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個摸金校尉第0572章:海軍大將、山本柳義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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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72章:海軍大將、山本柳義


更新時間:2016年05月15日  作者:劉十八  分類: 靈異 | 懸疑探險 | 劉十八 | 最后一個摸金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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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發布時間:更新時間:2016040107:42:40字數:14453

醉風樓內清閑居士呆呆的看著唐三才,唐三才也是呆呆的看著清閑居士,兩人四目相接,就如同兩個久別重逢的情侶,兩人呆若木雞,臉上全無表情,眼神空洞,鄭房跟風四娘兩人也是呆呆的看著兩個。醉鳳樓內一片安靜就像深夜中墓地,偶爾能聽到門口處吹進來的嘶嘶的風聲。突然兩人同時哈哈大笑,

“沒想到,你我差不多二十年不見了,沒想到你竟然躲在這里,真想不到。”

“我也是沒想到,當年風度翩翩的你,今天竟然做了道士,真是作物弄人。看在我們二十年前的交情,今天賣給我一個面子如何?”

清閑居士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風四娘跟鄭房道:

“你讓我饒了他們?”

“不是。那是何事?”

清閑居士奇道,因為唐三才的回答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我是想讓你,不要在醉鳳樓鬧事。”

“你是為了他們兩個,還是為了她。”

說著指了指風四娘。唐三才看了一眼風四娘微微一笑道:

“我為了醉鳳樓。”

“好,我答應你,可是有些事,有些事我必須要處理,我想跟鄭房坐下來好好聊聊。”

風四娘知道清閑居士武功高強,聽他不在為難鄭房,也是非常高興忙道:

“這個好說,來我做東,大家坐下來,好好聊聊。”

唐三才聽清閑居士不在為難他們,剛要轉身走。風四娘知道清閑居士武功在自己之上而鄭房又是一個廢人,如果他反悔自己確實不是對手,也只有唐三才還能跟他過招,想留住

“你慢著,既然來了,一起坐下談談也不錯。”

唐三才聽風四娘邀請自己,卻是求之不得,也就留下來,風四娘讓小榔頭準備了一桌上好的酒菜,四人找了一個雅座坐了下來,風四娘怕清閑居士萬一出手,自己跟唐三才著實不易攔截,不一定能保護好鄭房,感覺鄭房離清閑居士越遠越好,便讓鄭房坐到了清閑居士的對面,她跟唐三才一人一個坐到了清閑居士的兩側。四人坐到一起,在酒桌上卻是沒人說話,只是自己喝著自己手里的酒,四人都是心事重重,都是心不在焉機械的喝著手里的酒,吃著桌上的菜,而鄭房一向不喜歡喝酒更不喝酒,只是他想起自己一身的遭遇,而現在自己最心愛的人明明就在自己面前,可是世事弄人,逼著自己放棄她,讓他如何不傷心,都說借酒消愁,借酒真的能消愁嗎!鄭房雖然在沒遇到雨蝶之前確實喜歡馮珍珍可是,馮珍珍對他的冷淡,后來又遇到雨蝶,雨蝶對他的那份吃情他如何不知,后來徹底放棄了馮珍珍,將自己的一顆心交給了雨蝶,兩人剛知心相交卻遇到了這一幕,也許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兩人難道就是沒機會走到一起,而鄭房看似面無憂愁,總是笑嘻嘻的對任何人,可是他卻是個傷感的人,愁心總是鎖在內心的最深處,總是在黑夜中自己偷偷落淚的那種,雖然表面上看鄭房是那種對情感不在乎的人,但是在世上他卻比誰都癡情,只要他認可一個人,而且那個人也認可過他,他會一生不忘,一生不變心的那種人。鄭房的責任心卻是很重,總是為別人著想然后才是自己所以他才會做這樣的決定放棄雨蝶。清閑居士舉著酒杯,拿在手里不停地轉著酒杯道:

“鄭房你難道還是放不下馮珍珍嘛,雨蝶對你這份情,你就這樣踐踏嘛?”

鄭房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道:

“前輩你認錯人了。在下是楚問天。”

清閑居士聽了這話不由的哈哈大笑,仿佛世間最可笑的笑話就是這句話,不由的怒道:

“老夫活了這么一大把年紀,怎么會認錯人的。你認為這句話是一個借口嘛,你太太天真了。”

鄭房道:

“前輩何意?”

“我不管你是誰,我只想知道你的答案。”

鄭房沉默了一會,咬了咬牙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定道:

“他心里現在根本不存在一點馮珍珍的位置。”

清閑居士看了一眼

“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喜新厭舊,我真后悔救你。”

鄭房道:

“他是喜歡她的,一生不變,但是只能怨天,在一個錯誤的時間,在一個不該相遇的地點他們相遇了,可能從開始兩人的相遇就是錯誤的吧,其實最錯誤的事就是他們兩個相愛。”

清閑居士聽了這話,心情仿佛得到了安慰很多。輕輕舒了一口氣道:

“既然相愛,為什么還要這樣傷她的心。”

鄭房道:

“很多東西,你不知道。”

風四娘有些不耐煩了道:

“有什么不好說的,這也沒什么了不起的,你不說我說。”

鄭房怕風四娘說出不該說的話,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道:

“我的事,我自己處理,你答應我的話也應該信守諾言,我的事你不準亂說。”

風四娘無奈的嘆了一聲氣道:

“你自己注定傷心,我不管了。”

說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鄭房看了一眼

“我今天累了,我不想再說了。”

說完起身要走。清閑居士伸手向鄭房抓去,同時道:

“慢著。”

唐三才見他動手,也是伸掌,去截住清閑居士出手,兩人同時都使上了小擒拿,頃刻間兩人過了三四招,接著兩人兩掌相接,只聽碰的一聲,唐三才連人帶椅劃出了三四米,而清閑居士只是身子晃了一下,雙掌激起的掌風,吹到鄭房跟風四娘的臉上,只感覺臉上陣陣生痛。唐三才左腳一蹬,人跟椅子一起躍起落在酒桌旁笑道:

“這么多年不見沒想到,你武功盡然進步如斯,你剛才答應過我,不在這里鬧事,怎么這么快就食言了。”

“我沒想動手,是你動手而已,我只想問鄭房最后一個問題,問完我就走。”

鄭房回過身來道:

“你問吧?”

