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年,美國紐約。
雖然已經有許多適齡男性被征召參加戰爭,但是作為遠離戰場的后方,紐約仍舊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樣子。
車水馬龍的街道上,兩側滿是各種閃爍著絢麗色彩的霓虹燈招牌,各種商店也照常營業,絲毫看不出這是處于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的某一處地方。
貝陽站在街道旁,回想著剛才萬象告訴他的任務。
“任務一:阻止紅骷髏約翰·施密特轟炸各國首都。任務二:在這個世界生活到世界大戰結束。任務二完成之后,需要在二十四時內離開。”
思考了一陣之后,對于如何完成這兩項任務,貝陽的心里已經有了大概的想法。只是想要完成他的想法,必須先要找到亞伯拉罕·厄斯金博士,也就是那位研究出超級血清的科學家。
貝陽上前幾步,拉下了路邊的一個白人大漢:“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先生,我想請問一下,你知道未來世界博覽會怎么走嗎?”
“嘿,別碰我,你這個黃皮猴子,突然攔住我,你是想要打架嗎?”看到貝陽的亞洲人面孔,被攔住的白人大漢立刻大聲叫了起來,滿臉厭惡地看著貝陽,好似被貝陽攔住,對他是一種侮辱一般。
貝陽先是一愣,隨后反應過來,這是194年的美國,種族歧視還是相當嚴重的。
這個時候,貝陽才發現他之前忽略了一些環境條件,也許他預想的計劃沒那么容易完成。
看著眼前仍舊一臉挑釁,隨時準備動手的白人大漢,他了頭:“你猜對了,給你一獎勵!”
聽到貝陽的話,白人大漢頓時就是一愣,但不等他反應過來,貝陽已經雙手前伸,抓住了他的雙肩,稍一用力。
咔嚓——咔嚓——
伴隨著清脆的骨折聲,大漢的發出一聲凄慘的尖叫聲,頓時就倒在地上不斷翻滾著。
“該死的,****,我要殺了你!”慘叫的同時,大漢的嘴里還不停地罵著。
④≮④≮④≮④≮,m..co£m聽到慘叫聲,周圍的路人全都被這里的情況吸引,紛紛轉頭向著這邊看來,看到站著的貝陽和躺在地上的白人大漢,還有幾個白人男子向著這邊走來。
貝陽蹲下身,右手輕輕按在了白人大漢的脖子上,聲音平靜地道:“你要是再敢叫一聲,我就擰斷你的脖子!”
看到貝陽冷漠的眼神,地上的白人大漢立刻就閉上了嘴,不過因為兩個肩膀劇烈的疼痛,額頭還是不斷有冷汗流下來。
“知道未來世界博覽會怎么走嗎?”貝陽再次問了一遍。
“知道,知道!”白人大漢連忙了頭,“未來世界博覽會就在紐約市中心舉行!”
得到了想知道的答案,貝陽沒有再理會地上的白人大漢,站起身來,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沿著街道向著市中心的方向走去。
“喂,你是干什么的?是不是你把他打傷了?”
這個時候,那幾個白人男子也圍了過來,沖著貝陽大聲喊道。
對于他們的話,貝陽充耳不聞,根本就懶得理會他們,徑直向前走去,他要盡快趕到博覽會,不然的話,有可能見不到他想見的那個人。
見到貝陽沒有回頭,一直向前走,幾個白人男子以為貝陽是在逃跑,心里頓時就多了信心。
“給我站住!”
其中一個白人男子快跑幾步,追到了貝陽的身后,一拳就向著貝陽的后腦砸去。
貝陽猛地轉身,一腳踢出,踢在了白人男子的胸前,直接將他踢得離地而起,向著后方飛去,撞在另外幾個白人男子身上。
“噗!”
即便貝陽留了幾分余力,白人男子肋骨仍舊斷了幾根,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臉色蒼白,一副就要掛掉的樣子,很顯然要立刻送去醫院了。
“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貝陽的目光從幾個白人男子身上掃過,留下這句話,就在路邊打了輛出租車,向著市中心趕去。
那幾個白人男子看著貝陽乘坐離去的出租車,眼中滿是驚恐和不敢相信,貝陽剛才的表現實在是太恐怖了。
一個最起碼一百七八十磅的白人男子,居然就這樣被他一腳踹飛出去五六米,這簡直就不是人類的力量。
乘坐著出租車,花了十幾分鐘的時間,貝陽就來到了市中心,未來世界博覽會那花樣百出的概念模型,就全都展現在他的面前。
在博覽會場中,到處都是身穿軍裝的年輕男子,還有許多青春靚麗、充滿活力的美麗女孩,很顯然,這些馬上就要奔赴戰場的年輕人,將這當成是他們瘋狂的最后一晚。
貝陽下車之后,隨便拽過來一個身穿軍裝的年輕男子:“嘿,伙計,幫我把車費付了,謝謝你了!”
完之后,貝陽還順便打開車門,把這個年輕男子塞進了副駕駛座上。
“嘿,該死的,你是誰?”
等年輕男子回過神,從車里下來之后,哪里還能看到貝陽的身影,在出租車司機的眼神逼視下,這個年輕男子也只能無奈地幫貝陽把車費付了。
參照著電影中出現的背景,貝陽在會場中找到了一處地方,隨后就閉上眼睛,用耳朵收集分析周圍環境中的各種聲音,想要從中找出美國隊長史蒂夫·羅杰斯和巴基。
“你干嘛不開心,紐約現在有三百五十萬個姑娘,可伙子就只剩下你一個了……”
就在貝陽被各種嘈雜聲音弄得有些心煩意亂的時候,一個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里,讓他的精神頓時一震。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一句話應該是電影中巴基對史蒂夫的話,隨后他們兩人就會和兩個姑娘去參觀博覽會。
憑著剛才的聲音,貝陽很快確定了史蒂夫和巴基的位置。
此時的史蒂夫還沒有注射血清,身材干瘦,個頭矮,只是比巴基的肩膀高一,還不是后來那個強大健壯的美國隊長。
貝陽眼睛閃了閃,緊走幾步跟了上去,不過他并沒有離得太近,而是遠遠墜在兩人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