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軍事第兩百三十五章招招向敵云爭先2/5
第兩百三十五章招招向敵云爭先2/5
想不到,確實想不到,三苗的最終大本營竟然如此寧靜,就像一個世外桃源。
除了高聳入云的南墻山,下面是一個不小的小城市。畢竟此處是整個中南半島上的無冕之王,隨時都有各地的部落或者王國前來進貢什么的,還有一絲商業城市的信息。
錦上添花的人很多,其實這個年代更多的家族則是喜歡提前投資雪中送炭,大家都以為此刻的南征軍處于水深火熱之中,紛紛前來攀交情。
到了以后才發現,漢軍根本就沒有半絲頹廢的樣子,不管是在交州還是三苗,勢如破竹。
這時,他們就慶幸自己等人來得比較早,還可以搶占最多的市場。
讓賈詡去面對來自四面八方的家族,他自己沒空也不想費時間去搭理。
對此,荀氏兄弟認為在戰場上,只有打仗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細枝末節都可以放在一邊。當然,這想法他們的妹夫知道后暗中點了個大大的贊。
實質情況就是,荀家作為趙家的旁系,目前已然形成一股龐大的勢力,要是不加以遏制,天知道什么時候會李代桃僵,取代趙家在集團中的領導地位。
戲志才隔岸觀火,如今他這個軍師中郎將沒有了多少用場。很簡單,南墻山貌似孤注一擲,他的任務就是把兵卒帶好,設若強者們打不贏的情況下,用人海戰術滅之。
三苗人看到那么多的南征軍到來,剛開始很是吃驚,一家家關門閉戶。
盡管大家都沒有看過真正的戰爭場面,還是聽說過的。三苗區域內,那些個部落王國,三天一小戰,五天一大戰,不少流民農奴就是這么來的。
盡管頭頂上有一個神仙的居所南墻山,天曉得那些神仙們會不會顧忌到平民百姓的死活?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這道理他們懂只是說不出來而已。
誰知道漢軍的軍紀嚴明,并沒有對這個安寧的城市作出任何進攻的舉措。
見到南征軍的士兵們在有條不紊安營扎寨,孩子們是最純真的,他們偷偷地躲在遠處,把看到的情況再回報給大人,城市又重新煥發了活力。
“你認為三苗人是何原因現在居然對我們不聞不問?”戲志才這樣的大牛都百思不得其解,他們走在不知名的城市街道上,周圍的人無不側目。
畢竟土人們的裝束和漢人相比,差別實在太大,一個個身著頭巾的土人,見到僅僅是絲綢束發的漢人,自然會多看幾眼,這些年來三苗的漢人并不多。
或許在漢人在中原人的心目中,都把這一片土地給丑化了,連帶基本上都沒有漢人敢于進入到這里。其實每一個人和中原人并沒有區別,也有窮人富人,也有男人女人。
那一張張或惶恐或友善的臉,并不是遍地的種蠱人,也沒有大姑娘看到中意的男人上來拉著就走,只是世代居于此,形成了自己的風格。
他們的生活與中原比較起來,相對簡陋,就是搭建的竹屋,好些地方都能從這邊看到房子的另一邊,就不知道夫妻晚上要辦事的時候該怎么辦。
正神游天外呢,冷不丁被他這么一問,也有些覺得莫名其妙。
“估計還是沒有準備好吧。”他左右看看:“我感到很奇怪,那天和我們對峙的軍隊呢?今天我感應了好幾次,竟然無影無蹤,難不成此處不是真正的南墻山?”
樊猛看到一個大姑娘在那里擺攤,姿容俊俏,想去買東西順便搭訕。
誰知雙方言語不通,鬧了個大紅臉。木人光趕緊解釋,他們這里有自己的貨幣,中原的錢根本就用不了,那姑娘也看出他漢人的身份,問他用什么東西以貨易貨。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后來回營講了以后,大家都明白,要在此處買東西,可能只有用等價貨物換。可軍營里面啥東西值錢?顯然是武器,那玩意兒誰敢拿去交換?找死還差不多。
還別說,不少家族的商隊一下子就找到了商機,自己等人看不上眼的衣服布料甚至碗碟,都有本地人前來交易。
收獲更是讓所有人樂得合不攏嘴,珍珠瑪瑙翡翠就不用說了,本地人用來當做飾品,一點都不覺得珍貴。就是漢人奇缺的胡椒,這里遍地都是。
漢軍外松內緊,連主要人物都不明白發生了什么情況如此詭異,遑論普通的士兵了。
軍營里面,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稍微陌生的面孔,都不可能進入到軍營里面。
時間在等待中顯得分外緩慢,第五天辰時,南墻山頂一聲清嘯:“鎮南將軍何在?我等在山頂翹首以盼,望速速前來。”
留下歐陽至與歐陽和這兩位大宗師強者和一半的宗師在大營守候,等待多時的眾多強者,一道騰空而起,飛越了整座城市。
此刻,家家戶戶看到了異象,認為是神仙下凡,開始焚香禱告,希望神仙能夠保佑自己。
咦?一驚,有些意思,山頂那里的陣法居然有隔絕神識的效果。
嚯,好家伙,南墻山幾乎所有的高端戰力都在這里了吧。
有十一位大宗師強者,其余的八位宗師感覺氣血翻滾,看樣子突破下一個境界也用不了多少時間。至于一流,或許在外面還可以,在這里就不夠看了。
“山主前輩,我們被你一紙書信招來,等得好苦。”甫一落地,抱抱拳。
南墻山眾人臉色一滯,總不能告訴別人說我們在修煉在突破境界吧,那樣的話傳出去會讓人笑掉大牙的,堂堂三苗竟然還臨時抱佛腳。
“一個宗師而已,以前你在外面是一軍之主,在這里應該明白地位的尊卑。”一位剛剛突破到大宗師境界的河字輩冷語相向。
“大宗師了不起嗎?”一聲冷哼,手一翻,當先一拳擊出。
只見拳頭在天空中逐漸變大,到了他頭上宛如一個屋頂,劈頭蓋了下去。
那人想不到作為南征軍的主帥,而且是一個宗師,說動手就動手。再加上他新近突破,還沒掌握好境界,有些卒不及防,只好舉手硬抗。
得寸進尺,另一只手毫不猶豫壓了過去。
那人臉色漲得通紅,在原地下陷,眼見只有一個腦袋露在外面。
而且壓下去的勢頭還在繼續,就連腦袋都很快被淹沒。(未完待續。)