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下去,用處也不大。”
馬雯涵抬手指了指舞臺下方,華聯邦的士兵已經和黑衣人們混戰在一起,一方手無寸鐵一方以少戰多,一方正統武技一方陰狠毒辣,各有強項也各有弱點,一時間兩方的戰況有些膠著,那個看上去像是黑衣人首領的男人想要下去幫忙也是很正常的。
“是嗎?所以,我應該留在這里?”
全身上下都被攏在黑色的塑身衣里,在加上那股陰冷的說話方式,呼吸間就足以讓感到膽怯,站在舞臺上的人里并非沒有男人,到是在此時身著戲劇服的情況下,他們總有一種紅果果的感覺,就像是脫了殼的蝸牛,無法反抗也不敢反抗。
“我去!”
郭仁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剛明明看到馬雯涵還在她身邊的,怎么一轉眼這個女孩子就殺了出去?而且那架勢,絕對不是花架子。
郭仁的腦海中的念頭剛剛才一閃而過,那邊已經響起了相撞擊的肉搏聲,郭仁覺得馬雯涵那一拳砸在胸口一定痛的要死,可是那個黑衣人卻連身體搖晃一下都沒有,就那樣雙手交叉在胸前,輕輕松松就架住了馬雯涵的攻擊。
馬雯涵似乎也沒有打算靠一拳就打退對手,在一擊被人架住之后,她連身體都沒有晃一下,雙腳扎地站穩,以一腳為軸心一腳為武器,高高踢起,狠狠的向對手的側臉頰踢去。
“噗!”
又是抬肘側攻,擋住了女子的腳踝,正統的軍靴與手腕外側撞擊,沉悶的聲音更甚。
“太帥了!”
郭仁實在忍不住嚷嚷出聲了,雖然她還沒有接受軍中的正統武技訓練,但是因為她平時的喜好,所以也曾經在一些武技館或者愛好者俱樂部里待過,她覺得馬雯涵不論在這兩個地方的哪一個地方都能成為排名前十的選手。
“要死自己去,帶上我們干什么?”
不知道何時縮到角落里來的呂糖糖無法介入馬雯涵和黑衣人首領之間,便一臉不爽的看著大呼小叫的郭仁。
“你說什么?”郭仁的臉色非常的不爽快,她盯著呂糖糖,眼中和臉頰上都是明明白白的不爽快,“有本事你上啊。”
“上的就是有本事嗎?真正有本事的都在下面好吧?自己想要出風頭也要考慮一下我們啊,逞英雄也不能害人啊,就算你們真的討厭我,也不能不管其他人的死活吧。”呂糖糖說著說著就要熱淚盈眶了,郭仁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是什么讓呂糖糖覺得她的重要性會有如此的強大,甚至比臺下的人都高出許多倍?
“其實吧,我一直覺得。”郭仁這會子一直用視線盯著馬雯涵的身影,說話的模樣就有些漫不經心起來,“呂糖糖你是走錯了地方,你要進的應該不是軍營而是迷茫劇團,像你這樣蠢萌蠢萌的女人不去那里實在是浪費。”
呂糖糖突然睜大了眼睛,看上去就像是在吃驚郭仁的惡毒,郭仁說完這話就完全不看她了,似乎根本不在意呂糖糖是不是有情緒,呂糖糖一個人也沒辦法一唱一和的給臺階下,所以她忍不住抬手,用手肘撞擊了一下守護在她身后的阿芮胳膊上。
“厲害!”
阿芮此時的眼睛已經完全沒有辦法從呂糖糖身邊移開,即便是被呂糖糖撞擊了一下回過神來,她依舊沒有辦法將注意力轉移過來,反而是一臉興奮的低聲向呂糖糖報告:“糖糖,你看,她居然這么厲害。”
順著阿芮的視線看過去,可以清楚的看到馬雯涵連續三個退步攻擊,終于將領頭的黑衣人踹離了原本的位置,整個人重新拉好架勢的動作雖然很迅速,但是在馬雯涵這一方的人看起來,卻有幾分狼狽。
“好!”
郭仁是從剛才就一直關注著馬雯涵和領頭黑衣人戰斗的人,看到馬雯涵一直無法撼動領頭的黑衣人時,郭仁其實是憋著一口氣的,她心里的期待已經壓過了她原本對入侵的恐怖分子的恐懼,只想著能夠看到馬雯涵颯爽英姿的表現。
郭仁的這一聲好將其他幾個已經看傻了的女孩子喚回了魂,彼此面面相覷的她們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確認對方看的東西與自己看到的東西是一樣的時候,她們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了莫名的喜悅。
這是真的,與她們幾乎同齡的后勤女兵里,竟然有一個人可以這樣厲害,作為大半個外行人,她們看的有些熱血沸騰。
旁邊的人是什么樣的想法,馬雯涵其實基本上沒有放在心上,因為對面的那個人此時的一舉一動已經完全印證了她心里的猜想,雖然有些惡劣的動用了一些意念,但是馬雯涵大部分的注意力還是放在了武技和體能的較量上。
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打的這樣酣暢淋漓了,實在是……太不爽了!
這家伙什么時候武技又進了一大步,這下下去自己就真的是只一個被陪練的命了啊!!!
馬雯涵的腦海里有一個小人在嘶吼,誓要將整個意念海翻騰過來,眼前的這個人實在是太得意了,必須要給他一個狠狠的教訓!
“啪!”
已經招式用老的馬雯涵心頭有些郁悶,看到突然出現在她視線左側的黑衣人腦袋她就本能的一個耳光扇過去,也不知道是因為馬雯涵的動作太快還是黑衣人反應不及,她那一個耳光打出去,居然正正的扇在馬雯涵和黑衣人首領的臉頰上,兩個人的動作瞬間就停止在了原地。
旁觀的人原本看的正酣暢淋漓,猛然看到這一幕卻有些反應不過來,等到馬雯涵和領頭黑衣人的動作停下來了,她們也不由自主的微微緩過了神。
“怎么回事?”
“怎么打起耳光了?”
怎么看上去就像是小姑娘在跟男朋友耍脾氣?
怎么好像那個領頭的恐怖份子好像不是很生氣的樣子?
這年頭連敵對勢力也流行野蠻女友范兒嗎?
“真的生氣了?”領頭的黑衣人突然開口,伸手拽下了自己的頭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