“如果雨蝶成為別人的妻子,你也不后悔?”

鄭房聽了這話嚇的臉無血色,不由的倒退了數步顫聲道:

“誰?”

他放棄對雨蝶那份情,雖然想到雨蝶肯定會嫁人,但是那時也沒怎么去想,此時被清閑居士說出,卻是難以接受。清閑居士也沒回答他,拿起身旁的平金幡轉身而去,漸漸的消失在門外的遠處,只聽遠處清閑居士送了一聲:

“這是早晚的事,而且如果你不珍惜,不久就會有人趁虛而入,你還是想明白。”

雖然清閑居士隔得遠了,這話卻仿佛就在身邊說的一樣。唐三才見清閑居士離開道:

“沒想到他武功精進如斯。”

轉頭向

“他走了,我也該走了。”

風四娘默默的點了一下頭,唐三才轉身而去,風四娘見唐三才離開抬起手想喊住他,剛抬起手來,話到口邊,卻不知道跟他說什么好,又將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呆呆的看著唐三才消失在遠處,唐三才已經消失在路的盡頭,風四娘還是呆呆的看著遠處。鄭房見她這表情,早已猜出她的心思,調笑道:

“走遠了,再看眼睛就要掉下來了。”

風四娘被這話驚醒,仿佛如夢初醒,聽鄭房嘲笑自己道:

“你的事,你自己還管不了,還有工夫來管我。”

鄭房道:

“你明明喜歡他,為什么不將他留住。”

風四娘嗔怒道:

“你懂什么!沒聽到嘛,雨蝶都要成為別人的妻子了,你還有心思在這里開這個玩笑。”

鄭房聽了這話,臉上的笑容一隱而去,滿臉的惆悵,輕輕的嘆了一聲,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這三四天里鄭房悶在房里誰都不見,風四娘也找了幾次鄭房,都被他拒之門外,風四娘怕鄭房想不開做出什么傻事,勸了幾次,鄭房總是不理,這是悶在房里。這幾天鄭房的腦海里總是縈繞著清閑居士那句話:

“雨蝶將要嫁給他人。”

一想到這句話全身發抖,一想到這里鄭房誰都不想見,只是苦悶自己的遭遇。這一日風四娘讓小榔頭給鄭房送上了飯菜,見他這幾日只是苦悶卻沒做出什么出奇的傻事也就放心不以為意,小榔頭剛給鄭房送上飯菜下來。就進來三個人,其中一個鷹臂高聳,雙臉凸起,白白的皮膚胖嘟嘟的,腦袋就像是一個皮球,架在他那瘦弱的肩上極不相稱,而在他身旁的那個則是留著一頭短發,他每根頭發倒豎起就如同一根根鋼釘打在頭上一般。在他們后面那人更是可笑,頭頂沒有一絲頭發,但是頭頂的兩側則是長發垂肩,感覺只有這樣有形的頭發才能消除他禿頭的悲哀。三人都是衣衫華麗,差不多一個造型,一看便知師出同門。三人一進來,找了一個空閑的地方坐了下來,小榔頭忙賠笑迎上。那個頭圓的怒氣沖沖的道:

“讓你們的當家的出來。”

小榔頭向風四娘看了一眼,風四娘向他擺了擺手示意他離開,小榔頭會意什么話也沒說走了開去。風四娘努力的擺弄著自己的姿勢微笑笑著向他走了過去道:

“三位客官,找奴家何時啊?”

三人向風四娘從頭倒下細細打量了一下,風四娘走到那個頭發豎起的那人身邊,扶著他的肩膀道:

“三位真討厭,這樣盯著人家干什么啊,人家會害羞的。”

看來三人中也就是那頭發豎起的那人最沒耐性,嘩的一掌拍在桌上,那張桌上印出了他的一個手掌。風四娘見那桌上的那一個手掌印,也是嚇了一跳,知道三人武功不落,也明白三人可能是來鬧事的。那頭發豎起的那人怒道:

“我們沒工夫跟你這個瘋娘們瞎扯,把鄭房交出來。”

風四娘也是一驚心道:

“原來他們是為鄭房而來,看來他說的沒錯,他的對頭真不是什么善類,更不好對付,怪不得他要這樣決定放棄自己心愛的女人。”

風四娘想到這里,不由得對鄭房越來越生了好感,感覺鄭房這樣的男子才是真正女生想嫁的對象。忙賠笑道:

“各位那里的話,我這里那有什么鄭房啊,只有我這個老板娘,三位竟然不對我這樣的老板娘有興趣,竟然對個男人有意思。”

說到這里抿嘴一笑道:

“不要讓江湖上的人恥笑。”

那個頭圓的那人微微一笑道:

“江湖上盛傳,醉鳳樓的老板娘是江湖上最漂亮的老板娘,而且還是江湖上最風騷的,今日相見果然不負盛名啊。”

風四娘笑道:

“這是江湖上人的抬愛。各位見笑了。”

三人見她竟然這樣直言不諱也是吃了一驚,當時在宋朝女子依貞潔與三從四德來規范自己的行為,無論是你多么風騷卻沒人敢這樣直認不諱的,聽她竟這樣欣然的接受這樣的評價也是吃了一驚。那個頭圓的微微一笑道:

“老板娘你可知天尊教?”

