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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原本今天還想要讓你好好休息一下,然后明早帶你去看升旗的,畢竟是你第一次來京城,總想給你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我也沒想到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等到章紫林離開之后,別墅里一直持續著的那種壓抑的氣氛總算是回歸了正常,而這個時候,白寧遠才有機會對著徐清茉一臉歉意的說道。
從午飯那會章紫林和徐清茉那一番打機鋒般的針對之后,因為那條被眾女起名為“小白”的狗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而暫時化解,總算是將那頓午餐給吃完,雖說是章紫林主廚的這一頓午餐十分的豐盛,用琳瑯滿目來形容也是絲毫都不為過,畢竟秀廚藝就是他的目的,可由于那份始終縈繞著的沉悶,不管是白寧遠還是其他的那幾個女人,都不由得有種味同嚼蠟的感覺。
就在這頓飯總算是結束,白寧遠不動聲色的輕輕嘆了一口氣的時候,他卻不知道,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整整一個下午,張言、柳思穎和章紫林三個人便坐在白寧遠的沙發上,時而談笑風生,時而對著白寧遠閑著殷勤,時而向著白寧遠討教各種各樣商業上的問題,至于徐清茉,因為對于她們所說的那些根本就不懂,再加上彼此也不熟悉,所以根本就插不上什么話,若非是白寧遠時不時照顧她跟她說上一些話之外,她幾乎就要被排斥在眾人之外了。
這樣的情形,一直持續到了晚餐之后,三個女人有說有笑的在彩妝、健身以及最新的棒劇等方面聊了大半夜,看她們那親熱的樣子,仿佛就如同多年的閨蜜一般。
對于眼前的這一切,徐清茉始終都表現的很平靜,臉上看不到半點惱怒或者是羞憤的樣子,好像一切都跟她無關一般,有時候會跟白寧遠笑著聊些什么,當白寧遠被章紫林她們纏住的時候,便安靜的坐在那里看著從白寧遠書房里找來的一本書,顯得與世無爭的樣子。
好不容易到了八點多的時候,章紫林該回家了,白寧遠覺得,這下總歸該結束了吧。
然而,章紫林是走了,柳思穎和張言,卻表示今晚要睡在這里。
雖說是她們在白寧遠的別墅里,也都留有各自的房間,但是卻幾乎沒有這般同時在這里留下來過,而且,她們的目的,也實在是太明顯了,就是在向著徐清茉宣示著主權啊。
好吧,白寧遠很自然的注意到,當柳思穎和張言紛紛表示留宿下來的時候,徐清茉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
白寧遠絕望的幾乎要撞墻了。
所以趁著張言和柳思穎去洗澡的工夫,他趕緊過來安撫徐清茉,生怕好不容易才回到正軌的感情,再一次出現什么變故。
對于這一次徐清茉的到來,白寧遠心中充滿了興奮和期盼,所以他早早的將手頭上的事情全都推掉,為的就是好好陪著徐清茉在京城好好玩一玩,這可是兩世以來的第一次,所以他也是做了很多的準備去規劃路線和安排行程,可怎么都想不到,這徐清茉剛來,其他的三個女人們,便先給她來了一個下馬威。
偏偏這種事兒,他還沒有辦法去說什么,都是他所珍愛的女人,平日里哪一個都可以說是他的心頭肉,如何去苛責?
到了這個時候,他忽然有些明白,那些宮斗劇里面的皇帝,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態。
當然,他跟皇帝之間還是有區別的,至少他對于那些女人們,都是有很深的感情,而不是只把她們當成泄欲的工具,以高高在上執掌生死大權的姿態去俯瞰她們。
這剛剛到京城,就先被潑了一盆冷水,白寧遠覺得,現在徐清茉還沒走,已經是給了自己極大的面子了,若是換個女人,說不得早就憤憤然的扭頭離開。
“沒什么,我覺得,她們這樣的反應才是正常的吧,畢竟是我讓她們感覺到威脅了,不然的話也不會對我如此敵視,還不是怕我把你給搶走了。”眼看著白寧遠一臉歉意的看著自己,徐清茉并沒有對著白寧遠抱怨什么,反倒是一臉認真的對著白寧遠說道。
這并非是她虛偽,想要借著這個機會在白寧遠面前表現自己的胸襟,白寧遠對她可以說是知根知底,她說話從來都不會拐彎,也就是說,現在她所說的,便是她心中真實所想的。
“不管怎么說,我都是后來者,她們心中有抵觸也是應該的,特別是章紫林,一直為你付出了那么多,但是最后你卻選擇了我,如果換做是我的話,我心中也不會平衡吧。”那邊的徐清茉繼續開口說道。
然后,從徐清茉的口中,白寧遠得知了章紫林和她之間的那個同盟的事情,一方面,白寧遠對于章紫林有那么一絲感動,他從來都不會知道,為了自己,她能夠做到那般地步,而另一方面,也正是因為這份感動,讓白寧遠心中也充滿了愧疚。
他終究是虧欠她良多。
所以他所能做的,就是竭盡全力讓她們都覺得幸福吧。
“我能夠遇到你,真的是太好了。”徐清茉感受到白寧遠對于自己的那份重視,忍不住對著他呢喃般的說道,她真是的很少這樣主動的去袒露自己的心聲。
一直以來,對于白寧遠,她總是有種錯覺,好像白寧遠對于自己所有的一切喜好,都了如指掌一般,甚至在交流相處的時候,白寧遠也是給她一種十分融洽的感覺,仿佛兩個人充滿了默契一般,可明明兩個人,僅僅只是認識了這么短的時間而已。
莫非兩個人之間,真的是上天注定的姻緣一般?
