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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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隱為者書名:
新生入學轟轟烈烈的結束了。
青藤杯挑戰賽的結果世恩制藥也沒有搗鬼,二十個貧困生的學費一次性的支付清。
姬年也沒有再留在學校中,而是來到了省中醫院,那是他的實習單位。
因為有劉徹悟的關系在,所以姬年的手續辦的非常利索,一個小時后就被通知今天可以開始實習,安排的崗位是急診科。
對于這個平常醫生都會避讓的科室,姬年倒是沒意見。劉徹悟給他談過這個問題,他現在最欠缺的就是實戰經驗。
空有著滿腔理論知識,卻沒辦法治病救人,這和百無一用有什么區別?而說到最能鍛煉人的地方,自然就是急診科。
名譽院長辦公室,會客區。
“姬年,這位就是咱們中醫院急診科主任,陳文祥教授,在實習期間,你前三個月就都跟著他。文祥,他叫姬年,是我的弟子,你帶他三個月,該訓就訓,該罵就罵,千萬別顧忌我的面子。”劉徹悟坐在沙發上,對著陳文祥教授笑道。
“陳主任好,以后就拜托您了。”姬年恭敬說道。
與劉徹悟一同坐在沙發上的是一位五十來歲,梳著大背頭,略微發福戴著金絲眼鏡的男人,一件白大褂穿在他身上,無形中散發出一種儒雅氣質,他就是省中醫院急診科主任醫師陳文祥。
說起陳文祥,在整個中醫院絕對是一個名醫,從畢業后就一直留在中醫院,做起事來是勤勤懇懇,認認真真。
按照資歷來說像他這樣的早就能夠去別的科室,然而他卻死活不愿意動。用他的話說就是,我喜歡的就是急診,當時學的也都是急診醫術,我愿意將所學的知識全都奉獻出來,確保每位患者第一時間得到救治。
劉徹悟作為中醫名家,曾經指點過陳文祥,因此在他心中,已經將劉徹悟當做自己的老師來對待。
弟子?當劉徹悟嘴中說出這兩個字后,陳文祥心中非常震驚,要清楚學生和弟子完全是兩個概念,學生太過大眾化,而弟子卻是能夠繼承衣缽的。
劉徹悟將姬年收為弟子,明顯就是當做繼承者培養的。而能成為劉徹悟的弟子,想必姬年也肯定有過人之處。
“劉老,我會好好帶他的,姬年,以后就跟著我后面吧。”陳文祥點點頭笑容滿面說道。
“是,陳主任。”姬年自始至終都保持著恭敬態度。
“劉老,那我就先帶姬年去急診科開始實習?”
“那就拜托你了,去吧。”
劉徹悟看著陳文祥帶著姬年離開辦公室后,自語道:“臭小子,將你安排給陳文祥是有原因的,說到急診應變能力,他的水平和能力在整個東州省都是可以排在前列的,能夠從他手里學到多少本事,就看你自己的能耐了。”
急診科的實習完全沒有想象中那么有趣,相反卻是非常枯燥和緊張,時刻都要讓精神處于高度緊繃狀態,稍微有點放松就會發生難以挽回的慘劇。
在醫院中,急癥醫生要時刻將自己當成是一臺永遠都不會疲倦的機器,只有這樣才能確保高速有效的處理問題。
僅僅是第一天,姬年就感受到急診科彌漫的那種緊張氛圍。
“快,這邊需要心肺復蘇,你們幾個趕緊過來幫忙。”
“病人大出血需要緊急搶救止血,另外趕緊送二袋子a型血。”
“通知胸外一科,血液科的教授過來會診。”
隨后的幾天時間里,姬年就將身心全都投入到實習中,他發現急診科真的是一個非常鍛煉人的地方。在這里可以第一時間接觸各種病癥,能夠初步判斷患者的各種病因。最關鍵的是陳文祥的耳提面命,讓他受益匪淺。
嚴格說起來姬年并非是純粹中醫,而是中西結合,用兼容并包來形容最合適。
但不管是姬平生還是劉徹悟,他們側重的都是中醫,因此姬年所見識到的西醫,多數都是在學校中學習的和書本上傳授的,哪里有親身經歷的實踐來的更有效果?
在這里他一邊熟悉西醫救治手段的同時,也針對每種病以中醫醫術來醫治,陶醉在知識海洋中,他樂此不彼。
陳文祥看到姬年這樣,心中相當滿意,難怪姬年能被劉徹悟相中,不說別的,單憑這種求知欲便值得傾囊傳授。
轉眼到了周五,臨近中午時分。
姬年的電話響起來。
“姬年,你這都實習一周了,沒有忘記答應我的事吧?”胡璃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實習之后,姬年不僅和胡璃見面的時間變少,就算是和同一個宿舍的張郃他們,一星期也見不上幾面。
雖然說大家都還住在宿舍中,但實習單位都給安排了住宿的地方,平常要是工作緊張或者因為加班時間太晚,基本上就不回去了,這樣見面機會自然就少的可憐,因此接到胡璃這通電話后,姬年猛地一拍額頭,順勢斜靠在墻壁上,望向窗外的花園。
“當然記得,你交代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忘記,去貓眼胡同挑選禮物吧?今天去嗎?”
