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家老三:、、、、、、、、、
唐豆再一次后半夜才從首長家里出來,當他回到二炮司令部秦愛國那棟小樓的時候,秦愛國跟秦奮爺倆正坐在客廳沙發上喝著小酒,擺明了是在等他回來。
唐豆咧著嘴沖著秦愛國問道:“這么晚了舅舅還沒睡?”
秦愛國看了一眼唐豆,拿起酒瓶倒了半杯酒推給唐豆,開口問道:“首長有什么吩咐沒有?”
本來這話秦愛國不當問,可是他實在按捺不住好奇。
說起來這個臭小子就是一個古董商,可是這個臭小子竟然總可以搞出來一些常人所無法想象的大動靜,而且還獲得了首長青睞,這才多長時間,首長竟然已經召見了他四次,而且三次還是在家里,每次召見的時間也遠比首長召見其他人的時間要長,這小子到底是怎么吸引的首長?就憑那兩手五禽戲?
唐豆跟秦奮并肩坐在了沙發上,望著秦愛國苦笑著說道:“其實也沒什么事兒,首長就是問我愿不愿意到政府部門任職。”
“到政府部門任職?”秦愛國心中猛地一跳,抬頭驚奇的望著唐豆問道:“首長有沒有說讓你到哪個部門任職?”
秦愛國雖然身居高位,可是秦家一脈人丁單薄,相互之間沒有個幫襯,如今唐豆得到首長賞識,如果這小子能夠進入政府部門工作,那么多少對自己也會有一些助力,如果首長把這小子留在身邊那可就更好了。
面對秦愛國炯炯的目光,唐豆咧了一下嘴說道:“首長想讓我到國家文物局工作,征詢我的意見。”
“國家文物局?”秦愛國有些失望,笑著說道:“國家文物局也不錯,首長有沒有說讓你到國家文物局去干什么?”
國家文物局是文化部下屬的直屬機關,跟國家體育總局同級,也是副部級的國家機構,不過在各司局中應該算是一個清水衙門,并沒有太大的實權。
唐豆沖著秦愛國咧了咧嘴說道:“首長說,如果我愿意去的話,可以給我安排一個副局長。”
“什么?”撲棱一下,秦愛國差點沒跳起來,不過卻是打翻了面前的酒杯。
唐豆和秦奮兩個手忙腳亂的扶起酒杯,用紙巾擦拭淌了一茶幾的白酒。
秦奮扔掉紙巾,笑呵呵的給了唐豆當胸一拳:“行啊小子,剛進官場就混一個正廳級,哥看好你,咱哥倆走一個。”
國家文物局是副部級機構,副局長最少也得是正廳級,或者是副部級,這可就是一步踏入了高干的行列,絕對算是一步登天了。
秦愛國眼中亮出了異彩,如果唐豆能成為廳級干部,那么肯定會對他的仕途有所幫助,如果秦愛國愿意的話,他有無數種辦法可以讓唐豆帶著級別挪動到其他更重要的部門去。
唐豆跟秦奮碰了一下酒杯,笑著說道:“不過我沒答應首長,我覺得我還是現在這個狀態比較開心點。”
“我去”,秦奮罵了起來。
秦愛國目瞪口呆的盯著唐豆:“你說什么?你說你拒絕了首長?”
唐豆望著秦愛國笑著說道:“應該也算不上拒絕吧,首長就是隨口一說,我也沒當成一會兒事,就跟首長說我喜歡我現在的生活,首長就沒有再提起了。”
秦愛國一頭黑線,從首長口里說出來的話還有隨口一說的?
秦愛國無語的站起身,沖著唐豆和秦愛國說道:“你們倆個喝吧,少喝點早點睡。”
說罷,秦愛國背著手黑著臉上樓去了。
無聲的送走了秦愛國,秦奮使勁在唐豆腰上捅了一拳:“小子,你牛逼,首長送給你官做你都不做。”
唐豆微微一笑,國家文物局副局長很大么?恐怕還不如自己那個金城侯的地位高吧,更甭提國師或者什么的了,自己如果想要當官,又何必在這現代看別人的臉色?
一夜無話,唐豆跟秦奮兩個人喝光了一瓶酒,各自回屋睡覺。
接下來唐豆又在重建圓明園現場忙活了三天,終于找了一個合適的借口逃離京城。
呃,主要是逃離錢芊芊。
返回金陵,唐豆沒想到在銀杏樹下見到了三位老爺子。
唐豆大感意外,急忙快步走過去詢問道:“外公、爸、師父,您三位怎么回來了?”
神龍宮中的寶貝數不勝數,唐豆以為三位老爺子怎么也得在古都待上幾個月才會舍得回來的。
秦彥培笑呵呵的望著唐豆說道:“地宮已經被挖出來了,也已經沒有我們什么事兒了,我們不回來還留在那兒干什么?”
“怎么會沒有您什么事兒呢?”唐豆撓起了頭。
周老笑呵呵的說道:“主要是我們覺得,與其在那兒盯著地宮,不如回家來盯著你,省得你小子總找借口偷懶。地宮已經被挖出來了,自然會有人完成后續工作,可是那些還沒有找到的寶貝可就要看你的了。”
唐豆一頭黑線,我啥時候偷懶了?
楊一眼用拐棍頓了頓地,‘瞪’這唐豆說道:“說說吧,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都干什么了?”
唐豆看了一眼一旁正在向他使眼色的楊燈,咧著嘴說道:“也沒干啥。”
“也沒干啥是干啥了?”楊一眼手中的拐棍又提溜了起來。
唐豆咳嗽一聲,望著楊一眼心虛的說道:“我到公元349年去了。”
見到唐豆坦白了,楊燈氣呼呼的瞪了唐豆一眼,站出來說道:“我也去了。”
“南方還是北方?”聽到唐豆到公元349年去了,三位老爺子都緊張了起來。
公元349年的中國,北方是人間地獄,南方卻是歌舞升平,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
唐豆咧著嘴說道:“北方。”
楊一眼手中的拐棍‘嘭’的使勁往地下一頓,‘瞪’著秦彥培和周老說道:“我早就說過這小子一定會到五胡亂華時期去鬧騰一番的,你們看,這小子果然去了吧。”
周老站起身拉住了唐豆的手,把唐豆按在了自己剛才坐的位置上,神色激動的開口說道:“豆子,跟我們說說北方的事兒。”
唐豆深呼了一口氣,從嘴里迸出來四個字:“慘無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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