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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端著一盤醉蟹出來放到了唐豆面前,笑吟吟的放到唐豆面前介紹道:“老板,咱這地方靠著黃海,水產豐富。咱們草廟三絕這大縱湖醉蟹當屬第一,用大縱湖的蟹,配以優質曲酒、米酒、淮鹽、花椒、大料浸泡醉制,看著像是活蟹一樣,您試一試,這大縱湖醉蟹肉質細嫩,風味獨特,醉味濃郁,香氣沁人,要是再配上一壺黃酒,吃起來更是甜美。”
唐豆笑笑說了聲謝謝,把桌上大鵬留下的那摞錢向老板娘推了過去,開口說道:“老板娘,這是剛才那位朋友留下的,你幫他收起來吧。”
老板娘嘆了口氣,把大鵬留下的那摞錢收進口袋,向窗外張望了一眼,說了一聲:“作孽呀。”
說罷,老板娘低頭把大鵬那半邊桌上的杯盤碗筷收了起來,用抹布把桌子擦拭干凈,嘆了口氣走了。
明知道老板娘話中有話,可是唐豆也不是什么好奇心爆棚的人,他自己的事情還忙不過來的,哪有心思去詢問一個不相干的酒鬼的事情。
唐豆輕輕搖了一下頭,低下頭認真對付起盤中的醉蟹來。
隨后老板娘又給端上來一盤當地有名的拆燴推浪魚、一碟擦酥餅,沖著唐豆點了點頭:“老板慢吃,這三樣就是咱們草廟鎮的名小吃,老板如果要是不夠吃的話您再招呼我。”
唐豆說了聲謝謝,低頭享受自己的晚飯。
別說,老板娘推薦的這三樣當地名小吃味道還真不錯,唐豆風卷殘云吃了個盆干碗凈,他自然不會無恥到要占一個酒鬼的便宜,自己掏錢買了單。才花了幾十塊錢,超值。
夜晚的草廟鎮沒有什么好逛的,而且唐豆也準備回酒店客房鎖上門穿越到老爸老媽面前膩乎一會兒。自然沒有心情閑逛。
唐豆穿越馬路走回對門的四季紅酒店,還沒進入酒店充滿暴發戶氣息的大門。就聽到從酒店大堂里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的打斗聲和慘叫聲。
唐豆皺了皺眉站住了腳步,他沒想到這看似平靜的小鎮竟然也會這么亂。
這時,只見一個人一手揪著另一個人的馬尾辮把他從酒店中拖了出來,那個被揪住辮子的人嘶聲慘叫著,發出來的聲音竟然是男人的聲音,而更令唐豆吃驚的是,揪著那個馬尾辮男人的人正是剛才跟他同桌的酒鬼大鵬。
在他們兩個人身后緊跟著十幾個手持砍刀棍棒的人,一看那造型就跟陳浩南山雞大飛哥是一個類型的。
大鵬一手揪著馬尾辮男人。一手舉著一根一米長的鐵管威脅著正逼上來的那些古惑仔們,大鵬的身上已經有不少的血跡,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
大鵬揪著馬尾辮男人,抽時間就踹上一腳或者是給上一鐵管,打得那個馬尾辮鬼哭狼嚎:“大鵬,我錯了,嫂子那事兒真的跟我沒啥關系,你放過我吧。”
“你他嗎的給老子閉嘴。”大鵬飛起一腳踢在馬尾辮的臉上。
這一腳的力度夠大,馬尾辮哼了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門外的唐豆皺了皺眉閃到了一旁。如果不是因為酒店客房里還放著他一些東西,他絕對會選擇馬上開上車揚長而去。
在上學的時候,唐豆還覺得這些街頭小混混打打殺殺威風凜凜。甚至還向往著自己成為老大,帶著一大幫小弟走在大街上耍酷。可是以他現在的眼界再看這些,這些打打殺殺的小混混根本就是擺不上臺面的下九流,對于真正牛逼的人來說,只需要動一下手指頭,就可以在分分鐘之內滅掉他們這樣的一大片。
大鵬有馬尾辮在手,那些小混混們投鼠忌器,此時見馬尾辮被大鵬踢暈過去,再也顧忌不了那么多。小混混們一聲吶喊呼啦撲了上來,手中各種家伙向大鵬身上招呼過去。
大鵬顯然是個練家子。出手更是狠辣,他飛起一腳一個上踹直接踢在沖的最前的小混混下巴上。力道之大,竟然直接將那個小混混踢得口噴獻血凌空飛了起來。
大鵬的上踢之勢根本沒有收回,那只腳就勢一甩,又把兩三個小混混橫掃了出去,手中的鐵管也沒閑著,直接敲在了一個綠毛的頭上,那家伙慘叫著捂著腦袋倒在地上翻滾,鮮血順著手指縫呼呼的流了出來。
