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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感覺好餓!”女人躺在男人的懷里,望著自己的男人,似有似無的說道。她感覺自己渾身無力,那種饑餓感不斷襲擊著她的神經,到了最后她只能虛弱的躺在自己丈夫的懷里。
男人看著自己的妻子,雖疼愛,但也無可奈何,家中僅剩的兩把面也吃完了,如果不是還未停水,現在他們兩人早已經死了,根本不可能堅持到現在。
“我去給你找點吃的,乖乖待在房間里別動!”男人在女人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把女人放到床上,他拖起沉重的身體朝著廚房走去,他已經想好了,在家中實在找不到食物那就只有出去,這時他開始后悔自己當初沒有跟著那些人一起出去。
在廚房翻騰了半天,他把整個冰箱都給翻騰出來,但讓他感到絕望,他就連一片殘葉也未找到,實際上他這已經是第三次。
他把目光放在了廚房外的大門,那扇通往外面的門,那里有讓他存活下去的物資!他記得隔壁的那家人隨著那波人離開了,估計食物都被帶走了,但是另外一家不同,那家人從末日開始變從未出現過,他有很大的把握里面有他所需的食物。
他有些猶豫,因為他曾通過門上的貓眼看到游蕩在過道中的喪尸身影。撬門會發出響聲,這會讓那些喪尸隨著聲音吸引過來。
“大人,我們找到的那只大家伙就在這一層樓!”
李凡站在沈韋的身側,他沒有因為自己身旁站著的軍團長是一個孩子而產生任何的輕視,反而恰恰相反,他顯得非常的謙卑,仿佛他面前的不是一個孩子,而是一個常坐政壇的大人物!
“恩,我已經感受到了。”沈韋從未看過一眼自己身旁的男人,他邁開自己的步子,朝著左手邊方向走去,他要找的特殊種喪尸就在左手邊一排住戶中的一戶內。
特殊種,不同于異種,相比異種特殊種要弱上許多,但它同樣非常可怕,因為它有一個能力,在沒有人肉可吃的環境下,也能夠快速進化!這是非常可怕的能力,這表示一只特殊種喪尸能夠比普通喪尸更快的進化,也更強大。
每當沈韋走到一扇門前,站在他身后的李凡便會上前用用工具直接把門撬開。這個動作相當的麻利,這也是為何他會一直跟著沈韋身旁的原因。
“應該是這家,你把它打開。”
沈韋眉頭緊皺,一連撬開四五家大門,快讓他失去了耐心。
“好嘞!老大,你可得幫我把這些功勞記著!”李凡摸了一把額頭的汗珠,撬開幾個門看似簡單,但只用他手中的鐵鎬,這費的力氣就大了。
沈韋轉過頭詫異的看了一眼面前的這個男人,很高,笑容看起有些憨厚,見到自己看他還不時的用手撓自己的后腦勺。
沈韋不由的找了一個詞來形容。
“莽粗粗的!”
“打開它!”
沈韋盛氣凌人的說道,他那不容反抗的語氣讓一旁正想接話的李凡頓時噎住,只能扁了扁嘴。
李凡把鐵鎬的一頭扣在門縫里,隨后一喝,手中一使力,雙臂肌肉頓時鼓起,古銅色健碩的肌膚在這一刻完美的展現出來。
只聽見嘭的一聲響動,那扇鐵門被撬了開,而門也順著這一力,往外猛的砸了過去,直接拍在了墻上,發出一陣距離的響聲,緊接著,屋內便傳來一陣桌椅被猛烈移動的聲音。
“大人,來了!”李凡渾身一顫,驚慌失措的往后面退去,這樓道也就一米寬,他一步就直接靠在了墻上。對于這,李凡自己也沒有辦法,他重小就膽子小,怕的東西還挺多的,列如怕高、怕鬼、怕密密麻麻的蟲子,這還是他第一次執行任務。
沈韋對于李凡的動作,他只是皺下眉頭,并沒有說什么,忽然他想到什么,對著背后的李凡先是一句微諷:“你膽子真小!”
“沒辦法,天生的!”李凡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在他看來這在正常不過了,那么多人都怕這些怪物,又不止他一個。
“那你怕老鼠嗎?”沈韋稚嫩的臉上出現一絲詭異的笑容,有些戲弄的成分。
“老鼠?不怕!我一個大老爺們會怕那東西!放心吧大人!我知道你怕那東西!我是不會告訴別人的!”李凡在自己胸前拍了幾下,顯出自己的男人氣質,以及強壯的身軀。
沈韋似乎失去了興致,他把目光放在房間內那只大家伙身上,那是一個胖子,戴著一頂棒球帽,從身上已經破掉的長袖體恤上能夠很清楚的看出這件t恤是帝客的牌子,由于變異,身軀快長到三米,身體的增長自然把身上的衣物扯破。
它的前肢特別的長,就像是猿人一般,直達到膝蓋前,身體上還長出青色的毛發。簡直活脫脫的一個猿人。
沈韋的身高還不足對方的膝蓋,他抬頭望著這只已經快要觸碰到屋頂的特殊種喪尸,大致感應、計算了一下對方的體質,得出了一個讓他眉頭緊皺的數據,這只特殊種的體質竟達到十九倍,距離進階也就差上一倍。
沈韋擔心的自然不是這,而是這只沒有得到血肉的特殊種的喪尸就已經進化到十九倍體質,那么那些沒有被困住能夠捕獵到足夠人類的特殊種喪尸呢?又到達什么樣的程度?
“必須向主教稟報一下情況!”
沈韋平復自己的掀起漣漪的心,他明白這件事情的嚴重性,這些喪尸進化的速度遠比他們想象中的快。
這只特殊種看著身前那矮小的沈韋,它露出一絲嘲諷的神情,在它看來自己面前的這個人類只是一個瘦弱的食物,都還不夠自己塞牙縫,但是這是他從末日開始到現在碰到的第一只食物,所以它想要好好的玩弄一番,再慢慢一點一點的咬碎這個細皮嫩肉的孩子肌膚,一點一點的慢慢品嘗,感受溫熱的鮮血浸濕自己干澀的喉嚨。
想到這,它便忍不住流出涎水。
但這是一場沒有任何意義的戰斗,對于沈韋來說眼前這只高達三米的喪尸與外面的那些普通人喪尸并沒有什么區別,唯一的區別是需要讓自己清理。
他看著面前的喪尸伸出自己拿長得怪異的前肢抓向自己。
“禁錮!”
一個平淡無奇的詞語從他的嘴里吐了出來,隨著這個平淡無奇的詞一出,那只喪尸竟然猛的把自己的手臂縮了回去,仿佛有一根巨大的鎖鏈把它的手臂牢牢的銬住一般,一使力便被拉了回去。
“處決!”
又一個詞語從他的嘴中吐了出來,稚嫩的聲音回蕩在這間只有三十幾平米的客廳中,聲音雖然稚嫩卻充滿威嚴與不可抗拒的霸道。
只見那只特殊種喪尸猛的倒在地上,雙爪抱住自己的頭,鋒利的利爪已經陷入頭皮之中,流出黑色的液體。它居然感到劇烈的疼痛,這種痛讓它不得不以抱頭卷縮身體的方式來緩解,但沒過幾秒,它沒有了動靜。
卻是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