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兒,我是你堂叔,當年我和你父親,一起征戰,一起成長,一起修行,他可是我最尊崇的偶像啊。”
“敘舊有的是時間,能否說說看當年被你父親“帶”走的三樣祖器之一的虎形吊墜如今在何方?”
正當夜羽準備跟久別重逢的夜華一同離去時,除了夜天跟夜水之外,其他的長老級別的夜家高層將他二人團團圍住。他們面帶微笑,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甚至不提夜虛無當年根本就是偷走祖器一事。
更多的人,紛紛來臨,尤其是那些嫡系的族人,更是激動,夜羽的歸來,讓他們振奮,而門光十萬丈的血脈,更是讓他們似看到了夜家崛起的希望。
“嗯?現在我想先跟我的發小好好敘敘舊。其他的事能否等到明日再說?”夜羽卻是示意夜華帶路,他還不打算現在就攤牌,他打算將事情鬧的越大越好,他更想看看當有其他勢力的教主再次來到夜家古地逼夜家交人時。這個族群的族人又會怎樣待他?
“說的也是,羽兒剛回來,先讓他好好休息休息。也好讓族里為他好好準備一場盛大的歡迎盛會。”
夜天適當的站了出來,他也是有些反感那些族人居然有些得寸進尺的舉動。若是再繼續下去,難保夜羽不會像當年的夜虛無那樣反出夜家。
夜天不敢賭,夜家不敢賭。一切唯有一步一步來,或許要等到某位老祖宗出關來主持公道才是上策。
“好了,大家都先散了吧。通知下去,三天后大擺宴席,讓那些在外面的族人盡可能趕回來參加。”
當夜羽跟夜華離開之后,夜天那充滿威嚴的聲音瞬間傳遍整個夜家。無論是宗家還是分家都聽到了夜天那不容置疑的話語。
對于夜天的安排,做為本次宴會主角的夜羽卻一點興趣都沒有。他跟在夜華的身后,七飛八繞之后終于來到了一條沒有什么人煙的巷子里。
夜華的府邸是一處獨立的別院。時過境遷,夜華的雙親早已經撒手人寰。夜華如今已是有妻有子,也算是有福之人。
“羽哥,這是內子,她不是夜家族人,來自仙道會,她叫黃潔。”
夜華指了指在庭院里抱著一個嬰孩的少婦對夜羽介紹道。
“黃潔?仙道會?”
夜羽眉頭微微蹙起,他從七夜的嘴里得知仙道會跟仙道盟其實是同一股勢力。
仙道會里的人數或許不多,但每一個都是獨一獨二的高手。仙道會的話事人更是一個謎一樣的存在。哪怕是七夜也沒有見過仙道會會長的廬山真面目。只知道仙道會是一個龍潭虎穴的地方。
“夫君,這位是?”
夜華的妻子有些靦腆,她臉色有些微紅,她甚至不好看那個紅發男子一眼。
“他就是為夫常常跟你提起的夜羽。若是沒有羽哥,為夫早在六歲的時候就死了,他是為夫永遠的大哥。更是為夫發誓要效忠一輩子的人。”
夜華拍了拍他妻子的后背感嘆道。
“這孩子是女兒吧?起名了嗎?看樣子好像剛滿月不久。”
夜羽自然明白冤有頭債有主,仙道會跟他的仇怨,他自會處理。而這個叫黃潔的女修如今是夜華的妻子,也算是他的家人。他又豈能拉著一張臉?
“兩個月了。她叫夜潔。”
提起女兒,夜華夫妻倆的眼中都露出濃濃的愛意,女兒的出生。讓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更加穩定了。
“以我夜羽之名,今賜福夜潔。
有生之年,無病無災,歡聲笑語每一天。”
夜羽從夜華的手中接過小孩,并且親自為其賜福。
“轟!”
夜羽言出法隨,冥冥中似乎有股力量進入到了還在睡覺的小家伙的體內。
這一幕被夜華夫婦看在眼里,美在心里。他們很明顯也感覺到了好像有某種特殊的力量進入到了他們女兒的體內。
“潔兒,你先下去準備酒菜。為夫今日要跟羽哥一醉方休。”
夜華雖然不懂夜羽為什么懂得賜福。可是這些都不重要,他只想兄弟兩個不醉不休。
入夜,夜羽跟夜華兩人彼此暢談著這些年的點點滴滴。
當夜羽得知夜華是跟大祭司一起來到仙界夜家時,他著實有點吃驚。
有關大祭司的身份,夜華至今也是一頭霧水。只是知道其身份在夜家極高,哪怕是夜天見到大祭司都是行晚輩之禮。
“那大祭司現在人在何處?”夜羽記憶里大祭司的樣子已經有些淡化,但是他卻清楚的記得當初是大祭司將玄皇戒還有冷月以及九州鼎留給他的,至于是為什么。他不得而知,所以才會想要當面問個清楚。
“不得而知,大祭司好像失蹤了。又好像是因為辦事不利,被關起來了。具體的,我也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談起大祭司,夜華也是非常苦澀,大祭司對他的大恩大德不比夜羽對他的救命之恩要小,甚至在某種程度來說,大祭司就像他的爺爺,就像他的雙親一樣。
“這樣啊……放心吧,只要大祭司還活著。我就可以找到他。”
這一夜,夜羽跟夜華秉燭夜談,天南地北無所不談,當夜羽輕描淡寫提及在人間界發生的一系列事情時。夜華顯然能夠感覺到其中的辛酸。
只不過有關夜羽身懷天狼界還有實力一事,他沒有說出。畢竟他在夜家還有很多事沒做。他必須摸清楚夜家是否值得他幫襯,若是夜家高層在危急時刻,還是想拿他當擋箭牌的話,他不介意替夜家這個帝族之后畫上一個句點。
“羽哥,你要小心點。不久之前,雷州上空發生天變,與此同時有一道聲音出現。
聽說只有修煉雷霆一道的修士聽到了那個神秘聲音是何人。
根據夜家得到的情報,那個號令諸天萬界的雷霆之力為己用的也叫夜羽。
就是不知跟羽哥你有無關聯了。”
天色逐漸發亮,在夜華府邸四周都有夜家高手守著,明面上是來保護夜羽的安危。實際上是來監視夜羽的一舉一動。
“其他的不重要。你看,天亮了。今天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一天。
古地祠堂的血池啊,聽你一說,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啊。”
夜羽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而是話鋒一轉,很顯然他就是想給夜家上下一種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是啊,天亮了。一些麻煩也就接踵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