唐豆咧了咧嘴又往陰影處閃了閃,心中卻給這個大鵬挑了一根大拇指。
這貨出手夠狠,夠辣,看這架勢,這貨恐怕接受過正規的格斗訓練,眼前這十幾個小混混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那幫小混混們只是沖了一下就被大鵬打倒了四五個,剩下的那些明顯的膽怯了,只敢遠遠的圍著咋咋呼呼,卻不敢再沖上來。
大鵬呲笑的掃了一圈眼前的小混混們,猛地飛起一腳又踢在了馬尾辮臉上,隨著幾顆碎牙從口中迸飛而出,那個馬尾辮一聲慘呼從昏迷中又醒了過來。
大鵬用手中的鐵管指著眼前的小混混們,眼睛噴火的吼道:“你們給我告訴葉童,他要是再不出來,老子先把葉三收拾了,然后一把火把他這個狗窩給他燒了。”
小混混們面面相覷,正不知道該怎么辦時,這時從酒店里走出來幾個人,領頭那個戴著眼鏡顯得文質彬彬的年輕人倒背著手站在臺階上,盯著大鵬呲笑道:“盧鵬,有本事你先把小三放了。我現在就站在這兒呢,我是看在鄉里鄉親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你不要得寸進尺。我知道你是特種兵,牛逼的很,可是我葉童也不會怕了你。關于你老婆的事兒政府已經給了定論,我也給了你二十萬的補償,你要是不服自己去找政府鬧去,甭到我這來撒野。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到我酒店里來胡鬧,我對你不客氣。”
原來這個酒鬼是叫盧鵬,看來他到酒店來鬧這里還有著一些曲折。
看到這個年輕人出現,盧鵬突然哈哈一陣狂笑,猛地飛起一腳踢在馬尾辮的頭上,這一次卻沒有再揪著他的馬尾辮。
馬尾辮被踢飛出去,啪的一聲落在地上,很干脆,也很直接的再次暈了過去。
盧鵬猛的收住笑聲,緊緊盯著那個眼鏡男,冷聲說道:“葉童,你終于敢出來了,好,今天咱們就好好聊聊。”
唐豆目光從盧鵬身上轉到了臺階上那個叫葉童的年輕人身上,目光突然變得銳利了起來。
從唐豆的角度看過去,正好可以看到葉童背在背后的雙手緊緊握著一只鋸短了槍管的獵槍,獵槍緊貼在葉童的后背上,從盧鵬的角度根本看不到他暗藏殺機。
唐豆頭皮一陣發麻,雖然他不知道盧鵬和葉童之間發生了什么,可是這個葉童和他手下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鳥,在心理上,他早已經站在了盧鵬一方,他可不愿看到盧鵬就這樣糊里糊涂死在葉童手中。
場中,葉童盯著向他大步走進的盧鵬,呲笑道:“盧鵬,我跟你沒有什么好聊的,對于你的事兒政府已經有了結論,你不服就去找政府。你要是再敢靠近我,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盧鵬在葉童身前五米的距離站住了腳步,這個距離正好是讓人感覺到危險臨界點的一個距離。
盧鵬盯著臺階上的葉童,眼睛瞇了起來:“葉童,政府是怎么回事我想你我的心里都明白,你也甭拿著政府跟我說事。我知道,我老婆出事那天葉小舟回草廟鎮來了,葉小舟就住在你的酒店里。我問你,我老婆的死是不是跟葉小舟有關系?”
“放屁,我大哥那天根本就沒回來。”葉童神色一變,馬上矢口否認。
盧鵬冷冷一笑:“葉童,今天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跟我說實話。”
說罷,盧鵬一臉冷笑的徑直向葉童走去。
葉童神色一變,猛的把藏在背后的獵槍亮了出來指住了盧鵬的鼻子:“麻痹,老子不想招惹你,你偏偏自己找死,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一槍崩了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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