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妝名捕486 游園會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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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6 游園會


更新時間:2016年07月05日  作者:水紅xl  分類: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水紅xl | 紅妝名捕 


江若寧的視線落在外頭:未曾失憶的自己,也許只將河老太太一人視作親人,其他河家人雖有情,卻不足為親人,他們許是連阿歡在她心里的份量都比不了。

“河土柱,你聲聲要我回青溪縣見河老太太最后一面,你到底打了什么主意?”

河土柱跪在中央,頭死死埋在地上。

原來,早有幾年前,江若寧就瞧清了他們兄弟幾人,也只拿河老太太一人當成親人,其他人都是因河老太太得利。

“啟稟公主,我……我祖母當真病重……”

江若寧冷冷地道:“孰真孰假,孰是孰非,本宮自會查明,一旦查出你誑騙本宮,別以為本宮不敢殺手!”

嗖——

她一個漂亮的轉身,拔出一側‘侍’衛的佩劍,劍光閃閃,冷光四溢,一劍對準了河土柱的‘胸’口。

沒有不忍,沒有心軟,漂亮的鳳眸里掠過濃濃的寒氣。

河土柱雖然機靈、嘴巴利索,可這會子也嚇了一跳,渾身一顫:“妹妹!我……我不想來的,都是我岳父和舅兄‘逼’我來的。”

“大膽!”碧嬤嬤走了過去,揚手就是兩記狠重的耳光,“一介草民,竟妄稱公主為妹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賓,莫非王臣。河老太太能養育公主,是她之幸,亦是她的榮耀,你去如此顛倒尊卑?”

河土柱顫顫栗栗地道:“是草民說錯話了!”

他不知道江若寧失憶,她現在根本就不認識他啊。

江若寧厲聲道:“說!他們讓你來京所為何事?”

“我舅兄……舅兄說早聞公主素有美貌之名,他……他想算計公主做駙馬……”

江若寧收回寶劍,“阿歡,于家父子對當朝鳳歌公主大不敬,犯有褻瀆皇家公主之罪,目無君上,其心當誅,這件案子就‘交’給大理寺了。你轉告朱大人,令他按律例辦案!”

還辦什么案?她不是已經給于家父子定罪了。

江若寧道:“也就是說,河老太太很健康?”

河土柱垂著頭,“是!這……只是岳父、舅兄的計策,想哄公主回青溪縣……”

江若寧不由得苦笑起來,“你這岳家還不如古家呢。狂妄、不知天高地厚,就算本宮回到青溪縣,隨行的宮人十余人,‘侍’衛更有數百人,就憑他們,也能算計本宮么?一旦實施他們的計劃,怕是你一家老小也要受到誅連。”

于家憑什么認為自己的計策能成功?

就算是由江若寧親近的人相助,她身邊如此多的人,想計劃得逞,那也難如登天。

江若寧道:“可見,這光會識幾字還不行,本宮就罰你去大理寺牢房住上一些日子。阿歡,告訴鄭剛鄭大人,送河土柱一部《大燕律例》,他什么時候能熟曉律法,什么時候放他出大理寺牢房,莫讓他做一個目無律法的狂民!”

兩名‘侍’衛將河土柱拖下,尚歡揖手退去。

江若寧有吩咐,她就得去。

薛‘玉’蘭福身道:“今日之事,虧得碧嬤嬤提醒。”

碧嬤嬤道:“公主和嘉柔縣主皆是關心則‘亂’,一時沒想到那里。”

從奉天府到京城有八百里之遙,病重不請郎中,反而來京城,又一來一往可得耽擱不少時日,若真想見最后一面,就算來稟報,也是來不及的。

江若寧看著面前的河嘉祖、李觀,“有勞二位學子走一趟!來人,送二位學子去西桃園。”

小馬對二人道:“咱家送二位學子。”

李觀一直在暗中打量、觀察:江若寧看著他時,眼里平靜如水,不悲不喜,與看著河嘉祖是一樣的眼神。她真的忘了他,完全將他忘了個干凈。

他的心無法自抑的痛著,糾結著,卻不能道破。

若寧,我們彼此真心相許過!

李觀出了院‘門’,立在一邊,吐一口長氣,只覺寒透了身心,他努力想要踏上仕途,是為自己一展宏愿,還是為了離她更近,亦或是為了擺脫李家大房、二房的壓迫了利用,讓他與弟弟一家過得很好。

到底是什么原因?他已經‘迷’糊了答案。

相別兩載余,彼此間相隔了萬千重山。

明明離得這般近,卻無法跨越阻礙。

李觀快走幾步,追上小馬的腳步,從衣袖里塞了一個荷包到他手里,笑著打千,“請問公公,鳳歌公主怎會失憶?她當真不記得青溪縣的一切?”

