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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到達朱崖洲之前,大家做過很多種猜想,從來沒有想到,海口竟然一片祥和。
符樹兩兄弟的描述中,這片土地上可沒少發生戰爭。或許此處是因為種族多了,所有的民族,都會防止其他民族?一不心,就會引起各個民族的大混戰。
這些人的家丁,自然會有簡陋的武器,打起仗來,今天的一切早就不服存在。
荀彧與賈詡都覺得好笑,當時兩人雖然不善于登陸作戰,在聽取了蔡瑁、甘寧的意見后,還做了好幾種登陸的方案。畢竟在戰前,考慮得越細致越好。
從現在開始,朝廷應該不會再給交州哪怕是一兵一卒。新兵訓練起來,還需要一個過程。
參加了收復交州與三苗戰事的士卒們,現在終于有了一絲老兵的架勢。
任何一個兵,犧牲一個就少一個啊。何況的目光遠大,并不僅僅盯著朱崖洲。
要是在這個島上造成人員的傷亡,今后如何繼續跨海作戰?估計那時候,人員的傷亡就在所難免了。
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甘寧前段時間在漲海朝尤洋方向進軍,可沒少打戰。雖然取得了一個有一個的勝利,士卒的傷亡都上了三位數。
的午飯并沒有回來吃,他和那些家主們在一起溝通下。
華夏人的友誼,好多都是在酒桌上建立起來的,這樣給自己接風的宴會,他肯定要好好聯絡下各族的感情。不僅僅是選出來的代表,周圍稍大的家族都會參加。
周倉帶回來的消息,讓賈詡和荀彧喜憂參半。
高興的是,馬上又有戰可打;擔憂的是,在這片土地上,漢軍一點地形都不熟悉,即便有陷陣營這種強大的武裝在前面開路,到時候的死傷就在所難免了啊。
沒想到,這個年代的朱崖人,居然就開始用椰子做飲料。
上輩子從來沒有喝過,一根蘆葦管,插進戳了雄的椰子里面,不僅可以稍微減少暑意解渴,而且純天然的味道讓人喝著特別舒服。
一個中年人讓人膛酒壇到了竹樓邊,費勁地拎起一壇酒。
“馬師傅,你怎么親自送過來了?”典韋趕緊前來幫忙。
“我們平日里給大瑣飯,知道他的喜好。”馬師傅憨憨地笑笑:“要是不合他口味的話,反正大營就在旁邊,我就馬上回去給他做。這里天氣熱,端過來也不會涼。”
典韋撓撓頭皮,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周倉在一旁咕噥一句:“你想候就候在這里吧。大帥第一次和土人聚餐就要吃自家的飯,傳出去會不會有人反感?”
“別人反感關我們何事?”馬師傅堅持自己的意見:“作為大帥身邊的人,我又是夫人派給他做飯的,自然是要為大帥考慮。”
這下,連周倉都不好說什么了。
本地人喜歡竹樓,朱崖炎熱,竹樓比起普通的房屋來說要涼爽不少。
周圍滿是各族的人,他們臉上或惶恐或崇敬或害怕,不少人趁機就和他交流。
本地沒有桌子,吃飯就是一塊洗干凈的木板鋪在中間,上面已經擺滿了不少瓦缶陶罐,里面燉著本地的特色菜肴。
談笑風生,米酒簡直就像喝水一樣。
此刻他見到熟悉的酒壇子不由眼睛一亮:“典韋,你來拍開泥封,為大家把酒斟滿!”
所有人沒想到還有這一出,有些發怔。哪怕在孤島上,在酒里下毒的事情,就沒有少聽說過。萬一這個遠道而來的漢人官員下毒怎么辦?
那泥封一開,濃濃的酒香從里面飄了出來,一個個都是酒鬼,從來沒有聞過這么香的酒。
清澈的酒液裝在土碗里,眾人的眼睛都直了。
“諸位,今天是你們給本帥接風。”淡淡笑著舉起酒碗:“這是我們家釀的酒,度數比較高,請慢飲,我先干為敬。”
他一飲而盡,笑涔涔地看著那些人雅自己喝完,不少人嗆得臉色通紅,劇烈地咳嗽起來。
“吃菜吃菜!”暢快已極:“本帥不是告誡過你們嗎?要慢飲啊,我酒量大,平時也不敢喝多少,一斤左右就到量了。”
當然,那是他不用功的情況下。再說了,要喝酒還像前世看的械里,段譽用內力逼酒,那一點意思都沒有,純粹是浪費。
馬師傅的眼睛都沒有朝竹屋里看,他眼見送進去的兩壇酒送出來兩個空的酒壇子,默不作聲,吩咐隨自己來的興們,一起把酒壇送回去。
周倉見到他的背影,嘴角一曬,咱家大帥哪有這么秀氣?喝酒吃飯,經常和自己等人在一起呢。他老人家啥菜沒吃過?就是普通兵士的伙食也吃得津津有味。
馬師傅進了中軍大營以后,走到自己的房間,里面有一個和他長相身高差不多的人。
“還是我動手吧!”他咕噥著說了一句,手出如電,緊接著,那人軟軟地倒在床上。
不一會兒,他又走出房間,吩咐興們再抬十壇酒過去。
海口真的太麻煩了,連馬車都不能通行。還在酒壇并不大,一壇酒也就二十斤。
到了半路上,他突然告訴兩個領頭的興,讓他們自行前去,他還有事要回營處理。
等到這些人消失不見,他緩緩地走上另一條路。
馬師傅控制著呼吸,始終平靜。約莫兩里路遠近,見到一家人院子里的草繩上晾曬著黎族服裝,飛了進去把衣褲扯下就走。
到一個緒林里,他動作麻利地換好衣服,不知道從啥地方取出一把刀。真是敗家子,居然用這么好的刀做鋤頭,他挖了一個坑,把換下來的衣服埋進去。
馬師傅在四周一用力,再又連根扯來一叢灌木蓋在上面,腳在扯出來的坑里踩了幾下。又把埋衣服的辛包踩實,灌木放在上面,檢查了幾下,又用手巴拉幾下。
束上頭巾以后,他傴僂著身子走出樹林,居然臉都成了另外一個人。
這附近的河汊很多,不少農民撐著船到地頭干活。
馬師傅眼見一個年輕人把小船停在河岸邊,輕手輕腳地沖不遠處的姑娘招招手,兩人鉆進了旁邊的密林里。
他手腳麻利地把纜繩解開,飛快地茵了櫓。小船在他的手中像飛一樣,不一會兒沖出河道進入到猴,再也不知去向。
竹樓里的酒席還在繼續,今天很高興,從來想到用這種方式進入到朱崖。
不過好奇怪,以往喝酒的話,怎么喝都不會醉,今天喝得腦袋都昏昏沉沉的,難不成這段時間沒睡好覺?
他不動聲色,不再喝酒。
開什么玩笑,他不喝有誰敢勸?
記不清自己是如何回來的,到了大帳倒頭就睡。
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醒來的時候腦袋有些疼。
“水!”叫了一聲,卻發現沒有人進來。
這是怎么了?
“典韋、周倉?你們誰在守夜?”他忍不住傳音過去,卻發現喊了出來。
周倉昏昏沉沉地闖了進來,還在打著呵欠:“主公,對不起,我剛剛瞇了一會兒。”
“你出去吧!”輕輕揮手。
看到周倉的身影不見,他的心一直往下沉,自己的功夫沒了。
試著用了氣,所有的經脈都是封閉的,再也感覺不到一絲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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