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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生存還是死亡?
東逝水在糾結,他想背水一戰,可是一想到跟夜羽之間實力相差懸殊,他就放棄了魚死網破的念頭。
“他也不怕我自爆吧?他可以無視誅仙劍的自爆,就可以無視我的自爆啊。”
最終東逝水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將魂血交給趙雅,他不想死,尤其是這樣死的沒有任何價值。
“我屈服了。”
東逝水只能微微一嘆,跟生死比較起來,一點點的自尊又值幾個錢?
“這血雨的源頭是那紅云,要想讓紅云蒸發必須要有極強的玄火道或者是火之本源的力量才行。”
夜羽眉頭一皺的看著那血雨的源頭,他想出手幫助地球的生靈,可是他目前的玄火道加上天照那些也無濟于事,唯有火翎出手才能解決那糟糕透頂的紅云。
“你不用氣餒,小雅很強的,他日踏上教主境只是時間長短問題。
既然你我之間的事情已經了結了,我們也下去吧。這場鬧劇該收尾了。”
夜羽將夜黑收進天狼界之后,就頭也不回的朝分身的所在位置飛了下去。
整個蜀山上下此刻是鴉雀無聲,就在剛剛,他們的宗主東逝水居然退位讓賢給了昔日的判教圣女趙雅。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造成這結果的人就是現在站在入口處跟他們的新宗主有說有笑的那兩個男人。
當代圣人,葉琊。
神秘至強者,夜羽。
就是這兩個男人改寫了蜀山的歷史,到了現在,沒有人敢提及葉琊殺了不少蜀山弟子還有長老,之前的殺戮只能被當成是一場鬧劇收尾。不過那些人也沒有白死,趙雅擔任宗主的第一件事就是宣布厚葬那些人,至此這件事才暫時的算落下了帷幕。
“我得走了,這個儲物袋你務必收下,就當慶祝你成為蜀山宗主的賀禮。”
蜀山出口處,一襲白衣紅發的葉琊看著戴著面具的趙雅說道。并且將一個放有天材地寶的儲物袋交到趙雅的手中。
“你要走了是嗎?我們此生是否還有見面的機會?”
趙雅的聲音有些哽咽,她能夠猜到葉琊這一走就真的不會再回來了,而他們也就從此人各天涯再無相見的可能了。
“不要這么傷感嘛。此情此景不就跟那一年在上海的景象同出一轍嗎?
我目前還沒離開,我還要去魔宗跟天宗一趟,然后才會離開,回到我原本的地方。
這輩子能夠跟你成為好朋友,其實我也很高興,有朝一日我還會回來的,因為我還要去救阿璇。”
葉琊很不習慣這種離別時的傷感氛圍,他只能盡量緩和趙雅的情緒,他明白那種愛一個人卻無法在一起的心痛,所以他才會當機立斷的拒絕了趙雅的心意。
“咯咯,瞧把你嚇得,姐姐我演起戲來是不是惟妙惟肖的?
好吧,我的實力無法幫上你,你此行多多保重自己。等你要離開時,記得通知我,到時候我一定要為你踐行。”
趙雅突然揭開了面具,并且笑的花枝招展起來,就像當年在上海離別的那一天一樣,她再次調侃了葉琊,而葉琊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手足無措。
“來,我們喝杯水酒,然后就此別過。”
葉琊不想趙雅為情所困,他特意取出了忘情水,目的就是希望趙雅可以忘了對他的情,只記得他們彼此只是好朋友就足夠了。
“珍重。”
“珍重。”
葉琊婉拒了趙雅的情義,并且在離開前用忘情水替趙雅洗髓了一番,他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剩下的就只能靠趙雅自己了。
“她接下來會有不少麻煩事。”
“是啊,可是人總得學會堅強,我相信她經此一役之后,再加上有東逝水跟酒劍仙的幫忙,她很快就可以將蜀山劍派徹底收攏。”
“現在還去魔宗了,我們那位大小姐現在恐怕已經怒發沖冠了吧?
居然會被困在魔宗總壇無法脫身。”
“她很強,只是魔宗的陣法剛好克制她,所以她只能干瞪眼了,我真的替魔宗的忙鐵感到悲哀,居然回去招惹一個曾經在魔界擔任過魔帥的恐怖魔女。”
一路上,夜羽不斷與葉琊交談,這種感覺很新奇,要是他們沒有打開心房的話,彼此之間就只能靠談話才能得知對方想說什么。仿若他們真的是兩個不同的人一樣。
“不然這樣好了,你去魔宗救夜月,我幫你去救思睚,我們兵分兩路行動好了。”
夜羽似乎想起一些讓他也感到有些棘手的事,他沒有給葉琊回答的機會,在話語落下之后,就已經朝天宗的方位消失不見,只留下有些錯愕的葉琊在原地干瞪眼。
“本體跟分身還要這樣坑啊?”
葉琊有些啼笑皆非,要不是他們的確可以沒有隔閡的合二為一的話,他都會懷疑他們真的會是同一個人嗎?
“或許是因為我化凡的時候的遭遇吧。算了,還是趕路要緊,不知不覺距離諸神下界已經過去兩百年了,也不知當日是否有漏網之魚潛伏在玄武大陸。
要真的有漏網之魚的話,展灝前輩他們的處境就堪憂了。
不過失魂獸跟展灝還有金翅大鵬鳥聯手可以戰化神后期大圓滿,應該不會有事。再加上從魔界回來的龍吟風和慧海,只希望這些事都是我庸人自擾吧。”
葉琊一直心系著玄武大陸,要知道當年那一戰還未結束,他就被迫跟鬼舞幾人被五行令牌給送到了黑洞里面,等到他們重見天日時,卻已經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這里就是魔宗的總壇了,陳世美你去叫陣吧,讓我看看你如今的實力,要是還是沒有長進的話,我就要換新的魔靈了,而你就可以回鄉養老了。”
站在魔宗總壇的上空,葉琊看著下方的結界二話不說就將天戈扔了下去,他根本不給陳世美喋喋不休的機會,他能夠感覺到陳世美藏拙了,這是他通過那微妙的因果線才察覺到的。
“魔頭就是魔頭,哪怕已經跟隨我兩百多年了,可那叛逆的性子還是一層不變,要是你有些手段的話,我還會繼續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要是你連這個地截陣都破不了的話,那你就直接煙消云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