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人長庚:、、、、、、、、、
(生病,去一趟醫院,今天一更,抱歉)
兩張a,就是牌差,也能拼一把,江夏為什么連拼都不拼?
很多人都好奇,于是尤芳菲問了出來:“江夏,你什么底牌啊?兩個a都不敢繼續,別人牌面都沒你大吧?拼一下也得拼啊。”
江夏道:“拼不了,王副導演那里應該是同花,底牌應該是梅花7,李副導演那里應該是兩對,你看我猜的對不對。”
李副導演和王副導演兩個看了看底牌,驚訝道:“江導,厲害啊。”
兩人把牌亮出來,果然如江夏猜的那樣。
周圍人看江夏的目光都變了,何信也道:“江導,果然是厲害,就是自己的牌差了點,運氣不太好。”
江夏嘴角扯了扯道:“沒能唬住你們,沒轍。”
尤芳菲湊到程馨旁邊問道:“他這么厲害,賭還賭不贏?”
“厲害歸厲害,這是算牌厲害,但他牌運差。”尤芳菲說道,“不信你看著點,這兩把的牌都差是吧?等會要是還賭,他還不行。再好的牌,都能有比他好的,而且每次還都唬不住人。”
“不是每次都這么巧吧?這不是都是假的錢,所以都不在乎,他才沒唬住人么,如果是真的錢,應該就能唬住吧?”尤芳菲問道。
程馨道:“唬不住,真錢,別人的牌會比他好。你還別不信,就是這么巧,你看著吧。”
尤芳菲還是不太信,所以她準備繼續看看。
“要不咱們換個?不賭梭哈了,換個別的賭法,比如賭骰子?”有人提議道。
江夏道:“無所謂,其實讓我來說,賭什么你們都是找虐的。不是跟你們吹,在澳洲監獄那幾年,我可是跟專門的師父練過的,要我說,咱們還是不賭了吧?休息時間也不短了,該放飯了。”
“那不行,還沒過癮呢。再說,江導,您那五百萬的籌碼,可是都輸干凈了。”王副導演道。
“就是,江導,您的實力跟您的成績不成正比啊。”李副導演也道。
江夏翻個白眼道:“那是讓著你們,還當真了,就我這算牌的能力,稍微好好玩,你們能行?給你們留點面子,還真讓我拿本事啊?”
“來來來,再給江導五百萬籌碼,咱們好好玩幾局。讓我們看看江導的本事,你要是能把我們贏干凈,那是你本事。”何信道。
“再來五百萬的,大家也別欺負江導,每個人都五百萬,什么時候輸完什么時候算完。”王副導演也道。
李副導演主動把贏的籌碼拿出來,用實際行動來表示自己的支持。
江夏嘴角抽了一下,也很豪氣的說道:“來就來,等會輸了別哭鼻子。”
他剛才能猜對別人的牌,并不是技術多么高,實在是他對自己的牌不信任,他知道自己賭牌的時候那破運氣,所以猜別人的牌比他好,稍微一看牌面,就能大約猜出來別人的牌是什么,這招可以裝逼用,但不可能用來賭錢。
依舊是他們五個人,依舊是羅琦當荷官牌。
這回江夏沒跟上一輪一樣表現的那么狂,他這次表現的很正常,任誰都能看出來,他是在認真打了,然而這成績……
半個小時后,江夏的五百萬籌碼再次輸的干干凈凈。
尤芳菲看完了江夏這半個小時的表演,能看出來江夏玩的很謹慎,不跟的時候就不跟,該偷雞騙人也偷雞騙人,該怎樣就怎樣,然而每次都好像是運氣差了那么一點,牌好牌差都贏不了。她現在相信程馨的話了,江夏就沒得賭,每次都那么巧的被人制住。
“江導,不行啊。”羅琦笑道。
“就是江導,這認真賭都不行啊,剛才話說大了吧?”何信也笑道。
王副導演道:“江導倒是展現出技術來了,就是這運氣,確實有點不行。”
“怪不得江導剛才死活不賭,合著是知道自己牌運不佳啊?”李副導演笑道,“要不,江導咱們賭點別的,不玩紙牌,不看運氣了,怎么樣?”
