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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袍修士都死了,沒問什么有用的消息,瘦高修士等人不由有些失望。
陳墨也很失望,畢竟他們連為什么會被偷襲都不知道,底是單純地為了殺人奪寶,還是其它的什么目的都不得而知。或者,難道這也是考核?
“上去倒不像是考核。”瘦高修士道:“如果這一關的考核是殺人的話,也該有點提示。可是我們剛才搜了半天,一點提示都沒有。當然,也不能完全排除別人找提示了,而我們還沒有找的可能。”
陳墨想想也有道理。
“反正不管是為了什么,還是先過這一關比較重要。”
現在她和曾昊英,瘦高修士,老者四人在這密林里轉悠了大半天了,結果除了打了一場一點線索也沒有。也確實讓人急燥。
不過也只能繼續前行,因為剛才的原因,幾人的警惕更強了。周圍普通的樹木,普通的花草,連空氣都普通的沒少靈氣的樣。
陳墨等人放開神識,神識擴散之后,幾乎將這密林的花草樹木甚至泥土都全了個透徹,結果也是全無所獲。
陳墨實在不明白,這一關考核的目的是什么。難道是她悟性太低,所以才想不?敲了敲腦,陳墨有些無可奈何。
悟性這東西真是不,它和實力不一樣,實力簡單粗暴,你強我弱,我弱你強,一是一,二是二。但是悟性這東西,真是太不可測了。急也急不來。想這里,陳墨急燥的心情倒得平順了些。反正就是過不了關她也是來長見識的。
陳墨這里心情稍順,瘦高修士和那老者卻是有些忍不住了。
瘦高修士發了句牢騷,氣道:“這底是怎么回事?我們從這里轉來轉去,底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那老者的神色也是有些不,眼神也有些閃爍,偶爾著曾昊英有些欲言又止。
曾昊英卻沒什么,仿佛不見。他們四人中,似乎只有曾昊英氣定神閑。手里拿著塊留影石,四處走四處逛。不急不燥。
又過了一會兒,那老者似乎終于忍不住,向著曾昊英一拱手:“曾道友可有什么發現?”
聽那老者的話,陳墨也反應過來,像曾昊英確實太平靜了,因為一直沒有線索,她也會心浮氣燥,想通之后才能平順下來,但是曾昊英卻是從始至終,都是神情平靜。
不由眼睛一亮,向他。瘦高修士也了過來。
曾昊英冷靜地搖搖頭:“沒有。”
陳墨嘆道:“你這么冷靜,我以為你心里有底呢。”
曾昊英依然拿著留影石查找周圍的線索,無所謂地笑道:“反正也急不來,干嘛不冷靜?”
那老者神情急切道:“如何能不著急?我們都在這里轉了一天了,一點線索都沒有。再這樣下去,怕是思悟崖關閉了,我們都走不出這座密林。”
“是啊。”瘦高修士也道:“要考核卻沒有考核的內容,真不知道劍尊是怎么想的。”
聽他這么,那老者竟突然雙手合十,不知在心里念了什么。睜開眼之后繼續前行。
前后左右,密林不絕。似乎連風景都差不的樣,但是從細微處又能出來。他們確實是一直在往前走,沒有轉圈。但是就是仿佛永遠走不完似的。
對著這樣的情況,陳墨不由想了一些試煉,記得她以前在青銅秘境的時候,和在試煉塔的時候,也曾經遇過這種走不完的階梯,貌似是考驗心境的。只要心境突破,就可以走出去了。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似乎又不太像。所以,這一關是什么呢。
當然,密林很大,他們要走,也不是漫無目地地走,而是一直向著一個方向。那萬丈深淵像劍。而他們則是向著劍鋒的方向走。總算有個目標。
不知過了久,正在陳墨心里思考的時候,陳墨一偏頭,突然心里一動。心隨意動,腳下一轉就靠了一棵巨樹的后面。放輕了呼吸。
其他人也警覺,陳墨如此,也迅速地反應了過來。瘦高修士和那老者也全都藏了樹后。
至于曾昊英,比他們更快,甚至早在陳墨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不動聲色地變換了自己的位置。
這邊眾人全都平心靜氣,只聞風吹草動,連呼吸都聽不出來。
然后,就聽一陣打斗之聲傳來。
陳墨等人對視了一眼,隱在后面心地查。
結果就發現原來是有人正在被追殺,被追殺的人是一名女修,筑基后期的修為。此時身上已經染了血。來傷勢不輕。而追殺她的則是兩名修士,其中一名修士也是穿著藏袍。另一名倒是穿著普通的青色道袍。
陳墨心里有些奇怪,沒想又碰穿藏袍的修士了,不知是哪個門派的,這么人。而且還全是在干殺人越貨的勾當。
此處不能飛行,被追殺的人非常狼狽,堂堂筑基修士,能夠進入思悟崖的更是與眾不同。認真來哪個拿出去都是天才弟。但此時卻一身泥土,毫無形象可言。
而追殺的人卻是緊追不舍。來戰斗非常激烈。若不是那女修身上有兩件高階的防御法寶,恐怕早就被殺了。
不過陳墨等人只是隱藏在樹后,沒有出去的打算。現今一切事情未明,貿然出去不是明智之舉。
結果卻在這時,那瘦高修士不知道什么,突然驚訝地輕呼一聲。又馬上停了下來。
但是已經晚了,那女修已經朝著他們這個方向跑來:“道友,我是正興院的弟,伸伸緩手,救我一命。”大概是那女修也知道現在情況緊急,也沒有別的廢話,直接出自己的條件:“我知道闖關的方法。”
聽她知道闖關的方法,瘦高修士和老者當即就有些呼吸緊促,他們在這密林之中尋找的時間夠久了,結果卻一無頭緒,早就已經急燥不已。如今聽這個消息怎么可能不激動。就連陳墨都有些意動,只有曾昊英依然沒有什么表情。似乎對那女修的話不怎么在乎。
當然,也或許是那女修情急之下故意這么的。不過不管真假,如今有線索,大家總是不想就這么放棄的。
那老者了陳墨和曾昊英一眼:“道友。”
曾昊英沒動,陳墨也想再。
結果眼見那女修越來越不支,那老者竟然一咬牙,竟然直接取出幾顆引天雷扔了過去。那老者其實也是個劍修。不過身上準備的靈符引天雷一類的物資,似乎是對這思悟崖志在必得。
陳墨原是想再的,畢竟現在情況不明。不過眼見那老者出手了,陳墨倒是沒有再猶豫,緊跟著也配合出手。畢竟他們現在是一的。而且早晚也是要出手的。
其他人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瘦高修士也從隱身之處出來,配合著一攻去。
眼見幾個人襲來,那兩個追殺之人大驚:“你們敢對鷹天宗的人出手?”
聽鷹天宗的名字,那老者的動作反倒慢了一瞬。似乎有些遲疑。倒是陳墨的動作不慢。手上的長槍依然向著目標攻擊。
鷹天宗的名字她倒是也聽過,也是西大陸的一個大派,很有威望。不過既然已經動了手,那么再別的就白搭了。更何況,大家同來思悟崖爭奪名額。這里包羅著各個名門大派的人,動手也是遲早的事。
顯然,其他人也是如此想的。所以,那老者和瘦高修士只是慢了一瞬,接著就又凌厲地攻擊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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