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斌來了,余翎招招手,讓他過去陪他打會兒藍球。
張斌會打籃球,但是技術一般。
余翎只能說會打,也比張斌好不了多少。
于是余翎只能靠虐一下張斌來尋找自信了。
張斌看出來了,余翎今天心情不好,這個可是很少見的。
想起剛才開光的那個玻璃球,張斌覺得,或許是家里面出了什么事情。
不過張斌從來不會問這些,他們關系雖然還算不錯,但是余翎也從來不會和他說家里面的事情,張斌也從來不會問。
打了半個小時,鄒雨則是站在一旁站著看了半個小時。
累了,余翎揮揮手,自然有侍者負責整理。
鄒雨扔給張斌一根毛巾,余翎則是由專門的人服務,這待遇,比不了。
三人回到沙發上坐下。
“對了,你上次給我的那個東西,再給我一些”,余翎擦著脖子說道。
“行,下次帶過來給你”,張斌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四角褲,只要穿過的,都說好,而且是自己穿和送人,張斌用的材質都很好,穿上去很舒服。
“什么?”鄒雨詫異的問了一句。
“秘密”,余翎笑著說道。
鄒雨切了一聲,做了個不屑的表情。
“秦單呢?”張斌問道。
“這小子又出去了,聽說去爬山去了,尋找刺激”,余翎笑著道。
隨著關系的加深,張斌才知道,秦單喜歡徒步旅行,經常約上幾個人一起出去爬山,去探險,根本閑不下來,一去至少都是半個月。
劉樹清帶著馮冼和宋軍去了美國,和德州儀器開始了長期且艱難的談判。
雖然他們一行人過去已經好幾天了,不過從目前反饋回來的信息來看,他們才剛剛和德州儀器接觸上,至于具體的合作還根本沒有影子,而且即使能行,還有很多細節需要商榷,所以這次劉樹清他們的出行,至少是半個月的時間。
至于公司,有王海軍看著,沒有問題。
目前來說,公司剛剛組建,需要大量的時間給員工熟悉和磨合,所以業務上反而沒有那么緊張。
這兩年,對于天意科技來說,就是大量花錢的時候。
晚上,王海軍請張斌到家里面吃飯。
這是張斌第一次到王海軍的家里面。
王海軍兩個孩子,不過張斌沒看見,聽說大部分時間都在爺爺奶奶家里。
王海軍的現任妻子曾經是他的助理,這讓他想起來了王海軍的現任助理孟雪。
張斌在心里把兩人進行了一番比較,現在的妻子更端莊一些,而孟雪,好像有點兒媚。
吃過飯,兩人在書房進行了一個小時左右的談話。
主要是針對的互聯網的發展和智能手機的未來這一方面。
王海軍之前很少接觸互聯網這一行業,最近正在大量的惡補這方面的知識。
要說張斌對這一行其實也不太了解,他知道的,只是大勢而已。
所以有時候,話題不能聊得太深太細,不然就露餡了。
當然,張斌自己還是要不斷的學習的,對于將來的電子商務這一塊,他很有興趣做點兒什么。
從王海軍家里面出來,張斌給武龍打電話,讓他過來接自己。
車子今天張斌借給武龍了,他老家的親戚來了,張斌就讓他把車拿過去用。
十分鐘后,武龍打電話來告訴張斌,他來不了了,車子出車禍了。
張斌猛然一驚,出車禍了?
王海軍帶著張斌去了事故現場。
出事的地點在一條比較偏僻的車道,張斌的車被后面的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給撞了,而讓張斌無語的是,女司機竟然已經睡著了。
聞著車子里面的酒味,張斌知道這女的應該喝醉了。
那女的一頭棕色的波浪頭,黑色的感性禮服,看樣子應該是剛參加什么晚會回來。
武龍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下。
他在前面開車,從后視鏡看到這輛法拉利搖搖晃晃的沖上來,因為搞不懂對方的行進方向,武龍就把車停在邊上,想讓對方先走,沒想到剛停下來,后面的車竟然直接朝著車屁股就懟了上來。
對方的右車燈壞了,右邊車門抵在了他的車上,好在當時速度不算快,他的車并沒有太大的損壞。
而神奇的是,這女人竟然還睡著了。
為什么不是暈了,因為她在打呼。
雖然呼聲很細微,但是他們還是聽到了。
“要不要給交警打個電話?”王海軍問道。
張斌皺了皺眉,其實他是最怕這些麻煩的,說道:“不用了,車子沒什么大的問題,這么晚了,你先回去吧”。
看到確實沒什么事,王海軍就走了,讓張斌有事情給他打電話。
王海軍走后,張斌打開后面法拉利的車門,搖了一下那女人的肩膀。
“喂,美女,醒醒”,張斌喊道。
沒有反應,張斌伸手撥了一下對方的頭發,露出里面一張嫵媚的臉蛋,似乎天生帶著一絲媚惑。
“真是可惜了,這么漂亮竟然打呼”,張斌惋惜的搖搖頭。
張斌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臉。
“喂,醒醒,再不醒我就非禮了”,張斌說道。
還是沒動靜。
張斌有些無奈的看了武龍一眼,這大晚上的,自己總不能把一個女的就這么扔在這里吧。
他彎下腰來,試圖去拿女人的包,給她的朋友打個電話。
包因為撞擊掉到了副駕駛上,張斌彎著腰試圖撿起來。
那挺拔的雙峰,光滑的皮膚,似乎都在引誘著張斌犯罪。
下一刻,他突然覺得自己被一雙手臂緊緊的抱住了。
“云飛”,女人緊緊的抱著張斌的腰,聲音帶著一絲哭聲。
張斌蒙了,我這是被一個漂亮的女人給非禮了嗎?
張斌只能是退了出來,捏住女人的手腕,不讓她繼續撩撥自己。
“美女,你喝醉了,把我的車撞了,你自己要么給朋友打個電話,要么就我幫你打電話”,張斌看著她說道。
女人雙眼似乎有些迷離,眨了眨看著張斌,突然露出一絲冷笑,“你不是云飛”。
臥槽,張斌有些惱火了,大聲喊道:“我問你叫什么?”
或許是張斌的這一聲吼起了作用,女人的眼神突然清明了一下,盯著張斌看了好久。
張斌以為她被自己嚇著了,準備問她要不要打個電話的時候。
“帶我去賓館”,女人突然說道。
“什么?”張斌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女人讓自己帶他去賓館?
女人再次冷笑一聲,看著張斌說道:“你要是個男人,就帶我去賓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