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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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這一段,感覺不太合適,接續上有點問題。,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別被瞳汐的稿子給束縛住。”
他很明智的不再提這個話題,因為他背不下來。古詩詞是什么能吃嗎好吃嗎
趙永江自己在那改了一下臺詞,繼續道:“不光是寫了鳳凰臺上鳳凰游,還撒歡了啊撒歡啊同志們,上一首詩還在那長安不見使人愁,下一首為了預測自己能嫁出去,就撒了個歡,這也是沒誰了。”
“那也就是過去,換到現在,撒歡肯定不誒抓住了。就在前不久,某景區,一男子就撒歡起來,看他怎么撒歡的哦,不對,他這不是撒歡,是撒尿,當眾撒尿哎,大庭廣眾之下,朗朗乾坤之中,撒尿哎。這是在學悟空么人家學悟空只學到此一游,你倒好,只學撒尿,這是要照照自己的那副嘴臉么看看像不像猴子別照了,猴子可比你帥多了”
不得不說趙永江說脫口秀確實不錯,整個瞎說的風格就是諷刺。純諷刺的那種。
跟主流的脫口秀不太一樣,有點不像是脫口秀,反而是有點像是吐槽大會。只是掛著脫口秀的名頭,光明正大的吐槽。
“說到悟空,現在賣東西的也是蠻拼的。看看這位,二師兄揮淚賣自己。廣告詞,本人保證,絕對正宗高老莊出品,假十賠一。再看看這位,唐三藏背媳婦,你這是搶了二師兄的活,小心二師兄跟江夏學一下,告你侵權停。”
趙永江說完這段,又喊了停。
“江夏。這段得改。讓我光看著稿子說,不行。給我把圖片弄出來,不然說著沒感覺。”趙永江皺眉道。
說是看著稿子,其實看的是提詞器,把脫口秀的稿子已經放在了提詞器里面。
“胖子,你解決。我來掌鏡。”江夏道。脫口秀段子里也有踩呼他的,趙永江跟他提過一句,江夏說隨便。自己人隨便踩呼。
沈胖子一臉無奈道:“不是我不找圖片,問題是找了圖片放在哪放在led屏幕上還是放提詞器上根本沒法放啊。你就自己先湊合說吧,要不就是先把能用的照片,現在都翻出來,你先看一遍。”
“瘦子,你覺得呢”江夏問道,“我是認為胖子的辦法可取。”
趙永江想了一下道:“那就按胖子說的。先找能用的材料。”
“對了,你說不良新聞的時候,可以再夸張一點。義憤填胸那種感覺,要表現出來。吐槽新聞的時候,賣萌耍賤都行。最好耍賤一點的。賣萌偶爾可取。”江夏對趙永江道。
趙永江點頭,都是頭次搞脫口秀,他是看江夏說足球那次,感覺應該走這種風格,現在聽江夏也這么說,感覺風格應該走對了。
實際上,江夏哪知道對不對,完全憑著感覺亂蒙。他給趙永江說的時候,參照了一下暴走大事件的語氣語言風格。他也曾經想過套用一下別的,可終歸這是要露出主持人的脫口秀,跟只有視頻不出人的脫口秀不一樣。
這種吐槽向的脫口秀,王尼瑪的語氣語調,非常的可取,效果十足。
趙永江嘗試了一下,感覺說起段子來,確實很不錯,能把賣萌耍賤這一風格發揚光大,只是表情上,總是有一點怪異。
這一點江夏也沒轍,總不能也跟王尼瑪似的,弄個大頭套在腦袋上,然后被彈幕刷屏“大頭死變態”吧
只能辛苦一下趙永江,說脫口秀的時候,多多改變一下表情,更豐富一點。
沈胖子在一旁的電腦上操作,尋找稿件中的關鍵字,以此來找到需要用的圖片和視頻。趙永江則是趴在那看稿子,修改稿子,把稿子修改成更符合他說的模樣。
唯有江夏,摸著下巴看舞臺,在考慮出場和退場的動作,以及開頭和結尾的音樂。
他個人的考慮方向還是靠近暴走大事件,本身就貼近那種風格,雖然模仿的有點不倫不類的,可還得模仿不是
江夏在沈胖子忙的時候,也調整了一下燈光的亮度。舞臺不大,這些燈光足夠用,但是角度問題,剛剛江夏沒注意,這才重新調整一下,聚焦在趙永江站的位置。
調整好之后,江夏出去打電話叫了外賣。已經過了下班的時間點,外面幾個人已經離開,整個工作室就剩下他們三個還在加班。
