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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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修士被陳墨激了戰意,屬于假丹修士的靈氣和威力全面暴,鋪天蓋地,席卷而去,如同一張龐大的肅殺之網。八一≥≈≤=81
陳墨身在網中,無處可逃,只能極力揮舞著自己的長槍,抵抗著來自各方的攻擊。長槍在她的手中越來越快。仿佛只是一個意念就能調動出所有。但是那灰衣修士的身影實在太快了。根本無法做到有效的攻擊。一槍揮出之后,灰衣修士的身影已經變成了空的,陳墨只能被動防御。
而此時,灰衣修士的力量卻越來越強,到后來竟有些不奈起來:“原來你也只有這點本事。好是好,不過終究還是太弱了。所以,去死吧。”
說著,灰衣修士的氣勢突然暴漲,壓縮著周圍的空氣讓人窒息。
而陳墨感受到周圍的威脅,終于不再被動防御,反守為攻。一味的防御只能消耗自己的力量。只有攻擊,才能打破僵局。
但這些落在假丹修士的眼里,還是不算什么。只能加她的死亡罷了。
結果,就在這時,原本只是被動防御的陳墨突然看向灰衣修士。
無數幻影之中,灰衣修士竟然忍不住一怔。連暴漲的氣勢似乎都有些被壓倒下來。一股讓人難以形容的感覺從心底升起。
灰衣修士有些疑惑,有些惱怒,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接著,他心里突然一驚。想要躲開,結果卻現,等他想躲的時候,卻現似乎躲不過開了。
而此時的陳墨,也已經進入了一個玄妙的狀態。原本的時候,陳墨的攻擊一直無法擊中灰衣修士,讓她的心里非常急切。然后陳墨只能讓自己的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但是她擊中的還是只是幻影。
她之前明明覺得已經認出了真身,但是等到攻擊的時候,卻現那真身已經又變成了另一道幻影。
陳墨只能繼續變換槍式,轉而去攻擊另一個真身。久而久之,陳墨久攻不中,手上的力道就有了變化。一槍揮出之后,不再實打實的全力出去,而是虛晃一招,立刻變換槍式襲向另一人。虛虛實實,實實虛虛,陳墨在虛實之中不斷變換。
突然之間,她的腦海里突然想到了‘變’之規則之力。腦海之中閃過一道細線。陳墨抬起槍,等她再反應過來時,那絲細線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場明悟。
這一瞬間,陳墨終于完全理解透徹了那絲規則之力。仿佛突破了一個境界似的,到了此時,她才和槍真正的合二為一。所有的力量都聚于一身。
灰衣修士震驚地看著氣突變的陳墨,來不及想什么,就先拋出了一件法寶。可是那件被他寄于厚望的法寶,卻在陳墨的長槍之下被直接擊碎。而他更是連逃的時間都沒有。身形還沒動,就被貫穿了咽喉。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最后還是咽了氣。
陳墨一擊得手,槍尖還插在灰衣修士的喉嚨上。腦子一時還有些不清不楚。過了一會兒,才有一股虛弱感傳了過來。
結果這時卻又有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你干嘛殺了他?”
陳墨一驚,當即再顧不得虛弱,一把將自己的槍從灰衣修士的喉嚨上插了回來。結果一轉身,就見一陣衣袍獵獵,一個有點熟悉的人影出現在面前。
曾昊英。
看到曾昊英,陳墨神情不變,反而皺眉問道:“你是誰?”
“呵。”曾昊英一笑:“我說張道友,修士的記性沒那么差吧。怎么說也合作了一場,不至于這么快就忘了吧。”
聽此,陳墨明白,這是和她一起殺伏蛟的那個曾昊英了。不過她之前是易了容的。他竟然還認出來了?不過曾昊英見過自己使槍的樣子,能認出來也不奇怪。
曾昊英徑直走了過來,此時的灰衣修士被陳墨拔了槍之后已經倒在了地上,他看看灰衣修士的腦袋,用腳踢了踢,搖了搖頭:“晚了,他的神魂已經沒了。你剛才真不該下手這么快。給他機會。”
陳墨無所謂地說道:“我又不是魔修,要他的神魂干什么?”
“又不是讓你吃他。”曾昊英嫌惡地看了一眼灰衣修士:“這人的功法路數很像是紅白會的人。雖說紅白會只認錢不認人,這人也未必知道雇主是誰。但搜搜魂,說不定能找到些線索。”
紅白會,紅的是血,白的是財,雖然名字簡單,卻是個很龐大的殺手組織。所以,這人不是打劫,也不是有仇,而是受顧于人殺她?
聽到這個答案,陳墨想到什么,搖搖頭:“想不到他那么沉不住氣,我原本以為,他就算要動手。也至于會在思悟崖的時候動手呢。畢竟到那時候,更神不知鬼不覺。沒想到竟然這么迫不及待。”
“哈,”聽陳墨這么說,曾昊英當即笑道:“你這是給誰下套呢?”
“不是下套,”陳墨搖頭道:“我只是讓人幫我送件東西,他如果幫我送了會得些好處。不幫我送也不會有什么壞處。但現在看來,他是既想貪墨又想殺我了。”
對于顧兇殺自己的人,陳墨一想就知道誰,她來到皇陵城后,見的人有限。有矛盾的人更有限。除了那個筑基修士想將那信物據為已有之外,還真沒什么仇人。
曾昊英反駁道:“將寶物送到人前,本身就是一種誘人犯罪,和下套也沒啥不同。”
是這樣嗎?陳墨想想,似乎也有點道理,畢竟真人的承諾也算是一件寶物吧?所以,她無意中,真的誘人犯罪了?不過不管是不是那人因為她才犯罪,不過那人要殺她也是事實。
“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曾昊英說道:“去找人算帳?”
陳墨搖搖頭:“我現在忙的很,才沒空去找人麻煩。”
“還說不是給人下套,你連后招都想好了。”
“就算我有準備,也是光明正大。如果他不貪心。又怎么會有事?”陳墨說道:“你怎么在這兒。”
“偶爾路過來找件東西。倒沒想到你真的把那把槍修好了。”曾昊英看了眼陳墨手里的槍:“這是用青木解修的吧,你倒真舍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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