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小說
齊繼這一招讓眾人眼前都是一亮,紛紛暗贊這一招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玩的漂亮。
“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自作孽不可活啊。”
人們心中同時感慨,本來在戰場比試,失敗了就失敗了,沒人會覺得你齊海不行,因為齊繼運氣太好。
可是你為了對付人家,非要利用你爺爺的權力,將比賽規則改了,讓大家在現實比試。
而且這還不滿意,你還想要折磨別人,最后甚至還想殺了別人,為此,你甚至不惜制定了一些仙界以前沒有的規則。
以前在仙界擂臺比賽,只要一方認輸,就算結束,可是齊海為了折磨齊繼,竟然不允許認輸。
現在好了。
那原本只有金丹期的齊繼,現在不但可以防住分神期的攻擊,還能爆發出分神期的攻擊。
而且你原本準備折磨別人的方法,卻被人反過來,用來折磨你的手下。
他們都在看著齊海,想要知道齊海會如何做,雖然這人有些自大,也有些自私,但是他畢竟是齊家大長老的孫子,他們也想要看看他會如何來處理這件事。
而且有一句話說的不錯,看熱鬧的不嫌事大,他們還真不希望這件事就這么結束。
“齊繼,你趕緊把人丟下來。”
齊海大叫,可是齊繼根本就不搭理他,繼續在修煉,齊海見此,又叫了幾聲,齊繼就是不搭理他。
“齊繼,你給我等著,哪怕你過了這一關,你也是我齊家的供奉,你要想明白,等你進入齊家之后,你會是什么結果。”
勸說不行,齊海改為威脅,可是齊繼依舊沒有搭理他,齊海無招可施,想要讓人將那供奉帶下來,但是這時負責的裁判不干了。
“齊海少爺,這比賽的規則已經為你改了,這沒什么,畢竟這規則本來就是可以改的。
可是現在比賽已經開始了,你要改規則,這件事,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就是大長老來了,也不能改。”
那裁判的堅持,讓齊海無計可施,心中念頭一轉,看向其他的九十多人。
“你們誰有辦法,能讓這齊繼下來,誰就能直接晉級。”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何況他們之中,確實有一些實力低的,只要被選中,就會被淘汰。
于是一些人有些心動了,終于,一個人咬牙站出來,來到齊海面前。
“齊海少爺,我有個打個方法或許可以。”
“什么方法,快說。”齊海頓時來興趣了,開心的問道。
然而這時,一個人突然從擂臺上飛了下來,站在了兩人中間,剛剛站出來那人一愣。
飛下來這人他自然認識,正是齊家的世襲供奉風隨云,可是他也沒有在意,就準備開口。
“你有膽量就說,只要你開口,我的對手就是你。”
風隨云淡淡的話語,讓那人已經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憋回去,還真不敢說出口,只能將求助的目光看向齊海。
“風隨云,你也要和我作對。”
齊海根本不搭理他的目光,而是看向風隨云,沉聲說道。
“不是我要和你作對,齊海,你要明白,我們這次比賽是為了什么,不是為了讓你玩的,這關系到我們齊家的天才,關系到我們齊家的未來,我決不允許你這么胡鬧。”
風隨云說著話,目光卻轉向齊繼,一點也不給齊海面子的說道。
“火山公子,我知道你沒有修煉,我說的話你也能聽到,請放心,在齊家,齊海是齊海,代表不了齊家。”
在齊海陰沉的目光中,齊繼卻疑惑的睜開眼睛,就這么看著風隨云,仿佛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般。
“火山公子,我這句話沒有糊弄你的意思,你和齊海的恩怨我都了解過,和你沒有什么關系,進入齊家你也放心,哪怕是大長老也不能把你怎么樣。
而且我今天把話放在這,只要你成為齊家供奉,就是我風隨云的兄弟,齊家供奉,效忠的只有齊家,沒有個人,這是我們齊家的規矩。”
風隨云繼續說著,齊繼依舊沒有說話,臉上卻露出了更多的笑容。
相比之下,齊海一張臉已經快要鐵青了,他憤怒的指著風隨云。
“別張口齊家閉口齊家的,你還代表不了齊家,而且你只是齊家的供奉,還不是齊家人,這里只有我才是正宗的齊家人,這里沒你說話的份,我現在命令你離開。”
“抱歉,齊家供奉,只聽命于家主,其余人,哪怕是齊家大長老,也不能命令我。”
風隨云說著,不再理會齊海,而是再次向著擂臺飛去,飛到一半的時候,他突然停下,轉過身來,看向在場的眾人。
“記住我的話,不管是誰,但凡敢開口,就是我的下一個對手,而且我也把話放在這里了,將來加入供奉堂,你們,都是歸我管的。”
你們,都是歸我管的。
這句話說的平淡無奇,沒有任何特殊,可是在眾人眼中,卻比齊海的威脅更加嚴重。
所謂縣官不如現管,以后管著他們的就是這風隨云,想要對付他們還不是有的是機會。
于是乎,再沒一人敢說話,只有那個最先站出來的人,尷尬的站在那里,不知該如何是好。
他看看齊海沒敢說話,又看看風隨云,低頭不語,感覺兩人都沒有要和他計較的意思后,他松了一口氣。
這一口氣剛剛出來,一個聲音就突然響起,讓他頓時如墜冰窟。
“剛剛說話那個,說的就是你,你看什么,過來吧,我就是你的對手。”
他的結果已經可想而知,不管是為了討好風隨云,還是沒了給齊海出氣,總有人會出手收拾他的。
卻說在他上臺后,齊海氣悶的離開廣場,時間不知不覺到了最后的幾分鐘,剩下的供奉分別選擇了對手后,齊繼終于睜開眼睛。
站起身來,在身上拍打幾下后,慢慢的走向那個被挑斷手筋腳筋刺破丹田的人面前,輕輕的將他丟下擂臺。
然后在裁判宣判獲勝后,直接跳下擂臺,臨行前淡淡的看著那個已經被人帶著要去治療的供奉說道。
“兄弟,不是我不想讓你去治療,而是因為你這些兄弟,遲遲不選對手,到時落下什么病根,記得罪魁禍首是他們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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