吃過晚飯,沈胖子和趙永江也算搞的差不多,三個人碰頭聊了半天,才算定下來方案。
趙永江連開頭都換了,不再提自己的名字,而是起了個外號,就叫瘦江。這是江夏提議的,他感覺叫個外號比叫大名親切一點。
接下來的詞都沒有變,趙永江就這么又表演了一遍,表情比之前還要夸張一些。
脫口秀的稿子,不可能只是吐槽,總要來點正能量加進來,跟進一下時事。這是江夏喜歡看暴走大事件的原因,也想把這個加在自家瞎說上面。
中間停停走走的,終于錄到了最后一個新聞。
“上周發生的事情還很多,著名歌手上春晚,著名小編打人又被罵,種種新聞。在最后都不想提。在節目的最后,我們說一下非法疫苗的事。就在上周,曝光了一件震驚全國的新聞,魯東省查獲了特大非法疫苗案,價值5.7億元的非法疫苗被查獲。非法疫苗被運送往18個省市區,含有25種兒童、成人用二類疫苗。”
“在這里我不想說國家怎么問責。怎么處理,怎么后續追查。我們就說一說,網上的一些大v們,還有沒有一點做人最基本的良心。我不點名說是誰,有興趣的觀眾可以去查一查,看看他們是怎么說的。從最開始擔心非法疫苗,然后莫名的某一天,就說非法疫苗未必會產生不良反應和毒性風險。說非法疫苗只是非法,并不一定不管用。你們這是在給非法疫苗洗地嗎”
“平常的一些負面新聞。你們想要換一換輿論也就算了,但唯獨這次,我要說,凡是給非法疫苗洗地的,都是畜生,你們不配稱之為人。在我們這么大的一個國家,從出生開始,我們就要經歷毒奶米分、地溝油、食品添加劑。已經夠慘的,本以為可以打個疫苗。防護一下,保護一下我們脆弱而堅強的身體,現在連疫苗都不安全了。”
“有人問,怎么會有這么多安全問題,問題出在哪里是我們的國家不行嗎并不是,出在我們社會變了。我們的人變了,一切向錢看,金錢主義至上。只要能掙錢,一個個都已經毫無人性,毫無道德底線。這是一個笑貧不笑娼的時代。你窮就是原罪。所有人都認為,錢能夠買到一切,你說錢買不到,那是你不夠有錢。所以,我們瘋狂的在追逐金錢。”
“辣椒油里的辣味,可以用化學用品替代,成本便宜一倍,那就用。咸鴨蛋為了黃看上去更紅一點,加點蘇丹紅,就能多賣一倍的價錢,也用。炸油條,一鍋油能用一個月,絕對不用二十天。做小籠包,能買死豬肉絕對不買活的,等等等等。”
“錢是好東西,但我們在賺錢的時候,是不是也該想一想,為了錢,我們是不是丟掉了什么我們是不是應該再多堅守一點什么”
“好了,這一期的瞎說到此結束,我們下期再見,荊軻刺秦王。”
最后這一段,沒有吐槽,在說不說這一段上面,趙永江跟江夏有不同的意見。趙永江感覺不應該說,江夏卻非要加上去。
江夏給的理由是,“我們總要說一點別人不敢提的問題,這個問題敏感,大家都不說。總要有人說一說,我們來。總得發出一點我們獨特的聲音,跟別人不一樣。”
趙永江被說服,就說了最后這么一段。
這也是錄制時間短,趕在周五放出去,不然的話,江夏有意往其中填充一點東西。比如說大事件經常加的短片,腦殘廣告什么的,都可以考慮往瞎說里添加進去。
錄制完畢,趙永江也松了口氣。稿子有,但怎么表現出來,得靠他的劇本和現場演繹,跟打一場硬仗的水平也差不了多少。
“突然發現一個問題。”江夏在看攝像機的時候道。
“什么問題”
江夏看了一眼趙永江道:“我們沒給瘦子化妝,就這么干巴巴的站在舞臺上,是不是不太好”
“就這樣就行,你不是說要親民么”趙永江道。
江夏卻道:“那可不行,既然露臉了,怎么也得化化妝,不然在鏡頭里出現的,你看看,多么不自然,不好看。必須得化妝,你倆誰會化妝”
“我不會。”胖子干脆利落道。
“我也不會。”趙永江遲疑一下道。
江夏嘆口氣道:“看來得靠我了,你們等等啊,我去俊哥那找點化妝用品。回來再錄制一遍,瘦子也考慮一下,看看有沒有修改的地方。”
說完話,江夏跑出去。
趙永江看了一眼沈胖子道:“我怎么有種不祥的預感”
“咦你也有不祥的預感了跟江夏學的嗎我倒是有種幸災樂禍的預感。”
“你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