失好久,突然開始發作了。她的精神狀況開始不好了,每天每夜的的失眠,消瘦,早上起來發現枕頭上都是掉下的頭發跟淚水干了痕跡。
公司看她的情況這樣不好,因為每天都要接觸大量的現金,還要做報表,怕她影響工作。建議她先離職一段時間,如果以后她身體跟精神狀態變好了,還可以申請回來reads;。
林梓晴回到自己住的地方,看著冷冷清清的屋子,這么多天了,她也根本沒有心思自己煮飯吃了,都是胡亂對付了下,她再撥打了一遍電話,還是那樣一句冰冷機械的聲音……
她最后給手機發了一個信息“我走了,既然你們都要離開我,都不要我了,那我就消失掉,你滿意了嗎?沒人再纏著你了,你解脫了……“
她把鐵盒子蓋上,家里收拾好。第二天上午她把鐵盒子用快遞給寄回到了家鄉三伯父家,留了一封信,交待以后留給弟弟。
回來后,她換上那件凌峰買給她的長款紅色羽絨服,她躺在床上聽了一首歌……
那時你說的我們是天作之合,然后怎么了被時間捉弄了,現在的我卻是孤單著一個人,當我唱起這首歌我又想起你了,還記得那年我們都很快樂,當我唱起這首歌眼淚不聽話了,才發現你是最無法代替的,親愛的你是最無法代替的……
晚上她一個人出去把小區都轉了一圈,以前都是在這散步的。她漫無目的的開始在這附近一直走啊走啊。
零點的時候下起了雨,陰冷的雨水打在她身上,她絲毫不在意,她一個人走到街道上,走上一座橋……
冷,好冷,林梓晴感覺自己就躺在一片幽深的水里泡著,一個悲傷的聲音一直在她的耳邊回響
“若有來生,我不要再過這樣的生活,一生一世我跟你不復相見!不相見……”那就忘掉吧!把跟他的記憶都忘記,一切都忘記,再也不用想起……
她感覺自己在含混的世界里徘徊,既不能向前走,也不能向后退,身體一陣冷,一陣熱,頭昏昏沉沉,她想睜開自己的眼睛,卻做不到……她想干脆就這樣吧,不要醒來。
懷里的紅色小布袋泛起一陣紅光,之后突然消失,化作一個綠豆大小的紅色印記在胸口。
“梓晴,晴,不要……不會的……你是嚇我的是嗎?那不是你,不是你……”
京城軍區大院里的一個房間里,躺在床上的男孩斷斷續續的呢喃著什么,男孩的大哥把耳朵貼在弟弟的嘴邊,太小聲了,沒聽清。
“醒醒……小峰,快點起來吧,都十一點多了,你昨天又和那些混小子去瘋了?你看你成了什么樣子?不是告訴你不要跟他們混一起了,小心爸爸知道了,沒你好果子吃!”他推醒了還迷迷糊糊的凌峰
“快點醒來啊!那好,你不起來,我給爸打電話……”
凌峰突然打了個冷顫,頭好似要裂了一般的疼,睡意一下消失殆盡,睜開雙眼,他茫然望著眼前‘年少’的大哥。
“小峰,快起床,馬上中午了!”
怎么回事?聽到這有些青澀的聲音,再次恍惚,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好像哪里不對勁啊,對,自己做夢了,這一年來老是做夢,都是一樣的夢,卻總是看不清楚夢里人的模樣……
他總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自己在夢里什么樣但是感覺上是很成熟的人了……大哥……大哥怎么了,怎么什么都記不清了呢。
他拍拍自己的頭,夢里的自己總是在叫一個人的名字,“晴?”什么晴來著?唉,頭好痛,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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