其余人也在笑,江夏之前展現的太過霸道,話說的太滿,現在有些下不來臺了。
正當江夏想說什么的時候,程馨懷里的江晨曦開始折騰,張嘴:“呀,呀,咦。”
程馨本來也在笑,看到江晨曦鬧騰,差點一個沒抱住,驚訝道:“晨曦這力氣好大啊,怎么?看你爸輸了,著急了?”
江晨曦:“呀呀。”
叫了兩聲,江晨曦還在折騰,程馨有點拿不準江晨曦想干什么,連忙把江晨曦還給了尤芳菲,尤芳菲抱著江晨曦,江晨曦也沒安靜下來。
尤芳菲道:“看來是真著急了,江夏,你閨女都著急了,你還不拿出點真本事來?要不行,就讓你閨女來賭。”
說著話,把江晨曦抱給了江夏。
江夏正想理由搪塞劇組的人,猛然就把江晨曦塞給他,還好江夏反應快,不然還真接不住。不過,還別說,到了江夏懷里之后,江晨曦還真就不鬧騰了,躲在江夏懷里咯咯直笑。
“得,看我閨女這意思,她要上場,要不咱們再來一輪?”江夏沖江晨曦做了個鬼臉之后說道。
“行啊,我沒意見,只要江導別輸太多次哭鼻子就好。”王副導演把江夏之前的原話還了回來,又引得周圍人一陣笑。
都看出來江夏賭術是有,就是運氣差了點,而之前江夏的話也確實狂,王副導演還回去,也是跟江夏開玩笑。
江夏也知道,笑著指了指王副導演,一副你等著的表情。
籌碼再次分配好,每個人五百萬。
江夏一只胳膊抱著江晨曦,一只胳膊在那看牌,很別扭,非常不舒服,但周圍的人倒是能看到他底牌了,能更清楚的知道江夏是不是在偷雞。
還別說,江夏抱著江晨曦,手氣還真不賴,第一把明牌是紅桃5,底牌是黑桃5,直接就是一對兒上手,不管別人什么牌,都能拼一把。
尤芳菲和程馨已經站到了江夏身后,主要是照看江晨曦,沒怎么關注江夏賭牌。
當江夏這邊第二張明牌又來了一張梅花5的時候,所有人都驚了一下,這還是江夏打了這么多把牌,來的最好的一把牌。
這到底是現實中賭牌,來個三條,幾乎已經穩了,那些在電影里才能出現的牌,現實中出現的概率太小。能拿一副大對,就能拼一把,這也是看到江夏兩張a竟然棄牌,所有人不解的原因,直到江夏說出來,才讓人明白,合著是江夏算到牌的原因。
現在江夏的牌真是好到一定程度了,包括江夏自己都被自己的牌給驚了一下,自他打牌以來,就沒來過這么好的牌。荷官故意給他的當然不算,就是正常牌的情況下,這把的牌是最好。
他看了一眼瞪眼看著他的江晨曦,有些疑惑,難道真是抱著閨女,所以轉運了?
這一把毫無意外的是江夏贏了,這牌要是再不贏,江夏就可以去跳樓了。
跟《賭圣》里三個Q碰到三個a那種牌,現實里打牌,可能天天玩打一年,都未必能碰到一把。
“咦?江導竟然贏了一把?”一直等開了下一把,才有人驚呼道。
尤芳菲和程馨兩人也沒注意,聽到這人驚呼,程馨才驚訝道:“江夏贏了?”
“什么?江夏竟然贏了?”尤芳菲也驚訝道。
玩了這么久,江夏贏的第一把,而程馨是認識江夏這么久,頭次在看到江夏在賭桌上贏,所以非常驚訝。
江夏翻個白眼道:“我贏很驚訝嗎?這不是應該的嗎?大驚小怪。”
“你贏還真不太科學。”尤芳菲道。
江夏笑道:“沒看見我抱著我閨女的么?我閨女就是我的幸運星,是不是閨女?”