風四娘微微一笑道:

“在下一個弱女子,未出過這家酒樓,怎么會知道江湖上的事呢。”

那個頭圓的道:

“但是我卻聽說,醉鳳樓確實江湖上消息最靈通的地方,向老板娘這樣國色天香之人,怎么招不到江湖上的消息呢。”

風四娘笑道:

“各位真是高看了在下一個弱女子。”

那個頭發豎起的那人有些不耐煩了怒道:

“大哥跟她廢話什么啊,讓她交出那人,不然我們將這個酒店夷為平地。”

風四娘笑道:

“你們都是江湖的好漢,怎么這樣欺負我這樣一個弱女子,要是傳到江湖上讓武林同道聽說了,毀了我這個小酒樓是沒什么,可是破壞了各位的名頭就不好了,再說影響了各位的門派,即使我不生氣,你們也沒法向你們的上面的交代是吧?”

風四娘這家酒樓雖然不會來什么江湖上有名的俠客,但是確實是江湖上不少落難的江湖人士落腳之地,江湖上的什么消息,她都是略知一二的,她如何不知道江湖上最近新出了一個天尊教,天尊之下四使者,她卻也是知曉的,風四娘表面上不漏任何痕跡,心里確實在捉摸,這三人與天尊教什么關系,也是猜測難道三人是天尊教四使中的三個。那個頭發豎起的人怒道:

“你算什么東西,敢威脅在下,你不想活了。”

說著就要動手,風四娘知道三人可能要動手,也是向后移了幾步,怕他們動手,這樣自己可以有還手的余地。那個頭圓的,右手按在那個頭發豎起的那人向他搖了一下頭示意他不可魯莽向

“老板娘,真是伶牙俐齒啊,江湖上沒幾人能跟老板娘相媲美了。”

說到這里他和善的臉上立馬變得嚴肅起來了道:

“別以為當年中無極錢紫銅給你立了一個牌匾,就沒人敢在這里鬧事,但是我想告訴你,中無極現在死活下落不知,即使活著我們也不會將他放在眼里,別以為我們真的怕他,真的不敢在這里出手傷你,我們天尊教卻是沒幾人怕的,只是我們因為你是個女人所以才一直容忍你到現在,我在最后問你一句:‘你將不將鄭房交出來。’”風四娘如何不知自己的武功遠不及三人中的一個,但是她更知道如果一將鄭房交出來,鄭房哪里還有活路,只好跟他們耗著,看有什么脫身之策,賠笑道:

“我這里真的沒什么鄭房,其實我也想將他交出來,這樣我們還可以做個朋友,陪三位這樣的英雄喝上幾杯,只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不知道鄭房是何人?”

那個頭圓的那人見她沒有將鄭房交出來的意思,嘆了一口氣,向那禿頭的那人看了一眼,那人點了一下頭。那禿頭的那人好像不愛說話,板著臉從始至終沒說一句話,見那頭圓之人看了自己一眼已知他的意思。回首向風四娘的肩井穴抓取,出手迅速,幸虧風四娘早有準備,但是那人出手太快,雖然躲開了這一招卻也是險象環生。讓她沒想到竟然是那個禿頭的人會出手,她見那個頭發豎起的那人幾次都想動手還以為他會先動手,沒想到的竟是那個最安靜的那個禿頭會先動手,也是吃了一驚,更沒想到那人出手既快又狠,這一下也是吃驚不小,躲的有些狼狽。風四娘在那千鈞一發之際,躍到身旁的桌子上,躺在上面,那禿頭那人一招不中也不追擊只是看著她。風四娘見他沒有再上的意思,風四娘躺在桌子上,擺了一個妖艷的動作,翹著二郎腿滿不在乎的嬌笑著道:

“討厭,不要這樣對付人家嘛,人家只是一個弱女子。”

那頭圓之人見禿頭那人竟會一抓不中微微一笑道:

“老板娘武功真的不錯,能躲開我七弟這一招真不簡單,剛才我們只是跟老板娘開一個玩笑,如果你再不交出他來,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我們先下可要動真格的了。”

風四娘嬌笑道:

“各位也真是討厭啊,人家一個弱女子怎么受得起你們三人呢,想要人家也不急于一時,一個一個來,讓我慢慢伺候不行嗎!”