小馬輕嘆一聲,不動聲‘色’地將荷包收好,“歡鄉君尚歡年幼時身中往生蠱,后雖解蠱,卻憶不得自己小時候的事。我們公主與她師姐妹情深,陪著歡鄉君去尋記憶,不想得遇惡人,為救瑯世子,公主身中往中蠱。醒來后,對過往之事再不記得,別說是青溪縣,那些日子,她連皇上、容王都認不得,就連身邊服‘侍’的宮人,也都認不得……”

至于后來認得,也是身邊人告訴她,幫她找回一些記憶,如果這些她過往相熟的人和事不出現,她就會永遠地忘記。

青溪縣、李觀及那些過往,就被江若寧給忘掉。

不遠處,靜立一個著水紅衣裙的少‘女’,‘欲’語還休,一張漂亮的滿圓臉,一對彎月眉,不大不小的杏仁眼蓄滿了默默情意。

河嘉祖嘴角含笑,神‘色’里帶著幾分未明的曖昧,“少游,我在前面等你。”

溫令姝垂首走近,“我先前瞧你去了小憩院,可是鳳歌公主尋你有事?”

李觀面帶傷愁,還記兩年多前分別時,江若寧一次又一次地說,不想與他分開,還勸他在京城書院讀書,那仿佛是上輩子的事,卻又明明如此清晰。

“你說她失憶,我總是不信,但今日得見,看到她望著我時那平靜無‘波’的眼神,還有她對待陌生人一樣的態度,卻由不得我不信。”

溫令姝柔聲道:“少游,事到如今,放過她,也放過自己吧。她早已記不得你了,記不得你們之間過去的美好。少游,這兩年,我一直在等你!我心里只有你!待你金榜題名,去我家提親可好?”

李觀未應,他心里的人是江若寧。

那個陪他走過最困難、最無助的‘女’子。

他們也曾相互鼓勵,他們曾在一起描繪他們的未來。

他們曾說,她要著書,他要云游天下,她說會一直陪著他,陪他看江南的‘春’雨,大漠的日落,塞外的飛雪,無論他去哪兒,她會伴在他的身邊,他們相約,今生要攜手共度。

李觀淡淡地道:“我心里很‘亂’!”抱拳揖手,帶著歉意地翩然轉身。

今日的他,穿著這銀灰‘色’繡有詩詞的錦袍,越發顯得俊美不凡,氣度不俗,讓溫令姝一見就不能自己。

她突地沖著他的背影道:“少游,我對你的心,不比她曾經對你的少半分,更過之而不及,你和她之間結束了,你就不能正眼瞧瞧我嗎?兩年的****夜夜,在京城盼你歸來的人是我溫令姝!”

在他的面前,她不再是京城貴‘女’口中的“嘉慧郡主”,她愿意為他御下所有的偽裝。

李觀放慢了腳步,溫令姝很好,可他的心里裝不下旁的‘女’子,有一個江若寧已經足夠,為她喜,為她悲,她怎么就忘了他呢,將他與青溪縣都忘了。

蟬羽立在不遠處的桃‘花’樹下,喚聲“郡主”,不由滿是心疼,“李公子待郡主一直這般淡漠,郡主,你還要堅持嗎?太太和五爺見天追問奴婢關于李公子的事……”

溫令姝緊拽著衣袖,“這一輩子,我只嫁李觀。”

“郡主!”以前的鳳歌公主深愛著李觀,而今自有的郡主也陷進去了,李觀有才有貌,風度翩翩,即便在這才俊匯聚的京城之地,他還是這樣的吸人眼球。“郡主,你對著他的畫像瞧了兩年多……”

“總有一日,我不用再對著畫像發呆,我要看著他真人。”

溫令姝似在告訴蟬羽,更是告訴她自己。

情意,就在不知不覺叩動她的心弦。

薛‘玉’蘭跟在江若寧的身后,她可是聽說過李觀的名字,她記得江若寧未失憶時,她就曾在西偏殿的大榻上,很是歡喜地告訴她與溫令姝,“我喜歡的是李觀!他是一個翩翩公子,很有風度……”那時候,她還覺得身為‘女’兒家不應該這樣大咧地說出來,可鳳歌卻說,“喜歡一個人就應該大聲地說,讓所有人都知道,那個人是我的,這樣旁人就不會與我搶。”

可今日,公主見著李觀了,她不認得他。

他們曾經那樣心系彼此過,還約定要結為夫妻,怎么就變成陌生人了?

薛‘玉’蘭覺得很難接受,她覺得是上天與他們開的玩笑。

蘇巧小心地伴在薛‘玉’蘭的身側,薛‘玉’蘭走,她就走;薛‘玉’蘭停,她就立在一邊。她瞧出薛‘玉’蘭有心事。

蘇巧終究忍不住:“縣主,怎么了?”

薛‘玉’蘭道:“蘇巧,你看到那位李觀公子了?”

蘇巧笑了起來,“不是碧嬤嬤尋來的么?郡主瞧見了,奴婢也瞧見了。”心里暗道:李公子是長得不錯,更難得的是他的風度翩翩、舉止不俗,屬于那種一見就會留下好印象的人,更可貴的是,他進退得宜,不卑不亢,見到公主沒有膽怯,更沒有巴結討好之意。

薛‘玉’蘭想告訴蘇巧:那個人是公主失憶前的意中人。

但她,不能這么說。

薛‘玉’蘭想著李觀與江若寧的事失神。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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