“呀呀。”江晨曦笑著呀呀兩聲。
說這話,第二局牌又開始了。
程馨和尤芳菲也把注意力放在了江夏的賭局上來,想看看江夏是不是真的轉運了。
兩人一看之下,江夏直接底牌a,明牌k,很不錯的牌,有希望搞順子,第三張牌是J,第四張是1o,眼瞅著就是順子局,不過按照江夏以往的牌運,此時肯定不是Q,是一張其他散牌,但莫名的,江夏這張竟然是一張Q,直接就是順子。
程馨和尤芳菲兩個人都驚了一下,好大的牌,其余人都是散牌,也就江夏這邊是順子。他們打的很謹慎,看到江夏這邊順子牌面,都沒跟太大,饒是如此,江夏都贏了兩百萬籌碼過來,比上一局贏的一百萬還要多。
“可以啊,江導這是要轉運了啊。”
“江導這一輪真要大殺四方了。”
“厲害厲害,竟然拿到了順子。”
一群人在旁邊贊嘆,江夏這把牌確實好。
下一把牌也不差,同花,直接把張燁的籌碼贏了個干凈,張燁無奈搖頭退出賭桌,道:“江導這一輪是真轉運了。”
“可以的江導,把他們贏干凈。”羅琦給江夏加油道。
江夏哈哈笑著,意氣風道:“多虧了我寶貝閨女,她是我幸運星,來,今天隨便賭,怕你們就不姓江。”
“呀呀。”江晨曦也跟著一起舉胳膊支持她爹。
兩人的動作,惹的周圍一群人哈哈大笑,江晨曦實在太可愛了。
張燁退出賭桌后,賭局繼續。
江夏也不是每把都牌好到爆炸,但總體都不差,甚至可以說是比較好,配合上江夏那學來的賭術,江夏當真是大殺四方。
四局過后,李副導演無奈退出賭桌。
江夏此時面前的籌碼,已經堆積到了兩千萬。
不光是贏干凈了張燁和李副導演,連王副導演和何信兩人也被他贏了一半。
江夏看著面前一大堆籌碼,無比嘚瑟道:“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就問問,還有誰,還,有,誰!”
江晨曦呀呀喜著配合她爹的動作搖擺。
江夏自己感動的都快哭了,他懂賭術,但就是牌運太差,不管怎么賭,就是贏不了。這輩子就沒今天這牌這么好過,而牌好的原因,只能歸結于江晨曦。
其余人也看出來,自打江夏抱著江晨曦開始賭后,牌運好到爆炸。
王副導演道:“江導,有能耐別抱著閨女,自己兩只手賭。”
“就是,江導,靠晨曦帶來的好運,你也好意思。”何信也道。
“嘁,這叫本事,有本事你們也把你們閨女抱來啊,是不是閨女?”江夏道,“我閨女是我的幸運星,都別跟我搶,今天還就抱著我閨女跟你們賭了。閨女在手,天下我有。”
羅琦道:“江導,你說晨曦是你幸運星,那咱賭骰子怎么樣?”
“哦?怎么說?”江夏問道。
“我來當荷官,骰子出來,你下注。如果晨曦真是幸運星,那你肯定能贏,咱證明一下,用閨女欺負他們老頭沒啥意思。”羅琦道,“然后我贏了,我要一天的假,可以不?”
“嘿,我說你今天跟我杠上了,原來在這等著我呢,合著你認為你必贏是吧?不過爺還真不怕,閨女在手,天下我有,這句話絕對不是吹的。”江夏開口道,“來,骰子就骰子,ho怕ho!”
于是一群人換場地。
尤芳菲問程馨道:“骰子他行不行?”
程馨道:“不知道,或許晨曦真是他幸運星,沒看都開始贏了么。”
“或許,繼續看,我也想知道,晨曦是不是他幸運星呢。”尤芳菲道。
骰子很簡單,純粹就是大小和點數。
賭場別的沒有,就這玩意有的是,到了賭桌上,羅琦道:“江導,就我手搖了啊。”
“來。”江夏道。
場上就他們倆,主要就看看江夏能不能猜對。
“三局兩勝?”羅琦又問。
“隨意。”江夏道。
“行,那就三局兩勝。”羅琦道,說著話,就把骰鐘搖了起來,半分鐘后放下,示意江夏下注。
江夏挑挑眉毛道:“我閨女讓我下哪我下哪,來,寶貝閨女,你說下哪個?”
“呀呀。”江晨曦并不是真懂,不過一聽喊閨女,倒是知道喊她,于是舞動著小手呀呀了兩聲。
順著她的小手,江夏直接道:“好,就那個了,十三點。”
“江導不壓大小?”羅琦驚訝道。
“不壓。”江夏道,“來,開。”
羅琦聳聳肩道:“既然江導非要讓我一局,那沒轍了,我就開了,謝謝江……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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