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活陣?
如果是剛重生時的夜羽的話,他興許不知道什么叫活陣,可他這些年的歷練讓他明白了陣法之道的可怕之處,而陣法中的佼佼者除了傳說中的那些禁制之外,就屬活陣了!
顧名思義,活陣就是一處隨時都在變化的陣法,如果無法找到正確的生門的話,就有可能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可謂是一個困敵與殺敵的最佳陣法。
夜羽想不到他會遇上活陣,他對于陣法一道根本就是一知半解,對于活陣一道他更是只能仰望,他不是那些巔峰勢力的人,自然無法擁有那些人的手段,他唯一可以用到的就是他的瞳力,然而面對這里的禁制法陣,他的瞳力也無用武之地。
雖然不知道這個活陣到底有什么可怕之處,但夜羽的腦海中卻閃過一個無比大膽的想法,那就是與這里的活陣同化,亦或者說是煉化,興許他可以借此一窺陣法一道的大門,對于陣法禁制一道夜羽可謂是心儀已久,只是長期以來一直沒有機會觸摸到了,如今遇上了,他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危機之所以被稱之為危機,就是因為危險與機遇同在,如果不懂得把握這種危險中的機遇的話,那么他就不是他夜羽了。
想好就做,變身成紫羽的模樣之后,夜羽也無須擔心有人突然出現而對他造成不利,能夠進入到這里的人,沒有一個會是弱者,既然不是弱者的話,就更加不會不認識紫家的標志,那就是他那從頭到尾都是一襲的紫色。
不過,并不是夜羽想要進入陣法中感悟就可以進去的,他必須找到正確的方位,或者說是要有可以打開陣法之門的鑰匙,繼而他方可神識進入感悟,到那個時候,能感悟多少就看他的天賦與能力了。
心隨意動,然而夜羽的神識剛進入四周漆黑的墻壁之后,猶如泥牛入海一般,了無痕跡,無論在哪個方位都一樣,短暫的時間之后,夜羽的面色有些蒼白,他略顯沉重的睜開眸子。
“這次虧大發了,神識之力消耗了不少,然而卻沒有任何收獲,難道無法感悟不成?難道就這樣離去?”夜羽捫心自問,如果就這樣離去的話,也許他日后再也無法找到如此一處絕佳的地方感悟陣法之道,并且還是一處活陣,他可不想入得寶山,卻空手而歸。
夜羽不禁有些自嘲起來,可他也明白凡事不可強求,否則最終只會適得其反,原本他還想感悟一番何謂陣法之道的,如今看來時機尚未成熟,微微搖了搖頭,夜羽將視線放在了之前龍吟風丟出的那個樸素的灰色的儲物袋上。
“也不能算沒有收獲,至少得到了個儲物袋,希望龍吟風不會真的丟個空袋子就好。”夜羽自我安慰一番,可他也明白空無一物的幾率會大很多,可這個也是他目前為止唯一可以得到的玩意兒了,哪怕自己用不著,日后也可以贈送他人。
“咦?難道龍吟風那小子還真的交出來了?“夜羽的神識之力沒有絲毫阻礙的就進入了儲物袋當中,里面可謂無比的空曠,而且這個儲物袋比他腰間的儲物袋空間要大很多,但是儲物袋中除了半顆黑漆漆的形似丹藥的玩意兒之外,再無其他的東西,再加上夜羽在暗中聽聞葉月與龍吟風之間的對話,很明顯這半顆黑漆漆的玩意兒就是他們拔刀相向的原因所在。
“難怪總感覺龍吟風的眼神有些不對勁,難不成他是想折返回來么?亦或者他認定了那些人不會動這個儲物袋,而這也就是世人常說的,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夜羽想也未曾想過龍吟風丟出來的儲物袋中真的會有東西存在,并且還是他們大打出手的玩意兒,雖然目前為止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但是他相信能夠讓龍吟風他們也意動的東西注定不會是凡品,雖然他的神識之力在進入這半顆黑漆漆的玩意兒里面沒有絲毫收獲,哪怕是他的瞳力也無法看穿此物究竟是何材質所形成,但這也從側面反應出了此物的不凡。
夜羽沒有去服用,也沒有去所謂的滴血認主,在沒有摸清這個玩意兒究竟是什么東西之前,他可不會輕舉妄動,好奇心可是會害死人的,而且在這步步危機的四海當中,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萬劫不復。
“哎,算了,無法感悟還蠻遺憾的。”夜羽內心暗嘆一聲,就在他準備起身找尋出路離去之際,一道靈光在他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難不成是幻術?試試看那一招好了,魔幻鏡天地轉!”
夜羽暗喝一聲,而后他的瞳孔開始出現星璇及霧海的變化,緊接著在他的眼前出現了另外一片全新的場景,又仿若他已經身處在那活陣的陣眼當中。
夜羽望著四周漆黑如墨的地方,再看了眼此處唯一一處耀眼的所在,他微微一咬牙哦,最終還是朝著那散發出些許亮光的地方走去,他不知道在前方會有什么樣的危險在等待著他,可那里是他唯一可以找到目標的地方。
就猶如一個人在黑暗中看到燈塔的存在,就會不由自主的朝著燈塔的方向走去,如今的夜羽就是如此,雖然他明白此時此刻他已經融入到了陣法當中,肉身不會有恙,可一旦他的神識被困于此的話,也就等于死亡。
“嗚…嗚…嗚…”
夜羽無比凝重的朝著亮光所在的位置行去,可就在此時,他居然聽到了類似嬰孩的啼哭聲,雖然很淡,但他確信的的確確是嬰孩的啼哭聲。
不僅如此,隨著夜羽步伐的前進,他察覺到怨氣也越來越重,就仿佛在前方有無盡的冤魂在等待著他,亦或者說是有無盡的冤魂在等待著有朝一日有人可以替他們沉冤昭雪,非常錯愕的感覺,但夜羽還是確確實實的感受到了。
光線越來越亮,然而嬰孩的啼哭聲還是一如往常的斷斷續續,夜羽不敢有絲毫大意,他小心翼翼的一步步走著,一旦有突發情況,他絲毫不介意回歸本體,哪怕會受到無法治愈的道傷也在所不惜。
夜羽止住身形,他無法置信的望著眼前的一幕,哪怕以他的心性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為何會有如此慘無人道的一幕,亦或者說這里的一切已經存在成千上萬年以上了不成?
“這就是陣眼了么?怎會如此?怎能如此?”夜羽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的一幕喃喃自語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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