頭圓之人仿佛失去了耐性道:

“七弟。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那禿頭之人點了一下頭,飛身向風四娘踢去,風四娘見那一腳來勢勇猛,不敢硬接,一躍而起向一旁躲開,那人一腳踹在那桌上,將那一張完好的桌子踢得木屑橫飛。頃刻間兩人纏斗在了一起,那禿頭之人武功剛硬,出手狠辣,而風四娘卻是身手靈巧,兩人不分上下,頃刻間兩人過了四五十招難分勝負,禿頭之人沒占一絲優勢,而風四娘卻是略站一絲優勢,兩人見風四娘武功竟然這樣厲害,才知醉鳳樓能有今天全部是因為中無極的緣故,很大一部分卻是風四娘的緣故。想想這么多年,風四娘一個女子能將這家酒樓撐到現在肯定有過人之處。那頭發豎起之人見禿頭那人久戰不下,而且還有點弱勢也是暗暗的為他擔心,突發豎起之人趁風四娘不備之際,從背后出手一掌打在風四娘的天宗穴上,一掌將風四娘打飛了出去,風四娘撞在墻壁之上口吐鮮血,身體軟弱無力爬起,禿頭之人趁此機會,又是一掌向風四娘的天靈蓋打去,想一掌取了她的性命,眼看這一掌就要打中,突然聽到身后一人喊道:

“住手。”

禿頭之人聽到這一聲吶喊,而這喊聲中仿佛帶了幾分威嚴不容他不遵從一般,不由的停了下來,三人向喊聲看去,只見樓梯上站著一個少年,那少年俊雅清秀怒目的盯著三人。風四娘看了一眼那少年,不停地搖著頭努力的用眼神示意他讓他回去。那少年柔情的看了一眼風四娘,不再看她,轉頭看著那三人。那頭圓之人看了一眼那少年道:

“你是誰?”

那少年不是別人真是鄭房,鄭房聽到下面吵鬧,不自覺的走了出來,聽他們對話知道是來找自己,而他向四人看了一眼卻不認識,知道三人找自己肯定是來殺自己,人在面對死亡之際,總是懼怕的,也沒敢出來,后來見風四娘受傷,知道她為了救自己受了傷,如果再不現身,可能風四娘會死在他們手里,想起為自己而死的人,再也忍不下去,他不想再有人為了他而死,現在自己已經是個廢物,還不如一死了之,就在千鈞一發之間出言阻止了,那人一掌就下了風四娘。鄭房聽那人問自己是誰,不由的哈哈哈大笑,雖然是笑,但是確實充滿著無限的悲傷道:

“你們既然不認識我卻還要殺我,我就是你們口里要找的鄭房。可笑,真是可笑。”

此言一出,風四娘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那三人同時道:

“原來是你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子。”

鄭房慢慢走下樓梯道:

“沒想到我的命竟然這樣受歡迎,”那圓頭之人見他這樣有恃無恐,眼神中沒有絲毫懼意,還以為他武功高強,心里還存了幾分忌憚。那頭發豎起之人卻好像比較急躁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見鄭房沒將他們放在心上登時有點義憤填膺。其實他們哪里知道鄭房實際上是因為自己武功全失,早已不將自己的生命放在眼中,所以才這樣有恃無恐。那頭發豎起之人不等鄭房走下樓梯,飛起一掌向鄭房的肩井穴打去,那頭圓之人見自己的二弟出手,他怕鄭房會暗使殺手忙道:

“雷鷹小心。”

話剛出口,雷鷹已經一掌打在鄭房的肩井穴上,只把鄭房從樓梯上打了下來,撞在大廳內的桌椅上,將那些桌椅撞的粉碎。雷鷹一出手,那頭圓之人跟那禿頭都是吃了一驚,沒想到雷鷹會這樣一擊而中而且這樣輕而易舉,雷鷹更是吃了一驚,還以為這個人會是什么了不起的絕色,竟然連自己的這一平平無奇的一招都躲不開。鄭房武功盡失腿腳不方便,雖然心里都明白這些武功招數,只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怎么可能躲開這一招,鄭房更是消受不起雷鷹這全力的一擊。鄭房口吐鮮血的躺在那里,兩眼冒金星,兩眼開始模糊,慢慢的爬了起來,不住的咳嗽,咳出了不少鮮血。雷鷹有點不屑道:

“我還以為是什么了不起的東西,竟然是個廢物,你這種廢物還敢在這里叫囂,真是不知死活,殺你這種廢人,真是侮辱我的身份,還是殺了老板娘比較和我的口味。”

鄭房有氣無力的道:

“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欺負一個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漢,是英雄就殺了我放了老板娘,你們的目標是我,不要傷及無辜。”

那頭圓之人微微一笑道:

“沒想到,你還這么仗義,不過我們兄弟幾人要殺人,不管那人說什么,我們都受刺激的,要不要放人也得看我們的心情,就憑你這幾句話我們就放了那個老板娘,真是可笑,天底下還真沒有我們不敢殺的人。”

他話音剛落,只聽門外:

“是嘛,這樣狂的口吻,和尚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眾人向門外看去,只見一人身穿僧服,一身破破爛爛,坦胸露乳,肚皮直挺挺的漏在外面,就如同一個皮球,臉蛋白皙皙的胖嘟嘟瞇著雙眼笑笑嘻嘻的,但是他身上一身僧服卻是臟兮兮的仿佛多年前沒曾洗過一樣,但是那一身僧衣卻是被洗的褪了色,那和尚的頭上卻如同澆上了油锃光瓦亮,手里拿著一個紫黑色盛酒的葫蘆,讓誰感覺這人不是一個和尚,除了身上的僧衣外沒有一處是和尚的樣子。那和尚身后跟著一個身穿乞丐打扮,長發垂肩,額頭上繃著一個灰色的頭巾,一副瓜子臉,愁眉深鎖,兩手拿著衣服黑色的鐵拐,左腿懸在空中,滿臉塵土四十歲左右跟那和尚差不多歲數的瘸子。那頭圓之人向兩人細細打量了一下道:

“兩位難道就是江湖上盛傳的不戒和尚跟鐵腿神拐。”

那和尚喝了一口手里的酒,走到鄭房身邊將鄭房扶到一邊的桌椅上向那頭圓之人道:

“三位可是七鷹中人?”

