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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記住頂點
就在老黑的九陰魔煞即將臨身太極府那位肝膽俱裂的太上長老的身上時。
異變陡然發生,以老黑還有太極府太上長老為中心,這方的時間似乎停止了流淌,就連空間也凍結了。
緊接著,一個身穿白衣,擁有一頭血紅色長發的邪魅男子在一陣空間扭曲中出現在了那位太上長老跟九陰魔煞的中間。
而后,紅發男子伸出他那修長的右手輕輕朝著那吞噬萬法的魔煞抓去。
“啵~~”
仿佛水泡破裂的聲音響起,那團可以輕易殺死仙王境巔峰的九陰魔煞就那樣被那男子的右手食指輕易吸收到了體內。
“算了,既然你出手了。老子就看在你的面子上饒他一命。
老子去幫那兩個蠢貨去了。”
老黑神色有些復雜的看了看那個紅發男子之后,便朝著劍宗所在的區域疾馳而去。
“多謝道友救命之恩。”
太極府的太上長老有種逃出生天的慶幸感,他不敢去看是何人救了他,他只能雙手抱拳,低著頭發出感謝。
“請您抬起頭吧。請問您尊姓大名,還有您可認識張三豐張真人?”
那個紅發男子看著有些拘謹的太極府的太上長老開口說道。
“在下艾辰。您指的可是張三豐?那是家師。不過他老人家已經仙游了數萬年了。”
艾辰這才抬起頭朝著那個將他從那個魔王手中將他救回來的人看去。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他跟恩師好像,尤其是那股超然的氣質,簡直就像一個模子出來的。”
艾辰看著那個泰然自若,看上去無比年輕的紅發男子有些怔怔出神起來。
“仙游?沒辦法聯系到嗎?”
紅發男子眉頭一皺,他在聽到太極這兩個字時,第一時間想起的是在遙遠的地球上的古中國的一位傳奇人物,張君寶張三豐。
“我也已經有十幾萬年沒有見過家師了。
不過家師當年在臨走之前留下一句話。若是有朝一日,有一個意外之人來到初始之地的話。可以前往本門禁地去觀望太極寶鑒。”
艾辰沉吟少頃之后將張三豐離開前所說的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原本時過境遷,艾辰都快將這檔子事給遺忘了。然而當他今日看到了血鴉一族的幸存者時,他才發現張三豐昔年之語已經成真。
“或許您就是家師口中等待的那個有緣人也不一定。敢問道友可是姓夜?”艾辰還不是很確定,他略帶狐疑的看著那個看不出修為深淺的紅發男子問道。
“夜晚的夜,單名一個羽。”
紅發男子自報家門,也沒有隱瞞的必要。如今的他有足夠的自信橫推一切敵,就算不敵,他也有時空本源防身。再不濟就躲進天狼界,將戰場轉移到天狼界中即可。
“徒兒,你帶著為師這塊太極寶鑒在此等候一個后世之人。他的出現將會給初始之地帶來很大的變革,甚至諸天萬界的存亡皆在他的一念之間。
切記,不可爭奪土地。只要在這一畝三分地便可。不管發生什么事,一定要帶那個姓夜的后世之人來開啟太極寶鑒。”
艾辰這才想起了將近二十萬年前張三豐在離開此地前,對他說的那番話的意思。
“太極寶鑒?還指名道姓給我的?”
夜羽有些狐疑的看著跟他四目相對的艾辰一字一句的問道。
“是的,太極寶鑒,那是一件極道神兵。是家師的寶物,他留下寶鑒,就是希望后世之人,也就是道友你可以去一趟。想來家師是留有什么重要的消息在寶鑒中吧。
畢竟家師行事神鬼莫測,但是他所說的話語,卻沒有失算過。
比較起預言帝的大預言術,家師的太極之道也算是另類的預言術。
所以在三百年前的那一夜,我推算出那一次血鴉一族是在劫難逃。故此才不得不選擇就范,畢竟沒有等到家師口中的有緣人之前,太極府是不能出現任何紕漏的。”
艾辰在提到張三豐時,表情無比的肅穆,他甚至越說越激動起來,跟其年齡還有修為完全不符,就像是一個受到大人質疑的傻孩子那般,甚至有些委屈的迎著夜羽的目光與其對視。
“走吧,就到你們太極府一趟吧。這里的鬧劇就交由他們幾個解決好了。
至于你的愛徒不會有生命危險的,只不過會受到一些皮肉之苦罷了。”
夜羽微微閉目,而后霍的一下睜開了雙目,他剛才利用自己的因果本源還有真假本源可以知曉艾辰并沒有說謊,也就是說艾辰口中的太極寶鑒十之八九是確有其事。
這邊夜羽跟在艾辰的身后朝早已經殘垣斷瓦的太極府飛去,另外一邊卻是不斷傳出鬼哭狼嚎的怪笑之聲。
“嘎嘎!!那個小子有些意思,我們再來打過!你們誰都別插手,他是我的!”
一只足有百丈大小的頭上長一只金光閃閃的獨角驢一副二五八萬的模樣睥睨著站在它十里外的一個手持神劍,身披金甲圣衣的銀發俊秀男子怪笑一聲之后,便嗷嗷叫的抬起那巨大的蹄子就沖了過去。
在此期間,還有一只巨無霸的大烏龜在劍宗的山脈中時不時發出一種似痛非痛,似叫非叫的怪聲。
除了這兩只奇形怪狀的異獸之外。最引人注目的要屬一只奇黑無比的巨鳥。它張開雙翅足以遮天蔽日,尤其是它那雙眼睛更是充滿了殺意。在它那雙爪子下已經死了不少高手,其中不乏一些真仙境生靈。而那些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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