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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曉楓被許行空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舒服，拿起桌面上的餐巾紙擦了擦嘴角，稍微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才繼續說道：
“嗯你是說你的上出現了你通過學習掌握的術法？”
“我沒這么說吧，我只是問是不是有這種可能，可以讓自己的掌握的術法出現在上？”
許行空笑瞇瞇的回答道，這個答案讓林曉楓有種自己被調戲了的感覺，她眼神冷了下來，不過只是一瞬間，她的眼神又重新恢復了空靈的狀態。
“哦，這樣啊，我還以為你的上已經出現了自己掌握的術法呢。”
說罷，林曉楓眼神轉向別處，似乎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許行空見狀不由得暗暗覺得好笑，這是林曉楓式的鬧別扭么？
許行空不敢將笑意表現出來，一臉嚴肅的繼續問道：“林姑娘，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到底有沒有那種可能性呢？”
林曉楓瞥了一眼許行空，想了想才開口道：“通常意義上是不可能的。”
“那也就是說不一般的情況下是有可能的了？”
林曉楓玩味的看了看許行空，微微一點頭道：“沒錯。”
“那什么情況下會是不一般呢？”
林曉楓嘴角微微一勾，有些不屑的笑了笑道：“既然不一般，那還浪費時間研究這些你不覺得無聊么？莫非你覺得自己很不一般？”
“額我這不是好奇么。”
林曉楓撇了撇嘴不出聲，許行空干笑了一聲，貌似被林曉楓戲弄了，猶豫了一會還是開口道：
“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關于這些，能告訴我么？”
林曉楓沉默了好一會，這才微微一挑眉梢道：“既然你這么堅持我就給你說說吧，想要回答這個問題，先你要弄清楚到底是一種什么性質的靈器。`”
“什么性質的靈器？咦，這個可以告訴我么？”
林曉楓白了許行空一眼。繼續不緊不慢的說道：“是一種相當另類的靈器，一般我們將靈器分成攻擊型、防御型和輔助型三類，卻不在這三類之內，又或者說已經包括了這三種類型。”
“對呀！的類型是由獲得的能力決定的。”
許行空恍然道。林曉楓對許行空那淺薄的基礎知識不屑的勾了勾嘴角。
“可以說是人類修行者手中最大的財富，妖怪有天賦技能，而人類有。”
許行空聞言一怔，隨即肅然點了點頭道：
“原來如此，那弄出的前輩真是居功至偉啊！”
林曉楓眉梢一挑道：“當然。據說是神農氏創造的。”
“嗯？據說？”
“很奇怪么，那時候人類知識傳承體系還不完備，加上與妖怪的斗爭極為慘烈，在傷亡慘重的情況下能將這些寶貴的知識和技能傳承下來已經很不容易了，有些東西沒有確切的記載有什么奇怪的。不過，也不是一成不變的，幾千年來，無數的前輩嘔心瀝血不斷的研究和改進的制造方法，最終形成了現在的。”
“聽起來有些讓人唏噓啊。”
“哼！那些前輩不稀罕你我的唏噓，我們需要做的是將之揚光大。”
“是。是，你說得對，呵呵。”
林曉楓不滿的斜了許行空一眼，許行空趕緊收了笑容，一臉嚴肅的看著林曉楓。
“歷史沿革說完了，接著呢？”
“所以說，是完全不同于其它靈器的一種靈器，嚴格來說，它其實是一個種子。`”
“種子？”
許行空似乎想到了點什么。
“沒錯，種子！就像是一個根規則。而的載體，也就是我們負責豐富并演化這個規則，使之從一顆種子長成一顆大樹，或者長成一株小草什么的。因此。我們可以根據你融合的類型大概的知道你成長的方向，但是永遠也不會確切的知道你的最終會成為什么。”
“那你的意思是上會不會出現自己通過學習而掌握的術法，并沒有人能確切知道？”
“是的，變成什么樣不是我決定的，也不是給你的人決定的，而是你自己決定的。”
許行空想了想道：“我明白了。也就是說上確實有可能出現自己掌握的術法，但是這其中并沒有固定的規律，能否出現完全取決于我？”
林曉楓瞥了許行空一眼道：“如果術法能出現在上，想必這人對術法的掌握程度一定非常高，畢竟上記載的術法都屬于天賦術法，幾乎能達到當前條件下最佳的施法效率。而自主施法則每一次都會受到很多因素的影響，未必能達到如此高的施法效率。這其中的優劣不言自明，如果有一種辦法能讓每一個獵妖者能將術法變成類天賦術法的話，你覺得大家會怎么做？”
