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ra的房間很容易辨認,基本沒有‘摸’錯房間上錯‘床’的可能。
恩靜有潔癖,房間‘門’口就能聞到一股淡香。
永遠一米五,年年十五歲的全寶藍,受身高所限,必然是住在最小的房間。
林東在二樓走廊徘徊片刻,終究是推開了最正常的那扇‘門’。
樸孝敏靜靜的朝內側躺,看不出什么表情;樸智妍撅起屁股趴著睡,還是看不到表情。
林東搖搖頭,輕聲道:“怪不得‘胸’小。這個姿勢睡覺的話,就算長‘肉’也被壓回去。”
嬌軀微顫,氣息急促,樸智妍卻耿直地保持睡姿,一動不動。
“啪”的一巴掌拍在那翹起的小pp上。林東輕笑,“別忘了三分鐘之前,你剛發完kakao信息給我。現在才裝睡,說得過去嗎?”
樸智妍雙手撐‘床’,從趴變跪,低頭看著自己的一對小籠包。
“阿澤西,趴著睡真的不長‘肉’嗎?”
“噗”林東伸手‘揉’了一下這個逗比的腦‘門’,“你吃得最多,長得最小,肯定是有原因滴。”
“呀呀呀”樸智妍氣惱地捶大‘床’,“還有救嗎?”
“當然。行氣活血,多‘揉’‘揉’,‘肉’就長出來了。要oppa幫忙么?”林東的大手從樸智妍的腦袋玩下漸漸游走,耳垂,脖子,肩膀。
樸智妍一巴掌拍開作惡的大手,“不用了。我自己會‘揉’!”
“切。我這按摩的本領,別人給錢都不一定能享受呢。”林東掏出手機,打開kakao信息,“說吧,你連續發幾個‘oppa’單詞給我,怎么個意思?惡作劇?”
“不是惡作劇!”樸智妍趕忙甩手兼搖頭,緊張兮兮地說道:“阿澤西之前答應過我可以提一個條件,條件就是oppa啊。”
林東滿臉黑線,搞不懂逗比小恐龍的腦袋想得都是什么。
“說人話!”
“孝俊oppa!他現在‘混’得很差呢。”樸智妍跪在‘床’上,雙手合十,一臉獻媚的樣子,“阿澤西已經是會長了耶,比社長還厲害。幫幫孝俊oppa應該沒問題的吧。”
“就這事?我給你一個要求,你卻用在別人身上?”
“孝俊oppa不是別人!”
林東竟是無言以對,作為獨生子,確實無法理解樸家兄妹的感情。
“行吧,讓他來找我。現在要忙正經事了。”
樸智妍一臉‘迷’糊,“什么正經事?”
林東擺擺手,笑而不語。走到對面的‘床’邊,將樸孝敏抱起。
“阿澤西,你要干什么?”
“想知道么?那就跟著來啊。”
樸智妍連忙搖頭,她的智力值確實有點不靠譜,但不至于傻。跟著去?純粹就是‘肉’包子打狗。
林東聳聳肩,不再強求。
“想試這滋味的時候,就來找我。如果你找別人嘗試的話,我會很不高興,后果會很嚴重。懂?”
“呀!阿澤西!”
“呵呵。乖乖睡覺,否則現在就把你辦了。”林東說完,抱著樸孝敏往外走。
只留下樸智妍跪在‘床’上,一臉糾結的小表情。
去,還是不去?
“呀西八!睡覺!”
扯過被子蓋住腦袋,樸智妍如同鴕鳥一般。撅起屁股,再次趴在‘床’上。
習慣是很難改變的一個東西,就像‘色’狼流氓永遠忍不住要溝‘女’。
一樓主臥套房,李居麗慵懶地癱在‘床’上,看著林東歸來。
“你怎么知道是孝敏?”
林東長嘆一口氣,“大意了,早該猜到是她。按照恩靜和智妍的暴脾氣,怎么可能不聲不響?只有弱受孝敏受了委屈,還能像鵪鶉似的。還有,tara里面最會照顧人的就是孝敏。我們喝醉酒之后,肯定是她留下來幫忙。”
李居麗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馬后炮!”
“不管馬后炮還是馬前炮,總之這枚滾燙的大炮不會打錯人。”林東把樸孝敏丟到大‘床’上,“你看她這脾氣,到現在還裝睡,假裝不知道,假裝沒發生過。弱受得一塌糊涂。”
李居麗輕推了一下樸孝敏,“她呀。不是弱受,而是害羞。心里千肯萬肻,卻不敢明著說。”
林東輕拂一下沒啥造型的‘毛’寸頭,傲嬌地說道:“原來如此,都怪我魅力太大,溝‘女’無數。”
“不要臉!”
“美好的愛情就是臭不要臉加上假裝矜持。現在,好像齊了。孝敏矜持得有些太假。”
兩夫妻你一言我一語,各種大尺度葷話。
裝睡的樸孝敏再也裝不下去,幽幽地說道:“我,我只是不想做壞‘女’人,不想破壞你們的感情。”
“呵。要破壞的話,早就破壞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我睡覺,懶得理你們。”李居麗說要睡,卻躺到一邊瞪大眼睛準備看戲。
此情此景,多說無益。
林東粗暴地將“假矜持”孝敏的睡衣撕成兩半。有前有后,‘腿’長腰細,tara身材最好的‘性’感擔當,滿滿都是‘誘’‘惑’力。“‘騷’敏”果然名不虛傳。
“不要oppa,不要”
嗲聲嗲氣在‘床’上回‘蕩’。
林東滿臉黑線,這丫頭假矜持得有些過分。“樸孝敏xi,你喊‘不要’的時候,能不能別捂臉。捂‘胸’或者捂襠,這戲就演得更像一點。”
“噗哧”圍觀群眾被逗樂了,想不到‘床’上居然有這樣的趣事。跟姐妹共享,好像也沒有那么糟糕。
樸孝敏羞愧‘欲’死,更加捂著臉蛋,沒臉見人。
“你要假矜持,就繼續假矜持吧。反正我這個臭不要臉的,來了!”
荒誕的夜,一男二‘女’的游戲,就這么開始。
林東在樸孝敏身上耕耘,卻被李居麗臨陣換將,摘取勝利果實。
而輪到李居麗扛槍的時候,最終依然被她牢牢地將種子留在自己的“‘肥’田”里。
老婆求子心切,可見一斑。
林東嘆氣,輕聲問道:“老婆,你有對什么過敏嗎?”
“沒有!”
林東除了苦笑,還是苦笑。以前沒有,現在有了。對我的‘精’子過敏。
“孝敏,你呢?”
第二次挨槍子的半新手上路,樸孝敏就遭受如此刺‘激’的鏖戰。此刻渾身無力,軟癱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是微微的搖搖頭。
“唉”
林東一聲嘆息,白干了,全是無用功。
如果一定要離去,必須先留個種!
就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