雷鷹怒道:

“算你有眼光,臭和尚你沒聽到我大哥問你話呢。”

那瘸子一瘸一拐的走到那和尚身邊道:

“這位可是七鷹中的白鷹了?”

那頭圓之人點頭頷首點頭道:

“兩位眼光真是不凡。”

雷鷹見他們二人從進來卻不回答自己大哥的話,見又不理自己更是火大,雷鷹本來脾氣就不好,現在又見他們要插手管鄭房的事,更是忍無可忍。雷鷹見他們一個胖胖的和尚,一個又是一個瘸腿,更不放在眼里沒好氣道:

“你們算什么東西,我大哥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白鷹卻懷疑兩位就是他說的那兩人,不戒和尚跟鐵腿神拐在江湖上的威名卻是非常響,如果他們真是這兩個人卻真的不易對付,感覺不樹強敵為妙,忙制止道:

“二弟不可造次。”

轉頭看著他們兩人道:

“還不知兩位的萬兒呢?”

那和尚笑瞇瞇的道:

“你剛才不是說了嘛,和尚我是三不戒,酒不戒,肉不戒,殺生不戒。這位”說著向身邊的那瘸腿一指:

“這位就是個瘸腿康無情,那個美名卻是江湖上給個面子賞的。”

那瘸腿臉上卻沒表情又向雷鷹一指:

“這位就是雷鷹了吧。”

又向遠處的那禿頭一指續道:

“那位可是七鷹武功最強的禿鷹吧。”

白鷹微笑道:

“不錯。”

但是心里在想:

“他們真是不戒和尚跟鐵腿神拐,他們怎么到這里來了,這下可要棘手了,我們三人也不一定勝得了他們。”

心里不停琢磨怎么將他們出手不備將他們打傷。

“天尊教下,乾坤使者手下的七鷹到了三鷹。”

話音剛落,從樓上躍下一人那人皮膚黝黑,鼻梁甚高就如同白種人的鼻梁,一身跟白鷹他們的裝束,那人向不戒和尚他們兩個看了一眼道:

“七鷹不是到了三鷹,還有我六鷹隼鷹。”

說完向另外那三鷹打了一下招呼。三不戒笑道:

“很好,很好,沒想到你們七人到了三人,七鷹我早想會會了,沒想到今天就見到了你們三個。”

“七鷹到其四,肯定不會有什么好事,聽說天尊教下的七鷹可是無惡不作,這個天尊教也不是什么好教派。”

鄭房坐在一旁氣息微微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鄭房現在已沒了力氣去管這些事情,他們是好是壞對他來說都無所謂了,他現在的想法就是別再有人為他而死,這就是他最大的祈福。現在風四娘也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硬撐著走到鄭房的身邊,坐在鄭房的一旁。

“嗨,看來今天我又要為了我這不戒增添一筆了,和尚我原本善良,殺生真的不是和尚我的本意,佛祖啊,我錯了。”

白鷹聽他們的意思要與自己為難,知道過一會就要動手,但是雖然他們四人卻沒有必勝的把握,以為不戒和尚跟鐵腿神拐在江湖上的名聲太大了,當真動手也沒有必勝的把握,他們這次任務只是來殺鄭房,也不想多樹強敵,更不想捉雞不成反蝕一把米忙賠笑道:

“我們跟兩位井水不犯河水,何意跟我們幾位為難呢,我們幾位大可做朋友,何意卻要這樣敵意呢。”

“免了,你們各位我卻是無福消受,難道你們不是在想怎么傷害我們,還把這句話說的這樣優美,這讓佛祖都看不下去。”

白鷹聽他說出了自己的心聲,立馬變臉道:

“看來我們是做不了朋友了。”

“我們是人,說的好聽點你們是鷹,說難聽點你們就是畜生。我們不是一個品種怎么可能做朋友。”

鄭房聽了這話,感覺這個和尚有自己說話的風格,也有了幾分親近之意,聽他這樣拐著彎罵他們感覺好笑,忍不住笑出了聲,又是咳嗽了幾聲,有多吐了幾口鮮血。雷鷹聽他這樣罵自己更是忍不住,哇的叫了一聲道:

“大哥跟他吵什么,殺了他再說。”

說完起身向不戒和尚咽喉處抓去,不戒和尚揮動手里的葫蘆隔開了雷鷹的手腕,雷鷹一招失手,接著第二招打出。雷鷹跟不戒和尚纏斗在了一起,一招手讓眾人吃驚,沒想到不戒和尚那樣笨重的身體,卻是那樣靈活,就是一個柔軟的胖子,兩人幾招已過,雷鷹就開始落入下勢,六鷹見自己的二哥要吃虧,忙想上去幫忙,剛移動了幾步,鐵腿神拐移身到隼鷹身前道:

“你的對手在這里。”