“你今天有時間嗎?”胡璃反問道。
“嗯,現在已經下班了,你要是去的話,咱們中午吃個飯再去,我請客。”姬年笑道。
“行啊,就這么定了,我這邊收拾一下,等會兒去找你,就在醫院外面遇吧,對了,前兩天和青魚她們出去逛街,發現一處不錯的飯店,那里的魚做的非常有特色,中午去嘗嘗。”
“行,你安排吧。”
掛了胡璃的電話,姬年轉身就走出拐角,然而就在剛剛走出的剎那便和一個匆匆過來的身影撞個正著,他連忙略帶歉意的說道:“對不起,不好意思!”
“咦,是你?你怎么會在這里?呀,還穿著醫生制服,你不會真是醫生吧?”一個驚呼聲響起。
姬年抬起頭看過去,發現眼前的這女孩自己認識,是有兩面之緣的魯米。
“是你啊,你怎么會在這里?”姬年略帶詫異問道。
“等等,是我先問的,你趕緊給我說說,你真的醫生嗎?”魯米眨巴眨巴眼睛,想到在紫槐高速服務區姬年說過的那些話,自己當時還認為是說笑,現在看來莫非是真的,他真的懂醫術?
“我有說過自己不是學醫的嗎?是你們不相信我。算起來咱們也算是有緣,這是第三次見面了吧?”姬年笑道。
“嗯,是挺有緣的。”
魯米微微一笑,忽然間伸出手,“這么有緣就認識一下吧,你好,我叫魯米,以前說話有點失禮,請不要見怪。”
“沒關系,我叫姬年,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當時我也有不對的地方,說話可能有點太直接,畢竟當面說人有病,換做是誰都會不高興的。我是東州醫科大學的學生,現在是在中醫院急診科實習。”姬年笑道。
兩人彼此對視一眼,頗有種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意思。
“沒想到啊,你果然是醫生。”魯米上下打量了一番說道。
“怎么,你來這里有事?”姬年直接問道。
“嗨,被你一撞差點忘記正經事,沒錯,我過來是有事的,你還記得陳建飛吧?就是和我一起的那個男生?”魯米吐了吐粉嫩的舌頭。
“嗯,記得。”姬年點點頭。
“我這次過來就是看望他的,他現在正住在你們中醫院呢。”
“住到中醫院了?”姬年眼神帶著一絲玩味。
“是的,我給你說,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們還沒有從亂墳谷出來…”
隨著魯米的敘說,姬年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原來當初陳建飛在亂墳谷昏迷后就送到了紫槐縣縣醫院搶救,但在那里硬是沒找出來病癥原因。
后來等陳建飛家里人過去后,就著急忙慌的往中海市送。這里怎么說都是省會,醫療力量畢竟比縣醫院強上不止一點半點。然而當陳建飛轉到省一院后,雖然說已經醒過來,但病癥亦然存在,絲毫沒有減輕。
他時不時的會昏迷不醒,還會在昏迷時說些胡話,而醒過來后精神就越來越差,以至于到現在瘦的皮包骨頭。哪怕是熟悉的人見到,都會被他現在的模樣嚇一跳。
“不但是省一院,只要是省內有名的醫院,陳建飛家里全都邀請過那里的醫生,可惜都找不出來他到底得了什么怪病。”
“這不有人說,既然西醫沒辦法,就不如試試中醫,用中醫的養生辦法調理一下。哪怕是同樣找不到病癥,至少能夠保證身體不被拖垮也行。”
“他昨天剛轉過來,想要請劉徹悟教授好好看一看,但依然沒什么結果,我過來就是看望他一下的。”魯米神情有些遺憾。
雖然說魯米并不喜歡陳建飛,但兩人好歹是同學,總不能眼瞅著陳建飛病入膏肓而無動于衷吧?再說陳建飛也無非是有點小肚雞腸,本性又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壞人,需要橫眉冷對嗎?
“怎么,你好像一點都不吃驚。”魯米歪著腦袋,看著神色安然的姬年好奇問道。
“這有什么好吃驚的。”姬年平淡一笑。
“啊。”看到姬年這種神情,魯米突然間失聲尖叫,指著他的鼻子就興奮的喊道:“我想起來了,你當初在紫槐高速服務區的時候,是不是就曾經說過陳建飛有病。沒錯,我不會記錯的,你就是說過。莫非你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你能給他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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