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一個古色古香,雅靜別致的房間之后,湯文斌揮手讓其他人出去,只留下馬秘書候在一旁。
雅間的正中,擺著一張不大的方桌,上面放著一張托盤,里面是一套茶具,微微呈現出紫黑色,應該是紫砂壺之中的珍品。
“哥,請坐!”
湯文斌一伸手,對貝陽露出一個有些勉強的笑容,這段日子經歷的事情,已經讓他很難笑得出來。
貝陽也沒客氣,直接就在方桌一側坐下,湯文斌則坐在了他的對面。
站在一旁的馬秘書,沒用湯文斌什么,就自覺地走過來,開始擺弄那一套茶具。
“一直哥、哥的叫,還不知道哥的尊姓大名呢!”湯文斌開始展開話題。
“我叫貝陽。”貝陽了自己名字,抬頭看著對面的湯文斌,“湯董,你如此急著找我來,想來是遇到了不的麻煩,我想要知道,為了解決麻煩,你愿意付出多大代價?”
多年的商場打拼,已經讓湯文斌習慣了云山霧罩的話方式,貝陽如此直白的話,倒是讓他一愣。
“不知道貝哥在收費方面,是個什么標準?”湯文斌試探著問道。
貝陽拿起馬秘書泡好的茶,輕輕抿了一口:“雖然我們這也算是生意,但畢竟和生意還是不同,直接開口要價,我總覺得有些不禮貌,湯董全憑心意給吧!”
聽到這話,湯文斌頓時就感覺一陣頭痛。
貝陽越是不要價,最后他要付出的反而越多,因為他生怕自己付出的不夠多,貝陽會不再幫他解決麻煩。
“貝哥,如果你能夠解決我身上的麻煩,我愿意奉上一千萬的酬金。”湯文斌想了一會,報出了一個感覺比較合適的價格。
“一千萬?”貝陽看了湯文斌一眼,了頭:“價錢不低,讓我幫你解決身上的麻煩,倒也是夠了。”
聽到貝陽如此,湯文斌立刻松了一口氣,這位貝哥還不錯,沒有趁機獅子大開口。
貝陽繼續道:“不過,丑話在前面,我只解決你身上的麻煩,其他的事情我絲毫不管,這一我們要先好。”
“啊?”湯文斌臉色頓變,“貝哥,你的意思是,我還會遇到其他麻煩?”
貝陽臉上露出笑容:“不知道啊,我猜的!”
雖然貝陽如此,但是湯文斌心里還是一沉,免不了生出些許擔憂之色。
“貝哥,我覺得一千萬酬金有些低了,這個價錢還可以……”
湯文斌臉上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準備提升一下酬金,卻被貝陽開口打斷了:“好了,湯董,就一千萬吧!我拿錢少,事情也少,如果你硬要提價的話,我也不反對,但是其他的事情我還是不管。”
“這……”
“湯董,想要解決你身上麻煩的話,我今天還需要回去準備一些東西,明天才能動手。你先給我一個聯系方式,等到準備好了,我到時候通知你!”
不等湯文斌什么,貝陽一邊著,一邊站了起來。
湯文斌見狀滿心地無奈,不過也不好再什么,只能把私人名片遞給了貝陽一張,同時還遞過去一張黑色晶卡。
“貝哥,這里是會館,平時都是我們一幫老總聚會的地方,沒什么好玩的,我另外還有一家會所,那里好玩的東西不少,你有興趣的話,可以去玩玩!”
貝陽也不客氣,將名片和黑色晶卡一起接了過來,看了湯文斌一眼:“我會的!”
“馬秘書,你代我去送一下貝哥!”湯文斌吩咐道。
“是,湯董!”馬秘書應了一聲,就在前面引著貝陽出了房間。
等到貝陽離開之后,湯文斌又重新坐回方桌旁,拿起茶杯,輕輕喝了一口茶,同時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
雖然貝陽和香燭店的章老頭都沒什么,但是從他們兩人的表現中,湯文斌都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先是章老頭解決不了他的麻煩,接著貝陽就只是答應解決他身上的麻煩,其他的事情不管,這里面怎么看都透著古怪。
這讓湯文斌覺得,也許他現在身上的麻煩只是表面,暗地里還隱藏著他不知道的一些事情。
正是因為如此,即便已經和貝陽達成了交易,他仍舊刻意交好貝陽,也許這就是他日后的救命稻草。
湯文斌的豪車上。
貝陽坐在豪車后座,閉目養神,同時腦子里飛快思考著湯文斌的事情。
雖然沒有開眼,但是憑借著敏銳的感覺,貝陽還是能夠感覺到,湯文斌的身上凝聚著大量的陰氣和怨氣,不僅如此,貝陽還從他身上察覺到輕微的術法痕跡。
他身上有術法痕跡,背后肯定會涉及到一些術士,如果只是解決湯文斌身上的麻煩,并不困難,但是如果對上涉及此事的術士,結果如何就難了,最后還會遇上危險也不定。
這也是為什么,貝陽只答應幫他解決身上的麻煩,不管其他的事情。
貝陽估計,香燭店的老頭之所以拒絕幫助湯文斌,應該也是察覺到他身上的術法痕跡。
這可不是電影世界,正道術士見了邪道術士就拼命追殺,現實世界中,誰管你這個,不是有深厚的交情,不是付出巨大的代價,就想讓別人為你去和邪道術士拼命,哪有這種好事!
特別是香燭店老頭這種年紀,還不知道能活多長時間,要是和同道中人拼殺一下,就算不死,因為受傷什么的也要減上幾年壽命。
因此一察覺到湯文斌身上的術法痕跡,他立刻毫不猶豫地拒絕。
“這老頭明知道里面有麻煩,居然還讓湯文斌來找我,他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貝陽閉眼想事情的時候,馬秘書的聲音響起:“貝哥,不知道你打算在哪下車?”
“去昭陽路18號。等到明天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也到這個地址來接我!”貝陽把實驗室的地址告訴了馬秘書。
馬秘書連忙了頭:“好的,我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