說完揮動著鐵拐跟隼鷹打在一起,讓白鷹他們沒想到的是,一個瘸腿沒想到動作更是靈活,雖然他一只腿不方便,可是鐵腿神拐,左拐撐地,右腿跟右拐運用自如,比正常人還要靈活,剛才還是一瘸一拐的人現在卻是判若兩人,禿鷹雖然見隼鷹落下勢,但是心上鐵腿神拐再厲害卻也是一個殘疾人,時間一長肯定不是隼鷹的對手,想到這里,飛身而上去幫雷鷹對付不戒和尚了,不戒和尚雖然以一敵二完全不落下勢。白鷹心想早晚解決早點離開這里,這時隼鷹已然不支,白鷹怕隼鷹有什么不測,飛身而上去幫隼鷹,六人斗在一起,難分勝負。近百招已過,卻還是打成一個平手。鄭房見不戒和尚跟鐵腿神拐為了救自己跟四鷹纏斗在一起,而且百余招已過,卻還沒有取勝,心里不由的焦躁起來,此時的鄭房知道自己什么都干不了,真不想有人在為他而死,現在他此刻關心不戒和尚跟鐵腿神拐的安慰大過自己的安慰,只是期盼他們兩個能安然無恙。鄭房有心想上去幫他們,可惜自己武功盡失,而且又受重傷,現在只能靠著桌椅才能勉強坐起。風四娘也知道只要不戒和尚跟鐵腿神拐不敵四人的性命可能就會被這四鷹殺死,但是為什么這四鷹會來殺鄭房,也就鄭房自己知道,但是她哪里知道鄭房只知道有很多人想殺他,但是是誰想殺他卻不等而知。風四娘氣息奄奄的坐在桌上,不住的咳嗽,看著不戒和尚跟鐵腿神拐,心里不停的為他們著急,希望他們兩個快點將那四鷹殺死,自己他們可以快點解困,見他們都過了百余招后,還沒有占到一絲優勢,攥著的手心不由的滲出汗來,有心想上去幫他們,可惜她受傷太重,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有空著急的份。突然店外響起一陣悠揚的笛聲,笛聲抑揚頓挫,接著笛聲瞬間轉為凄涼悲慘,帶著無限的哀傷,但是卻是非常優美婉轉,但是再優美的笛聲也掩不住笛聲中的憂傷,八人聽到這笛聲臉上同時變色,四鷹臉上卻是一臉的驚慌,同時心道:

“這人早不來,晚不來,怎么在這個時候來,真是該死。”

不戒和尚跟鐵腿神拐跟他們四人相斗,不分上下,心里也是焦躁,知道他們是四人,武功不弱,如果自己一不小心必會受傷,那不免四人都會死在這里,而且他們是四人,也是怕時間一長自己可能不是他們的對手,正在這時卻聽到這笛聲,就如同雪中送炭,心里又一陣暖意心道:

“這下好了,他終于來了。”

鄭房聽到這笛聲,臉上不由的顯出笑意,而風四娘卻是臉顯焦急之色心道:

“這下壞了,真是禍不單行,這個時候怎么又來一個勁敵”風四娘聽他笛聲知道此人內力深厚,不亞于眾人中的一個,一轉眼卻見鄭房一臉喜悅。鄭房向風四娘微微一笑道:

“他來了,這下好了。”

風四娘不解的道:

“誰啊?”

鄭房道:

“你可知江湖上,什么人未見其人先問其笛聲。”

風四娘驚道:

“難道是他,他不是已經隱退江湖多年嘛!”

鄭房輕輕嘆了一聲道:

“不錯是他,牧笛悠揚動世人,勾魂一到世滄桑。”

“牧笛先生,高盛泰你可知他要幫誰?”

鄭房只是微笑不答,看著店外仿佛正在期盼著他的到來。笛聲從遠及近,就如同在店內響起,風四娘不由的驚叫了一聲。鄭房在看六人時,也不由的嚇了一跳,也不知何時高盛泰已經進了店來,站在六人的中間,吹著手里的牧笛,仿佛不將他們放在眼中,瞇著雙眼只顧著自己吹了笛聲。四人突見高盛泰站在店的中央位置,也是都是吃了一驚,都不由的時刻警惕著高盛泰,怕他出手來傷自己,而不戒和尚跟鐵腿神拐卻是一臉坦然,完不將高盛泰放在眼中,就如同高盛泰不存在一樣,只是專心對付自己的敵人。這樣一來四鷹漸落下風,又過了五六十招,見高盛泰只是吹了著牧笛,完全不看他們,感覺高盛泰可能不是來幫他們的,也就漸漸地放了心,心里:

“只要他笛聲不停就不會傷到我們。”

他們剛想到這里只聽禿鷹啊的一聲口吐鮮血,撞在門軸上,口吐鮮血,氣絕而亡。這一下眾人都是吃了一驚,都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為什么,禿鷹會在這一瞬間,就被斃命。原來高盛泰進了店內,見這四鷹武功確實不落,如果自己出手,他們可定不是對手,但是他們要脫身卻也不是很難,知道自己也么不出手,要出手必須取他們的性命,所以自從進屋一直沒有出手,只是這樣吹著自己手里的牧笛讓他們放棄警惕,見他們警惕性漸漸減弱,知道是自己該出手的時候了,鄭房發現四人中,禿鷹武功最高,所以一出手就是針對禿鷹,高盛泰趁著禿鷹不準備,一笛戳到禿鷹的玉枕穴,此穴可是人身體所有神經的主匯處,此處受傷不死必殘,而高盛泰這一笛卻用上了自己十成功力,高盛泰知道如果自己這一擊不中,自己下次出手卻不易傷到他,所以一出手就是殺手,高盛泰出手迅速,但笛聲戛然而止的一瞬間立馬出手,所以他們來不及反應,一招去了禿鷹的性命。高盛泰一招奏效,不等雷鷹反應過來,又是同樣的招數向雷鷹偷襲而去。雷鷹突見禿鷹被擊飛而去,也是一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他本身就反應慢,這一下更是突如其來,雷鷹一時也是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白鷹一見禿鷹身影飛身而去,知道不好,同時聽到笛聲消失,就知道禿鷹已受重傷,但是卻不知禿鷹其實已氣絕而亡,知道高盛泰已經出手,知道他下一個要動手的對象應該是雷鷹忙道:

“老二小心。”

可是他這話已來不及,他這話剛出口,只聽到雷鷹也是啊的一聲,飛出丈遠,躺在地上鮮血直流,已氣絕而亡。這一瞬間的變化,優劣立顯,三大高手圍攻白鷹跟隼鷹,白鷹知道這下他們兩人今天難以逃走。也后悔當初真不該聽追魂使者的命令來殺鄭房,沒想到自己偷雞不成蝕把米,今天可能自己的性命就會送在這里,沒想到七鷹七人,今天四兄弟竟會死在這里,自己明明是乾坤使者的手下,卻因一時傲意,四兄弟死在這里,想想也是一陣凄涼。高盛泰跟不戒和尚怕兩人逃走,將二人圍了起來。白鷹向三人看了一眼苦笑道:

“沒想到啊,沒想到,淡忘江湖已久的人,今天又插手江湖之事,竟然違背自己當年的誓言,真可笑。”

他知道高盛泰是他們之中武功最高之人,想用激將法讓高盛泰不在出手,他們知道高盛泰當年發誓江湖的事不在插手,這次卻是違背自己當初自己的諾言,他知道這些人自命是當代大俠,對自己當初信守過的諾言看的很重,想讓高盛泰不在插手,這樣自己還有逃命的可能,所以才出此言。高盛泰卻不受此話的刺激微微一笑道:

“放心我的誓言,從不違背。”

白鷹聽了這話感覺自己這次有生還的余地,又聽高盛泰道:

“但是我只是除惡,為天下人,不是為江湖,可算我沒有違背自己的誓言。”

白鷹苦笑了一下剛想在為自己開脫一下,不戒和尚跟鐵腿神拐還有高盛泰一起動手,高盛泰不想在聽他狡猾的為自己開脫,所以想現將他們殺死再說,三人一起動手,這三大高手一起圍攻他們兩人,他們兩人怎么是對手,本身如果單打獨斗,他們兩人任誰都不是不戒和尚跟鐵腿神拐的對手,再加上一個高盛泰,高盛泰的武功更是在他們兩人之上,這樣沒過十幾招,兩人已不敵,二十招過后,白鷹跟隼鷹死在鐵腿神拐跟不戒和尚手下,四人怕驚動官府,將四人尸體搬出城外,埋在城外,處理已結才回店內,見鄭房跟風四娘受傷不輕,也是甚是關心。他們將鄭房跟風四娘分別放回自己的房間,高盛泰查看了一下鄭房的傷勢輕嘆了一聲,從懷里掏出了一包物事,在不戒和尚耳邊說了幾句話,不戒和尚驚道:

“你真的打算這樣做嗎,你考慮過后果嗎?”

高盛泰微微一笑道:

“我既然決定這樣做,后果已自然考慮過,所以我才請兩位來,希望我未散功之前不希望有人打擾,這樣的后果更可怕。”

不戒和尚無奈的嘆了一聲氣道:

“你既然這樣決定,我們也無話可說。”

說完轉身出去了。高盛泰打開了那個包裹,里面有一個黑色的小秀枕,秀枕插滿了黑色小針,秀枕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幽香,像木蘭花的香味但是卻含著一陣草香,鐵腿神拐看了一眼那秀枕驚道:

“你要、、、為什么?”

高盛泰道:

“我要救他,這是我對他的許諾,我保護不周,只好用這個辦法,如果再過幾天,天下無人能救了他。”

“你瘋了,他內傷不是很嚴重,沒必要用這移經續骨之法,這樣你會死的。”

“自從當年那件事情之后,我早就沒什么眷念了。”

不戒和尚抬上了一個大木桶,里面散發著一股淡淡的臭味,里面放滿了一堆草藥,放在了高盛泰的身邊。高盛泰道:

“我希望兩位,能幫我把關,六個時辰之內,不準任何人來打擾,如果在這六個時辰中有人打擾的話,我的努力就前功盡棄了,而且我們兩個都會死在這里。”

不戒和尚跟康無情見他這樣執著也只好同意轉身出去,站在門外替他守候。高盛泰見兩位出去,他替鄭房封住了身上的要穴,有將鄭房的外衣全部脫掉了用那些黑陣,從中指的中沖穴到天泉穴都用黑針封住,兩根手臂都是一樣,再講他的兩條腿上的氣沖穴到腳上的內庭穴也是用黑針封住,兩條腿都是一樣,黑針封完以后,他將鄭房放入木桶之中,接著高盛泰身子飛起,用頭上的鹵會穴頂住鄭房鹵會穴,然后將自己的內力源源不斷傳到鄭房的體內,想用自己的內力打通鄭房斷續的經脈,替他續接他的經脈,讓他武功恢復,這個方法其實江湖上沒幾人會,高盛泰也是機緣巧合學會了這個方法,得到了最重要的移經斷續針。那****找到鄭房發現他經脈盡斷,想起用這方法還能救他,他知道鄭房的身世,知道他父親卻是為了大義,而慘遭滅門,鄭房的身世可憐,如果再過一個月神仙也不可能將他斷掉的經脈給續上,可是那個方法太過霸道,只能用命來替他續經脈,高盛泰猶豫再三決定用命來替他續上斷掉的經脈,才將鄭房放在煙雨閣,自己出來去找那些必須的藥品,但是他也怕自己傳功之時,會有人來干擾,這樣自己性命難逃,所以順便去找了不戒和尚跟鐵腿神拐,兩位來到煙雨閣知道鄭房去了醉鳳樓,正好碰到四鷹要殺鄭房,而高盛泰準備物品齊聚之后回到煙雨閣,卻不見鄭房的蹤影,從掌柜的那里知道了鄭房在醉鳳樓,所以趕來,正好見到,不戒和尚跟鐵腿神拐在纏斗,真好出手將他們除掉,高盛泰原本想帶鄭房帶到另一個地方去,但是又想宜靜不宜動,感覺那死人沒得手,一時三刻不可能會有人在來,所以決定在這里幫他傳功。鐵腿神拐背依著墻壁看著不戒和尚,不戒和尚坐在圍欄之上,焦躁著看著屋門,屋內一片寂靜,不戒和尚跟康無情甚是不安。大約過了兩柱香香的時分,不戒和尚有點不耐煩了道:

“你覺得他這樣做好嗎,我怕這個移經續骨之法也是江湖傳聞,到底行不行根本沒人知道,我真怕出什么事故,我更怕高盛泰出事,而鄭房卻沒好,這不是、、嗨。”

“他既然這樣做,我相信他,他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

“這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嗨,你這個木頭,說了你也不懂,只是江湖上沒人用過,這個方法,我感覺真的不可以,即使成功,那樣高盛泰也會死。反正這個方法不好,就是不好。”

其實這個移經續骨之法,也是個傳說,只是江湖上有人盛傳,到底管不管用確實沒人知道,因為這是用命去就一個人誰會用命來就一個人呢,誰都不會舍去自己的性命去救一個人,即使有那個人已死更沒人知曉,所以江湖上也真沒有傳聞說用這個方法治愈之人。康無情聽不戒和尚說得有理,他本身有點木訥也不知如何是好道:

“那怎么辦。”

“那能怎么辦,現在他已經動手了,還能怎么辦,只能等著了。等什么?一個和尚一個殘疾人。”

兩人聽了這話,向那說話之處看去,只見那人身穿道服手里拿著一個平金幡,此人正是清閑居士,清閑居士認識兩人,微微一笑向兩人示意。不戒和尚跟康無情也認識清閑居士知道高盛泰跟他關系不錯。

“聽說高盛泰在此,貧道想見他。”

不戒和尚知道現在高盛泰正在關鍵時候,不可打擾忙道:

“他不在,你改天再來吧。”

清閑居士見不戒和尚盯著那個屋門看,知道屋內肯定有什么事情,但是聽他這樣說更是好奇,又見他們不進屋,卻守在屋外,他以為高盛泰受了傷,更是擔心,想進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道:

“那我進屋等他回來。”

說著就要向屋內走去。不戒和尚一個晃身,移到清閑居士的身前,挺著肚子擋在清閑居士的身前道:

“我說過不在,你去別的房間等吧,這個房間我們兄弟兩個已經,將這個房間霸占了。”

清閑居士見他們兩個對那件房間甚是關心,不讓他進入更是好奇,也更是擔心高盛泰的安慰微笑道:

“兩位為何這樣緊張這個房間,難道兩位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說完飛身而起,想沖進去,清閑居士剛要觸到那房門,只見一根鐵棍向自己的咽喉戳到,清閑居士忙向后一躍,躲開了這一招,不戒和尚跟康無情同時驚道:

“好功夫。”

能在半空中改變招數之人卻是不多,而且還有幾寸就要被打中,在這千金一發之際,能躲開這一招更是難上加難,所以不戒和尚跟康無情才不自覺的喝出那一聲好。正在這時只聽屋內碰的一聲,一件物事撞在房門上,接著只聽鄭房啊的一聲慘叫,接著門上的紙窗,不知道什么東西染滿了紙窗。鄭房慘叫道:

“不、、、、”三人見這突發的一幕都是一驚,面面相覷,

“不好,出事了。”

轉頭惡狠狠道:

“都是你。”

說完跟康無情闖進屋內,清閑居士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聽到鄭房的慘叫知道也發生了不祥的事情跟著進了屋。只見滿地的藥水,屋內彌漫著濃藥的氣息,那個木桶卻是四分五裂,鄭房****著身子,地上灑滿了黑針,高盛泰氣息奄奄的躺在鄭房的懷里,鄭房淚流滿面的看著高盛泰。清閑居士看了屋內的一起也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才知道鄭房原來武功盡失,經脈俱斷,才想明白鄭房為什么不理雨蝶,對雨蝶變冷淡的原因。看到這一幕以為是自己誤闖而影響了他們,害的他成了這個樣子。其實沒讓高盛泰想到的是,他竟然花了兩個時辰,就將鄭房的經脈續好,而且自己的一身內力全數傳到了鄭房的身上,此時鄭房其實武功已經恢復,而且武功也是大增,當他醒來時發現高盛泰正不顧自己的性命來給他傳授功力,他也曾聽說過移經續骨之法,見高盛泰的行徑有點像,更知這樣的話高盛泰就會死去,鄭房不想再有人為他而死,想阻止可是自己的穴道被封,掙扎不開,當高盛泰全部傳輸完了以后,鄭房內力陡升,而且此時他的內力經脈全部復原,內力膨脹,將身上的黑針全數逼出,同時將木桶逼炸,見高盛泰氣息奄奄,心里悲苦才喊出了那一聲,而此時鄭房也知道自己的武功恢復,武功也是比以前強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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