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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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堡三樓最豪華最龐大的房間中,一個人影站在其中,雙手舉著什么東西比劃著。[〈
巴爾干伯爵終于見到了正主,少見的灰金色頭以及雙色瞳,那是個男人。
男人的臉被白色的紗布包裹起來,只露出罕見的灰金色長和異色雙瞳。
在用瑟銀和白色木材制作的門前站定,蝙蝠不敢有半步越界,而是在門口跪了下來。
“大人,我回來了。”
巴爾干伯爵趕緊跟著一起跪下,雖然也有‘明明是貴族,向國王以外的人下跪會不會不妥’這種樣的顧慮,可這顧慮只持續了短短的一會,馬上就被恐懼壓了下去,畢竟還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愛因斯坦把手上毛茸茸的白色枕頭左比劃一下,右比劃一下,最后找到了一個最適合的角度,將枕頭放會毛茸茸的床上,然后再將同樣毛茸茸的被子拉到能夠覆蓋住枕頭的位置。
在做完這些之后,愛因斯坦才回過頭,看向蝙蝠。
“誰讓你帶一只豬進來的?”
巴爾干伯爵能聽得出男人不是諷刺不是開玩笑,而是真的這么想的。
從沒想這么被人侮辱過的巴爾干伯爵差點就忍不住了,不過還好他沒忘記自己的小命還在別人手里,于是只能咬緊牙忍住。
愛因斯坦看了豬一眼,邁開步子走出房間,還小心翼翼地將房門關好。
“到大廳去。”
這么說完,愛因斯坦看都沒看巴爾干伯爵一眼,直接走下了樓。
沒辦法,蝙蝠只能認命地抓住巴爾干伯爵的領口,拉著這頭豬往樓下趕,以免讓那位大人久等。
坐在大廳中間那套華美的沙上,愛因斯坦給自己倒了杯紅茶,微笑著看著走到自己面前跪下的蝙蝠。
“我記得我是讓你去找一些能夠作為狗的人,可沒讓你去找豬吧?”
慢慢抿了一口紅茶,愛因斯坦雖然在笑,可那笑容沒有一點溫度。
蝙蝠艱難地吞了口口水,他能感覺到自己體表的汗毛已經立了起來,這是因為體內屬于「蝙蝠」那一部分本能察覺到了危險。
稍微動了下腦子,蝙蝠就知道這位難伺候的大老爺是把自己帶回個胖子的行為看成消極怠工了,這讓蝙蝠很想叫委屈,這胖子雖說看著很沒用,可作為貴族的身份卻很有用。
“請聽我說,大人。”
稍微在腦海里組織了下語言,蝙蝠才謹慎地開口說到。
“這人雖然看上去沒用,可是作為組織展壯大的解題來說卻再好不過。”
愛因斯坦挑了挑眉。
組織?什么組織?他可沒說過這種話。不過算了,只要能完成他的吩咐,這些人要成立組織也好要去當自由人恐怖分子要好都無所謂。
“總之,我已經將這件事情全權交給你處理了,該怎么做你看著辦。”
愛因斯坦將茶杯放到桌子上。
“唯一一點我要說清楚,那就是如果你因為能力不過或者其它問題換了我的事情,到時候我會讓你們嘗嘗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說這話的時候愛因斯坦臉上依舊是帶著微笑,可蝙蝠就像是身處寒冬一樣手腳冰涼,他知道這位大人說得到就做得到。
“我向您保證,一定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生。”
這語氣說是對愛因斯坦的保證,不如說是蝙蝠給自己定下的條件,事關身死,他不得不嚴格約束自己。
“是嗎,那我期待你的表現。”
說完,愛因斯坦站了起來,主人房間的布置進度稍微有點慢,他必須抓緊時間,趕在主人到來前打造出配得上主人身份的房間來。
看到愛因斯坦要走,蝙蝠也顧不得太多,趕緊開口。
“請問這個貴族該怎么處理?”
聽到有關自己的事情,巴爾干伯爵也豎起了耳朵,可是他哪想到蝙蝠俠一句話是……
“需要我處理掉嗎?”
處理掉,這種一聽就很危險的說法下了巴爾干伯爵一跳,他幾乎是想也沒想就站了起來,要知道他是因為擔心自己的小命才一直保持著沉默,可現在小命已經出現了危機,要是繼續沉默反而就本末倒置了。
“等等,處理掉是什么意思?!我可是貴族啊!”
聽到這話,愛因斯坦沒什么反應,蝙蝠卻皺起了眉頭。
還好巴爾干伯爵并不蠢,他感覺到氣氛的變化立刻改口到。
“我可是貴族哦,比起平民更能起到大作用!”
因為是臨時想出來的所以語言上稍微有點不通順,不過這不是大事,只要能表達清楚自己的意思就行。
聽到巴爾干伯爵的話,蝙蝠的臉色也稍微回暖,不過巴爾干伯爵也看出來了,這里主事的不是這個帶自己過來的陰沉男人,而是另外那個灰金色頭的男人,所以他繼續說到。
“我能夠提供組織展所需的物力和人力,甚至可以用權力給組織行方便,這些都是普通平民做不到的。”
不管巴爾干伯爵是不是真的想要加入,他沒有擇說‘你們的組織’,這是因為巴爾干伯爵想要在語言上稍微拉一點親近感。
這種時候,巴爾干伯爵能做的就只有努力宣傳自己的有用之處,果然那個金灰色頭的男人慢慢轉回了頭。
“那好吧。”
聽見這三個字,巴爾干伯爵突然有了種在黑暗中看見了光明的感動。
“既然你把自己捧得那么高,那我就給你個機會。”
愛因斯坦從上衣口袋中驅除一管魔藥一樣的東西,那魔藥是暗紅色的粘稠狀液體,稍微晃動一下就會流出污穢的波光。
愛因斯坦將魔藥向著巴爾干伯爵隨意一拋,在巴爾干伯爵自己都沒有反因果來的情況下,魔藥準確地落進了巴爾干伯爵的上衣口袋。
“喝了它,那樣的話我就允許你加入那個……組織。”
愛因斯坦的笑容稍微多了一點戲謔的成分。
“很和你的心意,對吧。”
巴爾干伯爵先是愣了愣,然后就慌張了起來。
“這、這個……”
戰戰兢兢地將那瓶紅色的魔藥從衣兜里摸出來,巴爾干伯爵感到一陣口干舌燥,可是頭上的冷汗卻像水一樣拼命地淌。(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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