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玄幻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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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教你的這些,在中土世界,是會引來殺身之禍的秘密,你要保證,任何時候,都不能透露出去,能做到嗎?”
晚餐后,在三樓最大的房間,唐納一臉正色地對瑞蔻說道。無彈窗
把這里布置成魔法實驗室,花了他半個下午的時間。
“為什么?難道你的方法很邪惡嗎?”女孩兒不解的問。
“不是。具體原因解釋起來很麻煩,等你回到魔法大陸,自然就明白了。”
“好,我答應你,絕對不說出去。”瑞蔻回答得很認真。
唐納將事先準備好的兩種魔金取出,又用普通的羽毛筆沾了墨水,在白紙上畫下水木兩系各七個圖元。
監督瑞蔻描了一遍這些圖元后,唐納立刻將白紙燒毀,繪制過圖元的魔金已經失去活性,不能再用了。
和他的預料一樣,瑞蔻迅速凝結了水木兩系神元。
“怎么這么簡單?不是要很久才能凝結神元的嗎?”瑞蔻臉上的表情精彩極了。
看來在魔法大陸,精靈族很少接觸人類魔法師,要么瑞蔻關于學習魔法的認識,并不是從她母親那里得來的,唐納這樣猜測。
“就是因為這樣簡單,所以才是秘密。”
“那接下來呢?”女孩兒迫不及待地問。
“今天就到這里,明天繼續。”唐納回答。
“你也太輕松了吧?我花了兩個小時教你弦音步法呢。”女孩兒抱怨道。
“瑪麗還花了一整天打掃莊園呢。”瑪麗是新雇來的一名女傭,和蘭特島集市上的大媽同名。
“哼,你是說,我教你的東西不值錢咯?”
“我的意思是,知識不能用時間來衡量。好了,你去睡覺吧,我還有不少事情。”唐納準備把女孩兒打發走。
“我睡哪兒?”
“什么你睡哪兒?你不是有自己的臥室嗎?”
“我……我不敢一個人睡了,這里的治安這么差。”瑞蔻紅著臉說道。
“你要跟我睡?”唐納扭過頭笑著問。
“不不,不是的。我的意思是……能把我的床搬到你房間去嗎?”
“我晚上會起來上廁所。”
“那有什么關系?”女孩兒不解地問。
“上完廁所,我萬一稀里糊涂爬到你床上去,怎么辦?”唐納故意說得很認真的樣子。
“我會提醒你的。”女孩兒的臉越來越紅。
“萬一,你爬到我床上來了。怎么辦?”
“怎么可能!”瑞蔻這才發現,唐納是在戲弄她,“我不管,我現在就讓她們把我的床搬上來,哼!”
說完這句。她不敢看對方的反應,急匆匆地出了實驗室,下樓去了。
“這家伙最近好像變笨了。”唐納笑著搖頭。在伊斯特號上,明明自己一直被她捉弄,翻不了身,可近來這種情況卻反過來了。
不久后,樓下傳來搬動家具的聲音,唐納的心思卻被手上的藥劑學筆記完全吸引住了。
筆記是用凱奧斯語寫成的,唐納看得很吃力,上面大多數內容都是調制各種毒劑。所以遇到類似惡魔吐息,美杜莎眼淚這樣的標題,唐納就直接跳過去了。
筆記的后半本分,記錄了兩種提升精神力的藥劑配方,相比前面的毒藥,這兩張配方要復雜得多,從它們占據筆記的篇幅上,就能看出。
筆記的擁有者在這兩張配方的某個節點上,都用不同顏色的墨水畫了問號。看來,他并沒有調配出這兩種藥劑來。這樣看來。以唐納完全空白的藥劑學知識,更加不可能做到了。
但是,關于這兩種藥劑作用的描寫,卻很讓唐納心動。
兩張配方分別記錄了名為“派翠的祝福”和“孿生神元”兩種藥劑。前者服用一次可以提升百分之七的精神力,后者更是達到百分之十八。
更重要的是,筆記上還提到,如果純度達到一定的水平,這兩種藥劑,是可以多次服用的。但這種情況只在魔法大陸出現過。
唐納被這本筆記吸引的原因,還不止于這兩張藥劑配方,而是一個更重要的發現。
他在上面,看到了一個很眼熟的名字。
特朗濃迪慕斯,這種材料在特里莎的日記里,記錄精神系魔法的篇幅也出現過。
而在這本藥劑筆記上,這個名字被用來給一個奇怪的字母單詞做注釋。
唐納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這是一個用魔法大陸文字寫成的單詞,讀音是特朗濃迪慕斯,具體的含義,筆記上卻沒有寫。
“瑞蔻!瑞蔻!”大背過身,大喊道。
沒多久,半精靈女孩兒開門進來。
“搬都搬上來了……先這樣試試看嘛……”
“我不是要問這個,你會魔法大陸的語言嗎?”
“凡泰斯語,我會啊,媽媽教過我。”瑞蔻聽說不是要自己把床再搬下去,臉上不自覺的笑著。
“特朗濃迪慕斯,是什么意思?”
“酸艾草的汁液,你的發音怪怪的。”
唐納不自覺的揮了揮拳,謎題被解開的感覺,實在是好極了。特里莎一定是不知道這種材料在中土的名字,而凡泰斯語她又不熟悉,所以才用習慣性地用西部語發音來記錄材料的名稱。
想到這里,他立刻翻出那本日記,接著問道:“洪諾克呢?”
“炎金。”
“帕隆克呢?”
“梵金”
唐納每得到一個回復,臉上的表情就更興奮,瑞蔻看著他的反應,覺得有點奇怪。
“最后一個,賽厄爾弗迪隆?”
瑞蔻突然一驚,拉長臉問道:“你是不是要做什么魔法實驗?”
“你怎么知道?”唐納問。
“不行,你不能做這種邪惡的魔法試驗!”女孩兒突然大叫起來。
“什么邪惡的魔法試驗?魔法沒有正邪之分,魔法師才有。”他爭辯道。
“反正就是不行!”瑞蔻突然奪門而出,聲音已經帶著哭腔。
“怎么莫名其妙的,”唐納將她剛才的解釋用筆記在那本日記相應的地方,喃喃道:“最后那個材料才是最重要的,不搞清楚不行啊……”
唐納的臥室很大,本來他的床是靠在臥室中間的,瑞蔻讓傭人們把自己的床搬上來之后,將兩張床分別靠到兩邊的墻,中間的距離,幾乎可以再放下兩張這樣的床。
唐納洗漱完畢,穿著睡衣走進臥室,看到這個情景,不由得搖頭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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