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水,你跟我離開吧。我需要你的力量。你從今以后就待在我的體內吧。”
同一時間,原本待在山上房屋外的紅發夜羽此時此刻出現在了此處。而且在第一時間跟白發夜羽合為了一體。
“現在的肉身之力處于一個瓶頸。
道之修為卻停留在教主境十三重天,距離極限的十九重天卻還有不小的差距。
必須在此之前,將我自己的火之本源修煉出來才行。”
夜羽自己清楚他自己的方向在哪里,也明白自身的不足之處。他對著流淌在彼岸花內的弱水說出了他自己的想法。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
而弱水是非常可怖的。根據老黑所說,弱水可以說是諸天萬界所有水之本源的根源,就像初始之地是諸天萬界的根源一樣。
“放心。我不會抹去你的意識。只是借助你的力量助我一臂之力。
我就快要渡真仙劫了,這一天不會太遠。
我必須在闖真仙門的時候一鼓作氣才行。
所以我必須擁有更強的力量,做為交換的條件,我可以許你一個承諾。
凡是我力所能及之事,絕對會替你辦到。”
等了半晌,夜羽發現弱水不予以理會自己。可他也并非需要弱水。只是有了弱水的幫助,再加上他體內的水靈珠,他就有八層的把握領悟出水之本源。
“這樣啊,那打擾了。”
弱水告訴夜羽。并非她不幫忙,而是幫不了。若是她進入到夜羽體內,那么虞姬的魂魄就會灰飛煙滅。
“看來得另尋他法,水之本源暫時擱置一旁。
金之本源沒有頭緒。
火之本源已經成型。
水之本源只能靠水靈珠輔助了。
土之本源也有所眉目。只是這代表生命的木之本源……
還是先看看他們幾個將偷來的“天”研究的如何再說吧。”
夜羽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頭,最終他背著五行神劍離開了東靈山。
天狼界,邊境地帶,這里還是一片混沌,雖然夜羽這個天狼界的宿主的能力還有境界都提升了。可是他卻無法開天辟地,故此這里至今還是無人區。
不過在這無人區地帶,有一顆圣樹。一顆輪回樹。
在輪回樹方圓萬里周遭還有夜羽親自擺放的禁制。除了五行神將跟老驢他們幾個能夠來此之外,也只有跟他締結了契約的通靈獸了。
老驢跟王八還有冰帝在無人區研究偷來的“天”。而老黑則是常年瞇著眼躺在樹底下,享受著生活。就像安享晚年似的。
輪回樹上枝繁葉茂,遠遠望去就可以看到以輪回樹為中心。四處都搖曳著迷人的芬芳。
在這里,有幾株古樹,一張青石桌,四把石凳,皆是輪回樹旁的伴生品。
那一顆頂天立地的輪回樹,在樹上結出了幾個新生的輪回果。不過要想成熟,至少還要一萬年之久。而且還是不出意外的前提下。
夜羽的幾只通靈獸常年以來都棲息在輪回樹旁,有些時候也會飛到樹上。
此刻,多年未見的小白還有蛇蝶在輪回樹上,左啃一口綠意盎然的輪回葉,右吃一株萬年人參,甚是悠然自得。
它們一邊服食靈藥,一邊修自己的道,不慌不忙的悟道前行,頗有道法自然,隨心所欲。
“你終于要踏出那一步了嗎?”
老黑還是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他這些年來一直變化成夜羽的模樣坐鎮天狼界。此刻看到夜羽來此,已經明白了夜羽的目的。
“是的。求道。時間不多了。新的九界圣戰就快來臨了。
也就是說距離出發前往初始之地的日子也迫在眉睫了。
我必須創出五行之法,踏出我自己的道才行。”
夜羽向老黑說明了來意之后便不再理會老黑,甚至也沒有跟小白還有魔蝶打招呼。
夜羽盤坐在那塊青石桌上,靜心悟道,修自己的法,不問世事,體內傳出誦經之聲,他的頭發顏色一下子變成了一半白一半紅。
這么多年來,心中的道早有了方向,他無時無刻不在冥思,剩下就的是開創自己的路了。
道經、玄陽決、妖神經、武圣決等,盡管多為殘卷,不是整部,但是組合在一起,卻也足以讓他召喚真仙之門。
走自己的道,這不可能是一朝一夕之功,早在很多年前,他就在思忖自己未來之路,在成圣后有了加深刻的認識。
而今,一步一步確立了自己的路,明悟了自己的道,夜羽頗有漸撥開云霧見青天,豁然明朗之感。
夜羽這一入定,就是整整三年。
三年來,夜羽猶如磐石一樣,紋絲不動。只有其體內時不時傳來陣陣轟鳴聲,仿若天雷之聲一樣。
“殺戮之氣,凝!”
“殺戮之道,成!”
終于,在經過長達三年的融會貫通,夜羽終于將體內的所有殺戮之氣凝聚成一道灰色的殺戮之道。
自此,殺戮之道在夜羽體內自成一脈,跟其他玄法井水不犯河水的融洽在了一起。
“接下來是魔道!”
夜羽沉浸在他自己的道臺府內。他的雷龍元神在靈氣海上空俯視一切。而他的血嬰卻是不斷的推演各種玄法。
有了殺戮之道的前車之鑒。魔氣所形成的魔道也是水到渠成。自此魔道也在夜羽體內自成一脈。而他體內的魔晶自然而然全部湮滅,全都成為了魔道一脈的補品。滋養著他的魔道。
殺戮之道。
魔道。
玄火道。
因果道。
真假道。
劍道。
刀道。
幻道。
這些原本夜羽早就有的“道”,在經過長達八年之久的時間終于全都自成一脈。不再像之前那般全都聚集在他的靈氣海跟道臺府內。
八年的輪回樹下求道,夜羽順利的將他自己原有的“道”的求成了。
然而接下來擺在夜羽面前的才是最難的。
虛之本源,還有五行本源。
“雷之道本就是在天上。故此雷之道無需要自成一脈。
那么接下來的便是除了火之本源的其他四種本源之力。”
夜羽并沒有從入定中蘇醒,他明白這種機遇可遇而不可求。他不知道下次入定是否可以再次心如明鏡。他不賭,也不會去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