猶豫了一下之后,她看著白寧遠,忍不住問出了一個已經在心中埋了很久的秘密:“我們很久之前的時候,是不是曾經見過?”
“嗯?”聽到柳思穎的話,白寧遠不由自主的微微一怔,一臉不明所以的神色。
“很久之前的某一年夏天,你是不是出現在我家附近,開著一輛面包車?”徐清茉看著白寧遠,平靜的問道。
遙遠的記憶忽然在腦海當中浮現出來。
白寧遠恍惚記起,在自己剛剛重生后不久,終究還是沒有忍住內心里對于她的那份思念,悄悄的看過她,原本以為那時兩個人不過就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罷了,可他怎么都沒有想到,徐清茉居然會記得。
“呃,可能是吧,我記不太清楚了”白寧遠雖然心中震驚不已,可臉上卻并沒有什么太多的波動,因為他不知道這件事該如何去解釋,為了避免麻煩,最簡單的辦法莫過于矢口否認。
頓了一頓之后,他終究還是忍不住問道:“話說你怎么會記得這么清楚?”
徐清茉先是微微一頓,緊接著才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因為,那個讓人憂傷不已到心顫的眼神,特別到了讓我怎么都無法忘記。”
白寧遠臉上的神色有了片刻的凝滯,隨即便一直沉默下來。
“老公,你在哪里?”
恰好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隱隱傳來了柳思穎的呼喊聲,不知道是因為章紫林不在這里而沒有了太多顧忌,還是被交代特意如此,總之柳思穎又用上了“老公”的稱呼。
白寧遠下意識的看向徐清茉,生怕她再次被刺激道。
大概是察覺到了白寧遠的那份緊張,徐清茉對著他展顏一笑,然后輕聲的說道:“放心吧,我不會在意這些的,我也不會跟她們計較那么多,快點過去吧,沒準真的找你有什么事兒,明天記得帶我去看升旗。”
白寧遠仔細的看著徐清茉的面容,確認她剛剛所說的話并非作偽,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再次安撫了她幾句,然后便出了她的房間。
果然,就像白寧遠心中所想的那樣,柳思穎找自己根本就沒什么事兒,就是撒撒嬌,順帶著氣氣徐清茉而已。
看著連一向單純的柳思穎都這樣做了,白寧遠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然后無奈的出了她的房門。
“怎么樣,這齊人之福,可不是那么好享受的吧。”迎面碰上了張言,此時的她正輕笑著對著白寧遠揶揄道,不過眼睛里的那份溫柔卻是稍稍讓白寧遠得到了一絲安慰。
簡單的耳鬢廝磨一番,白寧遠便跟張言互道晚安,準備回自己房間里休息,畢竟明天還要帶徐清茉去看升旗,所以大半夜的就得出發。
“汪汪汪”
白寧遠剛剛走了兩步,一團雪白便沖到了自己的身前,朝著自己不斷的搖著尾巴,一副撒嬌的模樣,赫然是那只被徐清茉當做禮物送給自己的薩摩耶,這才短短一天不到的工夫,它居然就已經習慣了這里的環境。
看著在自己的腿邊不斷打轉著的小白,白寧遠忽然明白了,為何女人們會執意給它起這個名字,簡直就是在用它來紅果果的嘲笑自己跟狗一樣的處處留j。
白寧遠蹲下身來,跟一臉懵懂的小白對視著,一臉的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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