許行空點了點頭，隨即又搖搖頭道：“這不對吧，數千年以來肯定有人的上曾出現過類天賦術法，如果這人是門派中人，那么他的修煉方式跟門中其他人并無不同，甚至連類型都差不多，這其中肯定能找到一些規律性的東西。”
林曉楓抿了抿嘴似乎忍著笑意道：“誰說沒有規律了，那可是你說的，我只是說能否做到這一點很難，而且完全取決于自己。”
許行空苦笑了一下，攤了攤手道：“好吧，那規律是不是很不靠譜啊？”
“不，規律很簡單，那就是要對術法和施術方式有著深刻的理解，用比較直觀的說法就是只要能將施法效率提高到百分之七十以上，就有很大的可能讓該術法出現在上。不過，施法效率過百分之七十幾乎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度，又或者，我的說法倒因為果了，也許正是因為術法出現在上，才讓那些術法的施法效率過了百分之七十。”
許行空點了點頭總結道：“也就是說。只要對術法掌握的程度達到某個質變點，就有可能讓它出現在上，而上一旦出現了這種類天賦術法，則該術法的施法效率肯定能過七十？”
林曉楓點了點頭。看著許行空的眼睛問道：“那么，你的上有沒有出現呢？”
“誒這個嘛”
“嗯，我明白了，你不用再說了。”
許行空咧嘴笑了笑，他什么都沒說。是她自己猜的。只是，許行空的表現有些太明顯了，當然了，也許他的心里也有一點想要向林曉楓炫耀的意思，更多的，也許是他不想對這個跟自己關系十分密切而又糾結的女人隱瞞什么。
“那個能出現一個，就能出現第二個吧？”
“這當然了，可能性是肯定存在的，據我所知，曾經有一些人的上有一系列術法。那都是歷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
“赫赫有名的人物？都有誰啊？”
林曉楓看了許行空一眼道：“凡是你耳熟能詳的三教名人，都可能在這個名單中，你有興趣將來自己去找吧，不過距離我們最近的一個，是我師父，其他的人我就沒聽說了，或許有，但是這種事情大家都藏著掖著，誰會四處宣揚呢？”
“啊？！楊齋主！？”
“怎么？難以置信么？”
許行空趕緊搖了搖手道：“沒有，沒有。其實早應該能想得到，楊齋主那么牛掰的一個人，呵呵”
“哼！”
看著像只驕傲的小公雞一樣的林曉楓，許行空忽然覺得她有些可愛。雖然這個詞跟她距離那么遙遠，但是許行空的腦袋里仍然頑強的冒出了這兩個字。
“對了，說說那個南海雷音洞吧，先了解一下總是好的。”
“現在才想起來么？”
許行空干笑了兩聲沒說話，林曉楓鄙視的看了看許行空就繼續道：
“南海雷音洞位于南海上的一個小島上，因為洞窟都在海平面以下。只有在特定的時間才會因為某種原因露出海面，現那里是在六十多年前，因為一次臺風導致的偏航，有一位前輩偶然現了這個洞窟的存在。”
“哦，那是一個門派遺跡？”
“不，那是一個妖怪的巢穴，原來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后來被人類攻擊后廢棄，算是戰場遺跡吧。因為在洞窟中不時能聽到雷音，也許是海浪壓迫空氣造成的，所以就叫雷音洞。”
許行空皺了皺眉：“戰場遺跡？海面下面？”
“怎么，你想到了什么？”
許行空看了看林曉楓道：“海里面也有妖怪活動吧？我想。”
“當然，而且大海現在基本上都掌握在妖怪手中。”
“那么它們肯定可以輕松的探索這個南海雷音洞吧？另外，既然是人類攻擊過，應該有相關的記錄吧？”
“你想太多了，人類修行者整合成今天這種態勢時間并不很久，而且目前的情況也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和諧，再往前看，歷史上有多少門派一夜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或許是因為妖怪報復，或許是因為仇人相殺，又或許是別的什么原因。這種事情俯拾皆是，哪里又有什么記錄了？誰又能完整的記錄這些呢？”
“可是”
“再說了，人類攻擊妖怪巢穴就一定是為了正義或者責任么？也許他們是為了利益，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們肯定不會將之公諸于眾吧？”
林曉楓打斷了許行空的質疑，一口氣將自己的想法說完，接著她端起面前的水杯，淺淺的抿了一口，淡淡的看著一臉糾結的許行空，心情似乎很不錯的樣子。
“這還真是讓人無言以對，好吧，說回這個雷音洞，妖怪為什么沒有重新占據那里呢？那可是在海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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