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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大家,因為昨天的重復了,我在這里一下免費的。免的大家看不到,明天刪除。)
事實上,圍觀者太多,這件事根本就不可能壓的下去,而且,也不必禁止別人再看留影鏡了,因為現在所有人都已經看不了留影鏡了。包括那四位高樓上的修士。
留影鏡上的面畫突然消失,茶樓觀臺上的眾修者全都不明所以,頓時紛紛議論起來。而另一些,卻是早在第一時間就取出了傳音石,將此處的消息發送了出去。
一時間,整個風益城的前輩修士都轟動起來。不止風益城,就連遠在千里之外的金丹修士也已經傳了詢問的消息過來。
此時的試煉塔外,呈現出兩種截然不同的情況,東西兩側的茶樓風起云涌,而樓下看熱鬧的散修則還是在看熱鬧,不時的驚呼一聲:“又出來一個。”
不過,這種驚呼很快就停止了,因為不知從何時起,原本不時有人淘汰的試煉塔再也沒人出來過。
蔣飛憶猛地看向試煉塔:“百依。”
而此時身在試煉塔的陳墨,驚訝之色并不比外面的人少。
原本她第一場戰斗結束之后,就被瞬間又傳送到了另一個房間,接著就又遇到了高子升,認出高子升的時候,陳墨直嘆自己運氣不好。已經做好了激戰的準備。結果正在她準備苦戰的時候,空間一動,這個房間里竟然又出現了一個人。
而這次,竟然是詹衛。
陳墨心里一驚,這是怎么個情況?一次三個人,還都是高手,難道要混戰?以前查資料的時候可沒聽說過這種情況啊。
不止她驚訝,另外兩人也是震驚不已。
結果未及說話,變故又生,陳墨只覺得空間一陣變換,并且隨著變換,又出現了第五個人,第六個人……,
同時隨著人數的增多,她們身處的房間也跟著呈幾何倍放大。如同眾多房間合并成一個,然后原本房間里的人也就跟著出現了一樣。
一時間,這諾大的空間,竟如同積木板塊一般,不斷的疊折重合,空間也隨之越變越大,人數也越來越多。
幸好試煉塔外所有的光鏡都不能使用了,否則要是看到這種場面,不知道會有多驚訝。
陳墨看著眼前的變化,也非常的震驚,下意識地竟取出了留影石。
折疊重合,重合折疊,好一陣空間組合,待到一切都安定下來的時候,眼前的空間已增至千丈,同時也再也沒有了房間墻壁,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條寬近千丈的血色臺階,臺階層層向上,不知幾萬米,一眼望不到盡頭。
臺階之下,則是這次參加試煉的修者,各修者分散地站在階下,與之相比,渺小的如同螻蟻一般。
所有的修者都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這,這是怎么回事?”
而其中一些,更是大聲驚呼道:“傳說是真的?這里真的有機緣。”
機緣?有人望了過去。
這次通過試煉的修者,大部分沒有名額的家族子弟之外,還是一部分是散修,當然,就算是家族子弟,身份不夠,信息也是不對等的。更何況是散修。另外就是游云,萬俟之輩了。
此時,散修們望著剛才說話的修者,眼里冒出精光,心里有些興奮起來。
只有陳墨看著眼前的血色臺階,心里還算冷靜。她所經歷過的最離奇的事情就是穿越了,所以遇到事情的時候,心態比別人要好的多。
此時看著這血色臺階,心里倒是冒出一層不詳的預感。血色,往往和死亡掛鉤。
“哈哈,有意思,我們的氣運真的不錯,連傳說中的天緣都被我們遇上了。”游云看著眼前的臺階,大聲笑道。
萬俟冷靜的眼中也是精光閃爍。
含鳳仙子的臉色已經激動的通紅,連手指都有些控制不住地微微地顫動著。
倒是詹衛,看看臺階,又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此時的試煉塔之內,經過剛才的一翻比試,原本二百二十一人的試煉者已經減少到一百零三人,詹衛撓了撓頭:“我們這要怎么打。”
此話一出,原本的氣氛立刻變得有些不正常起來。
“哈哈,”游云再次大力拍了拍他的背:“謝謝你,讓我的心情好多了。”
一名身穿墨藍長衫的修者高聲說道:“還打什么打,機緣就在眼前了。”說著一指臺階:“登上仙梯,即得仙緣。”
仙緣?
這兩個字一出,修者們更加激動起來。他們來這里試煉比試,不就是為了能夠進入小世界尋找機緣嗎?如今竟然有這樣一場意外的仙緣等著自己。如何能不激動。當即就有幾個修者躍躍欲試。
只不過大家都不是傻瓜,這里有這么多人,誰都不想去做試驗品。就連看起來最忠厚老實的詹衛也只是老實地站在原地。
不過倒是有修者拿出了法器,對著臺階試探起來。
陳墨看了看四周,喝了一口靈水,索性直接席地坐了下來。
剛才她已經試過了。這個地方,傳音符沒辦法使用。現在的他們,已經被與世隔絕在這里了。
反正出不去,前路未知,正好趁此機會恢復一下,以應對隨時可能發生的情況。剛才那一場戰斗雖然,但也消耗了一些力量,正好趁此機會恢復下。
除了她之外,還有幾個人也打了這個想法。
有人看到她在這里恢復靈氣,眼神閃了閃,走了過來:“在下廉明德,不知道友姓名?”
陳墨看了他一眼,見是位練氣七層的高個修士:“陳百依。”既然已經用了陳百依的名字,索性就一直用下去。
陳墨向來不多話,只說了一個名字就不再多言,廉明德也不惱。笑道:“原來是陳道友。陳道友真是沉著冷靜,不知陳道友對這階梯有何看法?”話中的意思就是想結盟了。在別人的眼中,大家同是練氣七層,如今情況未知,同等等級之下,自然是結盟的最好選擇。
當然,大家來比試,本身就是對手,現在遇到突發情況,就變成了既可結盟,又是對手。就算結盟也不過是粗淺的合作罷了。相互的防備之心都不少。
“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吧。”陳墨說道。其實她心里還是偏向獨自行動的,只是這種情況下,合作也是難免的。
正說著,突然又有人過來插話:“你就是陳百依?”
陳墨抬頭看去,就見是一位藍衣修者,腰間掛著一塊牌子,紋路有些熟悉。知道他的身份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