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慧對著冷心，堅定地說出三個字。
“我愿意！”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秦明月同白素雅兩人，來到學校的體育場中。
很快，一架直升機緩緩飛來，降落到了地上。
這個時間正是早晨上學的時候，在無數人的目光中，秦明月拉著白素雅，一起上了直升機。
駕駛員只有一人，向秦明月道了聲好。
“郭總說，這幾天我就是你的專職司機，你想往哪去，我就往哪飛。”直升機駕駛員說。
秦明月笑笑：“辛苦了。”
有直升機的專職司機，感覺也蠻不錯的。
姜世龍敢拿出四千萬，來討好秦明月；郭飛當然也能看懂這其中的利弊，花點小錢，賣個人情，搭上秦明月這條船，對他來說是值得的。
直升機朝著秦明月的老家六合市飛去。
秦明月家是農村的，那是一個閉塞的小山莊，從大山里走出來的人很少很少。
六合離江城不到一千里，幾個小時的時間，直升機就飛到了六合上空。
直升機駕駛員根據衛星導航，按照秦明月的指揮，找到秦明月所在的鎮、鄉、村……
看著自己的家鄉，一點點靠近，秦明月的心忍不住激動起來。
已經能看到村口的水庫了。
那年冬天，妹妹就是在這水庫里，掉下去的……
秦明月心中千絲萬縷，看準村口一塊空地，對駕駛員說：“就在這停下吧。”
“好的。”駕駛員應道。
直升機緩緩降落，巨大的螺旋槳旋轉聲嗡嗡作響。
待直升機挺穩，秦明月打開直升機艙門，拉著白素雅跳了下去。
駕駛員說：“我先去這附近的市里加油，秦先生準備什么時候離開？”
秦明月說：“我們在這住一晚，明天再走就可以。”
“好的先生，我會在明天過來接您。”
沖駕駛員笑笑，秦明月帶著白素雅往村口走去。
一路上，白素雅這個不靠譜的小女鬼卻顯得很緊張。
秦明月笑笑：“我姐姐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怕什么。”
白素雅嘟著嘴說：“要是老虎，我就不怕了。我怕她……”
“怕什么？”
“我怕她不喜歡我。”
秦明月笑了笑：“怎么會，你這么可愛。”
“可是我是鬼呀！”
秦明月微微愣了下，搖搖頭：“是什么不重要，在本質上，你喜歡我，我喜歡你這就夠了。”
“可是……”
秦明月搖頭：“沒什么可是的，快跟我回家去，嘗嘗我姐姐燉的老母雞！”
秦明月拉著白素雅，朝村口快步跑去。
秦明月的家，就在村口第一家，走大路過了小橋，就到了秦家。
看著熟悉的家門，已經快一年沒回來了。
不到一年的時間，自己的變化那么大，可這個家依舊那樣。
就連門口那棵歪著的枇杷樹，也還是歪著的。
“這就是你家呀？”白素雅站在院子門口問。
秦明月點點頭：“怎么樣，是不是很破？”
白素雅一笑：“好壞又有多大用，房子再大，睡覺也不過一張床。走吧，進去看看姐姐！”
到了門口，白素雅反倒爽快了。
眼前的房子，說不上怎么破舊。青磚紅瓦，很典型的農村建筑。
一扇漆著紅漆的小木門，四周是低矮的籬笆墻，圍成一個不大的小院落。
院子的角落種著一些花花草草，現在已經入冬，花草都已枯萎，不然可以想象出，鮮花綠草，爬山虎上墻的別致。
兩人都提著禮品，有滋補燕窩，有保暖內衣，還有奶粉和紅茶……
“姐，我回來了！”
走進院子，秦明月就大喊道。
白素雅抱著秦明月的胳膊，突然說：“我感覺有點不對勁！”
“怎么了？”秦明月一愣。
白素雅說：“里面好像有不少人。”
這句話音剛落，屋子里走出五個男人。
秦明月愣住，這是怎么回事？
在那五個男人身后，跟著出來一個面容憔悴的女人。
女人二十七八的樣子，扎著頭發，腰間還圍著圍裙，眼睛有些發紅，仔細看去眼角還掛著淚痕。
白素雅只看一眼，就能確定，這個剛哭過的女人就是秦明月的姐姐。
因為他們實在是太像了！
秦明月的姐姐竟然長得很高，不在白素雅之下。
她的身子有些消瘦，看上去弱不經風，特別身前站著五個男人，讓白素雅莫名一陣心疼。
秦明月瞪著眼，看向那五人：“你們是誰！”
五人其中走出來一個，上下打量了兩眼秦明月：“呦，你是她弟弟？”
“說，你們是干什么的！”
秦明月此刻壓制著怒氣，已經到了一個快爆發的臨界點。
姐姐哭過，這一點秦明月也看出來了。
她是一個柔弱的女子，而這幾個男人就在自己家，把姐姐逼哭，秦明月已經快忍無可忍了。
他現在只要一個理由。
如果這群人說不出什么理由，秦明月會毫不猶豫把他們丟出去！
秦明月的姐姐擦了擦淚痕，看著秦明月說：“明月，你怎么回來了，放假了嗎？”
“姐，他們怎么回事？”
五個男人中，為首的是個黃毛，歪著腦袋，很是囂張地對秦明月說：“你是她弟弟，回來的正好。你姐姐欠我們錢，她還不上，你替她還債吧！”
“欠多少？”秦明月問。
黃毛比劃了一只手掌：“五千。”
秦明月的姐姐連忙說：“你怎么又亂說，明明是兩千本錢，一千利息。況且那時候我們說好的，不是一分錢的利息嗎，你現在怎么要這么多？！”
黃毛抖著腿，冷笑著道：“大姐，知不知道什么是高利貸？一分錢利息？是你鬧著玩，還是我們兄弟鬧著玩？快點還錢，還不上錢的話……”
小流氓打量著院落：“就你們這破房子，賣了都不夠，家里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要不……”
小流氓上下打量著秦明月的姐姐，奸笑道：“要不我介紹你去鄉里做****！那可是一本萬利，做一次好幾十塊呢，用不了多久就能還上的……”
小流氓還沒說完，就感覺臉上火辣辣地疼！
“誰，誰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